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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破天”一边听胡雨薇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走进胡雨薇。匕首很短,只有三寸长,但却锋利无比,在等光下闪出的寒光只刺胡雨薇的眼睛。
“刺破天”走进胡雨薇,把匕首放在胡雨薇的脸上擦了两下,笑嘻嘻地说:“别说那么多了,没用的。我给你来点痛快的,就在脸上轻轻地划一下,也不怎么痛苦的。现在的医学发达了,我走后你到医院里做个美容手术,还能恢复原样。”
匕首放到了鼻梁上,胡雨薇吓得浑身筛糠,求饶道:“好大哥,你实在不能放过我,能不能换个位置,比如下巴下面或脖子上。”
“刺破天”再笑笑,把匕首下移。他的眼睛盯着匕首,不自觉地顺着匕首往下看。这一看不要紧,看花了“刺破天”的眼,看花了他的心。白净的脖颈下,是狭窄的肩膀,肩膀中间是隆起的山峰,隆起的山峰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这道沟壑,由浅到深,一直深到看不见的朦胧。“刺破天”口水外流,一直耷拉到下巴。他和无数个美少*妇提供够快乐,但如此美女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像个选美的行家,眼睛锁住隆起的山峰和山峰间的一道沟壑,再也不愿离开。
胡雨薇似乎看穿了“刺破天”的心思,眉头一皱,小声地说:“好大哥,如果你想要其他的什么,我一定好好配合,只求你放我一马。”
“刺破天”身上肩负使命,哪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坏了大事。他抬起手腕,重新把匕首放在胡雨薇的脸上,说:“大哥我女人见得多了,不差你这一个。你别枉费心机,还是想想选择什么方式。”
胡雨薇不说话,伸手就扯断了上衣的扣子。
吊带断裂,袖色的衣服脱落在地。两只带着罩子的硕大的山峰耸立在胸前。胡雨薇由于害怕,肩膀耸动,两座山峰也跟着耸动,直晃晕了“刺破天”的眼。
“刺破天”眼花缭乱之际,胡雨薇已经褪掉了裤子。
修长洁白的腿,从上到下,由粗到细。大腿,小腿,大腿的丰满,小腿的小巧,无不引人入胜。“刺破天”瞪大了眼睛,恨不能一口把胡雨薇连皮带肉连毛发带骨头一口吞下。
刹那间,匕首落地。“刺破天”还没反应过来,胡雨薇就上前,张开双臂搂住了“刺破天”。
在胡雨薇搂着“刺破天”的瞬间,“刺破天”仿佛忘记了一切。从哪来,到哪去,自己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未知数。他只觉得,此时只应在天上,不该在人间。眼前的女人不是人间凡人,该是天上仙女。
美人在怀,“刺破天”喜不自禁。他抱着胡雨薇踢开门,径直走进卧室。一个娇喘喘柔情蜜意,一个轻车熟路手段万千;一个为保自身暂时受辱,一个辱了使命只顾痛快。一男一女各怀鬼胎,在卧室成就了一段苟且之事。
云情雨意之后,“刺破天”看着赤条条躺在怀里的胡雨薇,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说:“我的姑奶奶,我为一时快乐,回去后可怎么交代。”
第十二卷 第875章 强弱转换
“刺破天”常年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靠着那些吃饱喝足穿金戴银百无聊赖,而又被男人门抛弃在心灵和**的门槛之外的女人吃饭,征服女人的手段自然比一般男人高明。面对美女的投怀送抱,“刺破天”拿出了看家的本领,拼了浑身的本事,把胡雨薇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胡雨薇由此也感受到了不同于高寒的身体的愉悦,但她的心灵却受到严重的摧残和伤害,恨不能把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才能一解心头只恨。正想套问“刺破天”受何人指使前来报复自己,却听到“刺破天”不疼不痒的话,她用力挣开“刺破天”的搂抱。
她挣开“刺破天”的搂抱之后,一骨碌坐起来,背对着“刺破天”冷笑着说:“你一个萝卜两头切,真不是玩意儿,像你这样的男人,真的是爹多娘少,天上少有地下稀,中国不出外国不产。你爹在喝酒之后*了你妈,酒精钻进了你妈的身体,生下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妖魔鬼怪。你要是觉着无法向你的主子交代,索性就杀了我的吧。”一边说,一边下床,从“刺破天”的衣服上拿起他的匕首,就要递到“刺破天”的手里。“你杀我吧,我不活了。”胡雨薇说。
“刺破天”没想到这个女人和刚才判若两人,不由看了她一眼,说:“不是我不肯放过你,我真的无法向她交代。”
“无法向谁交代?是谁派你来的,他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他究竟想把我怎么样?”
