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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真是有钱的公子爷,你有钱干嘛住我们这破地方!出去,出去!吃我喝我的——”
熊猫儿看着胜泫正烦着,刚要开始絮絮叨叨以前那些话,结果刚出门的吴老四又飞奔回来了。
“老大,不得了了!丐帮的人来了,那个还是六袋弟子!”
熊猫儿蹭的一下蹿起来,就从没有糊纸的窗户跳出去了,胜泫动作也够迅速的,话本一扔,飞扑过去就扯住熊猫儿腰间的葫芦。
这一用力,让熊猫儿一踉跄,回手施力,为避免浪费时间,揪起胜泫打算一起跑,但刚迈开两大步,迎面就是“笑脸小福神”高小虫。
“咱说,师弟到底何时跟咱们回丐帮啊?”笑呵呵的高小虫说道。
身后屋子里面站立的“遍地洒金钱”钱公泰也开口道:“不用娶欧阳轮那比我还金钱遍地的女儿了,师弟还要找什么理由不回丐帮啊?”
胜泫从熊猫儿身后伸出脑袋,道:“你,你什么时候是他们师弟的?什么时候是丐帮弟子的?”
高小虫好心回答道:“我这师弟打出生就是丐帮弟子了,师弟,别忘了师父的愿望。”
熊猫儿一脸纠结,见胜泫一脸好奇到要死的表情,更气闷了,都是这家伙,否则他就跑了——突然,灵光一闪。
“不行!我生不出儿子!”
钱公泰严肃地说:“我们知道你是我们师弟,不是师妹。”
熊猫儿老脸一红。“我是说,我喜欢男人,不会跟女人生孩子的!”
要知道熊猫儿虽没有被林诗音荼毒,但林诗音荼毒过朱七七,朱七七又自发地传染到胜泫身上,胜泫死活认为熊猫儿窝藏了他美少年兄长胜涝,因而熊猫儿被刺激时间太久了。
“就是他!”熊猫儿将胜泫拎到眼前。
终于看到钱公泰变了脸色,高小虫不笑了,熊猫儿正得意着钱公泰又说了。“没事,咱丐帮并不一定传位于子的,收个好徒弟就行了。”
熊猫儿委屈了。
采花贼
闻鸡而起,李寻欢的房间虽离后院远了一些,但隐约间还是能听到鸡鸣。起身后有些脑涨,坐定冥想半个时辰才完全清醒,而一出门,便看到沈浪正盯着他的房门。
微微一怔,随即李寻欢淡笑以对,再无昨夜的慌乱。
如此倒是让沈浪心中沉了沉。
如果李寻欢还是昨日的反应,沈浪虽会着急,但绝不会心不安,可是李寻欢此刻却从容下来,就表示他有了决定,亦或是有了某种确定的想法,这短短几个时辰就得出的结论,沈浪是无论如何都不认为是好消息的。
因为谨慎,所以走上去后,沈浪并没有像昨天那样动手动脚,而保持了不让人警惕的距离。
“昨夜睡的可好?”
李寻欢转为苦笑。“不好。”
沈浪心情又忍不住抖擞起来听起来像撒娇!
“是我的错了。”沈浪笑道。
李寻欢笑着,还没有回答,林诗音就出现了。
“还磨蹭什么呢,翠雀说大哥大嫂那里已经起床了呃,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这是怎么了?”林诗音疑惑地左右摆头,看着两个人,注意到自己站在两人中间,而想到刚刚跑来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居然那么大,这可与这段日子以来大大的不同。
虽然那不过是个小问题,且极有可能根本不是问题,也许只不过两人刚见面还没有凑到一堆,但某人还有些女人的直觉有猫腻!
但这两人表情极为坦荡,不说沈浪了,就是她家楼楼都睁着澄清的大眼看着她,她也没则了。
“哼!神神秘秘的,走啦!”
