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拜托喔!那是我洗脸用的毛巾,你竟然把它当抹布!”谷聿忧抗议。最近要不是他们三个哥哥渎职,害他几乎以社为家,怎么会将办公室弄得这么乱?
“洗脸的?我看擦地用的还差不多。”谷聿近不敢苟同的看着骯脏的毛巾,完全没有想到,那是因为他刚刚把它当抹布用才会变得那么脏的。
“算了,说说你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谷聿忧不想和有洁癖的他多费唇舌,只好将话题导入正题。
“对。我找你。”
“找我?”这可稀奇了,天才老三有事要找他呢8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
“不要那么得意,每个人都有所长,所以这种事找你最适合了。”
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有损人的味道?谷聿忧疑惑的看着他,最后决定不追究。
“到底什么事?你让我好奇得不得了。”
“女人的事。”
“女……人?!”老三的意思,是他的专长只有女人吗?太小看他了吧!不过……嘿嘿!一向清心寡欲的老三,居然也开始为女人烦恼了,真是奇迹啊!看在奇迹难逢的份上,让老三损一下也无妨。
“干么一听到女人就一副张口结舌的模样?”
“我只是觉得稀奇,没什么别的意思。说吧!你要请教我什么?”
请教?谷聿近白了谷聿忧一眼,不和他计较,觉得还是办正事要紧,就把事情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地说了一遍。
谷聿忧愈听嘴张得愈大,在谷聿近说完之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啊,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事情了,哈哈哈!”
“老四!”谷聿近不满的喊。有这么好笑吗?他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反而烦恼得要命?
“老三啊,你嘛帮帮忙,这种事情不让我笑一笑,打算让我憋死啊?”
“很好笑?”谷聿近瞅着他,决定如果他再多笑一声,就会给他好看!
“好,我不笑了,可以吧!”谷聿忧立刻收敛,他太了解,老三虽然不似老二那般的令他们敬畏,但是如果真惹老三生气的话,那日子也不会好过的。老三这个计算机天才,只要随便在计算机上动些手脚,就够他焦头烂额了,摘不好连家门都进不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会气那么久?”
“老三,不是我爱说你,女人的心是很脆弱的,你伤了人家的心啦!”谷聿忧大摇其头,眼底充满对老三的同情。
这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谷聿近更是一头雾水了。“我?伤了她的心?”
“没错,你伤了她的心。”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笨呆头鹅,连这么点女人家的心思都看不透,“你想想,她一听到陈老先生告诉她的那些话,所表现出来的是什么?”
“她变得很奇怪。”谷聿近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用奇怪来形容。
“那不是奇怪。那代表她喜欢你!”谷聿忧点破他的盲点。
谷聿近差点从沙发上跌下来,“什么?!”
“你没听错,她是喜欢上你了,所以在听到陈老先生说的那些话之后,以为你也是喜欢她的,才有那些表现和说那些话。可是你却当她的面泼她冷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别自作多情了,女人家的脸皮那么薄,怎能不恼羞成怒呢!她当然要生气了,尤其在你过了那么久的时间,竟然还不知道她气些什么,她就更气你这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了。”
谷聿近有史以来第一次说不出话来,一向自认为天才的脑袋瓜子,此刻就像棉花糖一样,毫无思考能力。
微微一笑,谷聿忧安慰的拍拍谷聿近的肩,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今天的工作。他知道老三需要好一段时间来思考,他也就不打扰老三了,他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咧!
谷聿近足足坐了三个小时,然后突然站起来,离开侦探社。
目送他离去,谷聿忧不知道他是想通了?还是钻进牛角尖了?
以自己对老三的了解,除非他对一个人有兴趣,否则就算那个人气死在他面前,他也会视而不见。所以可想而知,这次这个冬愫凝,在老三的心目中的确有别于一般人,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三嫂吗?
长吁了口气,他突然打了个冷颤。
最近这一阵子谷氏是不是红鸾星动了?还是谷氏的列租列宗开始在出清存货?
否则他们兄弟为什么一个一个都甘愿套上那个可怕的枷锁呢?
先是老大出了一趟差,莫名其妙的带回了一个妻子和迸出一个五岁大的儿子;
接下来是老二,一向公私分明的老二,竟然和客户结婚了!现在又是老三,从不多看女人一眼的老三,这会儿竟然为一个女人为什么生气而烦恼,还不耻下问的专程跑来问他,那接下来会是他吗?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他立刻将她抹去,他才不可能呢!更何况他和她只有两面之缘,他连她是何方人士都不清楚,而且她也根本还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怪了!他干么去想到她咧?
他还想过几年自由自在的生活,谁会为了喝牛奶,就买回一头母牛呢?他谷聿忧绝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
老四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喜欢他?!
红灯的时候,谷聿近忍不住转头看着坐在驾驶座旁异常安静的冬愫凝,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出来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迹象?是他真的对感情这方面很迟钝,还是老四故意耍他?
有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不是对他恶言相向,就是冷眼相对的吗?所以肯定是老四耍他,他才不信冬愫凝这个女人会喜欢他!
不过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有别于这三天来对他的一贯态度,变得很安静……太安静了,脸色也不再那么冷那么臭,不过还是面无表情就是了。是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吗?
