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孩子这时不禁笑了,他们也来了兴趣,围过来听我继续往后讲:
“同事们告诉你爷爷,我们这儿一般不吃那些东西。这可把你爷爷高兴坏了,求着同事们,如果谁家里宰鸭子一定要记得把鸭内脏给他留着。大家就奇怪了,说,赵区长——那时候你爷爷在青龙区做副区长,你想吃就来我们家吃鸭子啊,吃那些内脏干吗?后来大家时常请你爷爷吃鸭子,他自己偶尔也会买来吃。可这吃来吃去呀,你爷爷最后还是喜欢吃鸭内脏,就觉着那些个东西好吃。呵呵!
“我刚跟着你爷爷那会儿,他经常让我陪他一起上菜场收鸭内脏。也不用钱,人家不要扔在那,自己去捡回来就是,当然像鸭内金,鸭心还是要出钱买的。”我顿了顿继续道:“你爷爷那个女人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她人又懒又怕脏,不给你爷爷弄。你爷爷带了他亲儿子我小虎弟弟把东西拿到我宿舍,我们爷仨一起弄来吃,其实挺好吃的。”
“岳父,爷爷还有儿子的?”天昊插话问我。
“你这是什么话?我爷爷就不该有自己的儿子。”嘉依戳了天昊一下。“可是,我虎叔很年轻的时候就牺牲了。”
天昊看着我,一副期盼的神情。“岳父,怎么回事?讲给我听听。”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文革你爷爷遭难后,那个女人与他离了婚。我弟弟小虎看不惯他妈妈的行为,与她妈妈和那个继父关系很不好。我在青龙山劳改的时候,弟弟去看了我好几回,他见我身上穿的单薄,就把他继父一件崭新的军大衣偷出来给了我。我问他哪来的,他说是继父给他买的。后来,就因为这个他与继父大吵了一架,他继父骂他是野种养不熟,弟弟一气之下跑去陕北插队落户。1975年,他那里发了一场大洪水,我弟弟为了保护公家的财产英勇牺牲了。多好的弟弟,可惜那么年轻就走了,那年他才二十二岁呀!你爷爷当时还在牢里,不知道这件事。”
天昊听到这儿,抬头看了看睡在沙发上的他爷爷,说:“岳父,爷爷他真可怜!幸亏遇上岳父您。”
“你这话说得。”我有点埋怨地看了天昊一眼:“我还幸亏遇上了你爷爷呢,我这一辈子的政治生命都是你爷爷给的,而且呀,自打我跟着你爷爷起,他就把我当自己儿子看待。记得我第一次见着小虎,你爷爷就让他叫我哥哥,连姓都不带;我喊小虎为弟弟,也不带名字的。我自己是个独生子,没有弟弟妹妹,那年小虎才五岁,我已经十八了,可我们就像是亲兄弟一样。如今,弟弟不在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更该替他照顾好父亲。
“到文革结束那年,你们亲爷爷去世了,我当是哭得很惨,呼天抢地,其实我不仅仅是为自己的老父亲哭的。这都八、九年了,你现在爷爷他一点音信都没有,我以为他早就没了。当时我想,这辈子最疼爱自己的两个长辈先后都离开了自己,我这心里真的是悲痛欲绝啊!”
这时,鸭子已经煮熟了,鸭肠子也洗好了。嘉依盛好鸭子,天昊拿了鸭内脏去锅里煮,一边煮一边听我讲。我抹了把老泪,继续道:
“77年底,你爷爷突然来青龙山看我,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时,我激动得趴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就像个孩子一样,可是,那年你岳父我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就是那一次,我叫了他父亲,他也自称父亲还叫了我儿子。孩子,你知道我当时心里的感受吗?文革期间我被批斗管制了整整十年,内心很孤独很苦闷,现在终于又有亲人可以疼爱我、安慰我啦!
