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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上去就拉吴黎的手。
“走吧,再不动身就晚了。” 冰莹好意对吴黎说。
“我就不去了,今天身体不舒服。”吴黎惨然地回答着,并把手从冰莹的手中挣出来。
“你已经答应人家了,要是不去人家会说你言而不信。”冰莹好意劝吴黎说。
这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冰莹没料到吴黎听了之后站起来,抽动着嘴角,大声地囔囔道:“你知道我的心情吗?我有心思去快乐吗?我有快乐的资格吗?人家的儿子去美国了,可我的儿子在哪里?我是个无用的男人,不中用的男人,说白了就是皇宫里的太监。你能人工受精,可我能吗?你要快乐你快乐去,与我无关。”
吴黎说完,甩手就向卧室走去。在他的身后,出来“咣”的关门声,冰莹的心也随着关门声猛然一颤。
冰莹好心邀请吴黎一道前往,没想到无缘无故地被吴黎训斥一顿。看见吴黎气哼哼地进了卧室,冰莹也懒得和他计较,推开门就走了出来。她的心情也不好,但没想到,今晚对于她来说,将会是个愉快的夜晚。
第十卷 第617章 借种(7)
夜今是包场,除了服务生和服务小姐,还有门口背着手站立的保安,场内再没有一个外人。
市委书记和他的夫人举办舞会,白天听到消息的没人敢不来,除了吴黎。另外,黄江河还邀请了白宝山和许文蓝,黄珊也邀请了旅游局长李正家和他的老婆黄莺莺的。
等黄江河当着蒋丽莎的面打电话给许文蓝时,蒋丽莎直皱眉头。黄江河放下电话后,对蒋丽莎诡秘地一笑,说:“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毕竟是个市委书记,不会见到女人就眼花缭乱,我打电话自有我的目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蒋丽莎不知道黄江河究竟要搞什么鬼,也没多问。反正,今天是喜庆的日子,多个人少个人无所谓。黄江河即使和许文蓝有染,只要不当着自己的面调情,她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
其实,黄江河明目张胆地把许文蓝叫来,最少有两个目的。一来,他能向许文蓝证明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拦,包括他的老婆蒋丽莎;二来,他要当着冰莹的面和许文蓝跳几曲,好让冰莹看看,自己的身边并不缺少美丽的女人,这样,冰莹也许会死心塌地贴在自己的身边。他这样做,自有他理论上的根据,说穿了就是他利用了女人喜欢吃醋的天性。
无独有偶,当高寒发牢骚嫌参加舞会的人太少时,黄珊毫不犹豫地拨打了李正家的电话,邀请他今夜到欢乐谷跳舞。高寒比蒋丽莎有修养,见黄珊当自己的面邀请李正家,就算定了黄珊打的小算盘。说到底,无非也是想引发自己的醋意。
八点整,舞会在一阵美妙的乐曲声中拉开序幕。作为今晚的主角,蒋丽莎挽着黄江河出现在舞场,全场顿时响起一片掌声。紧接着入场的是黄珊和高寒,李正家和他的老婆。欧阳南因事未来,许文蓝独自驱车前来,所以暂时没有舞伴。而白宝山的老婆小李子因为是乡下人,登不上台面,白宝山只能把她留在家里。
眼看着三对人跳得热火朝天,白宝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就走到冰莹和许文蓝面前坐了下来。他先拿起一罐子啤酒,打开后递给冰莹,说:“先解解渴,等会儿他们跳累了,我们再跳不迟。”冰莹看了一眼白宝山,说:“你还打算跳舞呀。”听语气,充满了不屑。冰莹说着,把白宝山的手挡开。
白宝山看冰莹对自己的成见还未消除,就转而把啤酒又递给了许文蓝,说:“许大局长,她是司机不敢喝酒,你是局长,饭局肯定不少,请给个面子,喝了这酒,等会儿跳舞就会飘飘然。”
