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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员立刻照做,键盘和滑鼠拉到极致,辨识软体调到最高,最后终于出现了个模糊而类似人影的东西。
「还抓不到你!」毕立褀冷冷地笑了一下。「最多只能这样吗?不能再清晰一点?」
组员又调了一下解析度,但最后还是摇摇头。「看起来似乎是个人影,但是影像实在太模糊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毕立褀当下立刻说:「不用管那些,先用骆均临相关资料库里面的存档影像下去比对,只要比例符合的,就调出来给我。」
「是。」毕立褀一声令下,下属立刻醒过来,搜寻资料库比对。
在这期间,另一个资格比较老的下属拿着电子文件夹走过来,问道:「查得怎么样了组长,局长说十分钟之后要小组报告,半个小时后要开记者会。」
「去跟他说,十分钟个头,再给我十个小时还差不多!」毕立褀眼睛下面两圈黑,他已经反复看了这些影片十多个小时,眼球都快凸出来了。「谁管什么小组报告,什么记者会,官僚文化通通死一边去,老子正在办案,现在老子最大!」
几个组员听到毕立褀这么说,胆子大、跟他久一点,知道他无坚不摧背景的人哈哈笑了两声,年纪比较轻的则是缩了缩脖子看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
那个老资格的下属看着荧幕上正在比对的画面,突然想到什么,顿了好一下才说道:「听说俄国那边发明了一种隐形衣,穿上之后可以像变色龙一样融入背景,变成隐形人,我们要抓的人该不会就是穿着这种隐形衣吧?」
毕立褀无聊地打了个呵欠说:「隐形衣?有那种东西你先弄一件来给我穿!哪有可能有那种科技!小道消息能信吗?那种东西真要能生产,起码还得二、三十年。」
「嗯也是」资深组员搔搔头拿着文件走开。
「快点、快点、快点!」毕立棋手指又要戳往荧幕。「电脑跑这么慢,到底哪家产的,要我赐你死罪吗?」
「哔哔——」荧幕上这时显示出几个符合程度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物影像。
毕立褀收回手指,凑近一看那几个人。
而后他惊讶地发觉,竟有一张熟悉的青涩脸庞,出现其中。
毕立褀摸着下巴,神情变幻莫测。这让一旁的组员完全搞不清楚他们老大这时究竟是因为案情有了眉目开心了,还是要请检察官开的拘票太多张显得烦了
总之,毕立棋最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兴奋而诡异。
「叮咚——」
早上八点,门铃响了,正在吃咖哩焗烤饭的顾小路咬着汤匙,慢吞吞的前去开门。
他才刚睡醒不久,脑袋还不清楚,也没看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打开了门。
等看清楚门外站着的是谁时,顾小路这才一吓,往后跳了一步。
「顾小路先生,请你和我们回警察局一趟。」身材颀长的毕立褀倚在门边,俊脸上带着笑,左手一摊,「刷」的声将手中的拘捕票散了开来。
「警局?」顾小路又往后跳了一步。「我为什么得和你们回警局,你又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请你回去问问话而已。这是检察官开的拘捕票,可不由得你说不。」毕立褀看起来很开心,而他背后站着的组员则是露出伤脑筋的神情。
顾小路看看自己热腾腾刚弄好的早餐,又看看毕立褀,皱着眉说:「那我可不可以先把我的早餐吃完?」
这句话和这个表情真是可爱极了。毕立褀忍着流鼻血的冲动说:「当然可以。警察也不是不通人情的。」
在这时候寻常人通常会让开一步,礼貌性地请客人先进到房子里坐下,等待自己用餐完毕,可眼前的几个人不是客人,而是警察,所以顾小路也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走到书房里把身上该拔该收的精密仪器全都收拾好,只留下一只手表在手腕上,然后配着开水吃焗烤,让外头的毕立褀一早就在顾家门外站了一个钟头。
T城总局,侦讯室。
顾小路被带进侦讯室后就好像被晾起来一样,没人理他。
他四处走了走,靠近侦讯室那面从外头看得进来、从里面看不出去的不透明玻璃,伸出手遮着把脸凑进,努力想看看后面有没有别人。
毕立褀隔着不透明玻璃看着顾小路的动作,又看看文件夹上顾小路的资料,觉得这个少年左看右看,的确就是他那盘菜。
组员说着:「顾小路,十九岁,T大电机系大四的高材生,从十六岁起就拿过大大小小无数机械方面的奖项,连家中的保全都是自己设计。我找专家分析过,系统虽然简单,逻辑却是无懈可击,这孩子在电脑语言的领域上绝对属于顶尖的。」
「这么厉害?」毕立祺倒是很惊讶。「长得这样,看不出来天才得这么变态啊!」
组员心里想:『人家是真正的天才,变态的只有你吧』可他没胆说出来。
顾小路敲了敲窗子,隔着玻璃喊了声:「喂!有人吗?我还要去上课!」
声音当然传不过来,毕立褀也只是采让小路心急的策略,暂时不去管他,毕立褀接着和下属走了出去,先去侦讯前面那十来个也是身形符合的嫌疑犯。
像顾小路这样的好货色,当然要放在最后面慢慢审问才行。
总局一共才三间侦讯室,毕立褀一个人就用了两间,一间关着顾小路,一间用来询问其他人。
他在侦讯的时候有个坏习惯,就是不开摄影、不开录音,每回桌上都只会有一盏灯跟一个隶属于嫌疑犯的纸质文件夹而已。
但只光凭这些就已足够。
侦讯完相关的十六个嫌疑人之后,下属数过,那些男人们哭着夺门而出的有三个,满脸惊恐的有七个,还有脸颊红得像番茄的有六个。
毕立褀的手段他们是都知道的,虽然有点违法拷问之嫌,但破案绩效是怎么来的?自然是这么来的。
轮到顾小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小路肚子有些饿,心里想着爷和姐运动回来会不会带着律师前来警察局救他,可是左等右等这么久了,说不定他们两个今天没回老宅子,而是拐到别的地方去了。
上次是因为在学校被带走,有人告诉了毕教授,他才被毕教授请来的律师赎出去,这回自己是直接从家里被带出来的,这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脱身了。
小路一边回忆着自己上次的行动,一边无聊地想着自己怎么会被抓到警局。明明就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不应该会露馅才对?
