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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知道这“苍梧轩”就在离这里的不远处,出言道:“司马大将军,我带着三公主离开了皇宫,昌明皇帝必定不会善罢干休,一定会怀疑到司马家头上来,我和三公主住在那里恐怕不怎么方便吧。”
司马轻鸥点点头道:“这个自然,等一下你们洗浴之后,就到密室里去,三公主乃千金之躯,睡着那冰冷的石榻定然不会习惯,我会叫琴儿将里面铺设齐整的,可不能太委屈了你们。”
龙霄听司马轻鸥想得还挺周到,不由一揖手道:“司马大将军,这可要多谢你了,只是太麻烦司马姑娘。”
司马琴想到龙霄与朱芷贞一但同床共枕必定会有一番郎情妾意的抵死缠绵,心中颇不是滋味,但人家两人认识在前,而朱芷贞似乎早就委身于龙霄,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可由不得自己不高兴,当下只得微笑着道:“你们一个是主公,一个是公主,咱们做臣子的正该伺候才是,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龙霄此时用脚丫子也能猜到司马琴心中的感觉,嘿嘿一笑,便闭了嘴,当此之时,装傻充愣,才是最明智之举。
司马琴推着司马轻鸥走了出去,龙霄便到了书房,朱芷贞此时心情已大为平复,一见他进屋,便追问起龙霄这段时间的下落来,龙霄就胡诌了一通,说是到山中修习一种武功,前些日子才出山。
他一边对朱芷贞说话,一边去摸她的气脉,只觉往来微涩,果然有中毒之状,只时还不至于马上发作,明日子时,血凤定会来赴自己的约,到时务必让她交出解药才是。
过了一阵,却见司马琴捧着一大堆物事进来,全是些被褥之物,并告诉两人“苍梧轩”的温水衣裳已准备好了。
龙霄道了声谢,便带着朱芷贞走出房,顺着一条花荫小道向南而行,没过十分钟便到了那“苍梧轩”进了屋,却见里面灯烛照得通明,但空无一人,龙霄此时对大明朝的建筑结构已甚是熟悉,穿到正厅,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放着大木桶的房间,里面已盛满了温热的清水,旁边还堆着十来挑装着水的小桶,想是照着两个人的用水量准备的。
朱芷贞见到这屋中情景,顿时想起那日在官驿里自己酒醉后的窘态来,不由得红云流腮,娇羞难当,连忙将龙霄一推道:“霄郎你你先出去。”
不知为什么,龙霄对这朱芷贞一向是随意无碍,嘻嘻一笑道:“贞儿,你身上有伤,自己洗来一定有所不便,还是我来帮你吧。”
朱芷贞虽然与龙霄春风两渡,但害羞之心却未减,闻听他出这话,芳心中如同打鼓一样,慌乱道:“你刚才给我上的那药挺好,现在我肩上并不怎么疼了,能够自己洗的,你快出去,快出去。”
龙霄哈哈笑道:“这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好贞儿,我既然进来了,就让我留下来服侍服侍你吧,算是我不辞而别的补偿。”
朱芷贞红着脸娇嗔道:“啐,你这个人色胆包天,等一下等一下你就又要动手动脚的,那有你这样的补偿法。”
龙霄道:“那好,就不说补偿不补偿的,咱们来讲正理。”
朱芷贞道:“这还有正理啊,好,你说,要是说得通你就留下来,说不通你可要马上出去,也不准在门口偷看。”
龙霄胸有成竹,立马道:“好啊,你是公主,金口玉言,可不许反悔。”
朱芷贞道:“不反悔就不反悔,你倒是快说。”
龙霄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道:“我来问你,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这句话对不对?”
朱芷贞点点头道:“很对啊,我们大明朝凡是进过学塾的人都知道。”
龙霄道:“那好,你说说这句话的含意。”
朱芷贞道:“这还用问,那自然是说做臣子的做什么事都要以君王为念,当儿子的做什么事都要以父亲为念。”
龙霄道:“这就是当官的所说的那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了。”
朱芷贞又点头道:“是这个意思。”
龙霄接着道:“那我再问你,刚才你说要给我做妻子,这话不假吧。”
朱芷贞听他忽然问到这个问题,立即羞得低下头,一言不发,直到龙霄迭声追问,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龙霄见她承认,顿时又笑了起来,道:“好,我最后再问你一句,这夫又为什么纲?”
