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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也不知道你房间的密码么?那么他是怎么试出密码的呢?”
“很简单密码是他的生日。呵呵只要他明白他在我的心中有多重要,他就自然可以想到密码的。”
“哦?”吉娜·罗兰暗咬着银牙地细声问到:“你可知道他刚刚到你的房间中来做什么?”
“估计又是谋杀未遂吧?呵呵”
“看你说得这么轻松,你难道不害怕?”
盛珟抱着被子重新坐到床上后,微微一笑:“轼轼虽然很想把我的尸体也加入到他的收藏之中,但是他却是绝对没有可能杀我的。他手中的手术刀只不过是用来让死人说话的工具而已,并不是凶器。而且只要有我的这个抱枕在,他就一定下不了手的。呵呵”
言毕,盛珟便把那藏在被子中的抱枕珍重无比地抱了出来。吉娜·罗兰用她那近乎于嫉妒的目光瞪了抱枕两眼后,冷笑到:“难怪他会看着你发会儿呆,然后就落荒而逃了。原来你的抱枕是按照他的样子做的,呵呵你一定在睡梦中做了一些让他看了都会觉得脸红心跳的事情吧?”
“也许!”盛珟微微地笑过之后,便伸着懒腰说到:“现在我是一点都不困了,我决定去骚扰他一下。呵呵”
“不可以!你们两个人晚上不可以在同一个房间之中。”
盛珟披上睡衣一路小跑来到钟余轼的房间才刚刚定住双脚,便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了
落地的玻璃窗被钻石刀齐刷刷地割出了一个圆洞,房间中的一切陈设则又是诡异的整洁,死尸们仍旧在大眼瞪小眼地对着这空空如也的房间保持着缄默,而盛珟则是史无前例地惊慌了:“刚刚有人来过我的游艇,轼轼被人绑架了。”
“哦?看得出来是谁的手笔么?”
“保罗”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盛珟站在落地玻璃窗的面前,指着地上的圆形玻璃说到:“一个右撇子的人在用钻石刀划玻璃的时候会习惯沿着顺时针的方向画,然后用左手拿着吸盘把划下来的玻璃顺手放在左边;而左撇子的人则刚好相反现在玻璃上的细小划痕全都可以看出是逆时针划玻璃时所造成的,而圆形的玻璃则又被放在了右边,所以刚才进来的人一定是一个左撇子。保罗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左撇子而且这种绑架的风格和保罗太像了,他从来不会把作案的地点弄乱的”
“他绑架那个‘尸体控’有什么用处?”
“要挟我呗!哼”
吉娜·罗兰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后,声色戏谑地说到:“你的手下当真是与众不同呀!呵呵请自家家长的方法也真是有够独特的。看来明天启程的计划要搁浅了?”
“不用!明天按原定计划离开这里!”
“什么?”听到盛珟的决绝之词,吉娜·罗兰不禁微微地惊了一下,她不可置信地问到:“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尸体控’么?难道你不去接回他?”
盛珟遥望着远方那扑朔迷离的夜空,如释重负地答到:“也许把他留在我的家族成员之中会更安全吧!保罗虽然会对我刀枪相向,但是他却绝对不会亏待我的人无论我去不去接轼轼,轼轼都是安全的,可是把轼轼带在身边的话,却有可能害了他呢!”
吉娜·罗兰悄悄地点燃了一根薄荷香烟后,幽幽地叹到:“看来无论时光如何流逝,你的秉性也不会更改多少呢!你这一次还想要重蹈覆辙么?你当初因为我的原因,不顾你家族成员的意愿为何,便用一种自以为会对他们比较好的方法来对待他们,你当初也是断定我不会真正为难你的手下,所以才那样决然地离开的意大利吧?现在的你又要以自己认为比较好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情了么?你甚至都不想听听那个‘尸体控’的想法么?你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你认为一个随你漂泊在血海与枪雨之中的人是更加想要‘安全’,还是更加想要和你一起去面对那未知的未来?虽然我很希望你们两个人可以分开,但是我绝对不认同现在的这种方式。”
吉娜·罗兰悄悄地点燃了一根薄荷香烟后,幽幽地叹到:“看来无论时光如何流逝,你的秉性也不会更改多少呢!你这一次还想要重蹈覆辙么?你当初因为我的原因,不顾你家族成员的意愿为何,便用一种自以为会对他们比较好的方法来对待他们,你当初也是断定我不会真正为难你的手下,所以才那样决然地离开了意大。现在的你又要以自己认为比较好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情了么?你甚至都不想听听那个‘尸体控’的想法么?你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你认为一个随你漂泊在血海与枪雨之中的人是更加想要‘安全’,还是更加想要和你一起去面对那未知的未来?虽然我很希望你们两个人可以分开,但是我绝对不认同现在的这种方式。”
“如果你想要在此和我分道扬镳的话,也请便!就算是一个人,我明天也要启程!”
“砰!”盛珟在疾步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后,便狠狠地关上了房门。他抱过那个形貌与钟余轼如出一辙的抱枕,搬弄着抱枕的鼻子,轻声嘀咕到:“轼轼我虽然不想离开你,但是更不想害死你。挑战‘十字教会’的后果只可能是九死一生。他们手中所握有的权利、金钱、军事力量都太过庞大了,以至于远远超出了我当初的猜测,我原本以为‘十字教会’所能聚集的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但是现在看来,却像是聚集了无数的新时代法西斯一般。没有人道的大规模谋杀就要开始了现在‘十字教会’的人几乎全都疯了,他们全都在不遗余力地销毁着他们觉得‘不合格’的人类。《哭泣的十字架》所掀起的这一次血雨腥风也许会是继二战之后最为惨烈的一次了吧?我不求有谁可以拯救全人类,我只求有人可以保护好你就可以了。轼轼为了我对你的爱,好好地活下去吧!”
