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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定去拜会,今日就先别过了。”合虚说完便匆匆向寒潭而去。
而此时,原本对立中的天玄宫众已经自动自发的站到了寒潭身后,至于幽冥教的人则是剑拔弩张的立在原地,既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上前的打算。
“少潭,少潭,原来你也来了。”
论剑山庄庄主客衍正与寒潭寒暄,却猛然听到耳边多出来一道声音,而下一刻就见一二十七八左右的年青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径直拉了寒潭的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想来这少卿唤的就是寒潭了,只不知道这少潭是化名,还是寒潭的表字。
“料到你会来这里,所以我才赶了过来,这些日子可过的还好?”寒潭温柔的看着合虚,似乎想要打量出这一月间眼前这人是胖了还是瘦了,在外过的可好,可有受什么委屈。
“好,不用担心,难道我还能让人欺负了不成?”合虚说的确是实话,想他几十年前的丰功伟绩,确实不像是会给人欺负的样子。
“这位是?”客衍见寒潭对待那青年态度着实不一般,猜测两人关系匪浅,而他却从没在江湖上见过这人,不由有些好奇。
“客庄主见笑了,这位是在下内亲,月前因为某些原因出了家门,家中着实放心不下,这次寒潭来此,一是为了论剑大会,二便是为了寻他,刚才见面略有些激动,怠慢之处还望庄主见谅。”
这时候云定兴等人也过了来,听到合虚竟然是寒潭内亲,不由面面相觑,这人不是和离盟主有旧吗?怎么现在又和天玄宫扯上关系了?
合虚看到云定兴对其笑了笑,随即又对寒潭说了些什么,寒潭也跟着看向云定兴等人,与论剑山庄庄主道了个歉,就与合虚双双走了过来。
“云大侠”
云定兴赶忙回礼;看着合虚的目光却多是诧异和古怪;似乎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再路上遇到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大侠,这一路有劳云大侠照料内弟”寒潭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小玉牌递到云定兴手中“若以后有什么麻烦的话,可持此物,前来天玄宫,只要寒某能办到,定不推辞。”云定兴有些愣怔,看看手里的玉佩,再看看相携离去的两人,这承诺可不轻啊,看来自己遇到的这位何兄在寒潭心中分量不轻,不过何兄不是说他是被夫人赶出来的吗,啊,是了,想来这夫人应当是寒潭的亲妹子才是,这次出来寻他,怕就是受了妹子的请托。
只不过这寒潭,天玄宫只遮天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个不会武功的妹夫呢,而且也没听说寒潭有妹妹啊。
云定兴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收好玉牌,唤回还在惊讶中的师弟师妹,随着引路的人进了论剑山庄,现在愚人佩才是紧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魔教中人得到那记载天下武学的愚人佩——
幽冥教的到来,让原本还算平静的论剑大会平地掀起一层浪来,正邪不两立,在各家门派看来,即使这愚人佩落不到自己手里,那也绝对不能落到魔教手里。
而迟迟不到的离盟主也在论剑大会召开前夕抵达了论剑山庄,云定兴秉持着武林一脉的精神前去拜见这位武林盟主,只不过因为辈份的关系着实等了很长时间,眼见着华灯初上,门外却又匆匆来了一人。
“云兄”那人瞧见云定兴似乎十分高兴,立即就凑了过去。
“何兄也是来拜访离盟主的吗?”云定兴看到合虚也是惊讶,他原本以为合虚说与离傲生有旧是诓他的呢。
“正是,正是,我与傲生许久不见,想念的紧,想他这时候应当空闲下来了,就立即赶了过来。”合虚看看云定兴,问道“云兄也是来见傲生的吗?”
云定兴点头“在下代替家师前来参加论剑大会,离盟主是绝对要拜见一下的。”
“如此就一同进去吧”合虚也不见外,拉了云定兴就往里面走,奇怪的是那些守卫的人见到合虚竟然是毫不拦阻,反而恭恭敬敬的让到了一边,云定兴心里犯起糊涂来,难道这何须还是离盟主的内弟不成?
“怎么来了?”
“你到了,我能不来?”合虚见到离傲生,眼睛都笑的没了影。
“我听你离家,想着你会去找我,算了路程在府里候着,想着你快到了,却不想你直接跑到这边来了。”离傲生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合虚来“路上可还好?”
合虚见离傲生如此紧张他,自然是更开怀了“不用担心,我老人家一把身子骨还硬朗的很。”
“你这人——”离傲生无奈的摇摇头,看到合虚身旁的云定兴,于是出口问道:“这位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定兴总觉得这位离盟主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警觉,这和初次见到那位天玄宫寒潭时十分类似。
“在下华山云定兴见过离盟主”硬着头皮上前见了礼,匆匆将礼物交托了,又寒暄了几句,云定兴就告辞而去,出了院门才松下一口气,却也觉得莫名其妙,想这位离盟主自五年前继任盟主以来,所作所为无不是大丈夫行径,侠义仁厚更是好评不断,他虽与离盟主相差不了几岁,但自认为是赶着快马也是及不上对方的,却不知为何,这次见到这位离盟主竟然感觉对方并不似那般传言中的严肃,甚至还有些——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云定兴甩去脑中离傲生和合虚站在一起低头交语的画面,匆匆往论剑山庄为他们准备的休息之处走去,心里那份怪异的感觉也渐渐淡了去,但云定兴还是很好奇这何须到底和离傲生是什么关系。
“离老盟主那里——”
“父亲虽然没开口同意你我的事,但这八年来他也不一样没有插手你我之间的事?这样不已经是很好了吗。”
“我是怕你父亲,突然又要给你娶妻”
“那你再男扮女装一次就是”
提起以前旧事,合虚老脸一红,懦懦的讪笑一声“我那还不是为了你。”
“不说这些了,你这一路上就同那华山小徒在一起?”离傲生笑着将合虚的外袍放上屏风,突然转了话题。
“半路上遇到,而我又不知道这论剑山庄怎么走,就和他们搭了伙”合虚坐在床沿上,笑着将离傲生揽入怀中,细细的在那柔韧的腰身上抚摸着“要知道你在府里等我,我便直接去岳阳了。”说完将离傲生的头压低,抬头便吻了上去,一个多月不见,两人都有些急迫。
跌到床上,合虚立即解起离傲生的衣带来。
“你这人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这事”
“分开这么久,难道你就不想我?”
