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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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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极地真想奔下去,跃到浅阁的房顶上,但可恨明莲的武功高强,他若有所动作,必定会被对方察觉。
  隐约之中,不知他们谈到了什么,竹清怵而扬起了语调,恼道什么我不会做的。
  低沉的讽笑声随之响起,将他们之间静谧的气氛打破,明莲的声音也随着高了几分,“你是聪明人,何种选择于你有利,你自个儿掂量罢。”
  语落,他便转身出门离去了。
  目送着明莲远去,容惜辞这才翻身下来,静静地望着明莲的背影发呆。总觉得好奇怪,这素来张狂的明莲为何要裹个黑色披风,弄得如此神秘,且他还未进屋,便先褪下了披风,若是挡风之用,为何不进屋再褪下。再者,如今夏日天气炎热,好端端的披着作甚。而,方才他说话之音,沉了许多,一点儿也不似平时的嗓音,倒像是憋在喉咙里硬挤出的一般。
  奇也怪哉。罢了,容惜辞甩了甩头,懒得再去多想,明莲的事情他向来不管,也不关心竹清同明莲之间的交易。
  掸了掸身上的木灰,他便大迈着步子,朝浅阁行去。
  竹清见到他时,脸色平静,好似方才发怒之人不是他一样,随和,平淡。
  入屋后,容惜辞挑眉扫了房内一眼,刹那间,好似瞧到了什么东西,但很快,他的目光被移来的竹清挡住了。微微一笑,容惜辞便也装作未听到方才的谈话一般,同竹清交谈起来。
  竹清显然对容惜辞的到来没有准备,忙不迭地去给容惜辞端茶倒水,到桌前时,他身子一怔,连忙将脚步一挪,正巧完全背对容惜辞。再转身时,他一脸笑意
  ,将茶水递给了容惜辞。
  容惜辞颔首接过,在品茶之余,目光里流动着不明的光。
  茶具放置于桌子的偏右方,而那茶壶的把手偏于右侧,茶杯也放置于茶壶的右边,一般人在拿杯倒茶时,因为手不顺的缘故,会特意走到桌子的右侧,右手拿茶杯,左手拿茶壶来倒水。可是方才竹清却是走到中央来倒茶,而且在倒茶时,容惜辞明显听到了茶杯碰到桌面的声音。一般而言,倒茶时未免失礼,会手捧茶杯,将茶壶端与胸口微下的地方来倒,可从竹清的手肘抬的高度来瞧,他似乎是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来倒的。虽说每个人的习惯不同,但竹清是见识广的人,应不至如此失礼才是。
  尚有,倒茶时,他左手的下手臂原先是嗑在桌上的,但不一会儿,便抬了起来。
  总感觉,他的动作,像是在故意背对着自己,将桌上的什么东西放入怀里。
  可惜方才他扫视房间时,只是晃眼一过,记不大清这桌上原先放着什么了。
  轻啜了几口茶,容惜辞便同竹清一块坐下,畅谈起来。
  几日未见,两人可谓是无话不谈,从南聊到北。竹清在容惜辞的欢声带动下,原本颇有些恼的眉头就舒展开了来。
  容惜辞同他说了许多开心的东西,总在言语中暗示竹清为人要乐观,切勿听天由命,竹清听之,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
  眼看着时候差不多,温御修也该回来了,容惜辞便起身告退了。
  竹清忙站起身,送着他到了门口,容惜辞笑言道:“是了,上次那烤鸟可好吃?过几日,我再抓几只,让你再尝尝。”
  竹清身子顿时给怔住了,低眉敛目,他点了点头:“好吃,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好,容惜辞颔首,改明儿我再捉几只邀你尝尝。天色不早了,我得先归去了,”脚步一提,容惜辞转了过身,脚方放下,身子又折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药,塞到了竹清的手里,郑重地道,“这是解毒丹,可解一些普通的毒,你在这等地方打混,还是防着点罢。”
  语落,在竹清怔愕的目光中,容惜辞拂袖便走,熟料一只手蓦地伸出,将他身子扯了扯,差些站不稳。
  “嗯?”容惜辞挑眉回望。
  竹清讪讪地收回了手,眼睛有些不自然地转到别处,迟疑着道:“你嗯,你可有迷药这些东西,与其防着点,我想,倒不如出手保护自己的好。”
  容惜辞一怔,笑着从怀里掏出了另一瓶药,递给了竹清:“此乃我自制的迷药,从口入,或是放入熏香里都可,白色为药,黑色为解药,你看着使罢。”
  “此药,可会被人发觉?”转着这药瓶,竹清问道。
  容惜辞摇了摇头:“无色无味,除了我,他人必发觉不了。”
  “你可发觉?”容惜辞能感觉得到,竹清说到这句话时这眼都亮了几分。
  疑惑地点了点头,容惜辞解释道:“我自制的药我自是可发觉,怎地?”
