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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脸颊浮着不仅仅是被捏出来的红晕,君麻吕任由天辰牵着自己的手转转折折的走着。
所以说以后养小孩不能把小孩教的太乖,不然很容易就被骗到了。
经过凛的讲解君麻吕了解到这占地面积广阔的建筑群不仅仅是机密行动队一个部门的,还包括其他的军队系统,至于把大家都凑一堆自然是出于“制衡”的目的。
“从那边到这里才是行动队的地盘。地方不大转一圈就清楚了小君不用担心迷路”凛伸手给君麻吕比划一下,“等有空带你探险,今天有作业要写悲了个催吖。”一波三折的感叹调充分体现了天辰凛小朋友对于写作文——总结报告——的怨念。
“需要帮忙吗?”
“那小君帮小生磨墨叭,真是为毛官样文章就要用毛笔,可恶。”碎碎念着,天辰掏钥匙开宿舍的门。
进门,君麻吕照例先观察环境,凛也不去打扰他——统共十平米不到的地方,能看出个花来啊。
单人宿舍的摆设很简单,进门,正对面是窗户和桌子,窗台上有盆仙人球,因为生命力顽强至今没有牺牲,桌子上不算太整齐的堆着一些东西。右手侧靠墙放着单人床,被子倒还叠的整齐,唯一显眼的是一个毛茸茸的抱枕,很不像凛会用的东西。左手侧同样贴紧墙壁放着衣柜书架一体的柜子,书架上有书册或者卷轴,衣柜的门关着,看空间大概可以藏下一个人。房间中央空出来一小块地方,铺着榻榻米可以直接坐到地上,然后再没别的了。
“厕所是一个楼层共用的,洗漱间也是。抢位置时候格外锻炼体术啊”凛把书桌上的杂乱物品往一边推了推,又从桌子里翻出空白卷轴和毛笔砚台。
“来,小君。”
“”君麻吕视察完地形,走到凛身边沉静无语。
“小生就知道。”凛无奈扶额,少不得先示范一下磨墨的步骤。
会了不难,君麻吕是个好学生包教包会,于是凛享受到了红袖添香的氛围——如果这个‘红袖’再多点表情不面瘫就更好了。
“同伴死掉了,凛不伤心吗?”
因为天辰是边小声念叨边往纸上写字,所以君麻吕虽然不认识字但还是知道凛在写什么的。
“嗯。伤心么”凛搁下笔,弯起眼睛,“伤心啊。”
明明还在那副嬉笑的表情啊。君麻吕仔细打量着凛,抿紧嘴唇不说话。
“大人的世界小君以后就懂了哟。”天辰照搬自家老师的话,扯扯君麻吕的头发,“还有一份呐,而且是关于小君你的,小生真是辛苦啊。”
“嗯。”
“这时候不要说嗯,要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啦。”标准调|戏小姑娘的表情。
“怎么许?”标准勤学好问的表情。
“”
最悲催的调|戏不是被对方反调|戏,而是对方他不明白啊天辰凛小朋友忧郁趴桌。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为毛队员都牺牲了凛他们却还可以没心没肺的抽风,真是太没良心了。
我想表达那种“有的悲伤不是放在脸上而是一直一直记在心里然后好好活着”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可写出来又不对劲。
掩面,果然‘想’表达和‘表达’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QAQ
9
9、ACT。09 共浴与同床 。。。
终于搞定了三篇报告书之后,凛一边腹诽着压榨童工一边把毛笔一扔开始活动手腕,毛笔摔在砚台里迸溅起几点墨汁恰好沾到君麻吕脸上。银发的小朋友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的默默擦脸,结果自然是越擦越花。于是坏心眼的始作俑者就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一点也不反省自己的错误。
看见凛这个样子,君麻吕心中有点郁闷和生气,这种类似于被损友捉弄后恼羞的想要欺负回去的情绪对君麻吕来说有些陌生,而不等他想明白这是为什么,身体就自动的做出了反应。君麻吕伸手在残留着墨汁的砚台中一按,再以迅雷不及电驴快车之速‘啪’地一声把黑乎乎的爪子拍到凛的脑门上。
