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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娘之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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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你总说这么多回,”虽然看不见说话人,如燕仍旧没好气地嘀咕,
  “总说这么多回要我帮你复仇,你倒是当杀人如宰鸡,一刀下去,便轻松完事?”
  更何况,她要杀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快要同她成婚的对象。那天早晨,在后山上同于暖的对话像是根锐利的刺,梗在她喉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这消息实在太过叫人心烦意乱,就连她自己,都下不了决定,是否要将这兄弟二人同日生的消息,告诉如沐。
  倘若说了,他定是毫不犹豫地举刀杀之,但要杀的人若是没有功夫的于暖,或许还有可能成功。同时杀两个?
  她恐怕如沐没有这样大的本事。
  那一天的晨间散步,终以不欢而散告终:用早膳时怎么也找不到如燕的如沐亲自出马寻找,正巧看到从后山会剑舞门的二人并肩而行,这脸色变得,要说有多难看,便是有多难看。真可怜了正巧赶在这时候端汤水进屋子的小厮,平白无故被如沐撞了下、洒了整碗的汤水不说,还要被他迁怒,凌厉气势扑头盖脸,训斥得人一愣一愣的,
  “你倒是眼睛长在头上了,走路都不看前头的?”
  小厮洒了汤水,正巧都飞溅在如沐锦袍上头,这一整碗滚烫液体,惊得如燕瞬时忘记满腹烦躁,急忙冲上去给他善后,
  “你怎的也这么不小心?烫到没有?我看看”
  看到如燕对自己依旧关怀备至,如沐面上表情才温暖起来,连声说“没事”。
  这一场晨间的意外,就算这么过去了,但如燕听到的那个消息,却像是在她心底生了根、发了芽,怎么也忘记不了。
  这世上生于冬至的人这样多,单凭这一个标准,不能妄论谁才是鬼仙要找的人;定是有什么其他的条件,被她忘记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日,整天都跟行尸走肉似地,翻来覆去,就顾着琢磨那个被她忘记的“条件”。也凑巧,或许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着好几日,只要堕入梦乡,如燕就会回到当初那阴森可怖的洞穴之中,自己仿佛是变成了轻飘飘的、没有实体的魂魄,重温当时重生的情境。
  或许被遗忘的关键,这就要被她再度记起了。
  如燕立在黑暗的中心,看天上地下载浮载沉的混沌脏污,自己就像是这穷宇间一缕幽魂,掌控不了自己,更无力主宰命运。
  这回她倒不害怕,像是个旁观者般,看着这森森洞穴、鬼魅交错。
  ‘那人生于冬至’
  “都数过好几回了,”如燕虽侧耳倾听,偏偏这梦重复了好几遍,就是不肯给她再多一些的提示,
  “你倒是愿说不愿说。”
  ‘其心之所系,如梅肆绽’
  幽幽地、从远方飘来的忠告,拌着悠然咏叹,钻进她耳中。
  又是同样的过程,同样的话语,如燕看着宛若没有尽头的黑暗,
  被忘记的条件,当初无法参透的形容,如今跃然脑海。如燕瞬时明白了。
  “小姐,小姐!”
  睁开眼,窗外压根天还没亮,托于寒的福,如今自己也有了伴身伺候的“丫鬟”;不过如燕恐怕是过惯了苦日子,真要端起架子来使唤别人,她还真下不了这手。幸好这些丫鬟都是伶俐聪慧的姑娘,平日里都极其懂事,绝不会大半夜地闯进屋子里来打扰她休憩,今天这倒是怎么了。
  “什么事?”
  刚从那模糊深沉的梦中被叫醒,如燕有些迷糊,眯着一双眼,连声音都是沙哑发飘的。
  “小姐你真是睡糊涂了,今儿这么大喜的日子,自然是要早些梳洗打扮!”
  丫鬟笑得灿烂,嘴上边说,手上便递来了浸湿的巾帕,“小姐,梳洗一番吧,喜婆说了,梳洗打扮,都要赶在日出之前准备妥当。”
  “大喜?”这大喜,总不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小姐,今儿是你同于大公子大喜的日子,来来来,我们快些打扮起来!”
