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此以后,我所难过的将不是没能和夏炎生在一起,而是没有机会祝福他们在一起。或许这一切都将结束,我,夏炎生,顾裳,我们都将有新的开始。
我开始怀念那些过去了的人和事我们分开到达各自的远方,一年两年,你还好吗?
END
本卷完,谢谢阅读。《来年你还好》
暂时会更新番外。
其实最初构思的书应该要长许多,因为各种拖稿,剧情很混杂,所以本卷完结也不失为一种好方式。
或许会有同系列的文,但是近段时间应该不会开这系列的坑了。
我写文一直都是慢慢的,我不找理由,的确是因为我懒。
我们都对爱情有过美好的向往,我们都有过也许不美好不痛彻心扉但是却念念不忘的爱情。
你们知道你们爱的是谁吗?来年你们还会相遇吗?
我麻木,所以我不懂,你懂,所以我懂。
因为懂得,所以释怀。
I…wonder…why…even…I…know…we…can“t—together,but…still…I…feel…lucky。
☆、顾裳卷:初见韩缄默
我是顾裳。
六年前。
那是我第一次见韩缄默。
我陪顾流景去纽约商谈合约。韩缄默穿着米白色的风衣,修长的身体在人群中竟然也是无比显眼。我把行李递给秘书的同时,也忍不住打量他。
顾流景眼神流转间,是我看不懂的惊艳。
在纽约机场,顾流景丝毫不避讳地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围在了韩缄默身上,我忽然觉得全身都变得寒冷起来。
顾流景是多么骄傲的人啊,他从未对人有过片刻的温柔,但是我读不懂他的心思。世人都道他给我的疼宠,我只能沉默。顾流景连他自己都不爱,还能期待他爱谁?
或许这便是他与家族抗争的方式,就算他如今贵为顾式集团的接班人,他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来守护他所在乎的一切。
“缄默。”只是两个字,仿佛便用尽了顾流景所有的勇气,仿佛他等待这么长时间,就为了此时此刻,他所守护的,也就是此人。
顾流景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慵懒,听起来很舒服,很安静。韩缄默微微低头,饶是如此,依旧无法遮挡他的绝代风华。我不禁想起了来到家里不足半月的管家周锦却,那依旧是一个妖孽的男子。韩缄默和他,相同又不同。周锦却是妖孽,注定带来霍乱,韩缄默没有他的邪气,韩缄默只是往那一站,周围人群便都安定。
“我带你们去酒店。”一笑连我也惊艳。
去酒店的路上,我们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韩缄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带着淡淡的笑,顾流景专心致志地看着窗外,仿佛在故意忽视韩缄默带给他的影响。
我推测,照这么发展下去,直到离开纽约,他们可以发展不短的故事,可是我还是想多了,韩缄默这样的男子根本不需要顾家的庇护,他根本不需要顾流景的照顾。
到达酒店时,他细心地把我和顾流景分别送到套房后,便独自离开。
顾流景的目光在那是一瞬间变得无比沉痛,韩缄默答应来接机,却没有答应陪同他知道合约签完为止。
我忽然有一点同情顾流景了,但是我还是决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或许这也是他选择我陪同而不是让他的私人助理July陪同的原因。
第二天,顾流景并没有呆在酒店,我知道他去了哪里,和合作企业约定的时间本不是今天,能让他如此积极的本只有一个人。
我无聊地在酒店翻看着杂志,韩缄默高贵如神邸的脸庞跃然纸上,韩氏集团太子爷韩缄默与前情人再续前缘,杂志上是顾流景和缄默的合照,顾流景俊秀冷冽,韩缄默温婉如玉,一个邪魅妖孽,一个高贵绝伦,的确是相配。
我没有细看,便将杂志扔向一旁,想不到《F。L》在纽约的总部,竟然会爆出这样的新闻,虽然不否认这确实是一个大卖掉点。
☆、顾裳卷:突来的决定
或许我所见不错,韩缄默和顾流景只是单纯的合适而已。
我给家里打了个国际漫游,鬼使神差地没有提顾流景在这里的一切,顾流景是我至亲,我无法以伤害他的方式来讨好父亲母亲。外人眼中,顾氏集团董事长和妻子是伉俪情深,我和顾流景却都清楚地知道,父亲心中藏了另一个人。他不说,不代表我们不知道。三岁那年,父亲将他无比珍视的宫殿图呈给了一个很我年纪相仿的女子看,小心翼翼又带点讨好的表情我至今难忘。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顾流景跟家里人的关系并不是太亲,父亲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顾氏总裁,我和顾流景再努力也摆脱不了顾氏太子爷,大小姐的身份。生在这样的家庭,注定了我和顾流景关系变得扑朔迷离,骨子里留着相同血液的我和他,终究还是用彼此靠近的方式来代替家人所缺失的那份温暖,弥补那份空白。
顾流景只是爱上了韩缄默身上拥有的光明,他想借以这种方式来使自己活得真实。我行走在纽约街头,漫无目的。
后来再回国,韩缄默没有来送行,我和顾流景搭乘私人飞机离开的那天,他整个人显得无比憔悴。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无法猜测那个不可一世的男子到底因为什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回公司的第二天,顾流景召开了董事会,他以自己私吞项目三亿流动资金为由,自行引咎辞职。我双手紧握坐在他右首,却无法争辩,哪怕一句。
会议室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堂堂顾氏太子爷需要私吞三亿资金,真是笑话。在座的股东都被顾流景突如其来的话语震惊得无法言语,良久,还算说得上话的股东率先解围,“顾少,这其中恐怕是有误会,顾少的为人我等还是清楚地,就算项目那三亿资金顾少真的用作它途我们也不会说什么的,只要项目继续运转就成。”言外之意是,及时你把那三亿用作他途,资金补回来就行。
