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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王云梦与柴玉关那样的父母,他必然有着不一样的境遇。
“什么王公子,我告诉你们,我是王八儿,一个王八的儿子,呵呵,王八的儿子。”
王怜花的说话声音并不大,带着点邪魅,带着点狠绝,不是自贬,却是自嘲,越往亭内走近,四周的酒味也就越重,是什么酒呢?女儿红还是花雕?
乡野传言,家中有女出身之时,要在门前树下埋下一坛酒,待女儿长大出嫁之时取出以供亲友品尝,酒名为女儿红,若家中女儿未到出嫁之时便已逝去,那酒便就要换去名字,叫做,花雕,花雕与女儿红本没有什么区别,却因埋藏时间的长短,一个轻寒微苦,一个香浓甘甜,此情此景,王怜花自是不会去品那喜气的女儿红,而以他那高傲的性格,品的,当然也不可能是花雕
“王公子好兴致,女儿红混着花雕喝,你可谓是千古第一人了。”
“好说好说,姑娘不请自来,难道就是为了与我讨论这酒?”
王怜花挥手谴退四周女子,为我挪了个空位道:“姑娘今日到访,究竟是为了何事,若是为了饮酒作乐,我王怜花自当奉陪,一尽地主之谊,但若是别的,还请恕在下无能为力,姑娘自便。”
说着,王怜花便要起身向屋内走去,浅酌着杯中酒水,轻笑问道:“王公子怎么知道我不是来饮酒作乐的?”
王怜花讽刺道:“白姑娘贵人事忙,没事怎会屈居于寒舍,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今天就当是没见过姑娘,姑娘以后莫在做些什么伤天害理只事,否则”
原来,他早就叫人调查过我,不过显然,查到的并不完全,最多,也就是我别有居心罢了,在外人面前,王怜花,永远都是正人君子,浅笑依旧,问道“否则怎样?”
王怜花叹气道:“也没什么否则,在下只是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好个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呵,若真只是佳人,我又何必要选择这条路,就如王公子这般,明明有个好名字,却硬是说自己叫做王八儿,道理是相同的。”
听了我的话,王怜花回身道:“姑娘你不明白,我虽是王怜花,却更加是王八儿。”王怜花很在意自己的身世,或许,他并不是很贪心,他只是想要得到在平常人眼中并不十分稀罕的亲情,在明白自己永远得不到父爱时,才会变得如此偏激,也或许,他做那么多,只是为了要引起柴玉关的注意。
王怜花自嘲道:“我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不会明白的,你也不需要明白,你走吧!”
放下酒杯,缓步站起至王怜花面前道:“呵,无论什么时候,王公子都是那么自负不是,现在不明白的不是我,而是王公子你,王公子难道就不曾想过,在我成为佳人之前,就已经是个贼了。”
此话刚出,王怜花的眉宇间就多了一层探索,须臾,他面呈素色道坐下道:“你究竟是谁。”
看来,他是有意要与我相谈了,不急不缓以平稳的语气说到:“我是白静的女儿。”
“碰”酒杯落地,却不是我手中那只。
“你是白静的女儿,幽灵宫宫主白静。”王怜花看着我迟疑道:“那么说来,你也就是快活王的女儿,我的,我的”
“你错了,我只是白静的女儿,至于柴玉关,我和他没关系,而和你,其实说来,关系也不大,我只是白静的女儿。”
玩弄着手中的酒杯,口中说的,是实情,但此话听在王怜花耳朵里,显然就不是那个意思了,只听王怜花道:“也对,柴玉关那种人,抛弃妻子,我需要和他有什么关系,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爹,会抛弃自己的儿女。”
“不。”
既然决定了要和王怜花合作,那么,我便不打算隐瞒什么,不可否认,今日我来见王怜花是危险的,我在赌,赌他不会在朱家人以及沈浪面前出卖我,我没有任何赌注,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必须告诉他所有,不然,要是哪天被他自己察了出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知道吗,柴家男儿,胸口都会有一块乌青色椭圆形胎记,那是遗传,所以你想要知道自己是否真是柴玉关的儿子,很容易,但我不同,除了母亲的话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是柴玉关的女儿,你明白吗”
拿起酒壶,为自己满上一杯酒,心下苦涩之感愈加浓烈,望着满院的落花,饮尽杯中之酒,果然,此刻花雕混着女儿红喝,是最好的,浅笑着为自己倒上第二杯酒,正想饮时,却被王怜花拦住道:“你身上有伤,不宜饮酒。”随后王怜花接过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叹息道:“你确定,你是白静的亲身女儿吗?”
苦笑点头:“是,我确定,我有十足的把握。”
王怜花道:“那就行了,天下间,没有母亲会骗自己的孩子,你始终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不该怀疑她说的话的。”
看来,王怜花终是把我当成他的姐姐了,也罢,要说的我都说了,至于他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了。王怜花会说出母亲不会骗自己孩子这种话,这说明王云梦对王怜花不错,只可惜,她心中的恨太深。
其实王云梦和母亲还是很像的,母亲她,从来都是爱着自己的女儿的,只是,这样的情况,到底是谁的错呢?
“我要走了,朱家那边,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自己保重吧!”