咦?她的嘴巴在动,好象在说话,是对他说话吗?真是难得,她竟然会主动和他说话。
“谷聿近,妳是睡着了啊!绿灯了,你没听到后面的车子都在骂你了吗?”冬愫凝实在不懂他为什么用那种眼光看她,还看得出了神,连绿灯了都不知道,更离谱的是,后面的车子猛按喇叭,司机们也都采出头来对着他们咒骂,他都还毫无反应!
“什么?”谷聿近终于回过神来,不过还是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少爷,绿灯了!”她无奈的重复。
他这才注意到车后几乎快引起暴乱了,连忙加速前进。
过了一会儿,冬愫凝忍不住问:“你刚刚是怎么了?”
“没什么。”谷聿近立刻说,欲盖弥彰的味道浓厚。
“是吗?”她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会那样看她?那眼神充满了疑惑、审视,还有剖析的味道。她的心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
“当然。”他才不会告诉她真相,他可还想安然无事的度过这段保镳的日子,然后全身而退。
“那你为什么那样看我?”冬愫凝决定问个清楚,她不喜欢有个疑问卡在心里,让自己七上八下的猜测。
“我看妳?我才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谷聿近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坚持自己的感觉不会有错,“你是在看我,而且看得出神了。”
“妳以为我为什么看妳?该不会以为我喜欢上妳吧?”他故意用吊儿郎当的口
气说。
不,她没有这么以为,倒是她以为他已经知道了她对他的感情,所以才会用那种眼神看她。但是看他的模样,又不像是。
“这也说不定啊!毕竟和这样的美女朝夕相处,不动情也很难啊!”冬愫凝也故意用开玩笑的口气说。
转头东张西望,谷聿近调侃的意味浓厚,“美女?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看见过?”
“谷聿近!”她大喊,对他的行为十分不服气。
“我的听力很好,不必喊这么大声,有损妳美女的形象。”
“哼!”她决定不理他,头一偏,望着窗外。
“这么容易生气,小心找不到婆家。”
“放心好了,本姑娘的终身大事不劳阁下操心。就算我找不到婆家,也不会赖上你的!”
“那真是谢天谢地了。”他庆幸地说,手还直拍着胸。
“谷聿近,你!”冬愫凝又生气了,不只生气,她的内心深处还非常的难过。
“我怎么了?”谷聿近装傻。
她大喊,“停车!”这样的心情让她无法再与他共处一车。
“妳想做什么?”他警觉地问,没有停车的意思。
“停车停车,不停车的话我就跳车!”奇Qisuu。сom书冬愫凝做势要打开车门。
“行行行,我停车就是了。”谷聿近没辙,只好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下来,她立刻冲下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喂!妳要去哪里?”他立刻下车追了上去。
“离开你。”冬愫凝头也不回地说。
“妳有没有搞错啊!这种时候还要大小姐脾气,给我回来!”谷聿近不高兴的命令。
“我的死活与你无关。”心情Down到谷底,自然地的口气也不怎么和悦。
“怎么无关?我是妳的保镳耶!如果因为妳的任性而出事,影响了我优良的纪录,我可不饶妳!”
冬愫凝停了下来,缓缓的回过头来,冷冷的盯着他。
他浑身一震,天啊!她在哭。
“对你来说,我只是你的工作,而且是不得不的工作,是不是?”
“我……”谷聿近哑口无言,被她的神情震住了。他……是不是又伤了她?
“算了,我不想知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她久久等不到回答,死心的转过身。
“妳没忘了自己的处境吧?我不可能放着妳不管的。”他没有追上她,对着她愈行愈远的背影说。
“我说了,从现在起,我的死活与你无关。”冬愫凝继续走着。
对于她的顽固和老是莫名其妙的生气,谷聿近也不高兴了。
“妳到底想怎样?”他大喊。
她没有回答。
谷聿近的怒火渐扬,正准备追上去,好好的教训她一顿,不料眼睛先看到了接近的危机,接近她的危机。
那是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从转角驶出来,没有开车灯,正对着魂不附体的冬愫凝快速的接近。
“闪开,冬愫凝!快闪开啊!”他冲口大喊,脚下也没耽误的快速朝她跑了过去。
冬愫凝茫然的抬起头来,当她看到那辆朝她而来的吉普车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待那袭身的疼痛。
谷聿近从没一刻像此时这般充满恐惧,他奋力的和时间与死神赛跑,可是距离太远了,他离她太远了!这一刻他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拿话激她,让她想要远离他。
来不及了,眼看车子就要撞上她,在最后那一剎那,谷聿近奋力的向前飞跃,推开了冬愫凝的身子,然后吉普车拦腰撞上他。
他感觉到自己腾空飞起,然后砰的一声掉落在地,耳里传来声声尖叫和刺耳的煞车声,眼前一片血红,让他的视觉变得模糊。
那个女人呢?她没事吧?
冬愫凝跌坐在路边,惊骇的看着谷聿近的身体被撞得高高飞起,又跌落下来。
她叫着,哭着,蹒跚地爬向他。
“阿近,阿近!”她爬到他的身边,恐惧的叫着他的名字。天啊!好多的血,他流了好多的血,而且还不停的流着,彷佛是不要钱的自来水般。
“小凝?”谷聿近虚弱地问。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个影子。
他奋力的眨开眼前的红雾,终于看清楚她一脸的泪痕,还有恐惧。
“阿近,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冬愫凝哭喊着,抬手拚命的想止住他太阳穴上奔流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