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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的目的,倘若我没猜错,他们的目标必是堡里的重要人物……啊!不好!”她忽然想到什么,大叫出声,不仅惊动了坐在议事桌边的江鱼和莫镶云,也令她身后的莫席天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老奶奶,老奶奶恐怕有危险了。”她着急地道。顿时大厅内的三个大男人皆拧起了眉头,心生不妙,想到了“血影”和犹在南方的老太夫人……
“你是说……”
“没错,事不宜迟,得赶快加派人手保护她老人家,若依我猜测他们必是耍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招式,挟持老奶奶来令你就范,拱手让出浑天堡。这法子是既轻松又好用,而且成功率非常高,他们怎么肯放着不用。”真是失算,原以为他们是直冲着浑天堡而来的,一时没想到,他们虽是异类,可是和人类处久了也会使诈呀,他们将浑天堡的注意力吸引至外面的分舵,乘机胁持可威胁莫席天的人,迫使莫席天投降,而最好的人选莫过于莫席天的两个亲人,莫镶云和老奶奶,而老奶奶又刚好在这个时候回南方,正是他们最好下手的时机,他们怎么可能白白放过呢?真是糟糕!得赶快想个好办法才行。
“不行。我们得加快脚步才行,要快一点找出奸细,引出‘血影’,否则他们不知道又会替我们惹出多少麻烦。”
“要怎么找?我实在无法相信他们之间有人背叛浑天堡,他们个个都是跟浑天堡共过患难的忠心部下,这要说哪个有嫌疑……这实在难呀!”莫镶云苦恼的抹了脸。
一下子气氛陷入沉思中。每个人都锁紧了眉头想着法子。
忽然琦儿睁开眼睛,志得意满地笑道:“何必要你找,我们可以来个‘瓮中捉鳌’呀!保证他自投罗网。”
“哦!你想到法子了?”江鱼和莫镶云齐望着她同声道。
“开玩笑!凭我的聪明才智,他们那些入世未深的三脚猫考得倒我吗?嘿嘿!而且这个办法不但可以使‘血影’分散注意力,使犹在南方的老奶奶免于危险;而且还可以使躲在浑天堡中的奸细现形,真是一计两得呀!”
“到底是什么办法这么好用?可以马上捉到奸细又可以不牵连老奶奶?”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琦儿眼睛骨溜溜的在席间一转,得意的重复道。“‘瓮中捉鳌’!”
琦儿最后看向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说话的莫席天。莫席天微笑的迎向她,深黑的眼里似赞许、似宠溺,而且竟然还有一点点邪邪的算计味道……
没错!刚才莫席天眼中一闪而过的的确是算计的光芒!
琦儿不禁皱起眉头,不知怎地……心里忽然毛毛的。
第二天早晨。
破天荒的,柳琦儿竟一大早就起床了。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她根本就一夜没睡。
只听她现在犹自不停的咒骂,吓得春丽和夏艳迟迟不敢进房。
她已经骂了一夜了,到现在气仍未消,可见事情是很严重了。
没错,将自己一生赔了进去算不算严重?
白痴!白痴!她真是大白痴!没事出那个什么烂主意!第一次她痛恨自己竟那么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呀!她哀嚎……最可恶的是那个莫席天没事,没事说那什么鬼话,分明是故意陷害她!她就知道他露出那个邪得可以的眼神早就在算计她了,真是太低估他了!没想到他竟那么奸诈,而且还用到她身上来,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想起昨天在议事厅中……
“什么?要我当饵去引出那个奸细?”莫镶云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叫!
琦儿笑着道:“没错,算来算去只有你最适合了,想想看就冲着你是莫大哥的亲弟弟,只要你落单的风声放出去,嘿嘿!我相信‘血影’一定会乖乖的上钩。”
“不。阿云不行。”一直没有开口的莫席天忽然开口。
大伙儿的眼光齐齐转向他,琦儿问出大家的疑问。“为什么?我想来想去他是最适当的人选了。”
莫席天脸上没有表情,静静扫了众人一眼,才缓缓道:“阿云的武功不低,只怕他们有了上次攻击我失败的教训,这次只怕不会轻易上钩。”
“对呀,否则我在堡内也常有落单的时候,他们早该对我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仍没有一丝风吹草动。”莫镶云马上附和。开玩笑!这种当靶心的事他可不干。
琦儿瞪了莫镶云一眼,嘟了嘴道:“那要找谁。除了阿云我想不出还有谁适合……”莫非这个计划不能实行了,真是太可惜了,看来得想想别的法子才行。琦儿马上在心里想着。
“有,还有一个人。”江鱼忽然开口。
“是谁?”琦儿断了心思和莫镶云同时问。
江鱼看向莫席天,笑着给他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神情,才缓缓道:“这就要问莫大堡主了,看看这世界上还有谁足够构成他的弱点,在他心中占有极重的分量,让他肯舍弃一切甚至放弃整个浑天堡。嗯?”
好个“水银”中翻云覆浪的江鱼!他竟能猜透他的心思,真是不能小看他。莫席天对着他淡淡地笑了。
“是谁?”她问,怎么莫席天还有其他的亲人吗?此时心中突qi书+奇书…齐书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莫席天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嘴角隐隐泛着一抹志得意满的邪笑……缓缓一字一字的道出她最不愿想像的事:“就、是、你。”
天杀的!琦儿在房里生着闷气,不停的咒骂,脚步烦躁的踱来踱去。
就因为她是莫席天喜欢的女人,所以有足够的理由使“血影”选上她。
就因为她是女子,所以“血影”不会对她有戒心。
为了让“血影”不怀疑她对莫席天的影响力,乖乖上钩,所以——所以她就必须马上和莫席天成亲!
成亲?天杀的!她此时和莫席天成亲会被很多人给杀了!这其中包括她在南方的父母亲和那两个同胞兄弟,他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当然,她那亲爱的温顺妹子香儿除外。
想到这里她就烦得很,石地都快被她踏凹一条沟了。不是她不想和莫席天成亲,她爱他,从一开始她就认定了他,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她的婚礼一定要有她的父母在,这是她的坚持。
琦儿又颓然的往椅子上重重的坐下。那师父怎么办?不把“血影”引出来事情也无法解决,师父的心愿要怎么达成?在她心目中,师父的地位比在南方的亲人们还亲,十多年来的朝夕相处,建立起这段如师徒、如母女、有时却犹如朋友样的感情是没有任何人比得上的,所以对于师父对她唯一的愿望,她是怎么也不会违背的,一定会尽她所有的力量人完成它。
哎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么复杂?
琦儿趴在桌子上,睁着眼赌气的直视着桌上一夜未尽的烛火。盯着那燃烧的火苗,心里头颓然的念着:火呀火……告诉我该怎么办?眼中烛火随室内的气流不停晃动,在烛火内,她似乎看见些什么又不真确,火中的白光在她眼前无意识的扩大再扩大……忽然一阵风吹过,眼前变得一片黑暗。
“你竟一夜没睡?”微微显现的怒意,混在突然而来低沉迷人的嗓音中在室内回荡着。
琦儿眨了眨眼,黑暗总算逐渐自眼前离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