许文蓝不会像冰莹那般无礼貌,看着白宝山递过来的罐子,就是不伸手,反而问道:“你的面子的确不小,可惜我不会喝酒,就免了吧。”
冰莹看到白宝山在许文蓝那儿又讨了没趣,就嬉笑着说:“你的面子的确够厚的,我们都是薄里子,衬不上你那么厚的面子,你还是独自享用吧。”
白宝山的脸一红,早把手缩回来,然后把罐子对准自己的嘴巴,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罐子啤酒进到了肚子。然后又伸手拿了一罐,摇晃后重新打开,只听“嗤”第一声,白色的泡沫冲天而起,溅得白宝山满脸都是。白宝山抹了一把脸,悻悻地说:“人要是倒霉,喝了凉水都塞牙。喝酒不成,弄了一脸花花。真是没脸见人。”
冰莹和许文蓝听了,捂着嘴直笑。白宝山呆着没趣,就站起来走到远处,重新选择了座位。一会儿的功夫,白宝山喝了七八罐子啤酒。别人跳舞他喝酒,不赔本,可他心里不是滋味。在这个高贵的场合,他就像是个人见人烦的小丑。
说话间一曲终了,各人回到座位。有人喝饮料,有人喝啤酒,正如黄江河常说的一句话,馍馍粘鸟,各有所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黄江河手里拿着一罐酒,打开后向冰莹和许文蓝的座位走来,然后把酒递给许文蓝是,说:“你的学生朱道出国了,可你这个教育局长没能相送,这是你的过错,来,罚酒一罐,以示惩戒。”
许文蓝接过酒,先让黄江河坐下,然后自己又坐了下来,二话不说,仰起脖子一鼓作气,把一罐子酒全部灌进肚子。
白宝山在远处看着许文蓝喝酒,心里直嘀咕,他娘的,真是狗眼看人低,喝酒还要看人下菜碟。越想越气,顺手抓起一罐酒,走到许文蓝面前打开,然后递了过去。
当着市委书记的面,她不会不给自己面子,白宝山想。
可是,许文蓝不但没伸手,还把头 扭到一边,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白宝山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就这样尴尬地拿着酒。
“黄书记是你的上级,他的酒你就喝,我是你的下级,我的酒你就不喝。我今天就厚着脸皮再请求一次,请你喝了我的酒。”
黄江河一听就知道白宝山已经给许文蓝敬了一次酒,但许文蓝没领情。眼看双方难以僵持,就只好打圆场说:“宝山,别为难许局长,她不会喝酒。来,你要是非要敬酒,我就替许局长喝了。”黄江河说完,接过罐子喝了进去。
冰莹虽然讨厌黄江河,但仍然记得他给自己说过的话,眼看他对许文蓝一往情深的样子,心里难免生气,认为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她是吃醋了,和黄江河想的一样,但领黄江河没想到的是,她更加厌恶黄江河了。
黄江河放下罐子,以主人的身份大声地说:“下一个节目,请大家自由选择舞伴。”说着就伸手邀请许文蓝。没等黄江河把手搭在许文蓝的腰际,冰莹就当着黄江河的面,向白宝山发出了邀请。
四个人同时进入舞池,随着音乐的节拍开始旋转。
那边的蒋丽莎听到黄江河的话,首先向高寒发出了邀请,黄珊也不含糊,没等蒋丽莎和高寒进到舞池,也向李正家发出了邀请。
不过,黄珊还算是有修养的人,她一边向李正家发出邀请,一边对黄莺莺说:“嫂子,我和李局长跳一曲,希望你别介意。”
“妹子,说的是什么话。今天正家在家里就对我说了,非要和你跳一曲不可。嫂子平时吃饭就不喜欢放醋,更不会吃你的醋了。正家和他的女同学在网上聊天,一聊就是一晚上,饿了我还亲自给他做饭来着,不信你问问。”
夫妻以诚相待,不在乎形式和花样,这才是一对恩爱夫妻。
黄莺莺话没说完,黄珊和李正家已经滑进了舞池。
场外,只留下了黄莺莺。
黄江河没忘记他对蒋丽莎说过的话,当两人跳到一个昏暗的角落,趁人不备,从口袋里掏出五千块钱,塞进了许文蓝的胸罩。
许文蓝感到黄江河塞进去的是钱,就问黄江河说:“你这是干什么,把我卡看成什么人了,我就是喜欢钱,也不会要你的钱。我在你的眼里,就值这么 一点钱。”