  “没甚。”浅浅一笑,竹清的眸里恢复了原先的光芒。
  “噢,那我走了。”容惜辞同竹清道别,离开了浅阁。
  看着容惜辞离去的背影,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竹清握紧了手里的药瓶,眸里燃起了不明的决意。
  回湘阁时,恰巧与温御修碰了个对面,容惜辞不悦地蹙眉问道:“怎地如此之晚,莫不是”目光死死地盯着温御修的裤裆,“**了罢。”
  “”揉了揉眉心,温御修疲惫地道,“容惜辞,你的嘴敢放吉利些么,好似我**你很开心?”
  “有何不开心的,”容惜辞轻放下手里的白玉琴,淡淡地道,“你**了便意味着同明莲双修过了,指不准还从他那得了不少高超的武功,之后再同我双修,那不是好事么。”
  “啊呸!”温御修啐了一口,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那男人不男不女的,整日里还弄些什么香味,我对他可没甚性趣。说来,他”
  “咦?”一个疑问打断了他后续的话,容惜辞抢过他手里的茶杯,示意他给自己倒茶,“奇了,你也能闻出他身上的味儿?”
  温御修点了点头:“起先闻不出的,后来接触多了,这不闻得出也得闻得出了,以致我对那味极其敏感,远远都能闻个清楚。”
  容惜辞喝了几口茶,便缓缓放下了手,目光灼灼:“你今夜都同他在一块么?”
  “嗯。”温御修将容惜辞的水杯轻放下,应答。
  “嗯?他一直都在你身侧从未离开过,也未出恭?”
  温御修道:“唔,酉时正,晚膳后他有出外沐浴,约莫去了一盏茶的时间,让我一人等候,之后便一直同我在一块,未曾离开。怎地了?”
  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容惜辞不解地低声喃喃自语:“时辰上不对呢。”抬眸,问温御修道,“戌时正,他在何处。”
  温御修虽感疑惑,但还是应答道:“未曾,片刻未离,一直在同我聊天,东扯西扯的,没劲。还不如下棋、比武来得痛快。”
  容惜辞疑惑了,莫非今夜他感觉错了。想罢,他便将今夜去竹清那遇到的那人之事说了出来。
  温御修撑起了颔,道:“可会是你认错,或是他人也有这种味道之故?听闻他得宠的男宠,有时会得到他赐予的熏香,因而,会有这味也说不准。”
  容惜辞扁了扁嘴:“这倒也有可能,罢了,理他作甚。我肚饿了,快来吃晚膳罢。”
  “呃”看着桌上那摆放了许久都未动的晚膳,温御修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喂你吃罢,方才我已吃过”
  砰地一声随着容惜辞拍桌的动作响起,温御修赶忙狗腿地跑到容惜辞的身边,殷勤地拉开了凳子,扶容惜辞坐下:“吃吃吃,我陪你一块儿吃。来,容公子,请就座,小的给您热菜盛饭。”
  作者有话要说:容小受可调皮了233333


☆、第四十三章 ·再同明莲斗

  第二日一早;温御修又早早地被明莲叫了出去,容惜辞依旧在床上打呼、翻滚。
  到午时时;容惜辞才迷迷糊糊地醒转,翻身下床后,发觉温御修还未归来;便先出外觅食去了。本来到了时刻;会有仆从将膳食送上,但容惜辞这人爱折腾;嘴又挑;不合胃口的,便不想吃;是以有时挑到只能吃白米饭。后来;他一恼,索性便不要仆从送饭了,自个儿去膳房找东西吃。
