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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赚的也太简单了吧,四人看得目瞪口呆,竟有些不相信,心说这个我也能来呀,一万多掏亏了。程东心不甘的问道:“这就完了?”
那真人把头一扬道:“去邪,就是这么简单。”
四人看那真人的动作,好眼熟,台词也是。正要问大胡子中的什么邪,那真人却下了逐客令,四人没有办法也只好先行离去。
等到第二天一早,程东还在睡梦里,就听见外面有人叫他,出去一看,竟是道观里的道童,说是主持请他过去一叙。
程东好奇,这大清早的,那真人演的什么戏,便跟着来到道观,道童领着他到了魁星楼的门外,让程东自己进去,说主持在里面等他。
推开木门进去,却没有人,程东转悠一圈,见里面并没有人,正要离去,心里一动,掀开布幔一瞧,果然法像下面的龙头王八被打开,露出暗室的入口。
心想那真人有什么话非要在暗室里说,心有疑问,脚下却没闲着,几步便钻进了暗室。
第四十三章 氐族巫术
进到暗室,程东头一抬,惊讶刀疤竟然也在,那真人和他正坐在紫金树下对弈着,似乎没有看到程东进来,顾自低头瞅着棋盘。
程东也他们专心,便垫着脚跟,走到旁边观弈,但见刀疤的棋路一丝不苟,颇有大师的风范,小心翼翼一路围攻,竟把那真人的黑子杀的没有还手之力,胜负立见,那真人自觉再纠缠下去有失体面,便大度的认了输。
这时才见程东已来,便寒暄一会,接着直奔主题,说起大胡子胳膊上的印记。
原来,当日那真人一见大胡子便知他中了妖术,偏偏这几位是不惜财的主,便卖弄一番蒙了他们一点小钱,这话暂且不提,单说那真人使道童找他来的目的,便是想告诉他,大胡子中的不是一般的妖术,更不是苗族的盅术,而是绝迹已久的氐族巫术。
氐族,在前面已托那真人之口说了个大概,后面或许会提到,如果各位看官有心,便可上网一查,便知一二,这里权当卖个关子,题外话,见谅。
那真人一说起氐族巫术,脸色变严肃起来,刚要细细讲来,程东却在一旁问道:“怎么不见虚云和大胡子他们?”
那真人略是一愣,便解释道:“我见两位面相实来贵人,且这氐族巫术突现世间,贫道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说于俩位,出去后万不可乱说,以免引起众人恐慌。”
程东和刀疤点点头,见那真人说的严重,便在内心告诫自己一番,不可乱传,然后坐直身子等那真人开讲。
但听那真人说道:“大胡子中的术,便是人们常说的降头术,咋一看很像苗族的盅术,其实不然,苗族盅术需要有物方可达到下盅的目的,且施盅的人控制不了盅,便会引火烧身反而害到自己,可大胡子中的术却有不同,体内无物,只有手臂上显出的印记,施术之人只需用器物便可控制,也可用意念控制,但用意念控制中术之人,贫道却未曾听过,只在一本古籍中记载过,却只有几字:楚人鲌,善术,意动而身不动。古人之说,暂且不论,我曾听一位道友说过,氐族人会巫术,下术手法奇特,往往令人不觉,便着了道,而在氐族中,巫师在全族里面也只有一二人,且是祭祀时才行巫术,至于他们怎么施术和练术,这却是一个谜,几乎没有一本古籍记载。大胡子中的巫术可能是最低级的一种吧,我那道友曾说,氐族巫师下术时必在手臂或背部,而解术,只需排出中术部位的淤血,昨日一试果然如他所说,别的贫道也知之甚少。”
程东和刀疤以为他为会有什么见解,却原来知道也是很少,便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俩人的反应自然逃不过那真人的眼睛,见俩人没了兴趣,便急忙说道:“施术的时候,必须要中术人愿意,不然会不起作用。”
程东和刀疤相视一笑道:“你这老道也真是的,何必要额外说明,试问做那事时,谁会在意中不中术,说不定放到你身上,却不知道怎么受用。”
俩人把那真人取笑了一番后,出了道观。路上程东问刀疤道:“你们氐族真的有巫师么?”
