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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英凯笨拙地站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笨蛋!你老婆要杀你老婆!”若咖看着天恩像轻烟般飞走了,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你是谁?什么我老婆要杀我老婆!”英凯真的胡涂了,一刹间怎么来了那么多莫明其妙。
“你这个神经病的白痴,杨嫣为了你要杀死崔天恩,她在天恩的怀子里下了致命的安眠药,天恩刚清醒过来。”
董英凯胡涂地摇了摇头,不敢置信:“杨嫣要杀天恩?”
“笨蛋,你是世上最笨的人,我不想跟笨蛋说话。”说完,一转身向天恩追去。
天恩死静地躺在地板上,眼光光的,没有一点气息,进来的郗泽吓了一跳,立即把她抱了起来。
“你又干什么了?”走到床上。
天恩动也不动,眼珠转过去看着郗泽,轻轻地说,说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不愿意带我走,不愿意!”
“什么?”郗泽轻呼了口气苦笑:“真是笑话,这个傻瓜!他真的是傻瓜!”
“他真的不愿意!”天恩又哭了,泪水急匆匆地流。
郗泽转过身就跑了出去,他知道英凯的一句不愿意可以杀死崔天恩。
车子“吱——!”一声停在英凯的脚前,吓了他一跳,郗泽是故意等他出来的。
他下了车,站在英凯面前,狠狠地盯着他,眼眶里布满血丝。
“还记得我吗?”
“天恩的总经理!”
“你还记得我!”他笑,轻蔑地笑。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一下子狠狠地扔在他的身上,没有准备的他摔个痛快:“杨嫣要杀天恩,两次了,这样狠毒的老婆你跟她待着有什么意思!”
“杨嫣要杀天恩,两次了?!”
“难道那天你打电话给天恩,天恩突然消失了,你不觉得怪吗?告诉你,那天是杨嫣要把天恩撞死。”
“杨嫣?天恩!”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拳头就向他狠狠地挥过来:“你是该打的,崔天恩,她等了你三年,每天站在钟楼,傻傻地等,还无数次自杀过,你知道不?你却娶了别人,在这里风流快活,”他缓缓地站起,还没站稳,郗泽又向他挥了一拳:“崔天恩,五年来,她一直只有你!崔天恩,她知道你娶了别人后,她不想破坏你的婚姻!崔天恩,她那么那么的好,你却用你的不愿意去杀死她!”
“不过,现在我不会让你得到她的,天底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把两个真心一意爱着你的人伤害得彻彻底底,现在我就把她带回南都,跟她结婚,只有我才能给她幸福,你已经没资格了!”郗泽说这翻话是咬牙切齿的,他恨不得杀掉他。
转过身钻进车里,飞奔绝尘而去。
第七十七章
英凯就呆傻在这里,前后的三个人都一轮嘴地说话,不让他有任何机会去想究竟发生什么事,不让他有任何说话的余地,就这样说完后,骂完后,打完后,走了,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走了,他又不知所措了,步履变得格外迂拙。
最后,他打了的士,回家去。
杨嫣正在帮熙儿洗澡,英凯把她一手扯起,用力一晃,狠狠地盯着她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爱你,”杨嫣答,很平静,不需要问,她已经知道英凯问的是什么,“我和孩子都不能失去你。”
“你知道这样做会害死她吗?她是你的好朋友!你还忍心吗?”英凯无奈地生气。
“不忍心!”杨嫣重重地说,流着泪,“可是,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杨嫣,我不会离开你们的,天恩也不会让我离开你们,你这样做,让我很失望也很心寒,你到底知道吗?”
“我爱你!”杨嫣大声地说,“我爱你!”
熙儿受惊“哗”的一声哭了起来。
“孩子也爱你!”
