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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好的;秦梦芸还曾听说过,有位华山派的女侠,也是名闻遐迩的女神捕一个
不慎,落入了淫贼手中,不只是当场破瓜失身,惨遭淫贼尽情凌辱,事后那淫贼
甚至将原先被那女神捕所擒的无耻匪类召集起来,春药邪术齐下,将那女神捕轮
番蹂躏奸淫,把她搞到脱阴而亡之后,还把她的尸身摆布得丑态毕露,在光天化
日之下示众,行径嚣张难制。
原先听说时秦梦芸还只是义愤填膺,对这批无耻恶贼恨之入骨,却从未想过,
自己竟有一天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正当秦梦芸愈想愈怕,差点要不顾侠女身份,大声哭出来的当儿,那人突然
开始行动,秦梦芸只觉他一掌轻轻按到她胸腹之间,正当她在怀疑他要用什么手
段对付自己的时候,一股诡异的力道透体而入,脑子里似炸了开来般,原在腹间
乳内狂烧的火焰,猛地窜到了她头脸上头,顿时令秦梦芸脸如火燎,脑中也被烧
的空空荡荡,好像浑身上下都烧透了。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了上来,连脸上的窍穴之中都似烧起了火,脑中陡地一热,
秦梦芸只觉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段,不只是喉间耳内,
连鼻中和眼里竟都似烧起了火一般,灼的她忍不住张开眼来,眼前竟已弥漫着一
片红光,看出去连房顶都像火烧般的一片诡异红色,那诡怖无比的情状,加上喉
间被热气搔得痒痒的,秦梦芸竟是再也自制不住,狠狠地呛咳起来。
也不知这样咳了有多久,秦梦芸只觉难过到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前的红光才
慢慢散去,她这才发现,一团红雾在她眼前不断弥漫散发,一丝一丝的红气正从
自己口鼻间冒出,这下秦梦芸可真的吓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儿,只是呆瞪着眼,看着眼前上升的红丝气息慢慢淡化,那吓人的红雾也慢慢地
散去。
‘唔大功告成,这下子总算好了。’看着那红雾全盘散去,那人轻吁了一
口气,随手一扔,也不见他手怎么动作,原架在秦梦芸颈中的长剑已经滑飞出去,
灵蛇入洞般恰到好处地溜回了扔在墙角的鞘内。
正想转头过去看的秦梦芸,只觉身上一阵微风拂过,几个穴道上一松,这才
发觉,在她怔怔地看着他表现的当儿,那人的左手已轻快地拂过了自己几处穴道,
四肢的感觉这才慢慢地开始恢复。
‘怎怎么回事?’喉间灼烧感未褪,加上方才咳的太过厉害,秦梦芸只觉
自己的声音好生沙哑,差点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荡魂散的药力已去,’香公子嘴角微微牵动,看似在笑,却是一点儿笑意
也没有,‘只是药力缠黏已久,脏腑均受创伤,至少要休息个三五日,不能够全
力出手,否则若力道反攻脏腑,创伤加深,对身体没有好处。’
‘你为什么’想要起身,但浑身上下都似没了气力,竟是完完全全动弹
不得,不过其实也还好,光从他为自己解除体内毒患,以及没继续制住她穴道两
点看来,这香公子对自己其实并无歹意,才放下心瘫回了床上去。
放下心来,慢慢运功,秦梦芸只觉体内一片清静柔和,再没有半点荡魂散的
异状,突然之间,秦梦芸脸红过耳,她到现在才发觉,荡魂散的药力虽已退去,
但方才药力在体内狂烧的当儿,早已灼的她欲火难挨,香峰上头蓓蕾尽情绽放还
有衣裳遮着,外表上看不出来,但股间却早已经汁水氾滥,感觉上连裤子都湿透
了,羞的秦梦芸连忙夹紧双腿,别过了脸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窘状。
不答秦梦芸的问题,那香公子慢慢地离开床边,打开了窗户,好让屋里犹存
的毒气散了开去,秦梦芸这才发觉,窗外已是月色蒙蒙,看来自己已晕去了好一
段时间。
悬着的心既放了下来,体内已半熄的欲火,也在秦梦芸功力运行之下慢慢消
去,惊心既去,秦梦芸的心思便慢慢回复了灵动,松弛的芳心顿时涌起了一个接
着一个的问题,大量的疑问纷至沓来,也不知该问那一个才好。
看着香公子,慢腾腾地踱了回来,好像时间也放慢了脚步,秦梦芸不禁想着,
这种情景似曾相识,当她在山上习艺的时候,时间也像现在这样,流的慢慢的。
冷不防地,香公子一个问题丢了过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秦姑娘?这一回打算要对付项枫和君羽山庄的人,
不是还有一大堆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好大一跳,秦梦芸瞠目结舌,呆看着他,好一阵子
连话都说不出口,若非四肢仍是酸软乏力,只怕真会惊的从床上跳起来。当日在
少林寺内商议大局时,与会之人都是三派的核心人物,绝对不可能有泄密情况,
可听他的话意,却像是早知道自己会过来暗算他似的,怎么可能呢?难道难道
燕召竟是内奸?
想了一想,秦梦芸不由得摇了摇头,将这念头排出了体外。她对燕召的人品
绝无好感,但当日燕召既已叛离君羽山庄,还将自己救了出来,照理说燕召和项
枫已经决裂,他该是只有和楚心与自己合作一条路好走的。
何况嵩山离此已远,山上两人私自相处时,楚心言谈之中也曾透露出来,他
并不信任燕召,不仅让燕召住在少林寺中,时时刻刻身边都有人名为相伴、实则
监视,他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对外透风啊!
