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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难道老板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吗?”他不甘心。但有一线希望,他是不会罢休的。
尚东:“我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就这个事来说,本来是我想挽救油品公司的股权危机,可你为何要搅和进来呢?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你为啥非要掺和进来?我收购他们的股份,是为了帮他们化解危机,而你呢?你是为了啥?”
“我,我”平凡也确实无法回答,他变得口吃了。但他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他生硬的说:“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把收购方案公布了,我比你先一步,我明天早晨就开始『操』作了,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他也是想借此来试探一下尚东会有啥动作,因为,他知道,要尚东退出,已是不可能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探探尚东的底吧。
尚东明白他的用意,不『露』声『色』地说:“我下午听说了,你的行动是够快的,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快,在这一点上,我们企业不如你灵活,不过,我们明天会开个会拿出个方案的,到时候就看咱们两家的方案哪个更受欢迎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所定的方案,一定是在不损害东方集团的前体下的方案。我总不能为了挽救油品公司而把东方集团也搭进去吧?”平凡听着尚东的话,心里是紧一下,松一下,特别是听到尚东最后那句话,他那紧张的心一下子松了许多,他心里说:我就知道你不能硬和我争的,你还是有管头的,哪像我?公司就是我个人的,我说咋办就咋办,而你,还得需要开什么董事会!哼,就从这一点上来说,我比你有优势。他正在那里想着,尚东却冷不丁地问他:“哎,我说,你明天上午不去开会吗?”
平凡被问了个措手不及:“开会?开什么会?”
尚东:“工商联合会的会呀。”
平凡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还没加入呢,我正准备加入呢。”
尚东打了个哈欠,说:“张总,就这样吧,我明天早晨还要到工商联开会,时候也不早了,这事就这样吧,你我就不必在这儿干靠了,成败如何,就要看你我的造化了。”
平凡心里一乐:好嘞,你明早要去工商联开会,那不是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了吗?于是,他笑着说:“行啊,就听老板的,明天我们再见。”
“再见!”望着平凡离去的背影,尚东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跳的越高,跌的会更惨的。成者自成,败者自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张平凡也没有料到,他和尚东的谈话会如此平淡,他来之前,是做好了和尚东做一番激烈争斗的准备的,不知道为什么,见了尚东,尚东那种不急不慢的言语让他无法去对尚东言辞激烈了,但不管怎么说,这次见面,他还是有收获的,他起码知道明天尚东要去开会,这样,他就比尚东有了优势,他可以随时调整方案,而尚东不行,他要开会,其他人也不可能能随时做出什么样的决策来的。好吧,我明天早辰就等着看你尚东出啥牌吧!平凡感觉胜券在握了。
有一位大师在黑板上画了一个点,用手指着黑板问他的学生们:“这是什么?”学生们齐声回答:“一个黑点。”大师失望的说:“一个黑点就遮住了你们的眼睛,难到你们就没看到黑板吗?”此时的张平凡,就好象是那些只看到黑点没看到黑板的学生!而尚东,就是那位在黑板上画了一个黑点的大师!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回到家,王英就疲惫地躺在了沙发上,她觉得太累了。刘志给她到了杯热水,坐在她身边。
刘志关心地问:“累了?来,我给你捶捶背。”刘志用双手轻轻捶着王英的肩膀。
疲劳被甜蜜的幸福驱走了。
王英眯着眼睛,轻声地问:“怎么这么讨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刘志嘿嘿一笑,说:“哪敢啊。老婆大人明鉴。我什么事也没有。”
王英问:“真的吗?”
刘志:“天地可鉴”
王英莞尔一笑,说:“好,那你就好好给我捶捶。”
刘志:“不过,我确有一事想问。”
王英把刘志的手拿开,说:“去,还说没事呢?”
刘志:“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问问而已。”
王英:“什么事?你说我听听。”
刘志:“我听说尚东和张平凡争着收购你们公司的股权。”
王英:“是啊,你怎么也关心起这件事了?”
刘志委屈地说;“你看,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了?我可是一直都在关心着呢。”
王英:“好了,我只是逗你就是了,你还认真起来了。说说你的看法?”
刘志:“我还有什么看法?企业的事情,我是一窍不通。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来。不过,如果说尚东和张平凡两人争的话,我倒是觉得,还是尚东那边要好一些。一方面人是好人,另一方面这企业大。你说是不是?”
王英:“哦,是不是尚东上次帮你说话,你就说他好?”
刘志脸一红,说:“这,这,你真是,怎么提到那上边去了。”
王英噗嗤一笑,说:“你看你那熊样。”
然后,她又很认真地对刘志说:“喂,我跟你说真的,他们不说要收股吗?我跟你商量一下,我把股卖了吧?我有60万元的股份,1:10,可以得到600万,除了还贷款几十万,还剩500多万呢。这一辈子的生活没问题了,怎么样?”王英两眼望着刘志,等着他回答。
刘志站起身来,用陌生的眼光看着王英:“你,你真是这样想的?”
