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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咬著梳子的时候,汉青捧著早餐看到了他。
“殿下——你怎麽自己梳洗了?应该叫我过来的!”汉青有些埋怨的说。
飞天竖起一根手指晃晃:“声明啊,一,我不是殿下了。你叫我飞天子霏随便你。”又竖起第二根手指摇摇:“二呢,是我早就独立生活了,没腐化到天天要人服侍著梳头洗脸的地步。”
平舟坐在一边。车里靠左边的车壁是一块活块,翻下来就成了小小的一张炕桌似的。汉青把早餐摆上,还是恭敬地说:“殿下,请用早餐。”
飞天翻了一下白眼。
汉青直是一根筋通到底!
怎麽说他都不改口。
喝著粥吃著酥脆的小点心,飞天扭头看看平舟:“昨晚睡得好麽?”
平舟点点头:“好。”
飞天皱皱眉头:“可我睡得不好!不知道怎麽回事儿一夜好象有人在耳朵边上拼命敲锣打鼓似的,乒乒乓乓响个没完,吵得我头脑子都疼了!真是的,难道我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孩子得神经衰弱啊对了,我昨天从中午就睡一直睡到今天早上我的天,我什麽时候这麽能睡了。”
平舟不著痕迹看了放在腿上的蛋生,柔声说:“多睡些对身体也有好处,再说,坐车本来就无聊,多睡睡也没什麽。”
飞天放下粥碗漱口:“你说的也是不过睡太多脑子也会不好使。”
看著小蛋生端端正正的搁在平舟的腿上,两眼发亮:“小蛋生——早上好呀!起床起床了,来做广播体操第一节,伸展运动”
平舟看著他捧著蛋生笑逐顔开的样子,真不知道是忧是喜,一句话就这样咽了回去。
飞天念念有辞,一套广播体操一路做下来,已经到了跳跃运动,竟然兴致勃勃把蛋生抛了起来又接住,接住了又再抛起来!
平舟吓了一跳,伸手接住了凌空下落的蛋生,难得的疾言厉色起来:“飞天,不能胡闹。”
飞天停了手,看看他的脸色,缩缩脖子说:“我只是我很当心不会摔到的。”
平舟摇头:“乱晃对他也不好。”
飞天低下头小声说:“我一时开心下次不会了。”
平舟放缓了语气:“不要紧,以後别这样就是了。”
飞天安静了不少,抱著蛋生坐在锦褥上,翻著看平舟给他的一册书。
“你突然离开帝都,不要紧麽?”过了半晌,突然问了这麽一句。
平舟微微笑著:“你是怕辉月知道?不要紧的。原本我就不是要长留在帝都的。这次告辞,已经说过先去巡边,过得一阵子才回天城,没有妨碍。”
飞天哦了一声,低头继续翻书,又冒出一句:“汉青束著发,应该是成年了吧谁替他成的礼?”
平舟顿了一下,说道:“是文正。”
飞天想了想,依稀有些印象:“是当时天城的第一圣手神医?”
“正是。”
飞天沈吟了一下:“汉青现在还是奴籍麽?”
平舟没有答话。
飞天有些气闷的放下书,抱著蛋生发呆。
下巴搁在蛋壳上,汉青看到的就是他弓著腰抱著蛋生望天的表情
忍不住想笑,真的很象一只抱著榛粒的松鼠。
飞天转头看看他,却一点儿都不想笑。
和从前的行云不同,汉青是天奴的後代,从生下来就扣著奴籍。
就算他现在医术精湛,可无论到了哪里还都是没有身份保障的。
这样的身份,汉青还是可以笑得那样阳光。
忍不住还是去想行云。
一直都告诉自己别去想。
那个已经在阳光下走远了的了背影,想起一次就心痛一次。
手无意识的抚摸蛋生的壳。
忽然觉得手底下轻轻一颤。
是错觉吗?还是车子颠晃了。
手掌平平贴在壳壁上。
掌心里又是轻轻一颤。
不是错觉。
蛋里有东西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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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哦。。再摸一把小蛋生爬走。。。。
睡觉觉去老。。。。。
梦里都会梦到某人的蛋糕口水一串串ING。。。某人好小气,借看看都不行。望梅止渴。。。
这个这个是什麽情况?
如果是妇人妊娠,肚子里有动静可以叫胎动。
这个蛋壳里有动静,叫什麽?
难不成叫蛋动?
歪头看看平舟,他闭著眼睛靠在一旁,貌似养神。
再摸摸蛋生,他又不动了。
不是说离出壳还很久麽?怎麽现在就有动静?难道真的是被晃晃出毛病来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抱起来送到耳边全神贯注的听。
又没有声音了。
趁晌午吃饭休息的时候飞天装出不经意的样子问慕原:“这个龙在壳里,几个月会动啊?”
慕原想了想,说:“总得五个月以後吧。”
飞天脑子里当一声巨响。
坏了,蛋生难道真的被玩坏了麽?
把它抱出来给慕原看:“你看看,他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健康?”
慕原看看又摸摸,说:“没问题的。你是不是抱累了?交给平舟抱一会儿。”
“不要紧,不要紧。”飞天赶紧又接过来:“我一点儿都不累。”
慕原看看他,样子将信将疑。
“真的!我一点儿都不累!”胸脯拍得老响,心里直犯嘀咕。
是慕原看不出来?还是这个蛋生真的天赋异禀啊?
据说才出生几天的龙蛋壳里竟然已经有动静。
怪胎不不,是怪蛋!
实在是太反常了吧。就算他是天才也不是这个天才法啊!
让这个动静折腾得七上八下,现在既然没有问题。枕头拍一拍,褥子拉一拉,蛋生抱抱好,埋头睡觉。
做了一个噩梦。
其实,也不算是噩梦。
但也不是好梦。
大约是因爲想起行云的关系,梦中居然见到蛋生的壳破掉,从里面钻出一只没毛儿的胖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