李家添了新人,父母高堂坐着等喝媳妇茶,开了早饭,一家人着实热闹,新娘子还有些害羞,不过大方得体,布菜细心,显然是事先就了解过的。邱氏佳兰是邱老将军的孙女,邱家几乎都是武官,邱氏父亲是邱家几代唯一的文官,邱氏知书达理,且据媒婆说还学过一些骑射的,如此倒是与兄长极配的。
之后李寻欢想与沈浪深谈一番,但像嗅到鸡蛋缝隙的苍蝇一样的林诗音围着二人就是不离开,探头探脑好奇的要害死猫的模样。因而二人干脆在池边亭子里下棋,没一会儿工夫,怕晒又怕蚊虫还嫌闷的林诗音就跑了。
林诗音走时二人正下到中盘,二人棋力上下,几乎都要杀到终盘,因而并没有马上说“正事”。
待到一盘终了,沈浪以输掉两子结束,李寻欢刚说一句“心不静”,李绎朝走上亭子,坐在一旁看他们的棋盘。
“在下棋嘛寻欢,我们很久没下了。”李绎朝怀念叹道。
李寻欢不搭话,反而笑道:“嫂子呢,怎能放下嫂子一人。”
李绎朝脸色微红,看着李寻欢无奈轻轻摆头,也避开问题,转向沈浪。“贤弟不知,我这弟弟棋力可是不错,而且刚教会他下棋,他就让我连输了两盘,说起来,不得不问问,寻欢,以前下棋你确定没有让着为兄?我们输赢各半,但我现在却觉得你根本是在让我!”
沈浪听到李绎朝的话,疑惑地皱起眉头。
“怎会,大哥定与同窗下过,又怎会不知道自己棋力如何,我下这么多年棋也就这般水准了,再练也无法成为国手。”
李绎朝缓缓点头,伸手摸了摸李寻欢的头。“你年纪还小,如果真的喜欢,可以多练习,为兄定给你找来高手的棋谱”看着亲弟的脸,李绎朝不禁心中感慨,因为与这个弟弟年纪相差很大,因而能够交流的时间并不多,便是想要亲近,也不知何法,给他买的小孩子玩的玩意,但后来也看出他并不玩那些的,所以更加不知道如何跟这个弟弟相处。
李寻欢也察觉兄长的意思,心中有些内疚,毕竟因着自己并非一般的孩童,因而不曾缠着兄长玩闹过,以前想着不给兄长添麻烦,但现在想来,倒是自己错了。
此刻兄长因着新婚高兴,态度比往日热情的多,想必才会主动说起往事虽是新婚,但兄长似乎一下子变成可肩重负的大人了。
随后气氛越显愉悦,想不到兄长会说起一些李寻欢小时候的事,就连李寻欢自己都未曾察觉沈浪喷笑三四岁的小孩子就在梅林赏景,却被父母担忧是个呆子,沈浪捧腹三四岁的小娃娃就捧着《吕氏春秋》看,却被父母悄悄担忧是个傻子。
也不知这位兄长是否在夸张,总之弄得李寻欢也哭笑不得,最后赶紧岔开话题。
“哥,昨夜”李寻欢刚想询问,突然觉得这尴尬的时间真不好开口。
果不其然,李绎朝双眼一瞪,道:“小孩子家不要瞎打听。”
李寻欢这个无奈,沈浪一旁憋笑。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
沈浪帮忙开口道:“其实是因为我与寻欢昨夜在房顶喝酒,结果宅子里发现毛贼,因而才会询问新房那边是否有异常。”
李绎朝严肃起来,回想一下,道:“说起来,今早出门打算给爹娘请安时,金牛说屋子后面栏杆上摆着的花盆碎了一盆,本以为是风吹的,之前我也没有上心”说到此更是心惊的很。李府昨日虽是人很多,但后院新房这边可不一定。
但李绎朝此刻担心的也只是有贼趁着新娘子新房中都是弱质女流,而趁机偷抢一番而已,却不像李寻欢和沈浪此刻心中怀疑的采花贼。
沈李二人对视一眼,不禁得出同样结论,果真奔着新娘去过是否还真需感谢一下不停闹腾新房的诗音呢!
