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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明镜在一边干着急,看朋友有意刁难,大叔也是个死心眼,叫他当下去就可以了吗?
身为男人不都该这样吗?大叔也不想想,他傻愣愣的陪在他身边作用这样明显,难道他就一点没发觉?
大叔,真是他不乖了!
没一会,酒气上来了,大叔喝的醉醺醺,脸色红嘟嘟,大大的桃花眼水波荡漾,透着一股摄人的魅惑,把人瞧得愣住了。
旁边的司徒筱黄埔邵华等人看的分明,倒是没料到这个大叔还有这样妖孽的时候,心里猫爪似地,痒痒的,那眼睛真是好看,像是会说话,水波流转,灵气十足活生生的刻在脑子里,若不是相貌过于普通,他们定是下手。
好在镜的定力十足。咳了声拉开几匹狼的视线,眉毛一挑,挑衅的舔了下大叔过于稚嫩透明的耳朵,霸道的圈在怀里,凌厉的瞳眸透着某种坚定“大叔,你不乖哦!小心,我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
声音很轻,很小,是对着耳朵说的,林瑞感觉像做贼似地,死命的掐镜,这种话怎么可以再这里说。
林瑞脸红的像火烧云,嘟囔着想去上厕所,酒喝多了的缘故,镜拿了些醒酒的药给他。
会宾楼有些大,房间做的挺复杂,镜怕林瑞上完厕所把人给丢了,就跟了上去。
黄埔邵华他们不知缘由,猜想赫连明镜去吃食了,这大叔还真是造孽!
不是他们怀疑镜的口味,而是赫连明镜这人实在太渣了,他的职业根本容不得他涉及感情这发面,可谓博爱,滥情无耻到人怨的地步!这样一个人居然会一脸醋意的霸占着大叔,不就是多瞄了眼?
他倒要看看赫连明镜如此大牌的公阐两人的情况,目的在于保护大叔,用心不浅的前提,难不成这大叔的技术很好,弄的花心大少放弃森林万顷,吊死一棵老树?
众狼歪歪下流的想念大叔,是以何等的万种风情,迷惑了赫连明镜,真想尝尝大叔的味道。
“呃,小,小镜
你可不可以在外面等我?”林瑞有些不安的,镜的瞳眸黝黑发亮,像是无尽的黑暗深渊,把人给吸了进去。镜不为所动,后悔给大叔醒酒药,不然的话,依林瑞那迷糊样子,多揩油吃豆腐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顺手把门关上,狭小的卫生间里充斥着沉闷,暧昧,浓烈的令人发慌。
林瑞方抬头,就看到镜直直的盯着他,神态坚定悠远而宁静,深邃的眼神凝结,穿透他的灵魂达到最深处。
“瑞瑞”他轻喘着气,怕吓着他,慢慢俯身,托住他的下巴。
眼里藏不住的柔情,灼烧了林瑞不安的心。
时间久这么静止。
心脏有力的跳动,哪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是什么
林瑞来不及想,也不想多想,他被这个比他小很多的男人迷惑了,像中了解不了的蛊,深深不能拔,昂着脖子,青涩,小心,带着初恋般的探索,轻轻的半启嘴唇。
镜吞了口吐沫。
突然,隔壁门板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接二连三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撞击,哪里似乎在和野兽激斗,彼此不分秋毫的撕咬撞击,力图冲破一切,贯穿所有的疯狂。
林瑞傻傻的抓着手心,为己刚才的主动羞愧欲死,可不知怎么的,胸口空空的,似有些失落。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撞击也越来越激烈,林瑞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粗声的喘气声,和低低的宛如哭泣般低吟,巨大声撞击门板肢体碰撞,撕咬求饶。
林瑞真想扇己耳刮子,居然偷听人家办正事,偷偷的瞟了眼,被镜逮了正着。
“你,你不唔”温暖的唇堵了上去,长臂勾着林瑞纤细的腰肢。
赫连明镜的手带着电,刺激的身体苏苏麻麻的,浑身发软,慢慢的往下坠,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镜的脖子上,锢着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身凉飕飕的冰冷传来,林瑞蓦然发现他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退了下来,而镜也好不到那里去。
“不行!镜,不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感觉太快了”才认识几天,就做这种事情,虽然对于男人来说,做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女人需要负责。
但是,林瑞因家里的情况,他需要慎重的考虑,这份感情的保质期有多长,是不是又一个玩弄感情的控着。
就像镜所说的那样,像林瑞这种紧紧只用一张画皮,隐藏己的身份和容貌长达二十多年,这绝非常和人才有的隐和狠辣毒绝。
只能说他对己非常的残,且非常人才有的抉择!