“你爷爷一直栽培我,关心我,他疼爱了我一辈子,没有他也没有我后来的成就。你爷爷离休后,他就是想与我团聚,才搬回H市养老的。那时候他不跟我住一块,是为了不影响我的工作。
“今年我退休了,你爷爷便天天跟我黏糊在一起。他每天早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给我,问我去哪里,我去哪里他一定也会去哪里。毕竟他年纪大了,有时候我喜欢做的事他做不了,可他就一直坐在边上看着我,陪着我。当然,我也常常问他老人家想去哪里玩。可是,他想来想去最后总是说,我不知道哪里好玩,儿子还是你看着办吧。他哪里是不知道啊?他就是为了迁就我这个儿子。
“我这一辈子啊,都忘不了他老人家对我的好,其实,能照顾他老人家,我还觉得这是我的福气呢!”
这时,天昊冲动地对我说:“岳父,您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一定替您照顾好爷爷!”
我听了心里有点怪怪的,这句话好像不是很妥当,天昊一向很会说话的呀?但是,我也没往心里去,笑道:“岳父会有什么事啊?你看我身体这么好,我能照顾父亲一辈子,替他老人家养老送终。”
嘉依几乎拧住了天昊的耳朵:“怎么?我爸爸好好的你就不管我爷爷啦?”
天昊急忙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说错话了,我认错还不行吗。”
这时,鸭内脏已经煮熟了,天昊又换上油放在锅里面炸。
我问他:“为什么要炸一下?”
“爷爷太胖了,这肠子吃起来肥腻腻的,炸一下可口一些。当然也不能炸老了,老了爷爷吃不动。”
见这孩子这么细心,我心里真是十分欣慰,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看看天昊快炸好了,我让嘉依准备碗筷和酒,自己兴冲冲地出来唤父亲起来吃饭。
老父亲依然睡得死死地,仰着个肥大的肚皮,鼻翼掀翻,嘴唇张开,喉头蠕动,呼噜打得像山风一般。
我推了老半天,他才有了一点反应,再用劲儿推一下,老人家不耐烦了,一只手打过来,说:
“哎呀,别弄了!等我睡一会,睡足了再让你操。”
我当时吓得魂都飞了,心脏“砰砰”地直跳,抬起头紧张兮兮地去看俩孩子:嘉依正在洗碗根本没注意,但是,天昊端着那盘刚刚炒好的鸭内脏正往桌上放,侧偏着脑袋似乎听见了什么。
我尴尬得要命,急中生智,说:“让我菜,就您这水平还不够我菜的。”然后指着他爷爷对天昊说:“你看,这做梦还在下棋呢。”
天昊似乎很理解地笑了笑,然后去帮嘉依准备碗筷。
此时我真的是有点生气,凑上去对着父亲的耳朵大喊了一声:“起来吃鸭子啦!”
父亲忽然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眼睛四处转动着,惊慌地叫道:“鸭子,鸭子在哪?飞了是不?”
我指着桌上一大盆鸭子,没好气地说:“在这儿呢,它再也飞不起来了。”
父亲一看,老脸就红了,我们连同他老人家一起全都笑了。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天昊与嘉依又要告辞了,又是一番叮咛与嘱咐,又是一番依依惜别。
相聚难道就是为了离别?也或许,离别是为了体会再次相聚时的幸福和欢乐!
☆、第二十五章 老房子里的火龙
第二十五章 老房子里的火龙
下午,父亲跟我说他想回老房子看看,我立即陪着他老人家一起去。
父亲的房子在老城区一带,以前是市政协的宿舍,现在已经旧了,如今住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和一些从乡下新搬上来的人。这套房子是他88年刚回来的时候,市里特意分给他的。父亲组织关系在省城,本来没资格在市里分房子,但是,市里念他老人家给我们县、市做了很大贡献,特地照顾他一套房子。
到了那里还没下车,父亲便与多日不见的邻居们亲热地打起招呼:“哎哟,周老弟,你身体还好吧?”
“好呢。赵主席,您老身子还健朗啊!您老有了儿子,就把老邻居们给忘了,这都快一个月没回来吧?”
