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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不动。
人家是皇帝,职业病也是不能理解的,就委屈一下自己,她觉得自己很深明大义。
“皇帝陛下我求你吃点吧。”
“既然你求朕,那朕就勉为其难地吃点吧。”他刚吃下去一口就听见年儿的尖叫。
“太好了,你吃了我的鱼就要付出代价,我也不挑,就这把匕首好了。”她把匕首搂在怀中又亲又抱。
事实证明他又一次载了跟头:“你还真是难得养。”
“那可不,为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是一两者于一身的。”她指指自己:“所以说啊,谁想养我,可是要好好修炼的。”
第七十八章 夜
他欣赏着年儿自说自话的样子,好久未曾如此安逸了,明明是同一片天空,却感觉远离了世事的繁杂。
“阿嚏!”鼻子发痒,她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喉咙痒痒的,嘴唇也是干干的。
“把衣服脱了。”
年儿往后一缩,双手抱在胸前,戒备地看着他。
“想什么呢。”他觉得好笑:“朕现在没这个心情,你再不把衣服脱下烤干就真要伤风了”说完也不顾年儿的反对就扒下了她的衣服,裹上自己烘干的外袍,紧紧地搂在怀里。
年儿动弹不得,只露出半个脑袋,大大的眼睛不安分地乱动。
他拿过一个水袋:“喝点吧。“
年儿乖乖地接过来,猛地就是一口。
“咳咳~”一股辛辣从口腔直冲喉咙,窜至胃部,烧遍全身。
“慢些,这是酒。,驱寒的。”他轻抚年儿的背。
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她不禁多来了几口。
“好喝,什么酒呀?”她脸颊红扑扑的头也有点晕,已经有点醉了。
“状元酒,有点烈,你少喝点。”他抢过水袋,有点心疼:“和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暖暖的温和烤得她晕乎乎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进去。
“为何?”
“你女人太多,我也不喜欢宫。”
“这个是问题吗?”
“是。”
“可是我想要你呀。”他在她耳边轻语着:“这如何是好呢?”
“你嫁到我们家去那我就考虑下。。”年儿迷迷糊糊地去会周公,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他看着怀里的美人儿,搂的越发紧,嘴唇贴着她的额头:“朕嫁给你吗?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装的什么。”
在静静地夜里,他如此这般地搂着她享受着为她守夜带来的微妙幸福。人真的是很奇妙的动物。明明是一个如此疯癫又胆小的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大家闺秀的样子,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可以时时牵扯住他的心神,难道是他脑袋出了故障。
夜色依旧美丽,宁静而又和谐,多希望这一刻永远这样下去。
第七十九章 回府
阳光透过树叶零零散散地照射到他们的身上,林子的那头远远地传来马蹄声。
皇帝睁开双眼,也不看眼前的来人。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跪下:“属下救驾来迟,望”来者是幻夜一行。
怀中的人儿微微动了一下,他挥挥手打断了幻夜,轻声说道:“回府。”小心翼翼地抱年儿上了马,疾驰而去。
“这是去哪啊。”感觉自己摇摇晃晃地很不舒服,她把脑袋伸出袍子东张西望。
“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你谋杀,放我下来。”突然发现自己在马背上,怕的死死抱住他的腰。
“现在没马车,你就忍忍吧,难道你不相信朕的骑术?”
“不要,放我下来,我宁可走回去。”她生怕一步小心就演变成昨天那样。
但是皇帝却玩心大起。双手加紧年儿,双脚用力一夹马肚子,那速度就更加快了。
年儿顿时脸色苍白,不一会儿就开始头晕目眩,他感到年儿又异样,立刻停下了马。
“怎么了?”皇帝抱她下马,年儿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呕”的一下狂吐起来。
他递过水:“没事吧?”
年儿只顾漱口、喘气。
“没事吧?”他又问一遍。
“你不会看啊,我胆汁都快出来了,都怪你。”
“是是是,怪我。”
“骑慢点你会死啊。”
“为夫下次注意。”
“为夫个屁,不害臊。”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我们昨天。”
“昨天怎么样。”年儿用头顶开他,很难看地爬上马背:“警告你啊,不许乱说,还有骑慢点,要不我就找一群丑女来收了你。“
“是,为夫遵命。”
幻夜一行人想笑又不敢笑,他们没见过主子除了威严以外的任何模样,一个劲的忍住。年儿瞟了他们一眼真怕他们憋出内伤。
“小龙子,咱们走吧,慢着点啊。”年儿坐好后,一手插着腰学着慈禧太后的样子,扭捏作态。
“是。”对这她自己就是没脾气,不知道这算不算传说中的窝囊。
第八十章 误会
远远看见皇帝,王爷顾不得礼数,跑上去显得很是焦急:“皇兄,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皇帝只穿着一件明黄的内衣,而年儿却被皇帝的袍子裹得严严实实。
年儿注意到雍瑞王的眼神充满了疑问。再看看自己,脸一红,解开袍子跳下马来,衣衫不整地说了句:“我去洗澡。”丢下背后一对大笑不止的兄弟跑回房去。
泡在水桶里年儿回想着昨天的一点一滴。昨夜的他没有了以往恶毒霸气,没有了以往的孤傲,没有了以往的狠劲,有的只是一股暖暖的温柔,暖的她似乎一辈子不想从里面走出。后来两个人好像还在聊天,聊的内容他已经记不得了,年儿一拍脑袋,都是酒惹得祸,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记了。