镜心里巨浪滔天,杀手界的媚术,控术他掌握的非常到位,林瑞这个时候且还是保持着清新的头脑,让他再一次认清了这个大叔的冷静。
很聪明咧,看来以后日子不会很无聊。
套上衣服,啪啪脸,凝视水汽弥漫的桃花眼“好了,放心。在你没有接纳我之前,我不会冒犯你的”林瑞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鼓鼓的,很是内疚了一把,不过在开门看到穿着燕尾服妖娆男子冲的一干二净。
很艳。
很妖。
只能这样形容,男子接过一沓钱,粘了口水,点了点,欢快的丢了个飞吻给那还在提裤子的某人一个热吻,十分愉悦的的蹦跶出了厕所。
原来是个牛郎啊,这个会宾楼好像是五星级的。
原来是五星级的牛郎啊
客厅十二分的热闹,盯盯一看,居然是那个五星级牛郎在跳艳舞,一声衣物所剩无几,洋洋洒洒的票子漫天飞舞,那娃子干脆不要衣服,捡钱去了。
林瑞心里那个叫激动啊,冒死涌到最前面,哆哆嗦嗦的从怀里翻出了小本本,两眼发光,急切的冲上舞台“牛郎小弟,给我签个名吧”
正文 第十三章大叔,你把手伸到我衣服里面了
“呃我”那五星级牛郎一下子给蒙了,半天愣的根木头人似地,眼睛瞪得铜铃大,胸腔气得跟拉车厢,一把揪住林瑞的衣领子。。。
恶狠狠的问“你说,我哪里像牛郎?!你看我这一冰清玉洁,清纯的跟夺娇滴滴的的莲花般美少年,那点像是做牛郎的样子?!”十分的摆了个飞人姿势,眉角一勾,眼波流转。
这个?
好歹穿上衣服在烧包吧?
林瑞拿着那个小本本左右为难,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下面的人顿时爆笑不已,来这里那还敢搞牛郎啊,胆贼肥的!
“下来”镜有些不悦的皱着眉,阴冷刺骨的目光扫射那个妖艳的男子。
闻人穆吓的一激灵,松开爪子,心里无数个鄙视,不就是抓了下衣领,有必要搞得像杀了他老子一样?!
瑟瑟的穿好衣服,找个位子坐下来。
就餐开始。
林瑞有些不敢看镜,他好像很生气,脸阴森的吓人,凛冽的气势以他为中心三尺之内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其他人吓得直缩脑袋。
林瑞心惊胆颤了好半天,喏喏了半天,手在桌子下悄悄的拉着镜的手,画着圈圈,吞吞吐吐的说“镜,对不起了。我,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其他人默默的,因为东道主没开口,他们只有对菜流口水的份。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黄埔邵华等人屏声敛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竖起耳朵窃听。
“我,我不知道”林瑞泄气的垂着脑袋“我以后会听你话的”
镜情哼了声,一刀子甩像闻人穆,瞳眸半磕,低沉说“把那个本子拿来?”镜见林瑞一副防贼一样防着己,语气有冷了几分“快点!拿来!”