说话的人我和顾流景并不陌生,那是苏氏集团董事长的亲哥哥,因为和家里人有矛盾,便出来自主创业,如今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公司。明明是处于六亲不认的商场,他依旧保留了自己的原则,不迁怒,不急躁,处惊不变。
顾流景显然还是顾忌苏老的面子,人家大股东都这么说了,他不顺着台阶下多少有点不识抬举。顾流景俊美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苏董说得有道理,项目自然是会继续运转的,只是我这总经理的位置多少有点抬举我,我会辞职。”苏董还想说什么,顾流景已经起身离开了。我连忙跟了上去。
电梯里,只剩下我和顾流景,我直直地看着他。
“韩缄默叫你这么做的?”我试探性地问,除了喊缄默,我再也找不出其他人。
他抱着双臂靠在电梯上,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我只是因为觉得当总经理太无趣。”
☆、顾裳卷:最好的结果
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顾流景之所以要选择辞职,是因为韩缄默。顾流景不顾一切地离开,顾氏企业遭受了相当大的损失。我乘坐专机飞往远在东莞的本家。相信又会迎来一大片的责问声。
在飞机上,我试图给顾流景打电话,可惜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接不通电话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思考对策,至于结果会怎样,无从得知。
一下飞机,周锦却便等候在那里,他在一大群俊秀飘逸的白衣管家中间依旧显得妖孽邪魅,旁人难以企及。他衣前带着红色玫瑰,那玫瑰开得正艳,如周锦却本人,带着致命的诱惑。
“大小姐,欢迎回家。”
除他以外,所有人有微微俯身,不愧是老头子的手下,果然够有气魄。车子一路开来,到达巨大的米白色宫殿前停了下来。周锦却始终带着客气的笑容,他把车门打开的同时,宫殿的大门应声打开。
“恭迎大小姐。”
红色的地毯旁是长长的两排管家,我只得哀叹,每次回来都弄得这么隆重,身为叱咤商界的顾家大小姐,欧凯瑟家族的纯血大小姐,我必须得学会习惯。
“小姐,走吧,老爷在第六区等着你。”其他人都留在了外围,越往里面走,管家也越来越少。周锦却这样的首席管家,当然更少。
“我记得你一直是负责照顾父亲。怎么会去机场接我,说实话,我很意外。”周锦却在家里的身份十分特殊,父亲把他当半个儿子,顾流景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在父亲心中的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周锦却不一样,自他出现,他便是受宠的最佳代言。
周锦却态度恭敬地跟在我后面,对于我的质问,置若罔闻。
介于祖父的美学,宫殿里面不能开车,我和周锦却行走了很久才到。
到达第六区时,人变得多了起来,我也见到了和周锦却齐名的首席管家,温毓,她是顾流景的贴身助理,如今却在这里。
“你回来就好,我已经决定把July召回,她暂时呆在本家,至于温毓,以后就跟着你。”我没有反对。
母亲还在法国,她说她有急事需要处理,没能回来。我命人在中央花园装扮了一颗硕大的圣诞树,周锦却端着红酒站在一旁,笑容殷殷。
我坐在一旁,看着圣诞树,心口微疼。
“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在美国陪着韩缄默。”周锦却干脆把红酒放在一旁,坐在了我身旁。他微微低头的时候,可以看见他好看的眉眼,妖孽。
“或许,那便是他的归宿。”周锦却说得对,那是他的归宿,那么我的归宿在哪里?
“那是夏家少爷命人送过来的红酒,他说你会喜欢的。”夏家少爷,夏炎生还是夏可?明天是圣诞节啊,顾流景,你和韩缄默在一起,你会不会很开心?
我没有勇气再给他打电话,我下意识地看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周锦却好看的瞳孔随着我的动作一缩,但是他什么也不说。在东莞停留了大概一个月,July也从日本回来了,我才从她那里得知,顾流景在美国给韩缄默求婚了。但是出了点状况。
我连忙乘坐飞机飞往美国,在电话无法接通的时间里,我一直祈祷他不要出事,如果他好好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愿意承担。
到达美国,依旧是韩缄默来接机,他和两个月前相比,变得憔悴了。“缄默,顾流景他到底怎么了?”他示意我先上车,“他没事。”韩缄默说出的话,总是让人忍不住相信。韩缄默的左手上带着纯白色的钻戒,低调而华丽。我只是惊鸿一瞥,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如果你们好好的,那也是我愿意的。见到顾流景时,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韩缄默直接在家里改造了医疗室,国际顶级的医生二十四小时待命,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我还是选择相信韩缄默。
第二天,韩缄默出去了,毕竟他们公司总部在纽约。他不可能随时陪在顾流景身边。
我理所当然地往治疗室跑,“想不到顾少会使用苦肉计这样的手段来骗心上人。”顾流景露出苦笑,可惜我看不到他那张妖魅的容颜。我猜想他此刻张牙咧嘴的样子,是在说我没大没小。
☆、故凉卷:他爱的那人
或许我这一生都是为了和顾流景相遇,但是他以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恐怕我再也找不到爱他的语言。
我成为一个流浪者,直到有一天,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
顾流景去世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