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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老爷子一惊。“吾命休矣!”
“住手!”唐小萋跳去抱住持刀的手,而海悦也适时将爷爷拉出汉子的挥刀范围外。
“滚!”汉子用力挥动手臂,刀锋划过唐小萋,在她手背上划出一条血痕来。
“呀!”她痛呼。
“小萋!”海悦怒火中烧。
“小伤,没事。”唐小萋忍着痛,退开,躲开第二刀。“先抓住这群刺客,快点,抓住他们!”海家护卫愈聚愈多,经过激烈的交锋打斗后,还抓住了三名汉子。
胡笙见状,害怕被抓住,赶紧逃之夭夭。
在他被唐小萋揭发是告密者一事后,自认无法再继续待在海氏一族,担心从此一无所有,因此决定先下手为强。只要先杀了海悦和唐小萋,再劫走海老爷子,如此既符合了平郡王的期待,也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好处,岂料又是以失败收场!
混乱了尾声,胡笙带来的人马除了被制住的,其他人纷纷逃走。
“带去宫府,让县太爷处置。”海悦看着被抓的入侵者,指示道。
“是!”海氏护卫们将刺客二拉起,送往官府。
第十章
海悦心焦地上前扶起唐小萋,观察她手臂上的伤势。“你的手受伤了,快请大夫。”
“是。”管家连忙去请。
“皮肉伤,没关系的。”唐小萋微笑地安慰他。
她真教他感动。
倏地,海悦紧紧抱住她,能再拥住她的感觉很幸福。“没事就好……辛苦你了,也对不起你,居然让你陷入危机中。”
唐小萋眼底也只有他的影像,她又一次感受到自己是被他放进心坎里的。“我没那么娇弱,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
“怎能不担心?你就是这么有勇气,先前我不让你陪我一起去京城,就是因为你太过勇敢了,你的不顾一切会让我担忧害怕。”海悦将她抱得更紧,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你太多虑了,就算不让我跟随,可是连在家里都会遇上危机,那可怎么办?”她反问他。
他低首看着她,突然无话可说。
“所以我要跟着你,咱们彼此照应,岂不更安心?”她心坚意决地说着。
而一旁的海老爷子看着、听着,却半天说不了话。
唐小萋诉说着想要与悦儿同生共死的愿望,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氛围令人感动,海老爷子也被深深震撼住,虽然不知道他们哪时要去京城?去京城又要做什么?
但他们眼中只有彼此,把晾在一旁的海老爷子都给忘了。
半晌后。
“你们卿卿我我够了没有?”老爷子忍不住发声。
海悦这才回神,黑潭般的眼勾勒出笑意来。“不够的,而且以后常常会有恩爱画面。”
闻言,海老爷子一张老睑窘迫了起来。
“爷爷,小萋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自己的性命来守护海家、守护您,您是不是不该再为难她了?”海悦乘机要爷爷改变作风。
海老爷子面红耳赤,因为无法反驳他的说法,何况他一直嫌弃唐小萋,但她还是愿意保护他。
“我不是要为难她,我只是要她告诉我,她的肚子是怎么一回事?”海老爷子又看往地上的棉絮,再看向她衣服松垮的小腹,问道:“我的曾孙不见了。”海老爷子这一次不是用暴吼来质问,他忍着气,请教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唐小萋笑脸一僵。惨了,方才的激烈打斗把她塞在肚子里的棉布都给打掉了,假怀孕一事曝光了,这下子该怎么交代?
海悦温柔的手指轻轻抹去她脸上的烦忧,一边向祖父报告道:“我们根本还没圆房,她没娃娃很正常。”
“你们还没圆房?你们又……又骗我?”但他不能发脾气,因为唐小萋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因为不想被您赶走啊……”唐小萋小声地回道。
海老爷子抱着头,他现在要怎么处理这状况?本来以为她会害死他,结果竟然是救了他。“那她并没有身孕,是不是可以让她走人了?既然没怀孕,不该留在海家。”老人家一时间也矛盾又无措,他对唐小萋的犯上很生气,可是她又对他有恩。
“小萋若走,我又得寻觅新的姑娘来生子,而我若不喜欢您挑选的女子,这一延宕就得再等候个五年十年,您愿意等吗?”海悦反问他。
海老爷子看着孙儿,问道:“你就是要唐小萋,你决定要把她当作你的妻?”
