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能发扬光大吗繁荣昌盛吗?”
宁世澜也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哭声,接着宁纤语的生母林姨娘哭着闯进来,看见宁世源也在,这才连忙收敛了形容,微微施礼,然后就对宁世澜哭道:“老爷,我从大奶奶那里听说三姑娘如今境遇很是不堪,老爷,那也是您的亲生女孩儿,您您可要想个法子救救她,总不能让她让她被人活活折磨死啊”一语未完,已是泪如雨下。
宁世澜烦躁道:“知道了,这不宇儿他们已经去了吗?你在家里好好儿等消息。是了,把你的屋子也收拾收拾,一旦三丫头回来,就让她先在你那里住着。”
林姨娘一听这话,显然还是有希望的,忙住了哭声,忙不迭点头道:“好好好,我这就回去预备。”说完又向宁世源施礼告辞,一阵风般的出去了。
且说宁彻宣兄弟五个,威风凛凛来到李府外的后街上,此时宁纤月和宁纤巧都坐在马车里等着,见他们来了,便下车指着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道:“这是刘二当,在李府厨房当差的,如今三姐姐的事情除了咱们,他府里下人没有不知道的,我已经说动了他,你们就按照六妹妹之前说的做,咱们今儿务必把三姐姐抢出来。”
宁彻宣点头,哥五个一起来到李府门前,那刘二当也当真是块演戏的材料,这会儿就已经入戏了,蔫头耷脑跟在几人身后,却又很小心的隐藏住身形,一面偷偷从几人身体缝隙中向前张望着。
李府门外守着的几个家丁自然是认识宁家兄弟的,这一看哥几个气势汹汹貌似来者不善啊,至于自家那不成器的少爷干的好事儿,他们哪能不明白,当下就有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冲另一人道:“哥啊,我看是少爷那事儿露馅儿了,咱几个快跑吧,不然别让人家几位少爷把咱们当成了狗腿子,先揍一顿你说冤不冤啊?”
另一个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恨恨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咬牙道:“废话,能不露馅吗?就咱们少爷那德性。罢了罢了,合该有这一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让少爷知道咱们几个临阵脱逃,能把咱们大腿卸下来,还不如让宁家几位少爷揍一顿呢。”
话音刚落,便见宁彻宇已经上前,于是几个家丁努力想做出一副昂首挺胸的模样,奈何这架势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色厉内荏,更何况连问话都是结结巴巴的:“那个要要干啥?你们你们要干啥?”
“少废话,回去通报你们少爷,我们是来接我妹妹回去的,让他赶紧安排安排,送我妹妹出门,不然的话,休怪我们闯进去。”
“哪哪有这个道理?”家丁甲还想梗脖子,却不料宁彻守上前便踹了他一个跟头,恶狠狠叫道:“妈的和爷废话?回去告诉你们少爷,他做的事儿露馅了,今天哥几个说什么也要见三妹妹,不然的话,咱们就打进门去。”
PS:
呼!粉红票推荐票有木有啊?给两张呗!!
第三百八十五章 营救(中)
家丁一看,这宁家几位少爷没说上来就揍人,那真是已经很克制了,得,咱们别不识趣儿,赶紧进去报信吧,大不了做出一副连滚带爬的模样不就是了?因忙一溜烟儿跑进去,这里宁彻宣便来到宁彻宇身旁昂然站着,却听大哥道:“你文弱书生跑到我身边来干什么?万一等会儿真有那不开眼的,当心伤了你。“
宁彻宣傲然笑道:“伤了我比伤了大哥好,咱们更有理由闹了。”话音落,宁彻宇便愣了一下,但旋即就醒悟过来:自己这个弟弟可是有着秀才身份的,秀才在天子脚下虽然不算十分紧要的身份,然而那也是见官不跪的,李家若敢伤人,可不敢伤害宁彻宣这个秀才,不然有的交涉了,更何况,宁世泊如今可还是辽东总督,正二品大员呢,可没听说皇上有要撤换的意思,身为他的儿子,李家想打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可不是睿亲王府一倒,所有睿亲王一脉就都破落了啊。
想到此处,不由得心中感动,狠狠一点头道:“好兄弟,有你在,今天三妹妹定能接回来。”话音落,忽见李家大门打开,接着十几个家丁手持大棒子涌了出来,李德禄在身后跟着叫嚷道:“妈的我看看是谁敢炸刺儿呢?敢情是送上门来等着爷修理?”
此时李府所在的巷子外已经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毕竟这阵仗真是不小了。大家都议论纷纷,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也有常年在后街上做买卖的,偶尔能从李府下人处听说一些消息。这会儿便明白是宁家兄弟来替他们的妹妹打抱不平了。
“这下可有热闹瞧了,那李德禄如果真的虐待了宁三姑娘,瞅着这架势可不容易善了啊。”人群里一个货郎兴奋的小声叫着,另一边卖早点的老头儿也频频点头道:“这李德禄忒可恨。仗着他老子的势,如今是越发猖狂了,有人收拾收拾也好。”
却也有人不赞同这二位,小声道:“不管怎么说。这宁家人可有点太冲动了啊,怎么说他们家的女孩儿还在人家府里呢,这如今气势汹汹的上门,日后还怎么相处?万一打抱不平之后,姐妹让人家给休了,岂不是弄巧成拙?”
另有一人便啐了一口道:“呸!别把人人都当成你吴二麻子一样窝囊,镇远伯爵府那什么时候儿都是响当当的,当日人家三老太爷被关进大牢里,人人都说这伯爵府定要退避三舍的。结果如何?更不用提人家六姑娘嫁去了睿亲王府做了世子爷的夫人。世子爷那是什么样的人?世间最顶天立地重情义的男人。虽说现在被圈禁了,可人也是响当当的好汉,人那夫人能差得了吗?李家这样欺负宁家的女孩儿。人家这是抱定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思啊。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围观群众在远处兴高采烈等着看戏。这里宁彻宣便上前一步,对满面凶光的李德禄沉声道:“呵呵,三姐夫的脾气不小啊,你想收拾谁?”
