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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绳子做什么?你不会是突然想要在这里玩SM吧?”
“那个轼轼你多虑了!我不过是想要把你绑在凤凰的身上而已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会掉下去了!对不对?”
“啊你还说你不是想要玩SM呢?你现在就是想要来绑我的对不对?你绑我也就算了,你竟然连凤凰也要绑?你太没有人性了!怎么可以虐待动物呢?”
Cinderella邪笑着又靠近了Mr。Prince几步后,便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到了凤凰背上:“你不过就是有点恐高而已,也不用怕成这个样子吧?竟然连虐待动物这么可笑的说法都摆出来了?呵呵放心,我捆绑的技术很好的!保证可以把你和凤凰捆得既结实又‘爽快’的呵呵是用‘大绳双线’呢?还是‘古钱花’?或者‘全勒胸’?‘反缚双围扎臂’如何?”
话至此处,Cinderella竟然真的用SM的情趣捆绑法把Mr。Prince和凤凰全都捆了一个“春意阑珊”。
Mr。Prince用力地挣扎了一番后,不禁怒到:“盛珟你快点给我解开!我不要被这么丢人地绑着!”
Cinderella走到Mr。Prince的身边,玉指一挥便真的解开了只不过他解开的并不是那春意阑珊的绳子,而是Mr。Prince纤腰之上的纽扣
Mr。Prince红着一张脸,淡怒到:“盛珟你疯了么?我这个样子如果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这一路上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的!呵呵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轼轼在被捆绑起来的时候竟然会这样好看呢!呵呵”
“盛珟等过了这一关!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Mr。Prince的叫嚣声中,两只凤凰终于一同起飞了!在烈焰炎炎的火海上空,气温本就燥热难耐,而此时Mr。Prince的胯间红物恐怕是比那火海还要更加燥热几分,在棉绳的束缚下充血的肿胀感似乎比平时更加强霸了几分,而在凤凰纵情飞舞之时,那些有如蛇行鳗爬的棉绳却又会不痛只痒地摩擦着Mr。Prince那敏感的肌肤。
那种好似被千百万只小手同时抓捏着身体的触感直刺激得Mr。Prince的胯间红物愈发地硬挺了起来。他才一转头,目光却又偏偏对上那了个兀自口水横流的Cinderella。
目前暂为女儿身的盛珟,在如饮琼浆般地视饮了一番Mr。Prince的美妙的姿态后,他竟然也禁不住爱抚起了自己的身体来。虽然他的身体上现在没有了那个感受男人极致快感的特殊零件,但是上天却又给了他另一种快感的享受方式
Cinderella用唇边的口水浸了浸自己的手指后,便轻轻地把手指按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他一边韵律急促地窥探着那个神秘的洞穴,一边则是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那在凤凰背上不断忸怩的Mr。Prince。
当两只凤凰背上那美丽的羽毛全都披靡上了几许浓白的液滴之时,他们两人终于是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梧桐林中。
在凤凰放下他们的一瞬中,两道橘色的光开始在天空中闪现了。须臾之后,那浴火重生的凤凰果然如盛珟所言变作了两颗晶莹剔透的“橙色魔法石”!
Mr。Prince在挣脱了自己身上的棉绳后,便开始拿着橙色魔法石郁闷了起来:“盛珟!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咱们的魔法石竟然有了瑕疵!”
Cinderella掂着魔法石看了半天后,却兀自偷笑了起来:“这可当真是不错的纪念品呢!带有白斑的橙色魔法石呵呵相信在魔法坛里,这样的魔法石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在Mr。Prince那无穷无尽的抱怨声中,他们两个人终于从梧桐林的“凤凰台”上被传送到了“焰之都”的门口处!
等在门外的金鑫鑫无意间瞟了一眼Mr。Prince手中的橙色魔法石后,竟然也兀自好奇了起来:“你们的魔法石怎么是有瑕疵的呢?这是怎么做到的?”
Mr。Prince的脸上淡淡地翻滚过了几波红潮之后,他便痕痕地瞪着Cinderella言到:“这种瑕疵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不要也罢!鑫鑫就不用研究了!”
鑫鑫目光伶俐地扫视了一番Mr。Prince和Cinderella的衣衫后,不禁哑然失笑到:“我想到了难道是那样那实在是太大胆了太神奇了哈哈哈服了你们了!呵呵呵”
Mr。Prince见鑫鑫话中的意思可谓是不言自明,他那绯色的脸颊则是立时又红做了一团!当临此时,他赌气般地丢下了Cinderella与鑫鑫,便兀自跳到了“暗之都”的城门之中。
原本还在开心地笑着的鑫鑫,这一下可是立时傻了眼,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暗之都”的方向问到:“他跳下去了?”
Cinderella点了点头应到:“是呀!轼轼已经跳下去了!反正每个魔都都要走一次的,这个难道不可以跳下去?”
鑫鑫大大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后,立时摇头到:“太可怕了!‘暗之都’太可怕了!这是10座魔都之中,我唯一不愿意走第二次的魔都。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听我说,就这样跳进去了!他会崩溃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之都’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黑暗!没有边际的黑暗!眼前能看到的颜色只有幽深的黑色,在那一片黑暗之中,连人的心也会黑暗所蒙蔽。在暗之都中,你会摸到很多扇门,但是每一扇门后藏着的却还是黑暗,全都是你内心深处的黑暗”
听到这里,Cinderella不禁好奇到:“这么奇怪的关卡,怎么通关呢?”
鑫鑫满眼惊恐地凝望着Cinderella应答到:“打开所有的门就自然通关了!”
“这不是很容易么?”