王英:“对啊,这么多现金,咱可以买车,买新房子,再自己开个公司,都可以啊。我跟他们受这个气干嘛?”
“啪!”茶几上的茶杯跳了起来,有一个跳在了地上,幸亏没摔碎。
王英被刘志的举动惊呆了。
刘志怒气生生地对王英说:“好你个王英,我算是看错眼了,原来你是个这样的人,对钱看得那么重。你知不知道,油品公司是你的事业?钱跟事业相比,哪个更重要?你如果离开公司,算什么?逃兵!在社会上,你还有什么可以立足?领导们会怎么看你?股东们怎么看你?你怎么对后人说?就为了那600万?你拿到这600万,你会失去多少?你懂吗?还有,你要是这样做,说不定油品公司就会完全散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一个人,没有了社会责任感,她能算是个什么人?”
王英已经泪流满面,她是感动,是激动,也是幸福。她刚才不过是探探刘志的想法的,没想到,他说出这么一大堆话来。
刘志看见王英哭了,有点惊讶:“你,你怎么哭了?”
王英站起身来,搂住刘志的脖子哽咽着说:“老公,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她在刘志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此时,她只有女人的温柔和妩媚,没有了总经理的威严。
“嘿嘿嘿”刘志用手『摸』着王英亲的地方,幸福地傻笑着。
吃过晚饭,少海就走出家门,在大街上漫步。这寒冷的夜晚,按说,他是没有心情逛街的。可是,今晚,他的心里实在是太烦了。在家里看什么都不顺眼,跟郑丽吵了几句,就裹上大衣,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走。冷冷的北风,穿过厚厚的衣服,让他一阵阵打颤。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局势就发生了变化,这让他无所适从。他感叹命运的不公,特别是刘鹃对他的绝情,更是让他伤心欲绝。有时候,他真的想去寻短见,但是他又没有那份勇气。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再继续呆在油品公司工作了。可是,他究竟该怎么办呢?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走到一个门口,他停下了,抬头一看,门牌上写着“海城市周易研究所”,里边还亮着灯。他用手一推门,门开了,他不由自主地迈了进去。
“快把门关上。”里边一位戴眼镜的老先生说。
少海找个地方坐下,用嘴呵着双手。
“你到炉子边烤烤火吧。”老先生说。屋里生着煤炭取暖炉子。
少海就坐到炉子边上。过一会儿,冻麻了的皮肉开始暖和了起来。他抬头打量,这不宽敞的屋里,墙上挂满了八卦图,一些不知名的人像,大都是满脸胡须的老者。
“这位师傅,你是来看相的,还是测字的?”那位戴眼镜的老先生问。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本古书在看,那书页都已经发黄了,是中国古老的雕版印刷。
“哦,哦”少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走了进来,是来取暖的,还是来卜算命运的。
老先生把书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把眼镜拿下来,眯着眼打量起少海来。少海被他看得不自在。
“我看,师傅是遇到难事了?”老先生不紧不慢地说。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少海惊讶地说。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嘛?”老先生冷冷地反问。
少海自觉失言,忙陪礼道:“对不起,是我问的不对,让您见笑了。”
老先生说:“算了,我看你还算实在。不过,我的话说在前面,你这两天还会遇到点事情。”
少海大惊:“什么事?”
老先生都紧闭双眼,不言语了。
少海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钞,放在老先生面前,说:“我付费用。”
老先生伸手拿了一张,在灯光下,看了看,又用手指弹了一下,然后放到抽屉里,他又拿起第二张,在灯光下,看了看,用手指弹了一下,然后放到抽屉里。然后,他拿过来一张纸、一支笔,放到少海眼前,说:“写个字吧。”
少海明白,他这是要给他测字呢。
少海想了想,提笔写了个走字。
老先生端详了半天,口里念念有词起来:“你这个走字,就是要分,分有刀,刀必有血,有血光之灾。不过,你要走好,自有土助,水木金火土。土助你,木反你,木为你点火,土为你灭火,但要灭此火,还要用水。此地多东风下雨,你还是要有东风相助。”
张少海听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心惊肉跳。同时,也有点云里雾里。等老先生的话说完了好一会儿,他也没回过神来。
“我要关门了。”老先生冷冷地说。
“你,你能再给我说一遍?”少海回过神来,祈求道。
“相者,不说废话。请回吧。”老者站起身来,撵人了。
少海怀着疑『惑』惊恐的心,回到家里。孩子早已经睡下了。
郑丽满脸不高兴地问:“你到哪里去了?这么大冷的天?是不是跟相好的约会了?”
少海没有回答,脱衣,上床。
郑丽生气了,说:“我跟你说话,怎么不想理我了?”
少海不耐烦地说:“哪有那么多的罗嗦?”
郑丽说:“嫌我烦了是不是?有钱了,腰硬了?”
少海气得脸发青,说:“你胡说什么?”
郑丽不依不饶地说:“我说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我告诉你,你卖了股份,钱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拿回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少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就是怕钱丢了,就没想想别的?”
郑丽冷笑着说:“别的?别的我想管也管不了。我现在只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