当时钟的脚步毫不留情地走到了翌日之时,盛珟却遭遇到了“人不留人,天留人”的尴尬局面。他刚刚想要走到甲板上去感受一下这天杀的暴雨,却意外地发现了吉娜·罗兰的不寻常之处。她手中拿着的防水信封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在这种暴雨的天气之中用什么方法可以把一封防水的信准确地送到游艇之上呢?
“多梅尼哥‘尸体控’有危险了!”
吉娜·罗兰骤发的呼叫声,只需一瞬便把盛珟吓得血液险些凝结了。吉娜·罗兰把防水信塞到了盛珟的手中,情急之下竟然连英语都来不及想,便直接用意大利语说到:“他不是被保罗绑架走的!他是被其他的家族绑架走的”
“怎么可能?”
第55章
雨打不透,风吹不漏的“防水信”在盛珟的手指中疯狂地摇曳着,瓢泼的暴雨毫无半分怜惜之情地击打在盛珟的身上,比刀子还要锋利的疾风则更是摧枯拉朽地蹂躏着盛珟那汉白玉一般的皮肤。在凌乱的水线密布之中,吉娜·罗兰已然看不出盛珟眼角处所淌过的水滴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她默默地等待着盛珟读完了“防水信”后,便小心翼翼地问到:“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盛珟紧紧地皱着眉头冥思了一会儿,答到:“我要看看这封信的真伪”
“啊?信还能有假?”
“当然,如果是有人想要借我的手来除掉‘伯纳诺家族’怎么办?每个家族的封蜡都是不一样的,我先要看看这个封蜡有没有动过手脚!”
“哦?”吉娜·罗兰狡黠地转了转眼眸,问到:“你就不怕你研究的这功夫里,你那‘尸体控’已经被‘伯纳诺家族’”
“‘伯纳诺家族’虽然臭名昭著,但是他们没有理由来要挟我,所以也没有必要绑架轼轼,这很像是被人嫁祸了。”
“如果他们不是为了要挟你,而单纯是因为看上了‘尸体控’的美色的话呢?你还不着急么?”
“”
听到这一种可能从吉娜的口中说出,盛珟沉默了。虽然这种可能性他也猜测过,但是毕竟概率很低。毕竟怎么看伯纳诺家族也不应该傻到为了一个“美色”而公然与我为敌吧?盛珟拿着封蜡看了半天后,及其不安地自问到:“难道真的是‘伯纳诺家族’么?这封蜡似乎是真的呢!吉娜我有些想不通了”
“怎么想不通了?”CEB9EC琵:)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如果他们是为了‘美色’的话,理应隐藏行踪才对,他们为何会这般‘画蛇添足’地写封信来说:‘你的男人在我这。想要他的话,就到X码头来取。’”(绯村薰薰 的无良YY:真想把“取”字改成“娶”字呀!哈哈哈)
“也许是为了炫耀吧?炫耀一下他们可以从你的手里偷个人走”
“虽然封蜡是‘伯纳诺家族’的,但是这匿名信却又像是保罗写的,虽然我很久没有看过保罗的字了,但是他的笔迹我还是认得的,他不会是投靠了‘伯纳诺家族’吧?”
“也没准!你这么想要知道答案的话,亲自到X码头去看看不就得了?反正现在的天气也不适合远航。”
盛珟抬头望了望那黑压压的乌云,叹到:“也许这是天意吧?”
盛珟把揉捏成了一团的信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后,便开始打点起了“小行囊”,各色的精巧“武器”陆续被他放到了小行囊之中。
他才刚刚要弃船登陆,吉娜·罗兰却用妖娆的声音问到:“你不觉得你少带了一样么?”
“什么?”
“呵呵我!我现在可是你的搭档,你没有理由不带我去吧?”
“这是我的私事!”
“不对吧?‘尸体控’被绑架了怎么可能是你的私事呢?你不要忘了,咱们三个人可是互为搭档的。他除了是你的男人之外,也算是我的搭档。所以,营救搭档这种重大事宜是不能少了我的。呵呵”
“你”
盛珟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任由着吉娜跟在了自己的身后,毕竟现在不是一个可以用来理论的时间。
盛珟从船舱深处挖出了一辆超炫的机车之后,匆匆地丢给了吉娜一个头盔,便身轻如燕飞到了机车上。
坐在他身后的吉娜·罗兰才刚刚抓稳,机车便已然是青烟一道地从游艇上直接飞到了陆地上。经历了一路的缄默后,X码头终于到了。
盛珟拿着手枪在码头中步步小心地转悠着,每一次转弯他的额头上都会涔涔地渗出些许的汗珠来。比起他的小心谨慎,吉娜·罗兰则是要轻松很多,她不过是逛街一般地跟在盛珟的身后,她微笑着看了一会盛珟那久违的英武面孔,心中所起的涟漪之波便已是此起彼伏难以平息
“嘻嘻哈哈”
当一阵喧闹的人声传到了盛珟的耳朵之中时,他立刻放低了腰身、竖起了耳朵极力地听了起来
忽然,源自钟余轼的清丽音色激昂无限地创到了盛珟的耳朵之中:“啊啊温柔一点不可以么?”
“啊?我太用力了吗,那这样好吗。”
“嗯,嗯,好多了不是这里,再下面一点。”
“这里吗?”
“对对,就是这里。嗯,好舒服。”
“咯吱咯吱”
“呼今天就到这里吧。第一次果然很累。”
“我还要。”
“不行,累死我了,下次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