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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珠额角都是细汗,她本身体香极浓,这香珠滴落下来,就更是香满一室。
李小满嗅着就心念一动,起身绕到她身旁,伸手就将她那汗珠抹下来,放在嘴里细品。
红珠神色一变,手指颠抖的指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果真香得入人心肺,”
李小满挨着她坐下,瞧她那颠动的胸脯,就笑,“红珠大师,你就没想过男人吗?”
“你滚!”
红珠原还以为遇上了道德君士,真正的佛学大士,谁知不过是个变态的登徒子,当即站起身要让李小满离开。
李小满哪会走开,将她抱住张嘴就亲吻上去。
红唇不抹胭脂便跟火焰一般,吻得深了,那股软腻让人心头悸动,李小满抱住她身体才知,她那腰其实细得紧,偏又有肉,真叫多一分就多,少一分就少。
挣扎得极其用力,李小满抱得更紧,红珠并非像岳波想的那样是外披着僧袍的**,但李小满有他的办法。
“你要敢喊,你那些徒子徒孙进来瞧见,你还能做人?”
力量一下就弱了。
正文 第182章 调教尼姑庵主
那僧袍被扯得皱巴巴的,嘴里也被塞进了李小满那根大舌头。
笨拙的,甚至是不敢乱动,牙齿却是张开的,她那丁香小舌随着呼吸在那动弹,被李小满呼吮得脑子里乱成一团。嘴里的香津玉液早就跑到李小满的口中去了,深吸一口便吞咽下去,真是香甜像是玉米糊。
手掌按在她的臀上,先前僧袍罩着瞧不见,这般抚摸却能感受到那臀是多么的紧致,弹性更是上挂,跟充气的气排球能相比。
掀起僧袍,才瞅见她那僧袍下竟然不着一缕,难怪摸那**时,能感到那樱桃一下便立起来了,几乎就想是**了。
“你也不怕冷吗?这大冬天,冷风往下头一灌,容易生病。”
红珠这才咬着牙,恨意绵绵不绝的瞧着这恶人。
僧袍被卷到了腰间,下身是完**出来了,纵模错乱的毛发,不算茂盛,却有它存在的道理,习惯了剃干净的那地方,李小满后悔没带剃须刀。
手指轻触就换来红珠全身一震,像是触电般的震感。
“你没被男人睡过吧?”
“你你这个恶鬼!”
李小满撇嘴,你要那样认为,那就随你吧。
积蓄了几日,那鸟杆子早就气势磅礴傲然挺立,抵在红珠那地方,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
李小满此时一阵心软,替她将眼泪抹去,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岳波那混蛋,倒会给我找事情做。
将她抱着放在地上,那大腿上光滑的肌肤,一经触碰就让李小满深吸口气,想这肌肤竟然跟那水豆腐一样的软嫩,可比得上二妮了。
那屁股蛋子也是,摸着就带劲。
手掌在她的穴道上轻触,一摁一按,红珠就脸庞一红。
那股来自内心深处,经过佛经压抑的欲念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一下就泉涌出来。
嘴唇咬得都青了,再咬下去就得流血了,李小满按着她的脸颊让她不要再咬了。
“你想做什么,恶鬼!”
红珠眼光一触到那鸟杆子,就像是看到什么丑怪的玩意儿,立时将脸别到一旁。
“我想你也不会那般不通人事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想做什么?还真要我说出来吗?”
“恶鬼!”
李小满吻了她一下,就将她的僧袍整个脱掉,将那地方摸得潮润,才慢慢的抵下去。
红珠感到一股刺痛,手掌抓着地上的蒲团都皱起来,她不敢喊叫,只能再次咬住嘴唇。
窄,太窄了,三十一岁的老处女,就像是那快要死掉的蚌壳,那壳盖子哪是那般容易能打开的,就是拿起子去撬都难。
好不容易将杆子头捅下去,红珠全身都湿透了。
李小满也一样,他头回感到这鸟杆子太大的麻烦。
要跟牙签一样的,还不是一滑就下去了。
勉强抽动起来,红珠就已急促的喘起了气,那张妙颜也挂满了汗珠,李小满张嘴在她脸颊上舔了下,真是能当饮料来喝了。
“你”
红珠张嘴说了个字,就吓了一跳。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师父,上次来的那位姓余的女施主想见你,你忙完了吗?”
