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急等待的人群看了看。
四周围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为了活跃周围的气氛,彰显自己沉稳的心态,每个男人都有意无意地与同伴说着话聊着天,互相虚伪地鼓励对方,贬低自己。然而那脸上不自然地表情都说明他们在焦急地等着那些尊贵男子最后的判决。
“唉,世纪,放轻松点儿,怎么感觉你比我都紧张。”
倾城坐在若离的身后,让其他人挡住前面的视线。因为已经中午了而且快过了,肚子打鼓的男人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拿起若离递过来的小点心塞进嘴里,简直比大爷还大爷,看着慕容若离只叹息没大家闺秀样地摇着头。他这么轻松,仿佛对比赛结果毫不在意,可是作为他的贴身小婢,世纪的眼睛可是一直都关注着裁判团,生怕一不小心他家公子的荣耀就不见了。至于倾城的话,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趁这时间,那一帮五七府的男子军以两大王妃为首的朝自己家的皇女走来,倾城站了起来,目不斜视,甚至还给前面的若离捏捏肩膀捶捶背。
“殿下,七妹。”
五王妃对慕容若飞和若离行了行礼,随后无意地朝若离身后的倾城飞去一个颇有味道的眼神,又看着自家的皇女悠悠地说,
“倾城公子真人不露相,今个儿倒是让本宫见识了,您说呢,殿下?”
无意识地捏着若离肩膀的倾城手上一顿,那低头垂下的绝世祸水脸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前面的若离原本在人前就是一冰山了,现在更是一绝对冷冻气,她转过头,看着慕容若飞瞬间变黑的脸悠然一笑,说:
“五姐夫你怕是问错人了吧?”
看着慕容若飞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了挪,若离才满意的将自己的死亡射线转向边上不识相的竟敢在她的面前排贬她家倾城的男人,管你是谁,一律秒杀,顺便连带着后面窜唆的一帮男人们。
“是姐夫搞错了呵呵七妹,你别介意”
连自己家的皇女都有些怕这个变了样的妹妹,更何况是这么个没内涵的男人。五王妃小心地擦了擦冷汗,顺便给身后一直劝他给这个狐狸精般的男人一点下马威瞧瞧的七王妃一个冷眼。什么嬴倾城勾引五皇女,有这么个强大的妻主在,怎么可能有机会有那胆子去勾搭外人,自己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
“哼,五姐你的王妃真有难耐。”
说了她家宝贝男人难道就这么算了?她若离可没有这么好的胸襟,告诉你,25世纪的女人是最小心眼的。
“七妹”
慕容若飞干笑的对自己的小妹说,看样子只要一碰上倾城她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谁不知道她怕她的男人,可是这对夫妻哦,真是一对妖孽啊。若离这么一说,似乎声音还不小,比平时的冷淡不知重了多少,这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咳咳王妃你就少说几句。”
为了她的皇女尊严,慕容若飞不得不对她的王妃象征性地说上几句,当然怎么看都有些虚。
“是,殿下。”
五王妃低下头应着,只是那语气,唉。若离忍不住撇撇嘴,还是自家男人好啊。她将背朝后靠着,享受着倾城恰到好处的拿捏,心里美滋滋的,她家老公可是从来都会给她保留最完美的面子。
突然,原本还有些声响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眼神都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已经做好端正的尊贵男人么,比赛的结果快要出来了。在倾城和若离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罢了,榜上有名自然最好,没有当个小透明也不错,只要没怎么丢人就已经可以淡定了。看了看四周这些男人炽热的眼神,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那派的头头,倾城忍不住也抱有了些期待。
“好了,经过皇太君和几位贵君的鉴定”
欧阳贵妃站了起来,面露着端庄和蔼的微笑,向下面的人群宣布着,
“谁是第一名,朕就赐个‘第一绣’给他,赏黄金百两,绢百匹。”
女皇打断欧阳贵妃的话,特别好兴致地加上这么一段,一时间那原本就热烈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女皇的身上,每个人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赏赐不是最重要的,但是那名号就是相当的吸引人了,虽然在这两只眼里,那什么狗屁名号无关紧要,但是对于钞票越多越好的他们那绢布也好,黄金也罢都是财富的象征,能够弄到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待人群的骚动渐渐停下来,欧阳贵妃清了清嗓子,接着大声宣布道:
“这次的刺绣大赛第一名是七皇女府的敏妃。”
随后他满脸慈爱欣喜地看了看这个在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婿,赞赏地点了点头。敏妃面露淡淡的微笑,端庄秀雅,含羞地朝若离看了一眼,然后伏地谢恩。
而后面的什么第二名,第三名的关注度就小了一些。不过古人就是不比现代人,排名那是非常的清楚,按理说在后面的位置为了照顾大家的面子就不宣布了,然而却也一个个乐不思蜀地报了出来。只是还好,倾城的还不算靠后,在中游荡荡而已。
这两只互相看了看,心里都长长舒了一口气,结局不好不坏,看得过去就行了。只不过因为敏妃是若离的侧妃,自然她的关注度又直线上升了一点。不管怎样,若离对于太女的威胁又被硬生生地强化了些,倾城的感觉并不好,自然若离也是明白的,可是是很多事情总会在他们的掌握之外,就像现在若离的名声被他人故意炒作上去的一般。
