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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行到半途,乔云飞突然一声呻吟,直直软瘫下来。幸而十九一把搂住,背在背上继续赶路。
感到背上人低低隐忍的喘息呻吟,寒十九一路埋头行走,仍旧按捺不住,喃喃低声问道:“将军既知既知这是王慕设下的难题,为何还要遵命?何况将军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只消一个信报,皇上必然不允,又何必甘冒此大险?”
乔云飞轻哼一笑,不言不语。寒十九没有看到,那双似熏泪的眼眸,此际盈满讥诮讽意到底意难平。
方踏下阴山山脚,不过行了半里路途,乔云飞已不住地胡乱扭动著身子,呻吟也渐渐高了起来,似乎神智已失。寒十九由背换抱,仍旧制不住怀中乱蹭乱拧的火热身子,滚烫的触感令他自己的视线也渐渐模糊眼前一片戈壁荒漠,杳无人烟,四处望去,望不到边。
人力有穷,不知何时,已停下了脚步、软瘫了手。抖抖索索几乎将乔云飞摔下地去,强忍著自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烟火、点燃,淡淡微红的光芒短促地喷发,顺风一股淡淡烟气飘过
寒十九做完这些,似乎已经全然没了气力。燃尽的烟火随著颓然的手跌落在地,脚边,乔云飞微微动弹著的身子,散发出一股无言的诱惑
果然是白苗的珍品,只不过闻了半个时辰,已然提不起力气,意乱情迷。
“将军”寒十九半跪在地,颤抖著伸出手去,似要抚摸那满面痛苦的人。
滚烫的手沾上缀满汗珠的臂膀,竟是炙得乔云飞一震。
他似乎也因这一点点震动回过一丝神智,狭长的双眼微启,於刺眼的日光中看著身前模糊的人影:“滚开。”
因著这一句软绵绵的话,寒十九立刻退避三尺,恭敬而又谨慎地盯著眼前的“主子”。
汗已湿透了薄薄的女式纱裙,紧紧包裹在劲瘦的身躯上,细腰、翘臀、长腿,隐隐的肌肉藏匿在下,时而随著主人的动作微微隆起,时而随著放松消隐,如同那急促的呼吸般活色生香。途中蹭破拉坏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在沙土及烈日的映照下犹如麦色,自缝隙中流泻出来,油滑得几乎熠熠生辉。
乔云飞的神智与气力似乎随著那句命令瞬间溜走,薄薄的下裙处,细长的玉茎挺翘,勾勒出夺人心魄的形态。双腿不自觉地曲起,腰臀上抬,反弓的身子绷紧、松懈又再次拉直,锁骨凸显,沾湿的两朵红樱早已挺翘。
“啊哈啊哈”喘息早已压制不住,张大的两手不自觉地摸上胸膛,胡乱抚摸。
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一口唾液咽下,喉结哽动,视线仿佛越缩越小,只剩下眼前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
他不由伸出手去,触摸那微曲的小腿,“啊!”乔云飞惊喘一声,双腿立刻并拢。然而那手紧紧握住小腿,另一只也如影随形地爬上膝盖;长腿不再坚持,似乎与双手相互借著力气,慢慢分开。
直到风自微张的赤裸腿间吹过,乔云飞似乎警醒过来,狠狠闭合了双腿、挣开那双手,侧身倒向一旁。腰身,却仍旧如蛇般扭动著。
十九大梦方醒,再退三尺,低垂了头,犹如悔过般正正跪著,再不敢抬眼一觑。