  被从被褥里头拉出来,梳洗完毕,再被拖到梳妆镜前坐定,如燕神魂颠倒之余,才猛然惊醒:真是今日?她莫不是睡过了头,这会还在梦中?
  上了胭脂水粉,揉进香蜜发油,一丝一缕都是对新人的祝福,给新娘的装扮。身旁丫鬟手忙脚乱,如燕端坐在黄铜镜前,看镜中那杏眼微挑的女子一脸迷茫,被穿戴上层层装饰,整个人如同盛烈绽放的花儿,肆意向外展示着它的美。
  “小姐今日真是再漂亮不过了,”丫鬟嘴甜,忙不迭地称赞她,“能娶到这样漂亮的妻子,于大公子也真是好福气。”
  对于寒,她的存在究竟是福还是祸,看着镜中眉眼耳鼻皆成画的自己,如燕却也一时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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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宴的过程比想象的还要简单。
  两方都是无父无母之人,更是在远离洛城的旖兰成婚,这酒水宴席,自然摆得就少。
  统共也就请了剑舞门里头几位相熟的朋友,共聚一餐,无非几杯酒水下肚,伴着丰盛精致的菜肴。和其他婚宴最大的不同,恐怕就是这一场婚宴中,有几位宾客的表情始终不太愉悦,与本该热闹欢欣的宴会场景,实在太不相合。
  如沐独自一人合着闷酒,就连边上笑呵呵的掌门也不理会,很有些“一醉方休”的气势。
  于暖喝归喝,笑归笑,只是这笑容里头,多少看出了点漫不经心,显然也对这一场婚姻心存芥蒂。
  那角落里,跟个孤魂野鬼似的独眼盛竹,更是行为怪异,一整个晚上,都在摆弄他那件老旧的、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破烂衣服,东张西望,总不断寻找着如燕的背影。
  客人怪倒也算了,偏偏就连新郎倌,都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别说劝酒,就连上前搭话,势必都要鼓足了勇气,结果一整场酒宴下来,这位仁兄统共也就喝了小半杯酒水,脸不红心不跳,堪称有史以来最冷静的新郎倌。
  待到整场宴会都折腾完毕,按照礼俗提早退场的如燕,也在新房里转悠了好些圈,于寒便也步履如飞地推门入屋子,两人面面相觑,竟看了半天,无一人说话。
  就算答应了要嫁给于寒,也只是个类似安抚作用的缓兵之计,如今箭在弦上,好歹这算是两人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如燕揉皱了一身红衣裙摆,眼睛转了又转,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
  “那就先睡吧,”
  揉完了衣服,见于寒还是一脸空白地站在屋门口,如燕终究明白沉默不是个办法。拍了拍松软喷香的棉被,如燕颇有些无奈,
  “可惜屋子里只有这一张床,要不你凑合一下,睡地板?”
  于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回面上表情总算不空白了。直接改成了冷哼。
  虽然面前呆的是个高壮威猛的成年人,不过这番不顺心就冷哼的别扭模样,还是奇异地同他缩小时候的小叶重叠在一起:就算外形再怎么改,这吃软不吃硬,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烘烘的大少爷脾气,总还是没多少变化。
  “也是,叫你睡地板,我也觉得过意不去,”如燕摸了摸下巴,嘴角带笑,“既然是新婚之夜,不如就一道睡罢。”
  冷冰冰的大少爷,面部常年空白的大少爷,此刻瞪大了双眸,就跟那路边好奇的小黑猫似的表情,果真是看多少遍都不嫌多。如燕拍拍边上位置,轻佻地开始解身上衣服,
  “还愣着做什么?你不过来睡么。”
  “你”
  “你什么你,”新娘嫁衣果然繁复,如燕动手半天,方才解开一层外裙,继续动手,丝毫不怠慢,“你倒是过来呀。”
  若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如燕走进了这屋子,于寒几乎怀疑面前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是他人假扮的。其实,就算是六岁的小孩恐怕都明白,假借报恩之名,实娶这名声在外的大龄姑娘为妻,若不是真对她动了心,那些个致伤复仇的恩恩怨怨,哪里够得上这分量?