“啊咧?”没有想到君麻吕会如此反击,凛顶着脑门上的印章眨眼睛,难得一见的愣住发傻,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似的呼扇来呼扇去。
君麻吕乘胜追击,凛右边脸颊就长出了三撇猫胡。看着自己的作品,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君麻吕眼睛中已经浮现出高兴的感情了。
“小君你也成长了嘛。”凛回过神来,好像偷腥小狐狸般裂口狡黠笑,一把抓起毛笔就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在地上滚做一团闹腾了一阵子,最后俩小孩挂着一身一脸的后现代抽象艺术爬起身,乌漆墨黑的小脸上就那双亮晶晶的碧色大眼睛最明显。不服气的相互瞪了片刻,凛呲牙一乐,“半夜扮成这样出去夜游吧。”顺便从房梁上倒挂下来吓唬人什么的
“不要。我要洗脸。”君麻吕不跟某个“坏人”同流合污,低头搓着手上干掉的墨汁说道。
“小君你会错过很多乐趣的哟。”凛嘴里这么说着,却也没有反对。看看君麻吕的形象,估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比起洗脸,还是洗澡更有用一些吧。
凛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在柜门敞开的时候很有经验的往旁边躲了躲,只见被硬塞进柜子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涌了出来。等该掉的都掉完了,凛绕过堆了一地的零碎物品,半个身子探进柜子里拽出两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小君,我们去洗鸳鸳浴吧。”
公共澡堂坐落在宿舍区隔壁,俩小孩顶着大花脸一路招摇过市着实吸引了众多目光,鉴于天辰一直都是队伍中最小的那个豆丁,所以路过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都逮住机会善意取笑一回,看天辰小鬼出糗什么的乃是身心愉悦的事情。君麻吕也被顺带着揉揉头发捏捏脸,让不习惯接触陌生人的银发小朋友不得不左躲右闪的避开,也让凛叉腰得意笑,“小君很专一的,只肯给我抱哟~”
喂,不要说的这么引人遐想好不好。
“小凛,你要怎么抱。”站岗结束的阿青大哥故意把‘小’字加重音,一脸YD的问。
“不要用这副样子和小孩子说话!”一禾大哥时刻为教导弟弟而努力着,只是,任重道远啊道远。
“小凛是要去洗澡?那一起走吧。”教导了亲弟弟,还得照顾一下小的,一禾兄也真是辛苦啊。
冒着热腾腾水汽的浴室很暖和,把自己重新洗成白白嫩嫩剥壳水煮蛋的凛平躺在大水池的水面上从这头飘到那头然后再飘回来,仰面向上的平躺玩够了就换个侧身撑下巴的姿势,或者手捏莲花盘膝而坐查克拉均匀分布在和水面接触的位置上,随便怎么折腾也不会沉底。
“小凛你裸飘没有吸引力啦。”小包子第三次从眼前飘过,靠着池壁泡温汤的阿青扯住凛往水里拽,“哥哥更希望有个胸器妹子而不是你这一马平川啊。”
“像小咲那样的?”凛整个人沉到水面之下,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随着水纹波动看起来像只小水鬼。
“咲姐还是留给你当师母吧。”阿青觉得在竹田御姐面前自己可以一雏万年——对手太强大推不倒啊。
“凛,已经洗好了。”君麻吕适时出现打断这俩的猥琐对话。
大概因为温度的原因,脸颊粉扑扑,皮肤也泛着淡粉光泽的小君不再是平时看起来那种冷冷的感觉。还在滴水的银发看起来格外柔软,浸了水显得愈发红艳的发绳更是衬得肤白脸嫩清秀可爱,碧色的眼睛也宛若一池春水化开的新绿。
“流口水了”阿青吐槽天辰凛到。
“小生只是在思考给小君胸前挂俩馒头的话就是你欣赏的胸器软妹了。”
“诶?我看看可是五岁的话年纪有些小啊。”
“你不是萝莉控吗?”