“呵呵容易?你以为走在自己内心的黑暗之中而不崩溃是这么容易的么?无数的人全都在这一关中绝望地自杀了!人世间,刀、枪、剑、戟想要杀死一个人尚且还要费些功夫,但是‘绝望’二字要杀死一个人却不过需要一瞬而已!绝望中的人,就似是那离开水的鱼,失去了阳光的大地一般哼哼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你知道有多可怕么?”
盛珟浅尝辄止地回忆了一番自己的不悦经历后,便立时皱着眉头问到:“暗之都到底有多少扇门?”
“因人而异!但是,总归是有数的。只要足够坚强就可以通关!在这一关中,绝对不能做的事情就是绝望!可是Mr。Prince竟然在对这一关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就那样跳进去了”
“他会出来的!我相信他!我也相信我!呵呵毕竟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而我们却偏偏要用它和黑暗较劲!呵呵我也去了!”
盛珟在对金鑫鑫快意地慷慨陈词了一番后,便义无反顾地跳到了“暗之都”的城门之中,须臾之间他只觉得自己好似是落入到了无底的黑洞之中一般,在他的眼前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光明”的星星或是点点。虽然他的身体一直都在下落着,但是他眼前的景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黑色永恒的黑色吞天噬地的黑色。在这一片无尽的茫然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再一次踩到了可以称之为“地面”的东西。
“地面”是坎坷崎岖的,每走出一步,都会有一次不小的起伏变化,而地面又是柔软的,那种恰到好处的柔软触感所带来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便是“胆颤心寒”,盛珟蹲下身子在“地面”上摸索了一阵后,他的手指便开始不可自持地颤抖了起来
如小山一般的起伏如樱桃一般的圆粒如尖葱一般的软棒
盛珟在心生寒意地摸过了一番地面之后,不禁兀自心惊到:“这地面上根本就没有路面么?全都是人的尸体么?刚才我摸到的,恐怕是人的鼻子眼球断指吧?怎么会这样?”
有人曾经说过:“看不见的东西最可怕!”
当临此时,盛珟终于开始理解这句话了,自己对于地面上面有什么东西着实是太过心知肚明了,但是却又偏偏看不真切!此一种走在尸山骸谷之上的恐惧感,当真是要比“黑暗”本身来得更加吓人。
霎那间,一扇黑色的门被Cinderella的身体碰开了,在门的后面,一束光渐渐地亮了起来,但是那一束幽蓝的光却来的比黑色更加让人心寒。
在阴暗潮湿的下水管道旁,垃圾桶凌乱纵横地躺了一地,流浪猫那饿瘪的身体萎缩地卷在一只破得只剩下了一个面的皮包下。漫天的瓢泼之雨在肆无忌惮地涤洗着这一片不为人知的污秽,混杂了铁锈的雨水从那破败的下水管道中汩汩地流到了地面之上,这一股浊流虽然可以冲走地上的尘土与枯枝残叶,但是却无法冲走那一尊冰冷的身体,那好似雕像一般凝固在地面上的身体。
这一尊冷漠的雕像虽然以一种近乎凝固的状态蹲坐在那里,但是他却是有呼吸的,虽然他的呼吸是那样的微弱。毕竟他刚刚从一场绝对没有公平可言的肉搏战中胜出了,毕竟他的身体是用血与肉做成的身躯。
当如斯昏暗的街角乱象横冲直撞地袭到了盛珟的眼眸之中时,他的眼角不禁开始湿润了起来,因为这一幕并不是什么悲情电影的写意画面,同样也不是什么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悲惨一幕,这一幕的主角正是他自己。
那带着锈色的雨水曾经不知道多少次为自己冲刷过那染血的双手,那杂乱的垃圾箱不知多少次在自己被人揍的时候充当过自己的垫背。那些流浪的野猫不知道多少次从他的手中争抢过那发霉的面包与香肠
无数的声音好似利剑一般在他的耳旁狂劈纵砍着
“没有人要的小杂种!”
“没爸没妈的野种!”
“臭要饭的!”
“明明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孩,偏生又长得这么妖媚,干脆到街上去买春好了!呵呵捧着你的屁股让那些大叔去插插,你就有饭吃,有地方住了!”
“野种只会打架!又把我家的孩子打伤了!”
盛珟直愣愣地站在幽暗的街角上,冷冷地望着自己那不为人知的过去,一股黑色的思绪渐渐地开始在他的脑海中发生了共鸣,在一片天旋地转之中,他似乎又一次活在了那遍体鳞伤、饥寒交迫的过去。
他的声音开始在“暗之都”中咆哮了:“为什么我没有父亲和母亲?为什么?凭什么,我要像垃圾一样被人丢在这种地方,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有权利来鞭笞我?捶打我?为什么我连农家猪圈里的一只猪都不如?凭什么连猪都会有的父母,我却没有?凭什么连猪都会有的食物
“唰”一道凛冽的寒光从盛珟的指尖飞过了,须臾之间飞血好似夕霞一般染红了盛珟眼前那一片昏暗的天空,在那一片迷蒙的血雾之中,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了!但是他却没有机会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他的身体已然倒下了
当这一片昏暗无光的回忆突破了重重的土固冰封昭彰地奇袭到了盛珟的脑海之际,他那些许的脆弱险些让他再一次在无尽的黑暗中崩溃了!
但是在他的心中却又有着一丝比黑暗更为强大的东西存在,那便是“光明”!
在陋巷之中割腕自尽的盛珟并没有真的死去,相反他却在陋巷中获得了一次新生。当他在一丝明媚的阳光中醒来时,他已经不是躺在那臭气滔天的垃圾堆中,取而代之的便是那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早已不见了那一份习以为常的褴褛,盛珟轻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