英凯松开了她,感觉无力伤痛。
杨嫣就站在这里哭,悲痛地哭。
第二节
天恩坐在一间卡拉OK里面拼命的独自在喝酒,这间卡拉OK昏昏暗暗的,时而从舞台中闪来些许五颜六色的灯光,反射到她的脸上、身上,从而她的脸和衣服都在不断转换颜色。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的钱是假,我的钱是真,钞票代表我的心”台上有两上男人在合唱,改写的歌词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小姐,这么闷?”一个男人手里握着一只装有啤酒的酒杯坐在她的身边,脸上满是谄媚的笑。
天恩转过脸瞟了他一眼,没吭一声,又再一次把精神集中在自己的酒杯上。酒在她的手中荡来荡去,在酒里她又好像看到许多个英凯。她惦记凯已经够苦了,根本没兴趣去理会这些无聊的闲杂人。
这个男人看着她的假秀发自然而然的披散着,干净的脸上嵌着那么一双动人心弦的眼睛,顿时对她产生了兴趣。
“小姐,不介意跳支舞吧?”他显得很有礼很诚意的伸出的手。
天恩再瞄了他了眼,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厚面皮?人家没意思跟你扯上任何关系,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
“不,我没心情。”她喝了一口酒,感到呼吸困难,心口不舒服,头也感到昏昏然的,毕竟她是从医院跑出来的。事实,她根本不是喝酒的材料,加上身体的虚脱,但桌子上的空酒瓶告诉她,她今晚实在喝得太多了。
“你不开心?”他把头探到她密集的头发下直接望着她那张美丽的脸。
这种行为过于随便了吧?这使她吓了一跳,脸反射式的向后躲了躲,然后立刻站起,为了避免他再更深一层的“随便”。
“我倒想唱首歌。”
她再一次踏上这个舞台,随着伴奏的响起,扬起了动听却凄楚的歌声:“你和我相约在午夜喧哗的大街告诉我这段感情今夜将会是终点傻傻的看着你眼角不流一滴泪说好了要坚强不流泪我以为我可以让爱变得很甜美才发现爱情竟是一场残酷的考验太愚昧太依恋才放你去自由飞一瞬间爱决堤在今夜雨纷飞飞在天空里是我的眼泪泪低垂垂在手心里是你的余味谁了解真心的付出换来是离别我知道爱过后会心碎我相信爱情没有永远”
她的音调落,意料中的,全场立刻响起的阵阵的掌声、欢呼声、口哨声、赞叹声她知道是因为今晚的妖艳引起一堆小混混的调戏。
台下却不断在高嚣着:“靓女,继续唱啊,再唱一首。”
“好,就给给面子。”她对播音员说了一句什么,很快响起了优然的音乐。
“每当我在夜里想起你的时候不知道你在哪头心里面有许多许的爱与愁不知是否是永远的伤口当你扔下我一个人说走就走其实我也知道你很难受只是这个世界把你我分两头割断情思与占有想起你我相爱的时候想起只能在电话里头我真的好伤悲好难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偏偏换成了回忆我带你的照片找到海角天边希望你会在出现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偏偏换成了回忆我就算忘记时间也忘记你也忘不了我们有过的甜蜜”
当她唱到第二段的时候,台下传来了:“好,好啊!”铿锵的语韵,把旋律中那般凄楚的音韵打得一遍离散。
天恩一眼看到了郗泽,心中立刻一震。
第七十六章
他很有气魄似的站在台梯上,望着台上被灯光映得五颜六色的天恩。天恩也同时望着他,他额前垂下了一咎湿发,衣服也是湿湿的,难道外面下雨了吗?为什么这里一点雨声也没有,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郗泽的眼神是那么那么的锐利,布满的血红的细丝。
他再也呆不住了,再没这样的闲情去等她唱完这首歌就气冲冲的跑上舞台,粗鲁的把她的手一抓,然后就这样扯着她下台。
台下立刻一遍虚叫声。
“你别拉,你弄痛我了。”天恩在拼命的挣脱着郗泽有力的手。
“喂,你干什么?”那个调逗天恩的男人在他们的身后大喊了一声,希望帮天恩作一个解脱从而得到她的欢心。