是说爷和姐都看出来左映龙公司那笔是他做的了,难保没有人同样发现。
侦讯室的门被打开,一本文件夹被甩在桌子上。
毕立褀单手端着两杯白开水,放在侦讯桌上。
「不好意思,最近大伙熬夜,警局的咖啡都被喝光了,只剩白开水而已。」毕立褀才刚审讯完十几个人,但仍游刃有余地解开一颗制服扣子,往小路对面椅子上坐下,两条长腿跨到桌上,带着从容的微笑看着小路。
小路正好也口渴了,点点头,就把毕立祺放在桌上的白开水端了一杯起来,咕噜咕噜喝下肚。
「唉,你喝得那么快,就不好玩了!」毕立褀说。
「啊,为什么?」小路抬起头,觉得毕立褀说话莫名其妙,他因为戴着黑框眼镜,又是一副衬衫牛仔裤的老实人打扮,刘海也因为没梳好翘了两撮起来,模样显得有些可爱又有些呆。
毕立褀收起脚,靠近桌子,用低沉而诡异的语气说:「因为我在开水里放了自白剂」
小路的嘴角抽了抽:「你说笑的吧」
「谁和你说笑。」毕立褀低声地说着,他微笑地看着小路,觉得好想用力地拧一拧这少年粉嫩嫩的脸颊,感受那阵弹性。
而后他也做了,伸手一拧,回馈力道果然和他心里想的一样。
然而小路被突如其来地袭击,左脸颊整个红了一大块,眼眶里也充满了泪水。「痛死了,你干什么!这是违法、侵犯人权,自白剂你说假的吧,怎么可以让人喝掺了自白剂的水!那问出来的完全不算数,我要打电话、我要找律师!」
毕立褀看了看手腕上的古董表,说道:「找律师当然可以,半个小时后我就让你打电话找律师。但是」毕立褀突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在这半个小时之内,你是属于我的哼哼哼有最简单的方式,当然要从最简单的方式来,询问拷问那一套,今年不流行了」
自白剂的药效发作得很快,几乎在下一刻顾小路便发觉自己的思绪开始混乱,动作也迟钝了起来。
他想着:「这究竟是什么烂警察局,怎么会有这种神经病警察,怎么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侦讯方式」然而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嘴里头也忍不住将话说了出来。
毕立褀放开小路的脸颊,他绕过桌子要走到小路身边,但小路却在毕立祺一动的时候,身上所有的细胞就像在同时感受到危险一样,猛地便往后跳,要夺门而出。
毕立褀的动作比小路快,身后的手铐一拿出来,「喀嚓」两声就把小路的手腕铐住了。
「你又铐我、你又铐我!」小路喊着。
毕立棋将小路的手腕压在门板上面,任小路挣扎着,而一条腿则插进小路腿间,用力将小路两条纤细的长腿分了开来。
被手铐扣住的手腕十分不舒服,自白剂的药效让小路头昏眼花思心兼想吐,这时毕立祺靠近小路耳边,轻声问着:「来,告诉我,二月二十五那天,你人在哪里?」
毕立祺边说着,舌头还擦过小路的耳廓,接着狠狠咬了小路的耳垂一下。
小路猛地一抖,腰竟软了下来,心里想着耳朵好痛,一定被这变态家伙咬到流血了。
毕立褀笑着将小路的手腕扣在门板上,单手将他压得更紧,但是顶着小路鼠蹊部的膝盖却磨蹭着小路,另一手也慢慢解开小路衬衫的扣子,像在观赏着什么喜爱的东西一样,慢慢轻抚着。
自白剂有着迷幻的效果,让小路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愉悦。轻抚的手指温柔地在身上游移,就像爱人亲密的爱抚一样,带来甜美的感受;夹杂着的痛楚不但没有熄灭那不知从何而来渐渐燃烧起来的烈火,反而像助长了火势,让火苗缓缓地烧了起来。
小路死抿着嘴唇,无论如何就是坚守着最后一片清明,不开口。
毕立褀那对漆黑的双眼深深地凝视着小路,小路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只是小路底气还是有些不足,湿润的眼眶像是在讨饶哭泣一般,抿着的嘴又性感得有些儿个撅,那像邀吻似的唇形最终令得毕立褀忍不住亲了上去。
小路一个惊吓,深吸了一口气,毕立褀便趁机撬开小路的齿列,攻城掠地一般,强硬地卷住小路的舌头,吸吮亲吻粗暴地咬住他。
就像要被又深又暗的大海吞没一样,小路呜噎地发出求救一般的微弱声音。
但那只是更刺激毕立褀的兽性,撕扯着的衬衫迸开了几个扣子,牛仔裤的扣子被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显得淫靡,小路单方面完全无法招架毕立褀的侵犯,只能任发作的药性将他拖入这个叫做毕立褀的深海里,带着些微的恐惧与从未接触过的颤栗,在这个人触碰到他双膝间从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时,无力地呻吟出来。
「可爱的小路你怎么这么敏感难道你还是处男吗?」毕立褀声音压抑而邪魅,像黑暗中挑逗人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