算了,不想这个问题了。虽然很贪恋那一丝温存,但是年儿还是决定保持距离。在皇帝身边很危险,坐皇帝身边的女人更危险,尤其是像他这样年少有为的好皇帝。她赌不起,也冒不起这个险。
沐浴完,她的肚子也饿到了极限,在丫鬟的陪同下又来到了大厅用膳。
看见满桌的美食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不顾及形象扑上去,抓起猪蹄就啃起来。
“一日不见,年儿还是风采依旧啊。”雍瑞王抿酒笑道。
年儿知道他在笑话自己的吃相,也不恼,继续往嘴里塞着美食。昨天晚上就吃了鱼,今天还全吐了出来,现在肚子里就剩下胃酸和胆汁。
“今天还真是奇怪了,居然不顶嘴,看来皇兄真的是调教有方啊。”
“噗~”她一口饭菜全喷在了桌上,满片的狼藉让有点洁癖的雍瑞王衣袖遮面,赶快唤来下人打扫桌面,又上了一桌新的菜。要是在平时谁敢在他面前这样他肯定要对方好看,但是年儿明显是他皇兄看中的人,皇兄没说话,他也不好说。
“调教?你说什么呢呢,注意你的措辞,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你有没有尝试呀,亏你还是王爷呢。“
雍瑞王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很无辜地说:“你们昨夜不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吗,本王没说错啊。”
“谁告诉你我们那个了。”
“年儿啊,这长了眼的都看得出来。皇兄的袍子在你身上,他只穿了内衣,你衣衫不整,这不是很明白的事吗。”
第八十一章 顽童
“不知道情况不要乱说好不好,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只吃,说句话呀。”年儿催促着皇帝。
他还是慢慢悠悠地吃着饭:“你要朕说什么呢,该怎么说呢。”
“你就说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不就好了。”
“为什么?这是迟早的事。”
迟早的事儿?像是认定了她会成为她的女人一样。
“谁说的,凭什么就说我会是你女人啊。”
“就凭这个。”皇帝指指自己:“就凭朕。”
年儿被雷到了。她能说什么呢,说他是个白痴还是说他是个混蛋,或者说皇帝顶个锤子用。都不能啊,她相信只要她说出这些话,她会死得很惨。
“算了,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对了,正太,不,阮华呢?”
“我让他在书房做功课。”
真是可怜的孩子,这么大的人了,连圈圈叉叉都有过体验的人居然还要被强行压制去学习,真可怜。
“要是朕记得没错的话这是他的第二十一位老师了吧。”
“不,后来又换了三位,现在是第二十四位。”
“二十四位?”妈呀,这哪是在上课,明明就是在玩换人游戏嘛。
“是呀,阮华太调皮,怎么都不肯好好念书,总是恶作剧,那些文人又自命清高,一两次下来也就不愿意再教了。”
“既然别人教不了,那你就自己来啊,你的学识应该也可以才对吧。”既然是王爷,那受的教育肯定是很高级的,应该也有两把刷子。
雍瑞王但笑不语,皇帝接过话:“你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不知道是研究圣贤书,还是研究人体工程。”
年儿的脑子里对他们两在温暖的阳光下,在书香气的书房里,一起研究“学术”的画卷浮想联翩。
“那他既然不想学,为什么一定要他学呢,又不是,没钱养他。”
“这你就得问皇兄了。”
“问他?为什么”
皇帝说:“因为朕下过一道意旨,要是阮华在五年之内不能够达到朕的要求就不能再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那就代表他配不上我弟弟。”
真是变态,什么时代了还拿这种事来说话,棒打鸳鸯的事也做得出来,好吧,也许是鸳和鸳,没有鸯的事儿。
“你去睡吧,两天没休息好了。”
第八十二章 伤寒
难得他这么通情达理,年儿也不客气,回房间蒙头大睡。
“皇兄,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恩,朕知道,那件事查的怎么样?”
“一切如皇兄所料,的确不是简单的人,我会查清楚的。”
“恩,朕马上就要会皇城了。”
“臣弟知道,时间长了会生出怀疑。”
“知道就好,你也不要在这呆得太久了,等事情完了,也快点回来吧,朕需要你。”
“知道了。”
年儿晕晕忽忽地睡在床上,嘴唇干涩涩的,脑袋里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梦境沉甸甸地,但是她又想不起来。越睡就越觉得自己起不来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夜雨来伺候她沐浴。
“姑娘,起来沐浴用膳了。”夜雨在床边叫唤了,好久年儿都没有反应,夜雨觉得不对劲。
“姑娘。”夜雨摇摇她,年儿的呼吸很急促,额头都有一层密密的小汗珠。
夜雨下意识地摸下她的额头,吓得脸色都青了。
“姑娘你醒醒呀,来人呀,请大夫,快去请大夫。”年儿的额头烫得厉害,夜雨大叫。被声音惊动,雍瑞王和皇帝闻声敢来。
年儿的脸色很差,连忙请来大夫来查看。
“你们早做什么了,病得这么重才请大夫。”大夫责问。
“我们也没察觉到,大夫你看这。”王爷说。
“也不碍事,我开几幅药喝几天就好了,但是注意补能在受凉,要是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夜雨煎好药,吹凉,一点一点地喂给年儿。年儿还在昏睡,药刚进口也吞不进去,全部从嘴里吐出来。
“王爷,姑娘吞不进去怎么办。”
雍瑞王看看皇帝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法。皇帝接过夜雨手里的碗,坐到她身边。他含了一口药在嘴里,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