朱芷贞闻到此言,骤然间便明白了他这些话的意思,心中暗暗叫苦,咬着嘴唇半天不语,龙霄怎会放过她,又问了一声,朱芷贞这才轻声的道:“夫夫为妻纲。”
龙霄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一拍手道:“聪明,机智,勇敢,天才少女,答对啦,就是这个答案,这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夫要妻浴,妻自然要不得不浴了。”
朱芷贞这时是又好气又好笑,瞪着他道:“呸,什么夫要妻妻浴,妻不得不浴,好难听,不要脸。”
龙霄又笑道:“我这是话丑理端,娘子,宽衣罢,不知可否要小生代劳。”
说着手已搭在了她的腰带之上,他的话确然有理,朱芷贞此时无法再说什么,见他伸臂而来,脸上一热,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咬唇道:“谁要你来,闭上你的贼眼。”
说话间背转了身子,纤手舒展,自己宽衣解带,一个花娇雪艳的玉体便呈现在了龙霄眼前,但她不等龙霄眼福尽饱,已“哧溜”一声钻进了浴桶里,只露出了一个头来。
龙霄当然要乘胜追击,以可以打破世界纪录的速度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咣咚”一声水花四溅,他已与朱芷贞相对而立,所幸司马家的这个浴桶还算结实,没被他这一冲之力弄破。
见到朱芷贞此时已将脸上的血迹尽洗,墨云秀发,杏脸桃腮,双肩齐露,透过水面,已可见那两团粉白的椒乳,而她神情间似喜似嗔,娇羞无限的样子,大与谢如云等现代美女有异,龙霄心如猿搔,双臂一张,已将朱芷贞抱住,那禄山之抓已向她娇嫩细腻的各处肌肤抚去。
朱芷贞避无可避,娇喘着闭着眼眸任由他在周身爱抚,但很快就发现了龙霄身体间某处的战略性意图,慌乱摇着头道:“霄郎,霄郎,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龙霄瞧着她惊恐的样子,知道这女孩的观念还有待突破,但自己可不能过份强逼,连吸了十数口冷气,这才勉强压住正待澎湃的情欲,与朱芷贞相互搓磨着将身子洗干净,但又有一番绮情香艳之处。
好半天才回到“听风居”司马琴此时已离去了,龙霄带着朱芷贞到了书房,将那装着金创药的蓝色瓷瓶拿在手中,便转动了那密室的机关。
进入后关上门,却见密室中犹自燃着两盏油灯,而石榻上此时铺设已妥,红色的绣花被,长软的鸳鸯枕,灯光之中,倒象是一个简陋的新房一样。
朱芷贞与龙霄上了石榻,心中有几分喜欢,也有几分紧张,喜欢的是从今以后自己就能和心上人如同寻常的夫妻一样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而紧张的却是心上人似乎早就是横刀纵马,跃跃欲试,自己今晚将要如何捱过。
龙霄此时洗了澡,真是神清气爽,毫无倦意,手中一晃,便拿出那个小蓝瓶来道:“贞儿,我来给你再上一上药。”
朱芷贞明明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没有多说,酡红着脸任他将自己的全身衣裳解了下来,缓缓的背卧在柔软的床褥之上。
龙霄前面倒还斯文,老老实实的上了一会儿药,但手指很快就在朱芷贞雪白温滑的背脊抚弄起来,跟着越滑越下,已到了她的尾椎骨上。
朱芷贞只觉浑身一阵酥麻,忍不住轻吟了一声,龙霄此时欲火已涨,翻过她的身子,只见到朱芷贞已是媚眼如波,春情己动,而胸前一对玉乳又白又嫩,如新蒸的鸡头子,乳尖一点娇红,真是令人爱煞,一时难耐,俯身用嘴吮吸起来,而双手也没闲着,在她滑如丝缎的躯体各处游走。
