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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容易炸毛呢~”凛轻松的抓住佐助的手腕,凑近少年耳畔轻笑,“还有第三个版本哟,宇智波一族欲发动变乱,鼬是他们安插在木叶队伍中的暗线”凛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带着某种魅惑,佐助明明知道这个人又想要骗自己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听下去。
“可是宇智波富岳族长没有料到,他的好儿子投靠到了木叶一方,所以在宇智波族人商议最后的叛乱事宜时,鼬君就趁机一不做二不休了而对于木叶来说,这颗没用的棋子自然要妥善的解决掉。可是他们不能杀掉鼬,所以以佐助你为筹码,使得鼬永远的离开木叶。”
“我”佐助张张嘴,他开始不知道要相信哪一个好了,而潜意识中,他是愿意相信鼬是无辜的。
凛对鼬的尖锐目光视若无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佐助的脸侧,特别妖孽的一笑,“还有第四个版本哟为了和平,鼬君选择牺牲族人,为了弟弟,又选择牺牲自己,其实灭族是木叶高层的意思,而宇智波一族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则是鼬和他们达成协议的结果”
“天辰。”鼬沉声开口,“你知道的很多。”
“一般一般~还有挺多不知道的,比如木叶高层到底说了什么,还有戴面具的人是谁之类的小生还没有搞清楚,深感汗颜。”
凛一本正经的说着,在鼬愈发深沉的眼神下收回一直磨蹭佐助脸颊的手指,无辜的扬起淤青一片的手腕对鼬笑,“小生只是需要安慰一下嘛~”
“佐助,过来。”鼬转换了说话对象,对已经完全被各种版本的“真相”绕晕的佐助招了招手。少年迷迷糊糊的走到鼬身前,墨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鼬。
鼬把外套替佐助披上,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叹息般说道,“佐助就像白纸一样,总会被轻易的涂抹上各种颜色”
“扑哧。”凛很不客气的接口,“鼬君没看出来你也有这么文艺的时候~”回头对一直安静未插口的自家搭档道,“小君,把鼬君的这句话直译一下咧?”
君麻吕想了想,面无表情的开口,“宇智波佐助很好骗,说什么就信什么。”
鼬:“”
凛:“君,你直白过头了”嘴里这样说着,某人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不愧是小生的人吖~’的意思。
鼬看了看眼前这一个妖孽一个面瘫,心知对方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呐,鼬。”凛收起脸上嬉笑的神色,很温柔的微笑,俊美的眉目间带上隐隐悲伤,“其实小佐想要的,只是‘哥哥’而已。”微微垂下头,凛似乎陷入悲伤的回忆之中。
君麻吕默默握住恋人的手,目光灼灼的看向鼬,似乎鼬不给出一个答案来便不会罢休。
鼬和君麻吕对视了片刻,揽住佐助的肩头转身走进屋内,“虽然事情变得麻烦,但还是多谢。”
“哦呀哦呀,终于搞定了”凛抬脸,之前的什么悲伤什么忧郁全都不见了踪影。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凛喃喃自语,“嘛,估计鼬君对小佐还是会有隐瞒。”
“凛。”君麻吕安静的看着恋人,“想起宫本老师和父亲母亲他们了吗。”
“啊”凛上前一步把君麻吕拥进怀中,手指在君麻吕的头发间滑动着,“是呐。”
鼬和佐助进到屋子里好一会儿也不见出来,凛和君麻吕也不着急,小君一直都有着很好的耐心,而凛则一脸坏笑的不知道在脑补什么东西。两人坐在宇智波家的回廊下,凛枕着君麻吕的腿十分悠闲的躺着,把淤血未散的爪子伸到恋人眼前,“小君,小生需要心灵安慰。”
“你本来能躲开。”君麻吕慢慢揉着凛的手腕,鼬的那一记攻击是十成十的力道,而凛只是用查克拉保护了不伤及手腕的筋骨,而不是彻底躲开。
“嘛嘛,毕竟设计了鼬嘛,给他揍一下也算是付利息了。”凛懒懒散散的道。
君麻吕抿抿嘴唇,没说话,虽然内心觉得如果真的付利息的话,鼬绝对不会揍一下就收手的。
“嘛,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怎么样了,鼬君不会家暴吧~”凛侧着耳朵听了一会,“还是说真的变成乌鸦飞走了?”