黄江河对着许文蓝的耳朵,小声地说:“你听我说,蒋丽莎的儿子出国,别人都都有所表示,就你没有。等舞会结束时,你用这些钱把帐结了,其他的先别问,以后再说。”
许文蓝这才明白,黄江河给她塞钱,原来另有缘故。
白宝山做梦都没有想到冰莹会主动邀请自己跳舞。他一进舞场,就想把身体贴近冰莹,可冰莹走总是躲躲闪闪,不让白宝山接近。等冰莹和白宝山滑到黄江河身边时,冰莹故意把身体贴近白宝山。白宝山不解其故,趁机在冰莹的腰上摸了一把。等两对人错开时,冰莹腾出一只手来,抬起就在白宝山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说:“我是嫌你可怜,才和你跳一曲,免得你你这个副校长没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要再敢这样,我回去就告诉吴黎,叫他撤你的职,把你放在冷板凳上。别忘了,黄书记和蒋阿姨是我和吴黎的干妈,你算是什么东西。”
白宝山的酒劲已经上头,对冰莹只赔不是,“姑奶奶,你求你了,千万别告诉吴黎,他要是知道,非拨了我的皮不可。你能和我跳舞,我就心满意足了。”
蒋丽莎诡计多端,把高寒带到一个台柱子的侧面,趁人不注意,在高寒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嗲声嗲气地问道:“寒,这几日想我没有,我可是想你了。”
高寒毕竟还年轻,蒋丽莎毕竟还是他名义上丈母娘,尽管是不是亲的。面对蒋丽莎在公开场合的轻浮的挑逗,他只能回避,而回避的最好方式就是沉默。
蒋丽莎见高寒不说话,就进一步引诱他说:“我知道你害怕,但我希望你别怕。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妨告诉你,你所谓的爸爸就是个风流鬼。一开始他贪图冰莹的美色,才把她引到自己身边,想达到长期霸占一个黄花大姑娘的目的,好在我从中百般干涉阻挠,他才没能如愿。后来,他和那个司徒小倩又鬼混在一起。他这个人呢,怎么说呢,是见一个爱一个。你现在看看,他和那个许文蓝跳得多火热。总以为自己聪明,其实就是个笨蛋,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至于咱们的事,算不上**,你不必自责。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他不会发现的。”
一罐子啤酒,引出了蒋丽莎一肚子的坏水。高寒只听不说,沉默以对。
十多分钟过去,一曲又终。
冰莹坐在座位上,看到别人都成双成对,暗生闷气,只顾自己喝酒,不久三罐子进肚。等又一曲开始,她摇摇晃晃直接走到高寒面前,也不顾黄珊在场,拉着高寒的手就要和他跳一曲。
高寒看看黄珊,寒努努嘴,脸上露出微笑,说:“舞场舞场,就是无常,没有常规的舞伴,变幻莫测,别看我,我比黄嫂子的度量还大,当着我的面,你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跳就跳吧,我不会在意的。”
今晚是怎么了,脑子都有了毛病。
高寒把一手搭在冰莹的肩膀上,一手搭在冰莹的腰间,两人翩翩起舞,随进滑进了舞池。
年轻和漂亮相伴,与多情共存。高寒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触到冰莹的身体,心跳就加速。他不敢正视冰莹,把意乱的目光投到了一侧。冰莹紧紧地抓紧高寒的胳膊,轻声地说:“看着我,否则我找不到感觉。”
高寒收回了目光,锁定了冰莹的脸,但还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冰莹也不再说话,把身子贴近高寒。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