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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令主陶震岳半年多来果然不负所望使辖境平安,但也探知飞虎堂人数仅只有千人左右,若有强大帮派侵扰便将陷入危境了。
虽然有正义使者可分派各分堂驻守,但并非长远之计,而且若有争战飞虎武士每伤亡一人便少一人,那便非自己所顾见到之事。
内心有此忧虑后,便召见各首要商议增强实力之事,终于得到两点重要结论,不论人数多寡,增加各分堂主、护法、头目、武士的功力武技乃是首要,再者便是要使堂中所属上至总堂主下至一名武士,皆能全心保卫飞虎堂不容外人侵犯,如此方能保卫飞虎堂屹立不摇。
于是便在总堂及各分堂中空出两室,订为天地两室,内里放着数十册各类武技精要拓本,分堂主、护法可在天室进习,头目及武士可在地室进习,以便增进武技。
至于武技,内功的拓本乃是金甲令主陶震岳,将地底秘室内一些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详加挑选,发觉每本秘笈内皆有些注解其优劣,心知是以往狂鹰详阅之后所批的,已然甚为详细无须更改什么了,只须将其中精要以及适合内功高低所习的择出,再交由娇妻以及师妹俩人精简摹拓之后分送各分堂供研习。
且说银甲令主宁慧珠,她原本是怕夫君与师妹张翠娥日日相处旧情复发,以及灵姑及汉水玉凤时时纠缠日久生情,因此紧随夫君不松不容三女有与夫君独处机会。
但是夫君确实看管妥善未曾越规,可是夫君交付她掌理的文书及金银开销,却令她每日埋首其内依然难以处理,闹得一个头两个大,每日昏昏沉沉的全是紊乱帐目及字函。
有一天银甲令主宁慧珠,正感心紊,大怒得将满桌帐本信函拔至地面,哀声叹气的与起逃回山寨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算了!
此时正巧张翠娥前来询问师嫂晚膳想吃些什么,眼见房内满地散乱的书函帐册,顿时好奇的询问才知因由。
张翠娥性柔心细,虽未曾飞练武功,但以往飞虎堂的函文及帐目都是义父交由她整理,因此甚为熟练清楚。
于是张翠娥便笑颜且柔心的一一教导师嫂如何整理算计登录,如此才使银甲令主宁慧珠开始有了初步的醒悟,逐渐知晓该怎么做!
从此之后,银甲令主宁慧珠每当遇有难题,便找张翠娥指导,久而久之俩人开始有说有笑的甚为融洽,尔后情感与日俱增话题增多,俩人之间也已改口呼姐唤妹甚为亲密。
相处半年的时光。银甲令主宁慧珠已然深晓娥姐姐心善性柔端庄,与自己的个性全然相异。
尤其是每当自己心烦气躁或遇难题时,娥姐姐俱是柔心耐导令自己心舒欢颜才止,恍如亲姐妹一般的柔心呵护从无怨词。
自幼便甚少得到如此照顾的银甲令主宁慧珠,在感激以及受呵护疼爱的感受中,已然与娥姐姐情如亲姐妹无所不谈了。
也终于知晓苦命的娥姐姐自幼父母双亡,好不容易有了义父以及两情相悦的佳侣时,竟然双双遭人谋害失踪,令人更为愤怒的是那恶贼毫不顾及情份,竟百般凌辱玩弄视为玩物。
每每张翠娥悲凄泪流时,也引得宁慧珠陪着悲泣不止,频频恨责老天的不公,让温柔善良的娥姐姐连遭种种不幸。
便会他涌起为夫君及娥姐姐重复旧情的念头,乃是始于灵姑金翠瑶及久不回家的汉水玉凤尤良玉,因为她俩因爷爷及爹爹,皆已属飞虎堂的客卿长老及刑堂执事,故而居于总堂内。
日日同处一堂,再加上两女时时藉故找夫君交谈,而且皆是含情脉脉的盯望夫君不眨,似要将夫君生吞活咽了一般。
两女的出声,美貌以及豆蔻年华皆比自己强上数倍,虽说夫君口口声声无意另娶,但万一哪一天夫君与起三妻四妾之心,为妻者实无能制止也就晚了,除非让他死了这条心才行。
若要夫君对那两个小蹄子毫无兴趣,便要使夫君转移心性才行,如能将温柔端庄待自己如亲姐姐,且早在八九年前便与失君有了肌肤之亲的娥姐姐,拉拢旧情复燃嫁给夫君,如此不但使自己有个闺中好姐姐,也可使夫君对那两个小蹄子毫无兴趣了,甚而还会对自己更为疼爱呢!