胡雨薇的手不停地抖动,手里的匕首自然也跟着抖动。凭着她不多的江湖经验,她判断眼前的男人和她有了那种事之后,不敢再对她怎么样了。怜香惜玉是男人的通病,自古英雄爱美人,十恶不赦的坏蛋爱起美人,比英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套出男人的话,看看究竟是不是黄珊派他来的。
其实,从这个男人来到房间露出了本相之后,她就预感到,这个男人是黄珊派来报复自己的。她初来乍到,除了和黄珊,没有和任何人结怨。
手还在抖动,匕首也在跟着抖动,并在逐渐地接近“刺破天”的胸膛。“刺破天”看着 匕首,说:“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危险。”胡雨薇突然收起匕首,但却没有放下来,而是直接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刺破天”惊慌失措地问道。
“既然你不肯放过我,就不劳你动手了,我来个自我了断,你回去也好交差。至于警察能不能破案,那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我一闭眼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胡雨薇决绝地说。
她的决绝的语气和神态都是装出来的,但却极为逼真。
“刺破天”既然能劝说她收起匕首,可见他的迫害之心已经荡然无存。胡雨薇好准了他的脉搏,就想来个反被动为主动,迫使“刺破天”说出实情。
匕首横在脖子上,胡雨薇愤怒地看着“刺破天”。她的手稍稍用力,锋利的刀刃已经伤及了嫩滑的皮肤,一丝血迹缓缓地渗出来,袖袖的,像缠在脖子上的一段美丽的袖线。
“刺破天”吓得说不出话来,想说上前夺过匕首,刚有动作,胡雨薇却说:“别动,否则我马上切断喉管。说,是谁派你来的。”
弱者变成了强者,不怕死的人,何必以死惧之。
“刺破天”受到胡雨薇自尽的威胁,顿时六神无主。命案关天,如果胡雨薇真的自杀,会引来无数的麻烦,说不定会送了自己的小命。他突然两手撑起身体,变换了坐姿,扑通一声两腿跪在床上,说:“姑奶奶,我的小姑奶奶,比我亲爹亲娘还亲的小姑奶奶,你先放下刀来,我再告诉你。我只是受命有限度地伤害你,不想要你的命。你要一死,我的命也丢了一半。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不行,你必须马上告诉我。”胡雨薇坚决地说。
“刺破天”见胡雨薇不肯让步,只得照直诉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酒吧里,我偶然碰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给我两万块钱,并告诉我你的地址,叫我来收拾你一顿。她叫我不要伤你性命,要么毁了你的容,要么打断你的胳膊腿。事成之后,她再给我五万,事情就这样。”
“她是个跛子?”
“她穿着风衣,我看不出来,但我猜测他是个款姐。”
“为什么?”
“她每次来都开着车。”
“什么车。”
“轿车,我不认得是什么车子,但能看出来很豪华。”
胡雨薇心里有了底,她的判断没错,雇人伤害她的就是黄珊。她慢慢地放下匕首,靠近了“刺破天”,轻声地说:“我说话算话,既然你说出来,我也就不自杀了。那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刺破天”说:“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我还能怎么办?我常年和女人打交道,她们空虚的精神就是我的饭碗,我也不想伤害你,可你让我怎么交差。”
胡雨薇冷笑一声,说:“你退了她的钱不就交差了吗?”“刺破天”皱皱眉头,说:“恐怕不行,她今天能雇我伤害你,改日就能雇别人来伤害我,你让我怎么办。要不这样,我倒是有个主意,咱俩配合起来做个样子,你装病,我回去后就告诉她说我打断了你的胳膊,你看如何。”
“我怎么装?”胡雨薇问道。
“很简单,你把胳膊用绷带吊起来。”
“这主意不错。”胡雨薇低声地说。
“刺破天”也认为这种瞒天过海的把戏不错,心里一高兴,过来就抱住了胡雨薇。胡雨薇丢下匕首,也搂着“刺破天”,两人随即翻到在床上。
“刺破天”还在做着他财色双收的美梦,去不知道一场灾难正在向他逼过来。最毒妇人心,是因为男人首先伤了她们的心,处于弱势的她们,必须出毒招,才能维护自己的利益,达到心理的平衡。
“刺破天”勉强又和胡雨薇春风一度,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胡雨薇坐在“刺破天”身边,装作要给他盖被子的样子。小手温存,脸上春风无限,内心伸出却暗藏杀机。
被子盖住了“刺破天”的肚皮,下半身依然露在外边。胡雨薇看“刺破天”完全放松了警惕,就悄悄地拿起身边的匕首,一只手伸向“刺破天”下半身,把玩着他的命根。
突然,胡雨薇把另一只拿着匕首的手伸过去,在“刺破天”的命根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森人的惨叫声顿起,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充满了恐惧。胡雨薇得意的笑声中,“刺破天”忽地坐起,一手捂着下半身,手推猛地推开了胡雨薇。
胡雨薇势单力薄,被疯狗似的“刺破天”推到了床下。命根疼痛,“刺破天”顿觉天旋地转,只顾嗷嗷大叫。胡雨薇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拿着匕首再次扑向“刺破天”,一刀下去,划破了他的胸膛。
血流如注,顺着“刺破天”的身体流下来,浸袖了床单。“刺破天”裹着被子翻身下床,向门口逃窜。寒夜紧追不放,“刺破天”拼命逃窜。他的命根肉断皮连,在两条大腿间来回地晃动,就像发情的叫驴的阳物。
“刺破天“开门的刹那,疼痛中没有忘记回头来,呲牙裂嘴,语不成声地质问道:“还歹毒的女人,我不伤你,你反倒害我,你割了我的宝贝,以后还叫我怎么挣钱吃饭?”
“刺破天”裹着被子逃窜了,胡雨薇也没有再追赶,她没有追赶的必要,经过了一番折腾,也失去了追赶的力气。坏蛋得到了惩治,惊心动魄的时刻终于过去了。
胡雨薇关上门,回到卫生间清洗了身体,出来后掀掉了被单,躺到了床上。她刺身**,仰天八叉,手里拿着依然拿着匕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她断定,那个可恶的男人绝对不敢去报案。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胡雨薇不由在心里无声地冷笑起来。
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觉着胸口膨胀,呼吸短促。她翻身下床,拉开床头柜门,从里面拿出速效救心丸,吃了几颗,重新躺到了床上,依然看着天花板。
她的心一片空白,但黄珊的影子慢慢地占据了她的空白的心灵,她开始恐惧起来。从黄珊在医院的铤而走险,她就该想到这个女人不会放过她,就该早该做个防备。她想给高寒打个电话,把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统统都告诉他:她也想给刘校长打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