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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溯一脑海里瞬间分析了状况,夏炎生伸手拉着他朝楼上跑去,后者自然而然是屁颠屁颠得跟上了。
狐狸的尾巴摇啊摇,就算每天爆炸也是没有关系的牵手才是最重要。
夏炎生和颜溯一出现在左少房间时,已经有两个人出现在那里。
颜溯一对夏炎生挑眉,炎,有状况哦
夏炎生直接忽视,眼前的情况有些复杂啊。因为夏炎生两人的介入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放开他。”
对于夏炎生他们的到来,黑发男子恍若未见。抱着左少的男子戴着化装舞会才会戴的面具,他看着黑发男子,摇头。
苍白的指尖抚上左少白净的脸,流连忘返。
黑发男子眸中暗泼汹涌。
“安爵鸣,你和我无怨无仇,为何要挡我去路,你难道不知道阻止两情相悦的人在一起是多么残忍么。”男子说到此处竟然低头试图吻昏迷在他怀里的左少。
左少的脸变得有些红。夏炎生和颜溯一自然发现了这一变化。不过他们聪明地选择了什么也不说。或许其中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
“当然,所以我不阻止你,如果你想要带走他也是可以的。”说完这句话,安爵鸣成功地看到左少身体一颤,那是极端失望以及绝望才会有的反应。他睁开了清澈的眼,以往的灵气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死水。
夏炎生难过,左少的心已经死了。
安爵鸣看着左少的眼睛,心中泛起微微的疼痛,他握紧双拳,暗恨自己为那个人担惊受怕,那个人却是联合别人骗自己。
想着那面具人用手抚摸左少的脸,安爵鸣就无法抑制愤怒以及嫉妒,他只想宰掉那个人的手。
左少是他的,那个人怎能碰左少。可是他是有底线了,无论怎样他不愿做的妥协便是被人逼着承认事实。
他绝对不愿以这种方式承认他对左少的在乎。
面具男似乎对安爵鸣的回答很满意,他轻声地对左少说,“你都听见了吧,他根本不在乎你。我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我不会让你心疼,我会一直将你看作生命的全部,我不逼你,你跟我走好不好。”夏炎生一愣,男子的这句话和颜溯一说的很像,夏炎生回头看颜溯一
你教的?
颜溯一哭笑不得地摇头,他绝对不认识这个面具男。
安爵鸣看着左少,好奇他会做怎样的选择。左少索性闭上眼睛,他永远不愿在安爵鸣眼前失态。
“带我走。”
三个字像是耗费了左少全部的力气。他闭着眼,以至于错过了安爵鸣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面具男抱着左少离开,他们走过夏炎生和颜溯一身边时,夏炎生和颜溯一都皱起了眉头,该死地默契
那个味道
“爵鸣,或许你应该拦住他。”颜溯一的话让安爵鸣一愣,随之他像是疯了一般追了出去,恐惧让他面色变得苍白起来。
☆、030:独自去救人
夏炎生也跟着出来,四下看,哪里还有左少和面具男的影子。
夏炎生伸手戳戳颜溯一,指了指安爵鸣的方向,颜溯一顺势看过去,安爵鸣此刻双目通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个人和左少应该是认识吧,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付左少。”
安爵鸣一定也反应过来了。
左少脸红根本不是因为在意安爵鸣的回答。只是因为他有人对他动了手脚。那种味道,他们并不陌生。
其实以左少的性格,或许他根本不在乎安爵鸣的回答,他只要能够喜欢安爵鸣就好!只怕现在无论他怎么努力,心里的伤痕都无法愈合,无论怎样,他都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么单纯地爱安爵鸣了。
“那个面具是奥罗匹米家族特有的。”安爵鸣闻言便离开,他甚至没有带一个保镖,因为信任,所以他不怀疑颜溯一。
奥罗匹米家族总部离颜溯一所在基地并不远,驾车约半个小时后,巨大的米白色宫殿出现在安爵鸣眼前。
沿途遍布花园,安爵鸣对于这宫殿并不陌生,神秘金手指唯一的三幅宫殿设计图其中有一幅属于奥罗匹米家族。
据说神秘金手指是奥罗匹米家族的教父。
安爵鸣驾车飞速前进着,他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面具男抚摸左少锁骨的画面不断回放。
“哧”,巨大的刹车声传出,宫殿三楼的银发男子非常顺利地看到了安爵鸣下车的场景。
他坐在白色靠椅上,右手放在白色书桌上毫无节奏地敲打着。
“左左喜欢的人就是他么?”他身后的人戴着一顶军帽,身体挺拔。蓝色的制服无端诱惑所有人。他抬起头看看楼下,不说话,似乎楼下的人对于他丝毫没有吸引力。银发男子见状顷刻间身体离开了靠椅,他搂住男子的腰,怒极而笑,“景仰,不要试图惹怒我哦。”他的眼中,愤怒与温柔的旋涡不断交替。
制服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画面,面色变得更寒,他推开银发男子,怀抱双臂,嘲弄地看着被一脚踹开的门。
此刻,安爵鸣已经出现在门外,身后赶来的奥罗匹米家族的保镖有些愧疚地看着银发男子,他们失职了。
银发男子单手一挥示意他们退下。这个安爵鸣的确是俊美非凡啊,怪不得左左这么喜欢他,看来不得不成全他们啊。明明紧张左左还这么对他,真是别扭。
“安爵鸣,似乎奥罗匹米家族和里特拉德家族并没有好到要你这个下一任接班人亲自前来问候的地步吧。”一语道破界限。
安爵鸣目光一寒。
他四处一看,巨大的床上,隔着帷帐,可以看见左少单薄的身体,他似乎是睡着了。他眼睛一眯,左少是安全的就好。
“左少。”
安爵鸣想也不想地朝左少走去,银发男子的目光被他牵动,蓝色制服的男子手里端着咖啡,面无表情。
“安爵鸣,我想有些事情你必须明白。”安爵鸣脚步止住,他看着左少,银发男子眼里露出惊奇。他回头看蓝色制服男子,后者正喝着咖啡,嘴角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
银发男子一时失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也就瞬间的失神便又将注意力放在安爵鸣身上。
“安爵鸣,如果你真的不爱左左,便不要让他知道你的消息,我会告诉他你已经死了,他会痛苦,但是也会断了念想。以后他会再爱其他人,他会结婚,久了也就忘记你了。”
安爵鸣冷笑,他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愤怒。
这个时候,床上的左少嗯了一声。
无意识间的昵喃带着慵懒,,屋内香气蔓延,安爵鸣竟然也有一种想要禁锢左少的冲动,这个人太美好。
“景仰,左少似乎很难受哦,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身穿蓝色制服的男子赫然就是银发男子口中的景仰。银发男子的一句话让景仰拿着咖啡的手一颤!他目光如炬,银发男子这才发现景仰不高兴。
他不是生气或者愤怒,他只是单纯地不高兴了。
可是他不高兴的样子也好酷!