“对,我只要唐小萋,也只会选她当我的妻子,只要她一人。”海悦清楚明白地表示着。
“你只要她?”海老爷子哭笑不得。
“而且只会娶她一个当正妻。”海悦看到爷爷苦恼的表情,笑了。
“其实我也是您选进门的,会弄到如此田地,推手就是老爷子您自己呀!”唐小萋加了一句。
“言下之意,就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喽?”海老爷子气到笑了出来。唐小萋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打从她进门后,他就被困在这种起伏的情绪里,老是得承受被消遣的折磨,想一想,还真是自作孽了。
看来对她有再多的不满,也还是只能往肚子里吞,因为他彻底明白自己对付不了唐小萋。
海悦看见爷爷又气又笑,唯恐他又滋生不满,于是尽力安抚他。“其实您可以放心,我跟小萋以后会恩恩爱爱的,也会立刻圆房生娃儿。只要把朝廷视海氏一族为仇敌一事解决,就可以安心生娃娃了。”
孙子都承诺要生娃娃,而且真的喜欢唐小萋,他若再阻止,只怕真会断嗣。
“你们最好别再让我失望。”海老爷子说道。“不过,你说要等朝阳王朝的皇帝不再视海氏一族为仇敌才要生孩子,这是什么状况?皇帝有威胁海家吗?还有,胡笙为什么发疯要杀了咱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开始质疑胡笙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我怀疑胡笙与平郡王有关联。”海悦道。
“平郡王?他又是谁?”怎么尽出现一些他不知道的人物。
唐小萋说道:“爷爷忘了我曾经提醒您,皇帝有意对海氏一族下手一事吗?朝阳王朝的皇帝开始行动了。”
“有行动了?那就来吧,我说过我不怕。我跟暹逻氏家的王储已建立良好关系,一旦我开口请求暹逻氏家帮忙,暹逻氏家会很乐意与咱们海氏一族结盟的。”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但跟朝阳王朝作对,对咱们海家大大不利。爷爷不要以为跟暹逻氏家合作可以保住海家,您太乐观了。相反地,海家一旦跨越叛国的界线,是会被灭族的。就是引来暹逻氏家协助,以暹逻氏家的野心,也一样会吞并海氏一族的。”海悦回道。
“不可能,咱们海家富可敌国,我只要先拿一部分的钱财襄助暹逻王,保证他对我服服贴贴。暹逻王一旦拥有更多的金钱招兵买马,就会保护我海家的产业,到时后悔的将是朝阳王朝的皇帝!”海老爷子一派无谓,也胸有成竹。
海悦不意外爷爷的反应,事实上,他就是知道老人家习惯颐指气使,以为天下无敌,也因此他不曾告知皇帝已派平郡王来围剿海家一事,更没有通知老人家他所遇上的各种攻击,此举就是要做最后的和平努力,不让爷爷受到惊吓而直接跟暹逻氏家合作,让海氏一族走向灭族之路。
“老人家高兴就好。”海悦道。对年纪已大的老人家,不用再苛责,海悦示意小萋别再讨论这事,所有灾难就由他们年轻人一肩扛起。待解决此事后,他会力劝老爷子退出海家的经营,再扭转世人对海氏一族的丑恶印象,让皇帝真正卸下对海家的防心,这才是让海家存续下去的方式。
胡笙负伤,请求与平郡工会面。
但平郡王却没理会他,使者回报胡笙,王爷并不想见他。
胡笙躲躲藏藏几日后,决定自己前去求见平郡王,他要找救命浮木,他不想就此被打倒。
“也许平郡王还在山林里的别院,我得去碰碰运气。”胡笙的身子依然酸痛无力,前几日的打斗太惨烈了,让他很难受。
他辛苦地定往密林,一路忐忑下安,毕竟他是未经通报就私闯。