父亲说:“哪能呢?我就等着哪天再与你一醉方休哪。”
“行,哪天有功夫您就过来,我多找几个人陪您”
我赶忙拦阻:“别介,老周师傅,我父亲年纪大了,这酒量不比从前咯。”
父亲对他们说:“你们看,这儿子啥都好,就一样不好,老管着我喝酒。”
一位大婶插话说:“赵主席,您瞧您,红光满面,满身的酒气,您说笑的吧?”
大家纷纷大笑,父亲的胖脸更红了。
我们与邻居一一打过招呼,便上楼进了屋。十几天没开门,屋里有一点霉气也有些脏,我便拿起扫把想收拾一下。
父亲拦住我说:“儿子,算了别收拾了。明天叫上几个人,看这屋子里还有啥用得着的,都搬你家里去吧。”
我回过头,有点不相信地看着父亲。
“嘿嘿,”父亲摸着头笑道:“刚离开时舍不得,可现在回来,心里反而念着你那个家哪。”
我笑着纠正道:“什么我家你家?是我们家。”。
“是,是我们家,行了吧。”
“父亲,那么我明儿就找人来搬东西啦,您老以后可别后悔呀。”我提醒父亲。
“呵呵!应该不会吧。万一念着,就来找邻居串串门子。”父亲爽朗地说。
说着,我找了块抹布,想把凳子抹干净让老父亲坐下休息。我这正抹着,老父亲悄悄地从后面抱住我??????
父亲的身子与我紧紧贴在一起,我已经感觉到他下面已经完全胀大起来,隔着两层布料狠狠顶在我的后洞口上,还在不停地蠕动。我的身子顿时就软了,喘着气儿哼哼唧唧地哀求道:“父亲,去西屋好不好,那里僻静一些。”
父亲的房子在二楼,两室一厅一厨的结构,卫生间是后来用小阳台改建的;南边是个小院子,与对面的人家有一定距离;西屋向着院子,旁边与邻居隔着一个很窄的巷子,巷子被邻居封死了用来养鸡,所以相对较僻静。
父亲一如既往地一边折磨着我一边将我推进西屋。我伸手拉上窗帘,父亲依然搂着我,回手猛地掀去床上的床罩,然后将我放倒在床沿。我刚刚趴在床沿上还来不及调整身体,他老人家已经跪在我身后按住我的屁股,隔着裤料就是一顿亲吻。我身体止不住就颤抖起来,只觉得嗓子发干,整个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隔了一会,父亲伸手来解我的皮带,我便乖乖地抬起腰身,让他将我下身扒得一干二净。接着,父亲温暖的双唇在我的光屁股上一寸寸地游动,刺激得我浑身一阵阵颤动,口中已经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父亲的双唇最后停留在我的古井边上,他伸出舌头在井台边沿轻柔地安抚;父亲似乎还不想让我好受,他的一只手一直在蹂躏我骄傲的屁股。哦!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迅速充满我的全身,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右手拉着自己的胡子一阵撕扯。
父亲可爱的舌苔翻滚着、搅转着,像一条舞动的火龙最后整个地钻入了我的古井。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自控,顾不得被子散发着难闻的霉味,拖过来拼命地咬住,而后,一声接一声地哼叫起来。哦!啊!??????
炽热的火龙在我躯体内飞舞,它的身躯从我的神经末梢掠过,那种酥麻,那种畅快,迅速经由大脑传遍全身,致使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均已舒展开来。
啊——!我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终于彻底地释放,释放出自己的全部情怀。
幸亏我咬着被子,否则这一声哀号传了出去,人家还可能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呢。
就在这一瞬间,我感到父亲半个身体趴在我臀部,颤栗不止,最终他轰然委顿在地上。
我那时很想去搀扶父亲,可是,我自己也已经筋疲力尽,身体沿着床沿慢慢滑倒在地。直到坐到地上,我回身拥住亲爱的父亲,父亲也疲惫不堪地回应了我,我们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