“不会。”君麻吕笃定的回答,“宇智波鼬决定了事情不会轻易更改。”
“可那是个影帝吖~”凛一脸膜拜,“在这方面小生绝对甘拜下风”
就在凛和君麻吕两人说话的时候,屋子里突然传出少年的哭声,是那种彻底而纯粹的,没有任何遮掩的哭声,宇智波佐助撑了五年,终于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哭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鼬双手拢在袖子里走了出来,淡淡看着在别人家也能悠闲自在如同在自己家一般的凛,“接下来的事情,该好好谈谈了。”
“嘛~弟弟君呢?”凛翻身从君麻吕腿上坐起来。
“累了,睡着了。”鼬看了凛一眼,说道。
“呐鼬君,”凛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有没有告诉你,‘累了’的含义其实很多哟~”
作者有话要说:修错结束。掩面,各种错别字orz
终于搞定了鼬佐的问题
59
59、ACT。59 闲谈与聚餐 。。。
佐助睡醒的时候发现身边并没有其他人在,揉揉酸涩的眼睛,有些分不清之前所经历的事情是不是一场梦境,就如同这五年间的每一个梦境一样。怔愣片刻,发现自己原本的衣服被换成了睡衣,而腰带的打结手法
佐助记得小时候耍赖不肯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鼬都是一边戳他的额头一边给他整理好衣服。猛的掀开搭在身上的薄被,佐助赤着脚跑出卧室,脚步匆匆穿过玄关,起居室里没有人,但是屋外的回廊下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佐助咬紧嘴唇‘刷’的一声拉开拉门,本来紧张而复杂的心情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变得纠结起来。
一直都冷冷清清的宇智波大宅现在是那么的热闹,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茶炉放在回廊下,方桌的一侧是坐姿端正的君麻吕,正在面瘫着脸煮水沏茶,喂喂,为什么拨弄炉火的棍子看起来和人骨头一个样啊!而君麻吕的对面是姿态悠闲的鼬,同样面无表情的吃着诶诶,为什么喝茶的时候会搭配三色甜丸子!
还有天辰凛,比谁都惬意的一只手支着头侧躺在回廊下,空闲的那是手在方桌上摸来摸去,最后还是君麻吕把茶点喂进了他嘴里佐助已经开始风中凌乱了。而距离这三人不远的地方,是鬼灯水月和一只鲨鱼呃,是一个长得像鲨鱼的大叔,两个人似乎因为一把奇形怪状的武器而产生了什么纠缠。
其实,现在才是在做梦吧?
佐助握住拉门的把手,慢慢把门关起来他一定是幻觉了,嗯,一定是!
佐助拖动拉门到一半,被斜地里横出的爪子拦住,侧躺在回廊下的凛把嘴里的零食咽下去,挑眉一笑,“哟,小佐你醒啦~腰还酸么?”
“什么腰酸?”佐助下意识的反问,随即发现大家的目光都齐齐看向他,其中之一便是鼬。
看着那双不再殷红如血不再满是杀意的墨黑色眼睛,佐助扶着拉门的手不由得用力抓紧门侧,“哥哥”
“嗯。”鼬对佐助招招手,示意少年坐到自己身边,倒了杯茶水推到佐助面前。
“呃”因为之前大哭过一场,佐助也是觉得口干舌燥不是很舒服,便端起茶杯一口气把水喝光,果然喉咙舒服了很多。
“你们这个”佐助仰起脸看着鼬,总觉得不太真实,束缚了自己五年之久的枷锁真的消失了么?