既然有了如此想法后,当然是时时藉故引娥姐姐至自己房内,并且当夫君在房内时更是藉故离去容俩人独处。
奈何陶震岳及张翠娥虽是曾有肌肤相亲的旧旧,可是如今使君有妇,俩人皆不愿对不起宁慧珠,因此皆刻意回避以免招致一些闲言闲语坏了夫妻间的和乐。
但是在宁慧珠的蓄意促成下,俩人终于逐渐何说有笑的不再回避了。
尤其是宁慧珠干脆将自己认为是苦差事的开销帐目及往来书函金交由娥妹处理,自己只是乍旁陪坐说笑,若有什么要事便由夫君及娥姐直接详说便可,如此更增加了两人接触时间,便是三人在一起时,也是有说有笑毫无初时的顾忌了。
若失君代摹拓一些武功精要时,三人皆在秘室内为之,一日,工作告一段落时,宁慧珠望着琳琅满目价值连城的数百件珍宝笑说道:“岳郎,这些珍宝看来比咱们山寨秘洞内的珍宝少了许多,但却是件件珍品价值不菲,可惜放置此地真可惜了呢!”
陶震岳闻言,顿时笑说道:“其实这些稀世珍宝,以往皆有主之物,但皆被廖不凡那恶贼夺掠而来,我已吩咐大柱他们明察暗访,如今已查出不少物主,但有些物主则己是满门遭害,有些则是举家他迁,尚有部分己查明物主安在,另外尚有些是黑吃黑所得,还有一些则是血枭会转藏的,改日时机成熟,我便要将一些查知的珍宝及秘笈归还物主,至于有些己无主的珍宝便可变卖部分,一来可做为本堂开销之事,另也可救济一些贫苦百姓,直到这些不义之财散尽为止!”
此时,突听张翠娥微笑柔声说道:“师兄,既然你有意变卖珍宝赈济贫苦,那为何不多卖一些然后将巨金存放银楼钱庄孳息滚利,如此一可在紧急之时,立可抽调应用,二可增加滚利供应不敷出的庞大开销!”
“噫!对呀,真是一言提醒梦中人,师妹所言甚是,改日便找家老叟无欺的老字号银楼商谈一番便是了!”
宁慧珠闻言,顿时趁此时机咯咯笑道:“咯咯咯,岳郎,亏你以前还是跟我娥姐青梅竹马,且有盟约的熟悉之人,其实这半年多时光贱妾便己熟知娥妹姐不但秀丽端庄心善性柔,而且还聪慧心细,处理事情面面俱到,且清晰了然比贱妾强上百倍,哪像贱妾出身山寨孤陋寡闻粗心大意,如今娥姐帮贱妾处理所有帐目书函既清楚又简捷,倒是记贱妾轻松得无所事事了呢!”
张翠娥闻言,顿时芳颊羞涩的急扯宁慧珠,且啐声嗔道:“哼,珠妹你可别妄自非薄的高捧姐姐,万一出了什么”
“唉,娥姐姐你羞什么?这些时日若非姐姐尽心尽力协助小妹,否则小妹早已撒手不管送回山寨去了呢!”
陶震岳闻言,不由嗤笑道:“嗤,此事我早在三个多月前便己知晓,帐册上的字迹一看便知是出于师妹之手,你哪有如此娟秀工整字迹!”
陶震岳的笑语方止,却见娇妻幽幽叹声说道:“唉,岳郎,贱姜贱妾目知出身卑贱,孤陋寡闻无能辅左岳郎,况且前些时日金爷爷曾为贱妾把脉,说说贱妾不知服过何种异物,再加上练功之因,使得以后恐怕无能生育了,因此”
话声及此突然悲伤低泣的急搂夫君哀声说道:“岳郎女子不生不育乃是犯了七出之条岳郎你不会因此心生不悦抛弃贱妾吧?”