满院锦绣,繁华终会凋谢,风霜雪雨之后,又有谁会去记得那曾经的美好,是不幸,还是世事无常,与其平淡的消失在那风霜雪雨之后,不如趁着绽放之时,搅乱那一池春水,无论何种结果,至少证明我存在过。
“你就这么走了,你还什么都没有说。”
背后传来王怜花的声音,冷静中带着浓烈的复仇火焰,要怎样矛盾的心心理,才会有这样的声音,王怜花,还不是很坏,至少,他不会伤害自己的亲人,“我要说的都说了,我相信,你也听明白了,我等你答复。”
“沈浪很精明,虚情假意是骗不了他的,所以”
“所以我会试着去爱上他。”
是的,我会试着去爱上沈浪,明知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可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也许,有今天这样的结果,谁都不怪,要怪,只能怪我白飞飞,放不下
“你唉,你要小心”
幽灵众人夺圣药
出了飘香院,远远就见熊猫儿与一俏丽女子走于大街之上,当即闪身于树后,只听熊猫儿自语道:“白姑娘一弱女子,身上还带着重伤,那些人会带着她去哪里呢?”
“大哥,那个白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为了找她都忙了一天一夜了,何必呢。”熊猫儿身旁女子皱着眉头,似是对他大哥的做法很不满意,看样子,那醋坛子,也就快翻了。
正待我想要绕路避开那两人时,只感数人从远至近走于我身后,听脚步声,绝非善类。大街之上人多眼杂,自是不宜与他们动手,何况熊猫儿还在附近,只得先装作不知,待把他们引至僻静之处,方能动手。
荒林小道之内,树影摇曳,背后数人仍是紧跟不舍,见我回身也是不闪不避,而是恭敬的立于一旁,不禁疑惑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身前一黑衣男子往前一步道:“小人乃王怜花公子家家奴才,公子见姑娘身上带伤,怕姑娘在遇到危难之时吃了亏,特命小人暗中保护姑娘,公子还说,若姑娘发现了我们,就代表姑娘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们也就不用跟着姑娘了。”说着黑衣男子走上递出一块蝴蝶形状玉佩道:“此乃公子心头所爱,只要是公子手下的人都认得,且全天下就这么一块,姑娘若是有什么事需要调配人手,只要亮出此玉佩,公子手下众人任听姑娘差遣。”
手中接过玉佩,心下思索的却是王怜花的想法,他难道就不怕被我骗了,还是自信到了有能力解决一切事情的地步,“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是。”
在他们转身之际,观察着他们的身形步伐,见此些人并非泛泛之辈,当下了然,看来,王怜花的做法,并非信任,只是试探,若我武功低微发现不了身后的人,他便没有任何与我合作的必要,怕还会因着我知道他的秘密而杀了我。
没错,王怜花为人还不能算是坏到谷子里去,但他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多年的江湖经验,他怎会轻信一个刚见过一面,谈话不到一个时辰的我,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他真的那么容易就信了我,我到是要好好考虑是否该与他合作了。
“小姐,快活王等人以致汾阳郊外,现下如何行事,还请小姐定夺。”
在王怜花的人走后不久,如意、环翠便出现于我面前,我原本以为柴玉关三天之后才会到达汾阳,没想到,这么快。
“找人通知朱富贵,让他带着李媚娘的尸骨前往郊外。”
据我所知,李媚娘的尸体朱富贵并未火化,而是冰封了,所以,在李媚娘的坟墓中,有的只是一只猫的骨灰。现在还不到让朱富贵在朱七七与李媚娘之间做选择的时候,且让他带着那只猫的骨灰前往郊外,只是,就算仅是猫的骨灰,怕朱富贵也是极不愿意的。
换上紫白色衣衫,戴着面具到达汾阳郊外时,朱富贵等人都已到达,速度之快是我没有想到的,看来,朱七七快要受不了了。起身跃上枝头,不远处朱富贵正与柴玉关谈论着什么,沈浪、冷二站于朱富贵身后,而宋离与那长相难分阴阳的色使立于柴玉关身后,在人数上,两方对等,但在实力上,却相差甚远,看来,一场好戏就快要开锣了
只听柴玉关道:“本王从来不找女人办事,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你就算要找借口来见本王,也需好好动动脑子,没想到,时隔多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朱富贵被柴玉关的话气得脸色发青,身子微微颤抖,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停顿须臾,柴玉关又道:“你女儿出事管我什么事,没错,我的确有九珠连环可以救她,可是,我凭什么要去救她,我告诉你朱富贵,就算我柴玉关可以无条件救尽天下所有人,也不会费一点心力去救你朱家的人。”
朱富贵面色涨的通红,可面对柴玉关,他不得不把身段放低,只听朱富贵强忍着怒火压低嗓子道:“她不止是我朱富贵的女儿,她还是媚娘的女儿,看在媚娘的面子上,你就”
“李媚娘,李媚娘又如何?”
朱富贵本以为提及李媚娘后柴玉关会答应救人,谁知柴玉关却大笑道:“朱富贵,你不会傻的以为我对以媚娘有意吧!你又不是不知,当年我碰李媚娘只是因为你碰了我的女人罢了,现在要娶她,当然也是为了让你这个天下第一的首富颜面扫地,谁知那李媚娘尽如此短命。也罢,既然人都死了,你把她的尸骨给我也是一样的,从此之后,我们之间,也算两清了。”
听到此话,我想就算朱富贵忍耐能力再强,也定不会站在原地任凭柴玉关侮辱他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