林瑞不舍的递过去,再次偷偷的瞄了眼那个五星级牛郎,神色好不惋惜。
那可怜的模样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餐桌上安静的可怕,几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儿看赫连明镜脸色不好,都是个人精暗部做声,翻动书纸声哗啦作响,镜的脸愈见黑沉。
直直的盯着林瑞,眼神淡漠似漠然。
叹了口气,塞到林瑞手里。
“各位!不好意思,刚刚有点私事,耽误大家就餐。都是家兄弟,不用太拘束,尽情享乐”语罢,音乐缓缓奏响,迎宾小姐蝶舞穿花般端上各色珍馐美食,各国名贵糕点小吃品种齐全的令人咋舌,排场之大直叫再坐的各家小少爷暗暗心惊。
尽管是上流家族里的矜贵的主儿,纵使吃的好,穿的精致,倒也没有如此夸张,各零花钱还是有些羞涩。众人心里不由得对赫连七少的敬畏再次提升一个阶段。
细细长长透着邪气的眸子,精光闪烁,百里一度抿了口人头马,一股热气上来,眯着眼斜视林瑞,狐狸一样的敏锐嗅出了算计。
黄埔邵华和司徒筱相视一笑,期间寓意,不明只明,却也不漏神色的注视餐桌上的一切。
很巧的是,林瑞的右边坐的是南宫落渊。
那个一直怯怯的的,胆儿跟小兔子似的,总是一副快哭起来,可怜巴巴的孩子。
林瑞身边的位置很走俏,居然是这个小兔儿一般的小孩子占去了。
南宫落渊在众人虎视眈眈外带威胁的强烈电压下,勾着头快碰到盘子,刀舱不准,一下掉在底下。
低身下去,捡起刀叉,突然呆住了。
桌子是那种会议室里长长的,首尾紧坐一人,其他各在两侧,大叔是紧挨着赫连明静,大叔对面的人距离很小。
两只手伸进大叔的下衣里翻弄,而其中一只他看的分明,是赫连明镜,但另外一只是谁的?
指骨明显,保养的异常精细,一枚银白色的铂金天使银翼戒指扣在大拇指上,银光浮动,波谲云诡。
林瑞恨不得挖个洞把己埋了,他知道镜很生气,他也让着他,让他为所欲为,可这毕竟是公共场合,居然那样子!
他快不住了,死死的咬着牙,不让己露出一点可耻的声音。
太快了,太刺激了?
后面还有一只手?
呀呀,插?
进去了,那前面的是谁的手在动?
只有可怜兮兮的南宫落渊离他最近,脸红的像个桃子,还偷偷瞄他?
这个色小孩,装可怜!还瞄?
还笑?
噎?
居然还好意偷笑?
林瑞慢慢吸了口气,压下一阵阵邪火,心虚的看了眼依旧端庄严肃的赫连明镜,伸出手朝南宫落渊衣服里面摸去。
身板瘦瘦的,还有肌肉,不愧贵族家养的,纯种货,手感真好,细滑如丝,虽然他是个大叔,可这小子太贼,要给点教训。
如是,大叔手往下,往下,再往下!
揪揪,捏捏。
好,我看你装,你给我装,林瑞较近了。
南宫落渊脸滴出血来,撕抓着桌布,扣在桌子上,极力压抑隐低低的喘息,弄的旁人以为闹肚子。
猛的一弹,哆嗦着憋了紫红的脸,悬泪欲泣,弱弱的蚊蚁般大小的低吼“大叔,你把手伸到我衣服里面了!”
房间顿时一静,只听到一阵阵吸气声。
林瑞很委屈的想解释,却看大家兴灾落货,镜实质的目光盯的他无地容。
“我我没”随着镜的视线,林瑞惊恐的发现手还在南宫落渊裤子里。众目睽睽之下,林瑞颤巍巍的,尽量缩小身子,慢腾腾的后退,绝望的想不要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