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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他来江家j□j天了,还一次都没见到他的儿媳。
林翊扁扁嘴,道:“她倒是说过年前回来,谁知道她现在又去哪了,反正渝州戏班都是她的徒弟们操持,说她去了郴州。”
“郴州离这儿可有数日的里程,她能赶回来么?”忧心道。
“可能吧,我也不确定。”反正他不是报很大的希望。
“也是,她是戏班的顶梁柱,那儿也缺少不了她。”尤其是有显赫身份大场合唱戏的地方,随便哪个不是至少五六品他都没听过的大官,可是也怕让那些当官的不满意,得罪了她们。
看着白白嫩嫩的孙儿,他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关儿子终身幸福和地位的大事,尤其是身为儿子的父亲来说,见院子没其他人,也没了顾及,“念儿也快半岁了,你看是不是该抓紧为江家生个女儿,流云她长得太俊俏了,加上能力不凡,迟早江家都会成为豪富之家,而外面闺中公子又无不对她怀春,有了女儿,即使今后她纳夫招侍,你有个正夫嫡女也不怕他们抢了你的地位。”
林翊似有所触,低声道:“我省的。”
“我就是怕你不省的,这事儿不提点提点你,以后她侍夫儿女都带进门了,你还没清楚,”他恨铁不成钢的道,“只盼优儿来年取个好名次,也好为你巩固江家地位,免得你们父子被人欺负了。”
“流云不是那些负心薄情之人。”
“她现在说的你就信啊,女人靠得住,公猪都上树,”林爹爹可不信,“你爹生平大半辈子,见这样的事多了,有多少女人抛弃糟糠,我数都数不过来,即使她好些,可是红颜易老,数年后,你怎么比得过那些外面俊俏的儿郎?”
“我要说啊,你现在趁她对你们父子还有心,赶紧抓紧时间,为她多生十个八个女儿才是正道。”
“我又不是猪。”林翊嘟囔着。“那有说生就生的。”怀胎还有十个月呢,这得要多少年?
还好他的抱怨没落尽他爹的耳朵里。
“你老是交代,孩子生下来后,你和她有房、事没?”林爹爹还是不放心,自己儿子又多老实,他太清楚了。见儿媳每日都在外面,见了灯红酒绿,怕那些狐狸精缠住,禁不住诱惑,他得抓紧时间。
林翊耳根蓦然一红,这种私房、事怎么启口,支支吾吾道,“没有,儿子在旁边,不方便,而且,她每天忙着戏班的事,太累了。”
“现在念儿不是已经习惯睡小床了吗?你们夫妻连孩子都生了个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林爹爹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现在,你首要的任务不是带孩子,而是抓紧时间怀上女儿,你一定要分清主次。”
“我知道了。”林翊垂着脑袋,无可奈何。
几乎到了除夕的晚上,江流云也骑着马,连续赶了两天路,回到家。推开门,便见自己的夫郎坐在桌前,昏昏欲睡的倚靠在桌上,打着盹儿。
江流云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他,却不料惊醒了他,他睁开模模糊糊的眼睛,见到妻主,慌张道,“我怎么睡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流云宠溺的道,“我刚回来,”笑容掩不住深深的疲惫。
“那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盛饭,饭一直热在锅里,你随时回来都能吃到热饭菜。”
“好,辛苦了。”江流云浑身酸痛,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
吃了几口饭,江流云觉得闷便没吃了,其他人听到说话声,也纷纷起来,看小姐有什么需要的。
江流云打发他们睡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洗个热水澡,躺下好好的睡一觉。
房间内,儿子早就睡熟了,洗澡后的江流云亲亲给很久不见的儿子的脸蛋,说实在的,真是想念这个小家伙了。
“你不是要睡了吗?”林翊陈述,“儿子已经睡了。”
“我知道,”江流云躺下来,鼻尖充斥着心爱的男人的气息,十分的满足,她偏过头,鼻尖正对上男子的脸颊,她轻轻的碰了碰,柔声道,“翊在家可有曾想我?”
“你说呢?”林翊反问道。
“我怎么知道?”她指尖把玩着他的耳发,耍赖道,似乎一定要得到男人的承认。
林翊翻过身,和她面对面侧卧,亲亲撒娇又孩子气得女人的额头,羞涩的嗔怪道,“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了,还说我不想你,你个没良心的。”
“你亲的位置太高了,不算。”
“那你怎么才算?”林翊翻了个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累了吗,不早点睡?”
“那你至少给我一个晚安吻啊,我可是接连骑了两天,马不停蹄地在子时前赶回。”江流云委屈道,“平日没怎么骑马,这屁、股都磨起泡了。”
“给我看看?”那位置虽然尴尬,却掩不住对她的担心,说着就掀开被子,“我先给你拿药膏。”
“那个,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江流云红着脸,干笑着阻止,“就是几个红点点,刚洗澡摸了看,没啥大事。”
“这怎么能马虎,”林翊已经飞快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弓着腰,就想扯下她的裤子。
江流云看着他的架势,有些好笑,又有些窝心,“你这样子,好像霸王上弓哦。”
“呸,什么霸王上弓,说得那么难听,要不是担心你,我才懒得给你上药,”丹霞从耳根一路蔓延到他的皓颈。
江流云呵呵而笑,林翊掀开衣服,看到两团巴掌大红色脱皮的地方,心狠狠揪了一下,轻轻的为她抹上了膏药,
“疼吗?”
江流云摇摇头,“看到你就不疼。”
林翊嗔了她一眼,“说什么昏话,疼你都不知道啊?”