“嗯,声音听起来好了很多。”鼬摸摸佐助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少年的略带一点红肿的眼眶,在想着要不要找点冰块给佐助冰敷一下。
“鼬君,你们可以再暧昧一点没关系的~”凛把脑袋搁在君麻吕腿上,一边厚颜无耻的让小君喂零食,一边摇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扇子。
“彼此彼此。”鼬这次无比淡定的回应凛,低头细细观察一下佐助的脸色低声道,“再去休息一会?”
毕竟佐助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多信息的冲击,一时间心情不能平静也是正常的。在种种状况尤其是某人的推波助澜下,鼬最终还是选择了留在佐助身边,而相对的他所告诉佐助的“真相”也是经过删减与隐瞒的。
“不了我想和哥哥在一起。”佐助有些脸红的回答,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轻轻抓住鼬的一侧一角。
“哦呀哦呀~害羞的弟弟君真是可爱呢。”
凛笑得眼睛完全眯了起来,毫不遮掩的看着鼬和佐助的互动,那过于红果果的视线让小佐毫无意外的脸红了。更何况佐助那同样修习瞳术的眼睛视力很好,清楚的看到当凛含住君麻吕递来的点心时,舌头还轻轻卷住卷住君麻吕的手指。尽管凛和君麻吕都坦然自若,尽管佐助对这种行为不是太懂,但这并不妨碍佐助脸部急剧升温
“凛。”鼬伸臂把佐助揽进怀中,用目光警告凛适可而止。
“嘛~小生不过是给你们做个示范而已”凛叹息着摇摇头,用目光对鼬致以无限同情,看目前这种情况,鼬想吃到肉那还有漫长的征途呐。
“不必了。”鼬微微皱眉,做示范?给谁?佐助么?你们两个有本质的区别好吧。皱了皱眉,鼬开始思考要不要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尤其是把某个会教坏佐助的人丢出去。
“当然如果让小君给小佐做示范更好,可是想象一下同样没表情的小佐和鼬君你面对面真是太惨绝人寰了。”凛用扇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表现的无比沉痛。
听到凛这么说,理解其中含义的鼬和君麻吕对看一眼,哦,同样面瘫什么的两个好友默契别开视线,不得不说,天辰凛你赢了。而不理解其中含义的佐助只觉得身边的气氛陡然一变,越来越诡异了
那边正在想方设法想要一睹鲛肌“芳容”的水月,和千方百计阻拦小鬼对自家爱刀“心怀不轨”的鬼鲛受到诡异气场的冲击,也不禁停了下来。
一时间无人说话,气氛变得有点沉闷。佐助不安的张了张嘴唇,他目前正处于患得患失的心态中,对什么都格外敏感一些。正想说话,却听到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叫嚷,“佐助——佐助——你在家吧?”
鸣人那个大笨蛋!佐助只觉得身边一空,鼬和鬼鲛都瞬间不见了身影。至于另外三人却纹丝不动的坐在原处该吃吃该喝喝,让佐助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而水月更因为鬼鲛没有来得及带走鲛肌而乐开了花,抱着鲛肌就是一顿亲,包在绷带中鲛肌不禁内牛满面,主人吖,我被非礼啦!
“佐助,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进入最终决赛了!”一阵金色的旋风从门外吹进来,兴匆匆的闯进来鸣人在见到凛他们时也没有想太多,欢快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大大咧咧的坐下来随手抄起个杯子就要喝水。
“等等!”佐助劈手夺过鼬的杯子,“吊车尾你来干什么!”耽误我和我哥的相处时间!后半句话是某个兄控在心里补充完整的。
“佐助,你也太小气了吧,水都不给我喝一口!”鸣人叉腰,“我可是进入决赛了啊!”
“切我也进决赛了。”佐助看了看,顺手把凛的杯子塞给了鸣人。佐助对君麻吕不是很了解,两个人之间的交集也不太多,所以便没有动小君的东西。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