可是海氏一族的庞大产业太迷人,他舍不得放弃。
胡笙看着前方连绵的山峦,苍翠茂密的神秘之地十分美丽,尤其刚被大雨洗濯过的山林充满着清香之气,只是他还是浑身不舒服,走路走得好辛苦。
胡笙走上拱桥,瞥了眼桥下的河水,河水依旧湍急。
他才回首抬眼,就见到前面有一条身影,正是他想求见的平郡王。
“王爷!王爷!”他牙一咬,豁出去地呼唤唯一能救他的人。
“没有我的命令,你竟然自己跑来见我?”平郡王看着冲过来的胡笙,冷冷地道。
“王爷救命呀!我追杀海家人之事已闹到全城皆知,现在海家人不会原谅我了,我要支配海家财产的计划也失败,甚至有家归不得,现在要倚靠您的协助,我才能在凤凰城重新立足啊!”他一身冷汗,不断叩头拜托。
“你还敢要求我帮你?”平郡王冷冷一笑。
“王爷,我有为您办事啊!”他磕头。
“你办了什么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带了我的人马去追杀海家人,有手下被擒,你却不善后,让他们被官府带走,现在已招出是我的人马。你让海家知道平郡王居然跟你这小人物有所牵连,削了我的面子,像你这么愚笨的人,不够格让我救你命,滚开!”他闪过胡笙。
胡笙却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袍下摆。“王爷救我!我有用处的,我还可以为您办事,我可以的!”
“滚开!”他拉起衣袍,不让胡笙靠近。
胡笙双手抓空,滚到桥的一旁去,狼狈地要站起,只是不过雨的桥面十分湿滑,他一个重心不稳,脚底打滑,往河道方向栽下。
“啊——”扑通,胡笙掉进水里。
他连呼救都来不及,不一会儿工夫,整个人已被河水吞没,不见踪影。
平郡王眯眼,静静地看着汹涌翻腾的河面,脸上毫无表情。
结果,从县太爷审案中,问出攻击“海氏府”的人马来自京城,是平郡王爷的部属,这答案让平郡王与胡笙合作的真相显现。
“胡笮就是搭上王爷才敢这么嚣张!”海老爷子对自己外孙竟然要杀他感到痛心疾首,但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毕竟把胡笙弄进门的可是他自己。“既然平郡王找胡笙来毁掉海家,那么我要不要去找暹逻氏家正式谈合作——”
“不行。”海悦立刻阻止爷爷冲动行事。“这件事您就交给我来处理,别妄动。”
海老爷子想了想,毕竟海氏一族以后要传给他,就让他处理吧。
“好吧!”老人家这回愿意收敛锋芒,他第一次充满着无力感。老爷子忍不住瞄了唐小萋一眼,都是她惹的祸,对付她太辛苦了。“不过胡笙人呢?逃到哪儿去了?怎么都没有他的消息?”
“他那天逃离海家后就不知去向,大概也吓坏了吧?连胡家都在找他来跟爷爷赔罪。”
“赔罪哪有用!”老爷子余怒未消。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爷爷就别对付他了,毕竟他也是您的外孙,您若严惩他,对您的名声不好。”唐小萋建议着。
老爷子沉默了,良久后,道:“除非他又出现在我面前,我再来处理。”海老爷子这回听进唐小萋的建议。
“爷爷,我们要出门一趟。”海悦握着唐小萋的手,向老爷子报告。
“出门,你们要去哪儿?”
“去京城,要解决皇帝的疑惑。”海悦把凶险事情形容得云淡风轻,就是不想让爷爷冲动地与暹逻氏家合作而成为叛国贼。
“有用?可谈得动?”老爷子质疑。
“可以的。”唐小萋拍胸脯给保证。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