是妙音的声音,红珠吸了口气,不用李小满交代,就用一股威严的声音说:“这位李施主佛法精湛,我跟他还有些关节要谈,你让那位余施主先等着。”
“是。”
听着妙音的脚步声走远,李小满差点都软下来了。
“你收徒弟也有挑选?越往厢房里走,就越漂亮,外面的除了妙音跟另一个知客尼,都丑不拉叽的”
“恶鬼,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
李小满歪嘴一笑,就慢慢的动起来。
窄就算了,好像还挺紧,李小满不得不一边摁她穴道让她全身放松,一边做那活。
半拉钟才总算松滑了些,但依旧像是大车进小洞,李小满便慢慢加力。
红珠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他的脖颈上,那脸上的痛苦神情也渐渐松弛,李小满就扳着她过来,双手将她的小腹一拉,让她整屁股蛋子都撅起来。
这姿势对于初逢甘露的红珠来说未免过于羞耻,俏脸早红成了猴子屁股,却只能任由李小满操持。
推弄得一番,李小满也受不住那窄小处的折磨,毫不客气的一泄如柱。
红珠被他扶在地上,呼出的气比吸入的气都多的,连半分力气都没了。
“你刚也爽了吧?”
“恶鬼,不要跟我说话。”
李小满哪管她,抱住她就深深的拥在怀里,红珠挣扎不得,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咬住自己左胸那颗点缀,在那里嘬弄起来。
刚就好几回到了云端,再被他这般逗弄,早就羞愧哪当的红珠竟然晕了过去。
掐着人中半天她才悠悠醒转,便拖着绵软无力双腿去穿那僧袍。
僧袍在做那事前就被李小满扔在一旁,倒没沾上啥,可她这样穿上,那下头又没洗过,还有白沫子在里面,要是走几步就掉下来,那咋说?
李小满扯住她,拿茶水帮她洗了一遍,才说:“不是玩弄你,是因为要跟你说事。”
“恶鬼,你想说什么?”
红珠被他一扯就瘫坐在地上,僧袜被脱掉,一双**像那用汉白玉石雕刻而成的,瞧着就令人想将她拿到手中把玩。
“岳波想重修延寿寺,你不想答应?”
“你是他派来的?他那个恶人,我不答应”
红珠喘着气说,李小满看她这喘息一直未停,就使上酥骨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香肩斜削,角度极美,红珠想要躲开,却被在后头他抱住。
手掌一摁到穴道上,红珠就不禁啊了一声。
一股像是暧流一样的气息从肩上散出,运转到全身去,让她有种一下就舒开了的感觉。不比做那事的感觉要差,更让她娇羞的是,李小满摁到一半,手掌就抚着她的锁骨往下,一手一颗,托住她那小金瓜一般的胸部把玩起来。
“恶人,你还不敢罢休吗?”
“真是软弹滑腻,你说我能轻易放手吗?”
“恶人。”
到底还是升了一阶,由鬼变人了。李小满就笑说:“你是担心延寿寺盖了后,你这边香火就被抢走了是吧?”
“是。”
都坦诚想见做过那事,红珠也不藏着掖着,这桩事说明了更好。
要那岳波硬要重修延寿寺的话,她也不怕来个鱼死网破。
抱着这具柔软娇媚到极点的身子,李小满虽说是被岳波请来收拾她,也不想欺人太甚。
对于睡过的女人,能给人一条活路,他还是会给的。
“那让你去做住持呢?”