“关你什么事?你最好跟我滚开一边。”他呲牙咧齿的对着那个男人大吼过去,他实在太心痛天恩在这种地方疯癫堕落。
接着,他感到腹部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在他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也来不及反击时候,已有无数个拳头落在他的身体每一部分。
“停手,你们别打他。”朦胧中,他听到了天恩激动、害怕而颤抖的叫声。他知道这个场面很混乱,一定吓坏天恩。
一阵“乒零乓啷”的打碎玻璃声响起,他知道自己已睡在玻璃上了,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停手,停手——!”天恩还在害怕的叫喊着,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住手——!”保安人员立刻叫停了这场“战争”。
“泽泽!”她立刻跑过去,扶正了被人打得遍身鳞伤的他。他的手、脚、口角都淌着血,身体还是湿湿的。突然她发现自己对这个泽竟有一种深入心扉的疼痛,天恩第一次为郗泽而心疼,因为郗泽从不让她担心害怕,而这一次,让她真真正正地尝到为郗泽害怕的滋味。
舞厅里的人已被驱散得差不多了。天恩拿着小手帕不断帮郗泽拭抹着血渍,她显得惊惶失措。
“他没事吧?”这个男人因内疚而显得诚恳的问了天恩一声:“用得我送他回去吗?”
“你跟我滚开。”天恩凶狠的瞟了他一眼。这算是什么话,猫哭老鼠假慈悲。
说完,她扶起了郗泽,把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蹒跚地离开。天啊!泽只有一幅高挑的身材却是那么那么的重。外面果真下着很大的雨,她卖力的扶持着泽,在等着的士,但经过的的士都载满了人,这也难怪,天这么黑又下着这么大的雨!泽实在等不着了,她顾不上这么多,一拐一扭地走进了瀑雨中。
大雨婆娑而下,刹那间,他俩已湿透了,衣服紧贴着身体弄得她很不舒服,此该的她感到极度惊惶失措。
郗泽被雨水淋了淋,开始慢慢苏醒过来,立刻,他感到全身的每一部份都在忍忍作痛。他慢慢的睁开眼睛,雨水朦胧了他的视线,但他还是清楚知道天恩扶持着自己艰辛的步行着。
“不,你跟我走!”他把手一抽,无力的身体却因支撑不住这种突然其来的抽动害他连滚带跌的倒在地上。
他不要这个天恩,这个天恩在堕落自己,他不要这样的一个天恩,他的天恩该是温柔的可爱的不是这样野性的。
“泽泽,你别动,你受伤了!”大雨“沙沙”的下个不停,郗泽根本听不见天恩在说些什么,只见她的嘴在动而且跪在自己的旁边想扶起自己。不,他不要这个天恩了,就从这一刻开始。他狠狠的把她一推,随之她摔到地上。
“泽,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天恩走过去,眼泪“嘶哩哗啦”地随着雨水的下落而滑下,也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只知道脸上热热的淌着东西。
“我的天恩不是这样的,你不配做我的天恩。”说着,他挣扎又挣扎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蹒跚地走在雨中。他知道自己在说气话,但他只能是这样,现在的天恩实在令他太失望太失望了。
天恩坐在地上,任由雨水向她泼三倒四,任由眼泪疯狂淌着。此是此刻的她只害怕失去这个泽,她已经没有琥儿在身边了,如果连泽也不在她身边,她该怎样去度过每一天?
“啊——!”几乎是同时,他俩发出了叫声。郗泽又再一次摔跌在地上,这次是整个人倒伏在地上,很痛!他在忖度着自己身上究竟有几处伤痕。他真的痛得不能动了,就干脆躺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罢了,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能休息就可以了。
天恩踉跄地跑过去,伏在他的身上瞌上了眼睛,低声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