“呵呵。”江流云安慰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嗯。”
过新年,一家人总算团聚在一起,江流云给他们每人都包了个丰厚的红包,并给林优说了考上好名次的祝福话。
七八个人围坐着,吃着零嘴,听江流云天南海北的胡诌,说着一些趣事。
“不知奶爹爹现在精神和身体好些了没?”林翊道,说起奶爹爹来,他对自己十分的照顾,刚来到渝州,举目无情,能到如父亲一般关爱的他,让他十分的感激。
江流云剥了一颗瓜子扔进嘴里,“你没担心,他女儿前段时间给我来信说,奶爹爹恢复得不错,现在正忙着和绕膝下的孙女想天伦呢。”
“那就好,”林翊道,“想一想,奶爹爹都回去四个月了,我们看什么时候带着儿子去看看他,行不?”
“好啊,”江流云道,“等儿子大一点点,戏班不怎么忙了,我们就去,顺便带你去最繁华的杭城逛逛。”当然,她可没打算见那些所谓势力的三公六叔们。而且,关键是,她也不认识。
“嫂子,前几天我看渝州城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张灯结彩的,据说,晚上还有舞狮耍龙灯什么的。我想去看看。”从小生活在乡下,新年对他来说,最大得记忆就是能吃上些肉和白面馍馍,穿上爹和哥哥做的新衣新鞋,从来没感受过这么热闹新奇的新年。
“可以啊,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乱窜,今晚人多,小心走丢了。”叮嘱道。
“听到没,嫂子叫你别乱跑,当心被怪阿姨拐走了,当压寨夫郎。”林优打趣道,嘴里含着一块糖。
“去,你才被怪阿姨拐走,要被拐,也是个像嫂子一样的美小姐。”林鸣儿少男怀春,心中充满了对未来妻主的幻想。
“切,小小年纪,就像洛河公子一样思春了,羞羞。”难得轻松一天的林优不掩玩闹心性,和弟弟耍闹。
两人在院子里开心的追着打。
“呵呵”一家人都开开心心的,江流云抱着儿子,拿些一块云片糕,哄着玩儿,“念儿要吃不?”
“咿咿呀呀”看着娘亲手上的东西就知道是好吃的,伸着手来抓弄。
“念儿还小,这些东西他还吃不得。”林爹爹道,拿过帕子,给孙儿擦擦嘴角馋得留下的口水。
江流云自然知道,见儿子上钩,转眼便把云片糕塞进嘴里,气得念儿狠狠的抓了她一脸。
“咿咿呀呀”你们都欺负我,坏娘亲,等我过几月长牙了就能吃了,哼哼
☆、合家看戏
新年第一天,外面纷纷攘攘,不时传来鞭炮的声响,锣鼓喧天,唢呐声清脆高亢,引得在家吃零嘴的几个年轻人抓耳饶腮,恨不得长了翅膀马上飞了出去。
江流云作为一家之主,抱着儿子,牵着心爱的夫郎出了门,也让爹爹一起出去逛逛,一旁的林鸣儿和江安两个男子带着面纱,眼底扑闪着晶亮的新奇。
路过他们身旁的小小姐们还有小公子们,手上或拿着红红的鞭炮、或是拿着捏的面人儿、面具,挑着小红灯笼,嘻嘻哈哈的嬉闹着,偶尔两个使坏的小女孩,点燃鞭炮,恶作剧般的恫吓那些胆小的小男孩,听到他们的惊吓的叫声,十分高兴的拍着手,起着哄儿。
林优扁扁嘴,暗自鄙视她们,真是一群没长大的小孩子,却不料故作成熟,惹笑了江流云。
“你不去玩玩?”她打趣道,“话说万一遇到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
“切,本姑娘现在致力于学,励志考取功名,报效朝廷,对于蹉跎岁月的风花雪月毫无兴趣。”林优对一脸低级趣味的嫂子表示无语。
“你这不懂了吧,所谓成家立业,当然是先成家后立业,娶了夫郎,也了了爹爹的一桩心事,以后将家交给夫郎打理,你便能心无旁骛,全心投入到学习夺取和功名咯。”江流云唆使道。
“想法是不错,可是我自己身无长物,谁家公子愿意跟了我受苦。”林优道,“一来,我还未到弱冠之年,二来也是想考取了功名,今后能找个好的夫郎,孝敬爹爹。”
“很好,有志气。”
林爹爹和林翊几人就在旁听着她们姑嫂的谈话,暗自发笑。
渝州城中,人流如织,众多一年也不怎么出门的夫郎公子们也纷纷在妻主家人的陪同下,带着面纱,新奇的看着外面的世界,他们其中更多的想去看看那传说中的梨园戏班,那恣意狂狷的江首席,以及有着‘镬如羿身九日落,娇如群帝骖龙祥。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之称的剑器舞。
在渝州城,许多街道人流如织的地方,都有各种各样卖艺的杂耍,有着走商最拿手的皮影戏,还有其他小戏班搭着一小台,哼哼呀呀唱几处带着浓重外地口音的戏曲儿。到也吸收了不少百姓看客。
一般大富人家,高门子弟,为了彰显身价,除了渝州本地最悠久的鸿禧戏班外,刚窜起一年的梨园戏班受到了很大得追捧。
许多在外面奔波于生计的游子也归了乡,穿得鲜艳的新衣,携家带口,难得豪气得掷出不菲的银子,就为一睹传闻中渝州的梨园戏班中的剑器舞,是否浪得虚名。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