想,怎么不想,若是不想,也不会在听到消息之后就巴巴的赶过来了,离傲生抬手揽住身上的人,满心离别后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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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剑大会一开始,整个论剑山庄最闲的人就只有合虚了,广会天下好手,头二十七年的时候或许他还有兴趣,至于愚人佩,天玄宫和幽冥教来这么多人,哪还用的到他老人家出手,左右那愚人佩最后还是在自家手里,不用他操心。
不过这么闲的可以发霉酿酒的显然只有合虚一个,离傲生是从论剑大会开始就忙的脚不沾地,寒潭则是顶着天玄宫的名头总不出面不合情理,如此一来,合虚想不落单也难。
且说这一日秋高气爽,合虚本有意邀离傲生和寒潭去游湖,可事到临头两人却一个能脱身的都没有,孤苦无依中的合虚自然是垂头丧气。
也是上天眷顾,可巧就让他撞到了云定兴。
“云兄”远远就是一声高呼,合虚快步朝华亭走去。
云定兴本来是要去看比武的,却在半路上遇到几个常年不见的好友,这一聊下来自然就忘了时辰,这时候听见合虚高呼,不由回过身来。
“原来是何兄。”见是合虚,云定兴忙站起相迎。
“云兄真巧啊,这几位是?”合虚往云定兴身后的几人看去,一人青衫道袍,一人文人打扮,还有一个锦衣公子,生的唇红齿白,合虚也就跟着多看了两眼。
“这位是武当赵道友,这位是快剑林先生,这位是河南李家公子。”云定兴一一介绍道。
“在下合虚,今日得见三位也算不虚此行了”合虚笑笑对三人行了一礼。
赵清云、林兼道、李名堂对望一眼,齐齐站起身来还礼“何公子客气了”说话的同时却不由都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起合虚来,显然对于这位天玄宫寒潭的内弟众人还是颇为好奇的。
“说来在下与诸位也算颇有渊源,赵道友不知言卜子道长近来可好?”
“原来何公子竟然与家师叔祖相识”赵清云看合虚的眼神又正了一正,显然在他看来,对方虽然年轻,但若是和言卜子有交的话,他也是必须恭敬一、二的。
只不知道这赵清云,如果知道眼前的这位,是和他那早已作古的祖师爷天行子平辈论交的人,该会骇成什么样子。
不过赵清云还是有些疑惑的,毕竟言卜子下山的次数不多,也不知道怎么与眼前的这位认识的。
“对了,赵道友可知道武当一位叫清舟的小道长?我记得他还有两位师弟,叫清渠、清剑的。”
“何公子说的是清舟师弟和清渠、清剑两位师弟吗?”赵清云似乎没有想到合虚会认识清舟等人。
“原来是赵道友的师弟,不知他们可好,说来我与他们也是七八年未见了。”合虚颇为感慨的说道,想起当年种种,还真是啼笑皆非。
“清舟师弟是禾师叔门下;这几年一直在山上清修,这几年也算道法大成。”赵清云对清舟却不以为然的多“至于清渠和清剑两位师弟已经先后下山去了。”
“哦”合虚点了点头,便将视线转移到了林兼道身上。
林兼道见合虚看来;笑着捋了捋三髯美须“何公子怕是不认识林某,林某闲云野鹤没什么根基。”
合虚也跟着笑了,随即转向李名堂“李兄和河南李剑秋是何关系?”
那李名堂一愣“你认识我三叔?”
合虚跟着一愣,又将李名堂看了一圈,似乎有些感叹李剑秋竟然有这么大的侄子了,颇有些时不待我的意味。
“早些年有个几面之缘”许是还忌恨李剑秋当年趁他变小时多方戏弄,合虚对于李剑秋的态度是不怎么和蔼的。
李名堂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既然合虚跟他三叔扯上了关系,那在李名堂眼里也算半个长辈了,与合虚也就亲近了许多“三叔这些年一直在外,即便是我也很少见他了。”说这话的时候李名堂颇为惆怅,似乎与李剑秋这个三叔关系很不错。
“啊,对了,三叔说这几日就会到,到时候何公子就可以见到我三叔了。”
“你三叔要来?”
“嗯,三叔听说这次论剑大会是离盟主主持,他又与离盟主多年不见,十分想念,所以想趁机叙叙旧。”
“听说离盟主常年不在离府,令兄怕也是好不容易才逮到人。”林兼道在旁打笑道。
“离盟主日理万机,听说早年围攻魔教妖孽的时候受过伤,是该有个清静的地方调养。”
李名堂点头称是“我也曾问过三叔,三叔说离盟主的病根是八年前那一役落下的,四年前听说好了,但看离盟主半隐居式的生活,想来还是要调养几年才能完全消了。”
那日在崖下离傲生和紫冥伤的最重,尽心调养一年才彻底的好起来,又小心的保养了三年这才完全去了病根,不过对于合虚来说,离傲生这“病”最好一直病下去,这样一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