片刻之间,朱芷贞已是呼吸渐急,周身战栗,龙霄便腾身而上,尘柄抵在她的玉户,几经磨送,这才入关,只觉紧暖香湿,犹如初次交合之时,知道她还未习惯于此,便轻抽浅送,极尽温存之事,而朱芷贞此番痛楚大减,花谷通润,渐渐的已是星眼朦胧,柳腰微摆,低吟轻唤,说不出的娇媚艳丽。
交战良久,龙霄再也控制不住,微哼一声,溶溶仙汁已滴入牡丹花丛之中。
第四卷 叱咤帝业 第17章
缠绵之后,龙霄便抱着朱芷贞温软如玉的娇躯沉沉睡去,真是“室内春意浓,深眠不觉晓。”
这一顿好睡,实不知外世之时辰,直到听到密室入口传来轰然的机关转动之声,这才将他从梦中惊醒,低头见朱芷贞仍在紧紧的搂着自己,嘴角间带着平和幸福的微笑,还在熟睡之中,心中却是叫了声糟糕,司马轻鸥腿脚不怎么灵便,又不会叫外人进入这密室,来的人自然便是司马琴了,但现在自己与三公主还赤身裸体的躺在绣被里,让她瞧见了岂不是尴尬。
正想着,司马琴一手提着个食盒,一手提着龙霄从外面带来的那个皮箱,施施然的走了进来,密室之中并无可遮掩之处,一眼便瞧见了石榻的绣被里露出的两颗人头,四只光生生的手臂,顿时闹了个面红耳赤,站在密室进门处手脚无措,真不知是进还是退。
龙霄脸皮算是厚的了,这时也大觉不好意思,连连干咳了数声。
司马琴忽然省悟过来,柳腰一转,便转过了身去。
龙霄连忙推了推朱芷贞,朱芷贞朦松的睁开眼来,腻声道:“霄郎,你醒了么。”
龙霄赶紧向司马琴的方向一指,朱芷贞顺势望去,也不由得掩口一惊,跟着羞涩难当。
两人匆匆忙忙的将各自的衣裳穿好,龙霄向朱芷贞递了个眼色,朱芷贞便走到司马琴身边轻轻叫了一声:“司马姐姐。”
司马琴强忍住心中的酸楚之意,转身跪下道:“臣女司马琴参见三公主殿下。”
朱芷贞连忙扶起她道:“司马姐姐,今后你就不要这么多礼啦,还是和霄郎一样,叫我贞儿吧。”
龙霄这时也道:“是啊,琴儿,我瞧贞儿这个三公主多半要做不成了,你还是把她当妹子看待吧。”
朱芷贞听他这句“琴儿”叫得甚是亲切,不由斜眼瞥了龙霄一眼。
司马琴点头站了起来,神情间已恢复了平静,将食盒递给龙霄道:“龙大哥,三公主,你们腹中也饿了吧,我叫厨房弄了几样小菜,你们先用着。”
说罢就要转身出去,龙霄想起一事,叫住她道:“琴儿,昌明皇帝让你爹进宫没有?”
司马琴脸色黯淡下来,摇头道:“还没有,爹正在郁闷哩。”
龙霄心中料到必然是那昌明皇帝听人禀告了司马轻鸥双腿已断的消息,再加上对司马琴已有所猜忌,自然会对司马家失去了兴趣了,不过这样也好,司马轻鸥执行起建文帝的遗诏来,心里面会少一些愧疚难受。
眼瞧着司马琴出了密室,龙霄将食盒与皮箱都提到石榻前,然后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饭菜放在皮箱上,正要招呼朱芷贞用食,却见她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望着自己,不由道:“贞儿,你怎么啦?”
朱芷贞忽然撅了撅红润的小嘴,衣裙带风,走了过来,轻轻的捏住了他的右耳朵道:“司马姐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琴儿了,我问你,那天你们当着我在后花园里发的誓还算不算数?”
龙霄听她忽然问起如此敏感的问题,真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