还没有站稳脚步,升的太高,将来摔得会更惨。他们甚知此道,但是现在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情形下去。
“怎么会这样,我家公子明明那么出色,居然排得这么后面。”
她俩是满意了,但是一直对此抱着非常大期待的世纪却非常不甘心,倾城华丽流畅的动作在他的心里面挥之不去,那么完美,那么优雅,放眼这些个男人,还有谁比得过自家公子,可是,没有第一也就算了,怎么会连前十都没有进呢?一定是贵妃公报私仇,一定是这样的,世纪愤愤地想。
那种冤孽生生地将这一圈的视线转移到这个可怜的正太身上,倾城忍不住拍了拍世纪稚嫩的肩膀,安慰道:
“这种虚名,你家公子不在乎,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这句话不重也不轻,刚刚让领奖回来的敏妃听了个正着,原本雀跃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仿佛手中的赏赐顿时失去了意义,他怔怔地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你少来。”
倾城的自恋若离是知道的,但是将小朋友教坏那就不好了,若离忍不住对自家脸皮厚得子弹都打不穿的倾城偷偷翻了白眼,说,
“这个名次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猜要不是你那华丽的手法将这些个人震住,否则结果还要惨不忍睹。”
若离的这句话将敏妃的失落的心微微提升了些,他露出淡淡苦笑,向这里走来。
“七妹,怎么回事,说说。”
仿佛与倾城有关的是慕容表姐妹都非常有兴趣,这不,慕容若飞就追问起来。若离看了看脸色一点也不好看的五王妃,心想这两口子哪怕掐起架来也不管她的事,于是瞟了一眼满不在乎的倾城,抿了抿嘴露出宠溺的笑容说:
“他呀,除了动作快些像流水线一些,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论真正的刺绣针脚啊,缝合啊,总之我也不懂,倾城根本就不能和他们比。他的东西只要稍加比较就能看出来,世纪别被你家主子的障眼法给骗了。”
当初倾城本就是为了练眼力手劲巧力才花功夫在这上面的,目的不同,自然出来的结果也是不相同的。若离想想也就明白了,就像当初她练眼力而是在模拟亚马逊丛林呆了一个月,只不过显然倾城的方法更为温和一些,也更懒一些。
听得懂者,恍然大悟,智商低一点有些雾水,但是中心意思倒是明白了,就是嬴倾城用手法唬人。一时间略带鄙视的目光赏赐给不痛不痒的脸皮厚得连胡子都长不出来的男人。
敏妃走到若离的面前,给若离一个分外标准的福身。
“殿下。”
他是多么希望七皇女能够像小时候那样亲切地拉着自己的手,他想把荣耀都给这她,可是现在的她未必会领情。他总是只能远远地看着七皇女同与他们一点都不同的倾城有说有笑,甚至屈尊降贵地做一些在他看来不可思议的事。然而在他人面前,包括自己,若离的笑容是那么的吝啬,神情是那么的漠然。明明就是她,可是他总有那么些时候的恍惚,发现她不是她。
若离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招呼。然后便不再看他,甚至连基本的称赞都免了。
心便在此时彻底地坠落了,他有这么讨厌么?
“很好。”
若离看他的神情悲哀地够可以,终于忍不住说到。哪怕做个路人甲,也许也该是祝贺一下吧,但仅此而已。
不过显然这让敏妃更加的悲哀。
慕容若飞都有些看不过去,对人冷淡些没什么,但是冷成这样还真是有些过了。不过这是若离的家务事,她插不上嘴巴,看了看一边的倾城,话说这个男人的魅力怎么就那么大呢?眼看着一个个沦陷在倾城的笑容里不可自拔,真是罪孽啊。
倾城耸了耸肩,对于敏妃的悲哀他不予理会,不管怎样让别人和他分享自己的老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至于这些个可悲的男人,自己想通了最好,想不通他也没办法,只要别过火就成。于是他带着愉快的笑容看着远处笑得分外咬牙切齿的贵妃,现在的对手。他这种心思,这个聪明的名义岳父大人怎么会不知道。很多人都没有看过倾城的绣品,却见识到那神乎其神的飘逸手法,自然都会觉得那副作品不会差到哪里去,然而又有谁会想到那在他们内行人眼里拙劣的针法呢?恐怕给这样的名次都已经让人联想到皇太君为自家孙子抱不平了。
所以呢,这一回合谁也没有讨到便宜,甚至倾城略胜一筹。
谁生孩子
时间过去的很快,皇家的家宴本就在暗潮汹涌中度过的,面子上友善和蔼,但是心底下究竟怎样那么就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问题了,皇家要的就是表面的和善。
说说笑笑间就到了下午茶的时间,倾城在若离的身后伸了伸懒腰,他是真的很像离开去睡觉的,然而现在成为瞩目的焦点的他,偷偷溜走是不可能了,只是睡眼惺忪地瞎折腾,他其实很羡慕前面坐着的若离,看她低头沉思的样子,估计已经和周公开始下棋了。
下午茶的糕点被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食物的香味让若离从睡梦中回到了现实,让倾城快眯成缝的眼睛睁了开来。前面精致的糕点让这两只没吃早饭,为保持形象中饭也吃得不多的猪胃口大开。若离不动神色地将面前的糕点都带上一样地递到了身后倾城的手上,于是乎在慕容若飞、慕容简裕、世纪以及一干奴仆的目瞪口呆下这两只吃得非常开心,倾城有时还非常好心地分给世纪一点,他知道为了他俩这小家伙根本就没吃过什么,真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饿肚子啊。
世纪原本不好意思,但是见自家公子频频给他塞东西,也就不好意思地收下了,看得其余奴婢们眼红不已。慕容简裕自然好心地将自己面前的食物分给了倾城,似乎看他吃东西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连带着慕容若飞也不好意思地将自己面前的盘子放到了若离的桌前,一个皇女面前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