陶震岳闻言心头一震,娇妻不能生育,内心怔思中却难以置信,再耳闻娇妻悲泣之声更是心中怜惜的笑骂道:“傻娘子,我怎会为此而弃你,你别太多心了,以后再请金爷爷为你仔细把脉详查才是!”
“呜!呜!岳郎你骗我,为人子媳若不能传宗接代乃是不孝,往后自是要再另娶,贱妾怕岳郎另娶新妇后贱妾贱妾呜呜呜”
“哎!哎!珠妹你是怎么啦?莫说我不会抛弃你,便是另娶你看看我这容貌丑得似个鬼似的,有谁敢喜欢我?你又何必”
“哼!你哪丑呀!当初贱妾便没嫌过你,更何况如今只是个面皮而已,而且不也有那年轻貌美的就拿现在来说吧,娥妹至今也未曾嫌过你的面貌呀,娥妹你说是不是!”
张翠娥原本耳闻珠妹与师兄谈及家务事,已是坐立不安得不知该是走是留,突然听珠妹问及自己倏然一怔,立时芳颊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
若是点头,那岂不是将令珠妹心生猜忌!摇头?那岂不是将伤了师兄的心而令他难过。
芳心惶然难言时,却又听珠妹续说道:“再说贱妾也知医叟金爷爷的孙女及外孙女不也对你情意绵绵纵无嫌你容貌之意吗,只要你稍有示好之意,她俩必会双双投入你怀抱内是吗?”
陶震岳闻言及此,不由有些不悦神色皱眉说道:“哎!哎!珠妹你扯到哪去了,为夫的怎会有此邪心,你可别胡言乱语坏人名节呀!”
张翠娥没想到珠妹愈说愈气愤,但家务事外人又不能插手劝止,否则更难息止,因此便欲悄悄离去,但没想到却被宁慧珠拉扯着哽咽说道:“呜!呜!娥姐你帮小妹想想,小妹若不能为岳郎生下一男半女势必犯下七出之条,若岳郎往后执意要另娶,那小妹怎敢不从,可是万一岳郎娶了今年轻貌美,且又狐媚的凶妇回来,尔后再为岳郎生个一男半女,到时小妹岂不是要被冷言嘲讥或歧视中伤,而遭岳郎弃之,则如守活寡!”
张翠娥娥闻言心知珠妹所言也不无道理,此等之事世间常有所闻,再眼见她哀怨悲凄得低泣不止,当然不好就此离去,只得搂着她柔声安慰连连且说道:“珠妹你别胡思乱想了,师兄的心性姐姐深知,师兄绝非无情无义之人,你就放心吧!”
“呜呜!娥姐,小妹也知岳郎姘非那种人,可是小妹是怕万一岳郎另娶之妇是个不容小妹于侧的偏狭之人,经年累月的编非小妹不是,那那小妹将死无葬身之地了!如果岳郎娶的是像娥妹如此温柔心善的美妇,且对小妹照顾有加,那小妹也就放心了,可是”
张翠娥闻言,顿时芳颊赤若朱丹的斜瞟师兄一眼,竟见他也怔愕的盯望着自己,不由芳心突如小鹿蹦跳,且全身发烫的低垂螓首不敢再看,只能颤声安慰道:“好妹妹,世上温柔心善的女子多如天上繁星,而且姐姐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如果你真不放心师兄另娶泼妇,那就由师兄答应另娶时定要先容你应允不就行了!”
陶震岳此时真不知该如何解释安慰娇妻,当耳闻师妹之言,顿时连连应允道:“对!对!师妹说得没错,莫说我不再娶了,便是要再娶一定先容你详择应允方可,这样你总该放心了!”
宁慧珠闻言芳心大喜,但立时又说道:“真的?岳郎,并非贱妾任性胡闹,而是贱妾真怕有如此之事发生,如果岳郎能娶个像娥姐一样的女子,贱妾不但不反对且会全力促成,否则贱妾绝不答应!”
陶震岳闻言真是又恼又无奈,但为了安慰娇妻只得柔声应允道:“好好,以后我若再娶一定要娶个像师妹一般的好姑娘好吗?这你总该放心了吧?好啦,别再让师妹笑你幼稚得像个小孩似的!”
“哼,人家娥姐姐跟贱妾情如姐妹才不会笑话贱妾呢,娥姐既聪慧明理且温柔体贴,哪像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