时间流过,乔云飞挣扎得越加厉害了。就连寒十九,正跪的双腿前,男阳勃发,高高顶起个帐篷,显然亦是痛苦异常。
呻吟不断传来,十九双手握拳愈紧。
一旁。乔云飞紧咬著牙关,伸手探向自己紧闭的双腿之间。过久的挣扎间,神智时隐时现,随时都有可能崩毁到一塌糊涂长痛不如短痛。
胸前的两朵红樱涨得生痛,他不由得辗转反侧,将身子压在粗糙的沙面上摩擦、挺动,强烈的疼痛袭来,却又夹杂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奶水不断被逼出,淫靡地沾湿整个胸腹,令那纱衣几乎透明,再也遮不住大片呼吸著的肌肉。
那话儿早已勃发良久,却无论如何搓揉,甚至已痛到麻木,都无法发泄分毫。乔云飞大张著腿,耳畔犹如巨象奔腾而过,又似汩汩的流著水声,时间与空间早已与一切都分隔开来,迷茫中仿佛回到昔日大殿之上
* *
“啊!啊!”汗水模糊了视线,浑身犹如被禁锢在一个莫名的时空。乔云飞随著一次次掌掴而尖叫著,全身跳动不止。
跪趴著的身躯前俯後挺,李熙跨坐在上,一次次的掌掴著通红的臀肉。每一次重击,都带起肌肉的痉挛,以及腰胯情不自禁的左右摇晃,似在求欢。
挺腰的姿势使他无法躲闪,高高翘起的臀缝间,後蕾及秘花一览无遗,勃发的玉茎被一圈圈细纱束紧,酸楚地想要胀大,却在狭小的束缚中通红发紫。紫纱末尾长长掉起几串金铃,露滴不时自铃索滑落。沈重的数个铃铛将男根硬生生拉成向下的垂势,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随著男人身子的每一次摇摆,铃铛们互相击撞著荡起,清脆地响动著,带动男根左右的晃荡,给本来的伤痛再添重负。
“啊哈、嗯、啊啊!”叫声渐渐变质,夹杂著无法遮掩的媚惑。
每一次掌落,重重地打过臀瓣,搓揉拉扯之间,已令原本呈现清淡色泽的穴口发红发痒,淫靡的汁液越聚越多,几成流水之态。乔云飞早已分不清是疼痛,瘙痒,还是难耐的空虚,他不自觉地扭动著腰臀,颤栗著不断抬高,渴望著每一次与李熙龙根的摩擦与接触。
“啊啊”肥厚流汁的秘花被两指毫不容情地夹紧、搓揉,另一手则探入後庭花口,以指甲轻轻地刮搔,霎时乔云飞热泪盈眶,浑身抖得犹如筛糠。隐秘之处的空虚已令他发狂!身躯不自觉地扭动著,忠诚地追随著手指的动向,当一个终於指头插入时,乔云飞不自觉地长吟一声,上半个身子瞬间软瘫下来。
迷蒙间他听见谁的声音在喊著:“求、求求您、皇上啊!请、淫穴、请插进来痒啊、啊哈、若奴”
巨大的火热剑一般粗鲁地冲了进来,几乎立刻把高高撅起的他撞翻。那肉块紧密地嵌入体内,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甚至能感受到勃发的巨物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乔云飞立刻如一头迷乱的情兽般,疯狂地向後撞击著自己的臀部,开合的花蕾娴熟地开阖著,拼命地猛吸著巨大的肉块,希图获得更多的抚慰。肉壁猛烈地绞紧,随即他哀鸣一声,李熙粗鲁地将他翻转过来,猛然俯趴下来如吞噬般撕咬著他的唇舌。大张的双腿紧紧地缠绕住男人趴在他两腿间的部分,竭尽所能地勾住,巨大肉块与甬道内壁的跳动交互著,犹如体验著心房的跳动撞击。
李熙突然半抬起膝,撑起身子咬住他胸前早已肿胀的乳头;龙根也因为这一动作立时脱离,刚刚获得充满的甬道剧烈地收缩著,空虚犹如一个刚刚落下又再次翻起的大浪,令他无措地哭喊起来:“啊皇上、皇上!”