邱氏那样的人,如果真在新婚之日被人侮辱,定不会活的那么兄长这般重责任重情义的人
李寻欢不由得想起,诗音一直说李家到他十八岁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爹娘以及兄长都离世了,似乎兄长也没有妻小的,便也因此李寻欢才会学医。而这几年没有间断给父母兄长把平安脉,即使兄长上京李寻欢也私下里让书童白羊定时请大夫看诊。家人们并没有什么要命的病症,以前担忧兄长恐怕后来因为仕途不顺,但此刻他突然有种感觉,会否是因为这个
暗暗决定加紧府中护院的巡视,召几名外功好的,反正李家并不缺钱。
没有留兄长多久,听到一个丫头来说少夫人已经醒了,他便匆匆回去了,总算留下李寻欢和沈浪二人。
中间有这么多人打岔,沈浪便也没有一开始的不安,毕竟他还是知道那种叫做“缠郎”的意思。
李寻欢淡淡一笑
王怜花翻着一本新龙|阳|十八式小册子,翘着二郎腿,黑蛇敲门进来了。
“有事?”王怜花眼未抬询问,显得极为悠哉。
“是。”
片刻后王怜花才一合册子,扔飞到床头,手一摆,身后两个打扇子的丫鬟住了手,躬身退了出去。
“又是我娘?”王怜花话语笃定。
“是,染香来说,夫人又不喝药了。”
“哼!多大个人了”王怜花嘟嘟囔囔说道。“以前怎没发觉她吃个药还闹小孩子脾气真是,哼!”
哼哼唧唧好像多不满似的,不过动作却与他的话相左,人已站起身,还操起了高几上放着的一盘葡萄。边往外走,边吃了两颗,满意地点头,端着盘子去王夫人住的小楼了。
王夫人当日虽扎了个透,但好在内息已平,内伤就是两日内便恢复的,而李寻欢又及时给上药包扎,因而并没有大危险。但那伤还是损了元气,回来后一直喝药补养,舍得用名贵的东西,这还不见得能不能恢复到从前呢。
回到洛阳后却让人意外了,她居然学会折腾人,三天两头不吃药,都不知道她较的什么劲!
王怜花以为自己的娘没有了快活王报仇的事,加上受伤便会从此无所事事了呢,没想到刚上了楼梯就听到里面有女人平直的声音,有人在向他娘汇报消息。
进屋时只听到“采花贼”三个字,王怜花嘿嘿一笑,道:“娘啊,难不成有人来告你儿子是采花贼吗?”
王夫人斜靠在虎皮软榻上,面色倒看不出她身体不佳,仍是美艳动人的很呀。
美眸一抬,慵懒而惑人,他娘就是天生丽质啊。
“我儿子要是没出息的被告采花贼,那我就将他直接掐死,哼”
王怜花挑眉,不过嘴角也没控制住扬起来。
自大漠回来,王怜花就感觉到他娘对他的态度有些变化的,也许真的是不再想快活王,他娘的心思总算放在他身上了。
因此,王怜花虽觉得自己不必特别在意,但每每还是忍不住心中高兴。
“是,是!不过,你怎么又不喝药,绝世武功不要了吗,以后碰到喜欢的男人打不过怎么办。”
“哼!你最近实在太闲,去探探卫辉府,大名府的采花贼是怎么回事,据说用了种奇怪的暗器,中招后立刻毙命,伤口是个梅花形状。”
王怜花听到后面来了兴致,不过还是道:“别我逼你喝药,你就赶我走赶紧喝了药,这个吃一吃!”指着葡萄,说完摆摆手出去了,走到外面,透过侧面敞开的窗户,看到他娘已经端起药碗。
采花贼
石桌上仍是之前的棋局,旁边摆上冰镇的凉茶,李寻欢收起折扇,握在手中。
“昨夜的话确实令寻欢没有想到的在去大漠之前,沈大哥并非那种想法”
沈浪也镇定起来了,就好像两人只是在闲散地聊着天气。
“寻欢在以为我是因为地宫那一夜,对你所谓男女之情不过是负责任?”
李寻欢笑着摇头。“我知沈大哥不是这种人,如果我是女子,沈大哥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