  毕竟娶妻乃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恐怕也就只有面前这死脑筋的怪女人,才觉他只是在利用她罢了。
  ——
  既然是有情,又是良方情意极端不对称的初 夜,他若还是个男人,怎的受得了自诩聪明伶俐的如燕姑娘,这般又是脱衣、又是挑逗?
  偏这姑娘家如今是玩上了瘾,瞅准了他不会动她,愈发放肆起来。
  层层叠叠的轻薄纱衣,软绵绵地落在地上,暗示着主人肆意奔放的情 欲。
  如燕缓缓绕到于寒背后,一手轻柔地在他身上描绘轮廓:从前胸最敏感的那两点,经过劲瘦力敛的腰部,再到结实可靠的后背,手指隔着衣物的触感很轻很柔,但就是这连猫儿挠都算不上的碰触,却让于寒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就知道于寒这冷面红心的刀子嘴,若是碰到这种事情,定是手足无措。上回只是亲了他额头一口,就立即同手同脚,走得好不欢畅,若如今再放大点胆识,来个月夜勾人,效果绝对堪比点穴大法,让他顺畅地走进来,飞似地逃出去。
  水蛇似的腰肢,饱满圆润的臀,丰满的、若有似无地在于寒背上轻蹭的胸脯。越是接触不到,越是叫人对那前头若有似无的两点,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不睡么?”
  如燕对着于寒的耳朵,轻柔一吹气。
  这软绵绵的吹气,显然成了崩塌于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硬的不仅仅是身子,自然还有叫人面红耳赤的某个部位,一手拨开缠在身上的如燕,于寒立刻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新房。
  看着他脚下生风,看似稳健,却难掩步伐僵滞的狼狈相,如燕几步走到门口,默默地合上了新房的小木门,轻声嘀咕,
  “真没想到,这么容易”
  拾起地上乱扔的衣服,小心翼翼叠放整齐,铺好被子,穿戴妥当,如燕躺在床上,鼻腔里充盈着曝晒过后芬芳四溢的被褥香气,看着屋中央最后一盏烛火摇曳的寂静景象:自从会开始在夜晚做那个关于鬼仙的梦,她就再不敢熄灭了整个屋子的灯入睡,生怕只有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恶鬼,会化作漆黑夜色,潜入她的屋子。
  究竟何时才要将于暖和于寒同日生的讯息告诉如沐,她还没有决定好,但前一夜晚上的那个梦,却唤醒她以往许久的记忆。
  “其心之所系,如梅肆绽。”
  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说那个人爱的人,名字有一个“梅”字?
  还是说他身上长着梅花形状的胎记?
  或者,就是指他偏爱梅花?
  这句话听起来暧昧得很,但千算万算,逃不过一个“梅”字,改日定要寻于寒问个清楚。
  一边这样想的如燕,一边觉得困顿,缓缓合上了眼睛。但至少在落入深沉的梦境之前,她都一直暗暗地祈求着,祈求鬼仙的仇人,不要是于寒。
  如燕倒是在屋子里睡得正酣,可苦了于寒大少爷。
  虽说现在是盛夏时分,可夜晚不见日照,脱光了跑澡堂里头浇凉水,也绝非值得高兴的事情。
  凉水从头上灌下来,直接滑过光 裸结实的胸腹,渗到下头的亵裤之中。
  就连绾起的长发,也跟着被淋湿透彻,帖服在胸膛之上。如燕的挑逗尽管是刻意,那里头散发的致命吸引力,却是真真实实,若他真是坐怀不乱的入定老僧倒也算了,偏偏心存爱意,这一丝一毫的挑逗,于他便都如折磨。
  身子早就起了反应,于理却不能欢之爱之,这森森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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