  虽说他不喜膳房那油烟之地,但为了自己的肚子,不得不委屈。那里的大厨都识得了他的喜好,见他一来,便给他盛上了好菜好饭,他吃得可乐乎。临走前,给了大厨一些治烫伤的药,把他们哄得嘴都笑弯了。
  今日的天气有些阴沉,隐隐有些落雨之兆,本想着出外继续寻温御修那破烂令牌的,但看这鬼天气,让人心情都不舒畅,索性便大摇大摆地回湘阁,继续睡个回笼觉。
  行回湘阁时,意外感觉到屋里有人气,以为是温御修回来了,容惜辞便加快步伐走进了房。哪知推开房门时,恰巧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人,正站在门右手侧的书架边,踮高了脚,去取放在书架最上头的花瓶。
  “你是何人,在此作甚!” 容惜辞厉声一喝。
  被这突而来的声音一吓,那人的手抖了一抖,一个不稳,手里花瓶作势便要摔下。
  情急之刻,容惜辞闪了过去,堪堪将这花瓶接在手里,“叮”的一声,发出了似是花瓶撞到书架的声音。微微一怔,容惜辞捧着这花瓶,大意看了一眼,发觉没有被磕坏后,才将这花瓶缓缓地放回原处。他虽与明莲不对盘,但毕竟是住在他人这儿,若是弄坏了这些东西,依着明莲这没脸皮的性子,若是死活赖活地要他赔偿,那可便麻烦了。
  转过身看向那人,发觉那人一身仆从的行装,似因自己怒吼的缘故,他被吓得哆嗦在了那里,攥着布巾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布巾?眉头微皱,容惜辞问道:“你是何人?”
  “小小的是来清扫的。”抖着音,这仆从才勉强将一句话连贯起来。
  “清扫?”容惜辞疑惑地道,“平日里怎地不见你。”
  “小的但逢初一、十五方会来清扫一次,”仆从身子抖如筛糠,将头垂得更低。
  “初一、十五?”喃喃了几句,容惜辞乍然吼道,“今日是初一、十五?!”
  “回回公子,今今日是初一。”这仆从是个胆儿特别小的,被容惜辞这么一下,这音更抖了。
  容惜辞无暇顾他,挥手让他下去后,兀自在这房内抱胸乱转。今日是初一,也即是说他今日会发情,但若是晚间温御修还未归来该怎办,上一次十五时发情,恰巧明莲放温御修回来得早,方安然度过,但这几日温御修一直晚晚都未归,容惜辞不由得担心起来。
  在房内转了几圈后,他一急,跳着脚,就要冲出去把人抓回去,哪知方跳起来,便觉头脑一阵晕眩。
  站稳身子揉了揉脑袋,容惜辞给自己探了会脉,发觉好似最近纵欲过度的缘故,精气有些不足。叹息一声,他取出了平日惯使的金针,在桌上排了开来,挑出其中一根,朝头顶的穴位刺去。
  过得半晌,这晕眩劲终于过了去,他缓缓地将金针取出,用明火烧过,再擦拭干净,便要放回。
  岂知这时,一道唤他的声音蓦地从身后响起,同时一双有力的手揽上了他的腰肢,将他吓了一跳,这手里的金针一时不注意,便刺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呀!”察觉到自己闯祸的温御修赶忙扳过容惜辞的身子,毫不迟疑地便拿起被刺的手指,放入嘴里含吮。
  温热的腔体温度,从指尖窜入心尖,挠得容惜辞的心都酥了,滑腻的舌尖时不时地唰过他的指腹,舔着上头的血迹,旖旎不已,不由心醉。
  吞沫了一声,看着眼前爬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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