指甲犹如一个灵巧的生物,探入前方再次闭合的缝隙,借著蜜汁搅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乔云飞如孩童般哭求著,换来的却不过是冰冷的触感。一个激灵,铃铛已塞入了花蕊之中,并且随著新的铃铛的充塞,不断抵达更深更暖之处。羞耻间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将那被撑得涨起的花瓣闭合起来,左右脚不断地相互摩挲,犹如自渎般用铃铛玩弄著痒到发麻的秘所。
“呃啊啊哈”
12 穷途末路(中)
叮铃铃的声音响彻空旷的殿堂,赤身裸体的男子,犹如一头异兽般平躺於书册狼藉的桌案之上。
纤长的胳膊向上伸著,青筋时而浮现,翻开的掌大张著,五指无助地划拉,徒劳地想要拧住些什麽;两条光裸的腿似曲非曲地紧紧绞缠著,男人紧张地反弓著腰,不胜负荷地承受著帝王无节制的玩弄宠幸张开的唇早已浮肿,双乳被肆意地玩弄,胸腹被李熙大跨而压坐著,花蕊中夹著数个铃铛早已被挤得鼓胀,轻纱紧紧拉扯著男根贴服在下身处,望去似已完全掩藏在双腿之间。
“呃啊!啊!”男子的瞳孔完全失焦,只听凭本能地追随著帝王的一举一动。
两只金铃夹子紧咬著红肿的樱桃上,将那原本圆润的乳珠夹得支离破碎,几乎被掐成了乳花儿;李熙骑坐在男子身上,每一拉扯铃链,身下人就是一个弹跳;勃发的龙根戳弄著可爱的肚脐眼儿,将那处搅拌得汁水四溢、一塌糊涂:“叮叮铃、铃铃”
入魔的男子奸淫著肚脐,更不断地用臀摩擦著身下人的小腹、变形的男根;乔云飞在他的挑逗之下闭紧了双腿,却不是往日的矜持,反而是难耐的自渎!双腿不断反复地扭曲摩擦著,带动坚硬的小铃铛们不断在花蕊间挤弄、欢跳;晶莹透明的汁液早已流了半腿,浸湿了大半张桌子!
直到乔云飞不住哀求时,李熙也愉悦到极点,一面操弄著小小的肚脐眼儿,一面满口胡言乱语地挑弄他:“这下云儿身上的穴都归朕所有了!哈哈,你这小穴流了这麽多水,被朕插得爽吗?一张一合地,啧啧啧,真是惹朕不得不怜!”
“不要停、啊哈!皇上!”
“不要停?好、好,朕就如你所愿!”李熙一面拍打著小腹肚脐四周的肌肤直到赤红一片,一面逗道:“快快张开你这的贪吃小嘴!”那原本小小的眼儿不知是经了巨根的百般蹂躏,还是禁不起这荼縻的调戏,真如一张小口般随著呼吸一开一合,微微淡红著张得更大。
巨大的龙根紧紧抵住那处小眼不断摩擦,青筋直冒的龟头几要插进去半个直到李熙突然挺直了身子夹紧双腿,龙根颤抖著对准小穴,大量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直直击打进去!
“啊啊啊”直直受此一击,白色泡沫在两人相连之处不断溢出,犹如灌腹;乔云飞崩溃一般嚎啕大哭,扑簌著身子承受著又一次希冀的落空,泪珠断线一般滴落两鬓,不知是羞耻到极点,还是空虚到极点
刚刚发泄过的李熙见他如此,趴俯下身子将那泪珠一粒一粒舔干,舌头爱怜地舔过因崩溃而扭曲的面颊,直到乔云飞情绪稍稳,这才搂著他轻轻摇著哄逗道:“朕又把云飞给逗哭了。云飞不说想要什麽,光只是哭,朕又怎好服侍你呢?乖飞儿,想要什麽告诉朕吧”
蝶翼般的睫羽眨得更甚,略微恢复神智的乔云飞无奈地几次张口,却说不出一言半语。
“好好好、朕不逗飞儿了”李熙略带些安抚地温柔道,搂过乔云飞拥抱、搁置在他发顶的脸上,却挂上了一抹戏谑的调笑。
直到敏感的樱乳被倏然释放,随著铃夹的拔离愈加涨红;直到李熙慢慢向下,细致而缓慢地一般一道一道抹干他小腹上的白液;直到暧昧的手慢慢分开他瘫软的大腿,一根根将铃铛抽出
“啊哈”乔云飞浑身抖动著越发羞红,不由自主地合紧了膝盖,竟强硬地将男人的手夹在了双腿之间!
李熙也不急著抽出手来,只是伸出两指、轻轻在大腿内侧划过“啊!”乔云飞再次惊喘著、自动自发地张大了腿,低垂了脑袋任由他动作。
抽出铃铛的动作慢到如同凌迟,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个铃铛在甬道间一寸一寸的动向。视线与五感再次模糊,他伸出手去推拒那只实施刑罚的手:“皇上、不”
声音越加微弱,最後几不可闻:“不要拔出来”
李熙动作一顿,乔云飞猛然抬起身子抱紧了身上赤裸矫健的身躯,一口狠狠咬在肩骨。
“嘶”李熙一个後撤,却又生生按捺住自己躲闪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