刀疤想了一下回道:“好像没听过有,族内一些重要的典籍上也没记载,可能没这回事吧,回头我找族里的老人问问,看那真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程东道:“只能这样了,那真人也没说个明白,反正以后看见那女子得离她远的,被女人操控可不是什么好事。”
刀疤点头回应着,见程东心情不错,便问道:“跟许哥合作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也不能老拖着,如果他们真的知道宝藏的具体位置,对我们来说这也是一次机会,你可不能浪费了。”
听刀疤这么说,程东心知火候也差不多了,再这么掉下去,可就有些过了,遗憾的是没能引出龙三这个人来。
俩人回到金店,刚巧许哥在找他们,刀疤便把程东入伙合作的事说了,许哥也挺高兴,说是要介绍一个人认识,只是怕大胡子会不高兴,让他俩说合说合,并约好在春江酒楼碰面。
有人请吃饭自然是好事,不去白不去,酒坛子一听便去张罗着去找大胡子和眼镜,一行人来到春江酒楼,推门进去,一眼便看到美人妖坐在许哥的旁边,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大胡子却狠得牙痒痒,一脚踹开桌凳,冲了上去,紧紧抓住衣领,举拳就打。
那美人妖可不知道大胡子中的术已经去掉,双手一摇,手腕上的金属声大作,再一瞧大胡子,跟没事人一样,眼看肉拳朝脸上打来,忙侧头躲过一击,反手推开大胡子,一招白鹤晾翅,俩人在包间里打了起来。大胡子那是她的对手,十招有九招全落他身上了,忙喊眼镜帮忙,眼镜和美人妖交过一次手,更知道她的弱点,可惜包间里没红色的东西,只好抽出匕首替换下大胡子。
许哥一瞧,怎么一见面便打了起来,忙当个和事老,拉开他们,酒坛子趁这空,把和美人妖结怨的事说了。许哥一听,忙说误会,都是自己家,过去事权当过去,就当给他个面子。
既是许哥那边的人,再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大胡子权当自己吃了个哑巴亏,摆摆手示意没事了。许哥也是精明人,见大胡子摆手,忙喊服务员重新调换了一间房子,招呼大家坐了下来。
人齐,菜上罢。许哥正要来个开场白,那美人妖却站起身,端起一杯酒走到大胡子身旁,细声细语的道:“哟,大男人家的,还生气呀,妹子我敬你一杯,我也只是和你开开玩笑,别往心里去。”说着用胳膊肘子碰碰大胡子。
大胡子哼道:“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转拿我开涮,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你不知道么,这会还好意思跟我套近乎。”
那美人妖装作害羞的样子,用胳膊碰一下大胡子道:“人家不是喜欢你么,你要是还生气,等会你好好惩罚奴家,奴家绝不还手。”
一次就抽的要了亲命了,还有下次,大胡子听着全身起鸡皮疙瘩,急忙说道:“别,你找别人吧,我受不了你那个,敬酒我喝了,你随意。”大胡子一干而尽,自顾坐了下来,也不理她。
美人妖讨了个没趣,尴尬的笑一下,坐到许哥身边,脸色越加的苍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大胡子。瞧她的模样,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这女人真喜欢上了大胡子,彼此会心一笑,让许哥赶快介绍美人妖。
第四十四章 情深意浓
许哥只好又站起来,刚要介绍,见大胡子侧眼看着天花板,美人妖又看着大胡子,觉得俩个人倒像小两口吵架似的,倒没心情,便说道:“瞧我这顿饭请的,害的人家两口子红脸了,得了,我也不多说了,反正我和她也是在广元认识的,一起坐火车上来,她半路下了车,我也只知道姓不知道名,各位要是想知道,回头让她自己说吧,我也懒得显摆,咱今个就喝酒吃饭,别的暂不提。”说着便招呼大家伙吃喝起来。
程东哥几个听许哥这么说,真觉的俩人还蛮般配的,瞧那美人妖这会看大胡子的眼神,像丢了魂似的,这倒应了那句:有缘天理来相会,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大胡子以后难免要吃点苦头了,要知道他可是有对象的,也不知道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会不会跟抽搐一样难受。
许哥的一席话倒把众人的晦气一扫而光,酒坛子可是见了酒不要命的人,率先起头,硬要跟许哥划上几拳,许哥架不住他死缠,只要应拳。程东和刀疤也跟着起哄,可怜许哥这个南方汉子,没喝过西北度数高的白酒,一轮下来已经东倒西歪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大胡子和美人妖一个动作没变,还在那干抗着,大胡子也算个酒虫,虽没酒坛子量好,可听到他们划拳声、砸吧酒盅的声音,心里早就按耐不住了,可男人都好面子,总不能先那个吧。
程东几个可不管他心里的酒虫做怪,见他还在生闷气,故意提高划拳声,也不邀他参与,等喝的差不多了,这才抬着许哥出了春江楼,把大胡子和美人妖留在了后面。
大胡子可没那个兴致,刚拦下一辆出租,美人妖却从后面抱住了他,吓的大胡子忙让她放手,美人妖就是不听,越抱越紧,出租车司机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便开着车走了,大胡子在后面喊,司机也不理会他,临了把头伸出车外喊道:“我说哥们,女人就是要哄得,说几句软话就好了。”
往着远去的出租车,大胡子是哭笑不得,厉声喝道:“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可要报警了。”喊了一声却不见身后有什么动静,扭头往看看,可又看不到,忙静声一听,美人妖竟在哭,大胡子一下没了主意,他是从小到大就怕女人哭,一听女人的哭声,大胡子感觉像要了他的命似的,赶忙委婉的道:“别哭么,有什么事大家好商量,这要外人看到,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就像跟他对象说话的语气似得,你别说男人一服软,女人立马搭腔。
“就你欺负人家了,就你欺负人家了。”一连几遍,这美人妖倒撒起娇来。
大胡子见她搭话急忙说道:“怎么着你先放开我呀,你这么着怎么跟你说话。”
那美人妖听大胡子的语气软和了,一面松手,一面说道:“你不理人家怎么办,跑了怎么办,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行了,行了,我这会能跑到那去,就算我想跑,就你那功夫我能逃出你的手心么。”大胡子转过身,见她还在流着眼泪,心疼的用手指擦去泪水道:“瞧你这妖怪的脸,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粉底,你再哭,该成京剧里的花脸了。”说着把美人妖搂进了怀里安慰着。
唉,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尤其大胡子,天生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在女人身上吃过亏,却还不长记性,这会又怜香惜玉起来。
也是老天有心成全,天公做美,下起了小雨,可惜俩人没有带伞,不然倒是一出浪漫的爱情剧。此情此景,细雨淋漓、佳人美色,大胡子色从胆边生,竟有些蠢蠢欲动,搂着美人妖进了宾馆。
两个成年人,进了宾馆还能做什么,自然翻云覆雨一番,男的靠着床头抽烟,女的娇容满面倚在怀中,多少影视剧也不知描写了多少回,细声软语回味着激情时的滋味。
只听男的道:“你刚才没咬我吧,我可受不了你的折磨。”
女的则轻捶一下那男的胸膛娇媚的道:“讨厌,人家那是喜欢你。”
这对男女当然是大胡子和美人妖了,刚才得一刻大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味道,大胡子瞅着怀里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