被品头论足的君麻吕风轻云淡——他根本听不懂那俩猥琐男在说啥,而听得懂的一禾大哥真是恨不得把阿青和小凛装进水缸里用漂白剂泡上十天半月。额角爆青筋的给了那俩一人一个爆栗,一禾把凛从水里拎出来扔到池子外,“小孩子要早起早睡,赶紧回宿舍。”
空翻一周稳稳落地,凛一副“我懂的不会打扰你们兄弟二人世界”的表情,在一禾越变越发黑的脸色下带着君麻吕溜走。
舒服的泡过澡,又顺路拐去食堂吃了一顿热腾腾的饭——君麻吕发现在这里吃饭既不用付钱也不用洗碗,看看时间也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君麻吕看看凛的单人床,很自觉的把地上乱糟糟的物品转移到一个角落,然后自己挑了另一个角落和衣席地而睡。背贴着木制衣柜的底部,双腿缩起靠在胸前,双臂也收于胸口,团成一团的小孩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也看的凛嘴角一抽一抽的,口胡,小生没打算虐待小君啊喂!
君麻吕倒不觉的这有什么,在竹取地牢里他就是睡在茅草堆上的,而从水之国来到风之国这一路上,他和天辰也因为没有钱而在野外露宿。所以在君麻吕小朋友的意识里,还没有“睡床”这个概念。
闭起眼睛没一会,君麻吕又睁开了眼,有些奇怪凛怎么还保持同一个姿势不动弹,但也没多问。径自到堆着一堆东西的角落里翻出条被单,抖开,折叠,看看大小厚度都满意了便重新躺下把被单往身上一盖,继续睡觉。
凛囧囧有神的看着这一幕,可以说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这么目瞪口呆过,因为基本上都是他在给别人制造囧然无语的事件。所以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小君,来给小生暖床吧。”凛掀了君麻吕的被子,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把人死拖硬拽的带到床上。
虽然单人宿舍的物品也都是单人份的,不过因为俩人年纪小身材也小的关系并排躺在单人床上还是能躺下的——如果没有毛茸茸抱枕占地方的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权衡一下凛还是不能没良心的把君麻吕赶地上去,只好把抱枕丢到床底下了。从每晚睡觉还要抱着个东西来看,天辰凛还是没脱离“小朋友”序列的,值得恭喜。
枕头分出去一半,被子分出去半,凛一边琢磨着明天去申请双人份寝具一边贴着靠墙的一边睡着了。君麻吕也侧这是面朝凛躺在,双手交叠压在脸下,安静恬适的模样。其实这俩小孩的睡姿都不错,不会发生手手脚脚缠一处的情况,本来和平共处一夜是没问题,可惜啊
之前有说过君麻吕不习惯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习惯了凛的“吃豆腐”行为则是因为俩个人相处时间比较久,而且对君麻吕来说“凛和天神大人有一定联系”、“凛是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诸如这样的原因,所以君麻吕对待凛和别人是不同的。但是这需要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理智压过本能,不会因为竹取一族的嗜武嗜杀而发动攻击。于是一旦睡着了在潜意识中还没有习惯凛的存在时,事情就有点大条了,尤其,天辰凛小朋友还有睡觉抱枕头的习惯。
睡着睡着,凛感觉怀里空荡荡的,那个软软的抱枕呢?于是伸手一捞,把君麻吕抱个满怀还在人家脸上蹭了好几把,唔,软软的还带着温度的‘抱枕’手感真好。而君麻吕呢,突然被什么东西抱住动不了了,不经思考自动做出反应,尸骨脉发动,白森森的骨头迅速从皮肤下钻出来,伸手握住,不等睁开眼睛就向对方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