景仰继续喝着咖啡,迟迟其他没有动作。就在银发男子以为他会以往一样,对于其他事情漠不关心时,景仰却动了。
他迈出的每一步都直指左少。
☆、031:景仰的倔强
银发男子忽然有种错觉。
“景仰。”
他慌了,如果景仰真的过去只是景仰并没有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停下,反而赌气似的加快了脚步,银发男子站起身来,眼里狠厉一闪而过。
破空声传来,巨大的钢铁囚笼出现在安爵鸣眼前。果真如此
银发男子看着囚笼里面的景仰,愤怒忍无可忍,索性不忍。
“百里景仰,这次你真的惹毛我了。”没有以往的调笑以及讨好,银发男子如今已被愤怒包围。安爵鸣趁着这个时机已经靠近左少,刚刚的响动已经惊醒了他。
所谓的惊喜与幸福便是睁开眼睛见到的人,是一生最爱。
痛苦与哀伤是自一切产生的荒诞。得到所爱的人的心疼原来真的这么美好。
“爵鸣。”左少一句话被安爵鸣用唇挡了回去,一切足以明了。
“不要,哥哥在这里。”安爵鸣眸带情欲,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在这里。他索性用被子将左少全身包裹住,抱着左少离开。
就目前的情况看来,银发男子是不会离开的。他自己离开才是上上策。
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两个人。颜溯一和夏炎生来时,银发男子正端着精致的甜品喂景仰,可景仰完全不领情,始终不肯开口吃一点。
“我现在没空招呼你,溯一你们先在一旁等着。”颜溯一也不因为他这句话而生气,夏炎生有些无聊地四处看看,囚笼里面的那个人和景樾有点像啊,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哪里。
“景仰,你不要再闹脾气了。”百里景仰很明显是认识夏炎生,他目光一直在夏炎生身上流转。
“百里景仰,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百里景仰抬起头,微微张唇,“放我走,或者你走。”他眸中的嘲弄一般无二。夏炎生忽然想起这个人是谁了,百里景仰,景樾的偶像啊,美学教父。
银发男子放下手里的甜品,他拉住百里景仰的手,“景仰,你和我已经成亲,我们在荷兰就结婚了。”
“所以我不能忍受你婚姻出轨,我要解除婚姻关系。”
银发男子拉着百里景仰的手更用力了,“那只是一次意外。”
“所以意外到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我不想这种意外再次发生,所以我们到此为止。”毫无商量的余地。夏炎生点头,仿佛在说百里景仰说得太对了,颜溯一暗自把夏炎生的反应记在了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基地里的人全部换成男的。这种意外一旦发生,后果不堪设想啊。
“景仰,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百里景仰退后,果然,下一刻银发男子变地暴戾。
“除非你死,否则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颜溯一对于这种情形已经见怪不坏,夏炎生见颜溯一这么淡定也就不担心了。
“景樾已经离开家族了,他去了中国,戴维&;卡斯利也跟着去了。”百里景仰一愣,惊异地看了一眼颜溯一,在心里默默地道谢。
夏炎生这才发现,百里景仰似乎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错觉一定是错觉。
“雀罗,放手吧。”百里景仰说这句话时,目光是看着银发男子的。
夏炎生第一次见百里景仰这种男子,不悲不喜不怒。并不是天生的漠不关心,而是后天的事不关己。
银发男子瞳孔透彻,却透着邪恶。
“景仰,似乎你忘记了,我之所以不杀景樾并不是因为他是你弟弟,而是因为他从未碰触过你任何地方,你们甚至不像是亲兄弟,可是卡斯利不一样,你们一起长大,亲密无间。”夏炎生这一刻终于明白了,雀罗的爱是毁灭。百里景仰自然也懂这个道理,他慢慢地靠近雀罗,伸出苍白的指尖划过雀罗的心脏。
“雀罗,你的爱,是毁灭。可是我一直都承受不起,和你结婚是因为美学,如今我已经不需要了。”背叛已经让爱失去了美学。
“你不愿意离开,那我离开好了。”百里景仰说完这句话便蹲下了身体,伸出手拿起了雀罗放在囚笼外的甜品。
笑意,颠倒众生。百里景仰就是这样的人。
“catch,if——you——can。”他将甜品放进嘴里的那一刻,颜溯一最先反应过来,“雀罗,甜品有毒。”雀罗的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