“嗯?你在说什么?那是寺院,我怎么能做住持?”
红珠总算不在纠结李小满是恶鬼还是恶人了,嘴里透着不信,瞧着李小满那还在掐着她那颗饱满的胸部的大手,低头想咬它一口。
“那也没啥,收尼姑的寺院也不是没有,南京的鸡鸣寺就收,当然,也不知那边打的啥主意,”
李小满瞧她那身体还是没力,就又按起来,“你若做住持,也兼着这奉士庵的庵主,不是两全齐美的事?”
“这”
红珠心里乱起来,这样处理延寿寺的事,她都没想过。
“你先想想吧,过几天我再过来。”
李小满起身穿衣服,瞧她也恢复了些能起稳了,就抱住她吻了下:“你那僧袍里真得穿些衣服,下次我帮你带些来吧,别着凉了。”
“恶人,滚蛋!”
李小满笑着摸摸她脑袋,就走出禅房去了。
这边还是香火味多,能把做那事的味道给盖住,也不怕被人瞧见。
妙音跟妙雪都在外间看到李小满出来,就赶紧闪到一边去,妙音还眼里透着挑衅的目光,李小满就冲她笑:“下次给你带些好吃的来,还有玩具。”
“我又不是小孩,我才不要玩具。”
妙音转身就走,妙雪追她几步,就看向李小满,脸不知咋的红了下,快步跟着妙音走了。
那位师姐知客尼陪着李小满到门口,刚要将这尊活佛送走,就看那位余施主快步走过来。
“小满,你跑奉士庵来做什么?”
李小满一瞅,心想哪有这样巧的事,那妙音嘴里的余施主就是余媚。
“波哥让我来说服红珠大师,好让他那边能重修延寿寺,我已经想到个办法来解决了”
“那你跟红珠大师论什么佛?”
余媚扶着腰问,这七巧玲珑的女军宫,哪瞧不出李小满是才做完事的样子。
“不先在学问上压她一头,她会束手就擒?”
“我呸!”
余媚吐了口唾沫,朝一脸不快的知客尼说:“妙安,既然红珠大师没空,我下次再来吧。小满,我坐班车来的,坐你的车回家。”
李小满就跟她走到庵外,先在那些香烛摊旁边的小吃档买了几块艾叶糍粑,这玩意儿里头是夹心的,放了芝麻糖,吃起来格外顺口。
到车上就吃完了,将艾叶扔下上车,余媚就说:“你跟那红珠做了?”
“嗯。”
“你这个混蛋,人家红珠是大师,是尼姑!你还讲不讲理了?”
李小满就笑:“她要不情愿,我能强来?”
“你跟我那时不是强来的?”
“大姐,你有功夫的,你真要反抗,我能打得过你?那红珠不也一样,她一叫唤,这全奉士庵的尼姑就出来了,我这官就做到头了,说不定学校还要开除我,要将我送去公安局你说吧,她不想,我能做得了吗?”
余媚歪着脑袋想想,这倒是真的。
不过
“有几个女的瞧见你那驴玩意儿还能把持得住的?”
“那就要怪她修行不够了,她是尼姑,她要修行到家,就是猛虎在前,山崩于顶,都要不形于色才是啊。”
说歪理,李小满一套套的,余媚就哼了声,伸手就去抓他鸟杆子。
“大姐,这是盘山路,你别闹,等下去再说吧,要不这掉到山崖下,咱俩就都成孤魂野鬼了。”
余媚这才停手,不过还是抚了那鸟杆子一下,搁着裤子,她也摸得不爽。
到山下跟她开了个房,做了一顿,李小满先将她送去消防队,才折返过来去找岳波。
“你这点子有点歪啊,”
岳波捧着茶碗,听他一说,手就抖了下,“哪有寺院里收尼姑的?”
“南京那边的鸡鸣寺就收,这延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