李德禄一看是宁彻宣,也愣了一下,皱眉道:“原来是宣哥儿,你不是三房的吗?跑到这里跟着搅合什么?”看来他也知道宁彻宣的身份不同,因此心中也有些忌惮。
“我虽是三房的,却也是镇远伯爵府的人。”却听宁彻宣冷冷一笑道:“莫非姐夫觉着三姐姐不是我的姐姐?这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李德禄看看面前宁家几个兄弟,一个个对自己也是怒目而视,他毕竟做贼心虚,这会儿就觉着头皮有些发麻,不过想一想那伯爵府沾着睿亲王府的边儿,这会儿自顾尚且不暇,哪里敢招惹自己,因又挺着胸膛冷笑道:“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就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一个个兴师问罪似的跑到我家大门口耀武扬威的,真当我们李家没人了不成?”
“不敢。”却听宁彻宣针锋相对道:“我们只是来接三姐姐回去,听说她在你这里身子有些不舒服?正好接回去养养病”
不等说完,便被李德禄往地上啐了一口,听他咬牙道:“哪有这样道理?你三姐姐出嫁前是你们家的人,爱怎么着么着,可她如今是我李府的人,便要守我李府的规矩,大过年的要接人回去,什么意思?你们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好,就算不放三姐姐回去,之前你连我们家派来的媳妇婆子见三姐姐一面也不让,又是怎么说?”宁彻宣直视着李德禄,步步紧逼,他们大过年的来接人的确不妥当,所以务必要把礼数做足了,只有这样,才有理由先礼后兵。
“你三姐姐病得厉害,大夫不让经风,所以不让人进去扰她”李德禄不耐烦道,话音落,却听宁彻宣冷笑一声道:“是吗?我三姐姐病的这样厉害,你竟不派人去我们府里通知一声?这是何道理?”
李德禄一怔,登时答不上来了,论理宁纤语虽然是庶女身份,但毕竟出身于伯爵府,若真病得厉害,怕有什么后顾之危,他是该派人去通知的,也好让人家早作准备,可是宁纤语是被他打的,这要派人送信,伯爵府肯定要派人登门探望,那不就露馅了吗?所以李德禄压根儿就没往这上面去想,以至于今日终于被宁彻宣拿住了小辫子。
“之前是我忘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抵赖下去,李德禄自家事自家知,宁纤语如今的模样,是万万不能让宁家人看到的,到底还是伯爵府,不是个面团儿,能随着自己捏扁揉圆。
谁想他刚刚这样想,便听宁彻守大叫一声道:“老五和这混蛋废话什么?我告诉你李德禄,你的事儿早就让人说漏了,你府里那好下人在酒楼里说的高兴,一下子把你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恰好被我们听见,拿住了一问,哼哼!怎么着?你是不是想他把对我们说的话再当着这么多的父老乡亲再说一遍啊?”
什么?
李德禄面色一变,心不住的向下沉,这时才注意到躲在宁家兄弟身后的刘二当,李府下人可不似亲王府那般众多,所以他一眼就认了出来,知道要坏,不由得双眼一瞪,指着那刘二当便大叫道:“你他妈都编排了爷什么?敢诬陷爷,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想活了吧?‘
刘二当“扑通”一声跪下,演技当真了得,一边磕头一边痛哭流涕道:“爷啊,都是小人的错,小人不该灌了几口黄汤就把爷的事儿说出来,小人知错了。”只从称呼上便可知道,这并非是卖倒了死契的奴才,不然他也不敢贪图银钱做这个证人了,到时卖身契在李家人手里,就是把他活活打死也没人管。
李德禄心下沉沉,这时也暗自后悔,不该把事情做得如此猖狂。只是他又哪里想到竟然有人放着如日中天的李府的下人不做,跑去巴结宁府这样风雨飘摇的人家呢?只是此时想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因此阴沉着脸看向宁家兄弟几个,一面在心里急速的转着主意。
“看来你是没话可说了,既如此,哥哥们,咱们闯进去救三姐姐出来,不然的话,谁知道三姐姐被这混蛋折磨成什么样了。”宁彻宣大叫一声,接着又回身对远处围观百姓大叫道:“父老乡亲们,今儿可都给咱们哥几个做个明证,我们三姐姐在李家无故遭到虐待,李府势大,可咱们就算势单力薄,也不能让自己的姐姐在这等人家被折磨致死。今日要是咱们进去出不来,劳烦父老乡亲们帮着往伯爵府递个信儿,我这里先多谢了。”
一番话说完,好悬没把李德禄鼻子给气歪了:这这这居心叵测啊,自己根本就没怎么样好不好?听听让他说的,好像进了自己家门就得死在这里似得。真要是能打死就好了,偏偏他不敢啊,这不是普通的平头百姓啊,这是伯爵府这一代所有的男丁啊,他就是向天借一个胆子也不敢啊。
“呵呵,这也太言重了吧?怎么说的我这里 跟匪窝似得?”
李德禄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皮笑肉不笑的对宁彻宣道,却见他眉头一挑,诧异道:“怎么?难道刚刚是我听错了?不是你要修理我们?再说了,你身后人太多,一个个凶神恶煞似得,我只是个文弱书生,看了这场面,实在是心里没底身子打颤,害怕啊。”
呸!妈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李德禄心里这个气啊:还心里没底身子打颤,你他妈连说话都没结巴一下好不好?这话说出来亏不亏心呢?
正在心里骂着,忽见宁彻宇和宁彻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