也不知想了有多久,秦梦芸脸儿一红,她竟忘了香公子便坐在床前椅上,正
好整以暇地等她回答呢!微微心虚地望了他一眼,秦梦芸心中好生奇怪,还涌起
了一丝丝酸意,虽然不曾说出口,但秦梦芸女孩子家,对自己那闭月羞心、沉鱼
落雁的美貌,确实极有自信,光走在路上都会吸来大量目光,少林寺中虽多是出
家僧人,但除了几位年高德邵,早已修到超然物外的老僧,能以纯净眼光看她以
外,其余僧众表面守戒,私下却是偷偷地挤来挤去,拚命地想偷看她一眼,更别
说是华山与点苍两派的弟子了,若不是因为身在讲究戒律与男女之防的寺院之中,
只怕言谈眼光骚扰她的人真会趋之若骛,赶也赶不走呢!
但眼前的香公子却是不然,一开始秦梦芸还以为他把心思放在被驱出的荡魂
散药力上头,是以不怎么注意她;可是现在看来,香公子却是很明显地在躲着秦
梦芸,他的目光凝在空中,全然不向秦梦芸的绝世姿容瞄上一眼。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的身份?又又怎么知道我我是为了项枫的事情
来找你的?’拗了好久,也不知该说什么、该怎么说才好,偏偏香公子又不主动
开口,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眼角也不望她一眼,憋了好久的秦梦芸终忍不住,
还是主动开口问了。
‘荡魂散之毒为我所配,不在武林流传,没有多少人有这方子,所以说,会
身中此毒的人也就不多。’
香公子淡淡地说着,秦梦芸这才仔细打量着他。这香公子面目并不惊人,虽
说也算俊雅清秀,却也是极其常有的那种俊彦,如果换了大庭广众之下,她绝不
会对这样的人有所注意,偏偏燕召的话在耳边挥之不去,加上方才暗算不成,连
怎么被他擒下的都不知道,秦梦芸可是亲身体验到,此人武功之高,的确是自己
生平仅见。
‘既然猜到了你是秦姑娘,又怎会不知道你是为了项枫的事来的?此时此刻,
燕召又岂会隐瞒我的存在?’
‘你’
‘如果你想留下来养复功体,就在这儿好好待着,三餐饮食我自会按时送来
;’香公子站了起来,转身向外走去,‘如果你想走,就自己找到时间;不过若
你打算再对我出手,这一回我就不会留手了。’
‘等等一下’虽是出声阻住了他,但一时之间,秦梦芸还真不知道该说
些什么才好,良久良久她才迸出了话,‘你你为什么要帮项枫?’
‘因为先师和项枫的师父颇有交情,’踱到窗边,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香
公子连头都不回,声音还是一样平淡,‘我自己和他是没什么关系,只是为了师
门交谊,他若有难,我也该帮他渡过难关。’
‘师。门。交。谊?’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气不打一处来,秦梦芸的声音陡
地尖起,变得锐利慑人,‘你就为了这个帮他?凭项枫这种人也配谈师门交谊?
你可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对自己的师弟妹的’
‘不知道,不过也猜的出来,’打断了秦梦芸的话,香公子深吸了一口入夜
的清凉空气,声音之中没有情绪,有的只是指出事实的那种淡然,平淡的就像是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一般,全然不当是件秘密,‘至少当年秦邦与周玉绢之死,
项枫就脱不了干系,而楚园齐建二人,恐怕就是他的帮凶,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又是一波难以想像的惊骇涌上心头,烧的狂烈无比的
火顿时灭了,原本气的五官错位,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秦梦芸登时气窒,已涨
上胸口的怒火一瞬间全缩回了肚子里头,呐呐地差点说不出话来,好久才终于并
出了一句话。
秦梦芸真的是难以相信,竟会在他口中听到这句话,也不知怎么的机缘巧合,
她好不容易才遇上齐建,和楚心一起了解到当日的经过,又花了一个月在君羽山
庄,连自己身子都赔了进去,这才敢确定项枫是当年凶手。
而这香公子明明是一个局外人,与当日之事全无关系,可是她和楚心花了好
久才做出的结论,他竟如话家常般随口道出,好像当日之事全盘了然在心;偏偏
以他的年纪,又绝不可能知道当日之事,何况项枫连自己家人和下人都瞒的紧紧
的,连一点声气都不露,更不可能主动告知此人,那香公子又是从何而知?
‘我这儿可以俯视君羽山庄,当日和点苍派交手后又在山庄住了一个月’
慢腾腾地关上了窗户,香公子的声音轻轻淡淡的,好像在催人入眠似的。
‘山庄里头没有摆置秦邦和周玉绢的灵位,周围也没有两位先人的墓碑,清
明时节也从不见项枫出外扫墓,显然他对当日故主被害之事并不放在心上;加上
楚园和齐建先后失踪,连家人都没留在庄里头,明显是被他杀人灭口,或者知机
先遁。这原只是我的猜测,但看项枫对你下了荡魂散,我也就确定当日之事,必
是项枫主使,楚园齐建下手无疑。’
‘那那么’听的张口结舌,她原以为项枫老奸巨猾,当日惨案什么线索
都没留,没想到在香公子眼里,当年悬案却像是破绽百出,完全瞒不过他。
一时之间,秦梦芸心湖剧荡,怎么也平复不下,她心中真的不是滋味,好像
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在这香公子的眼中,完完全全只是白费工夫似的,好一会
儿,秦梦芸才接下了话头,‘那么你还要帮他?’
看香公子一句不应,慢腾腾地就要踱出去,秦梦芸心中陡然一惊,论武功她
极少服人,但眼前此人的武功实在太过高明难测,要动武她是绝没办法阻止他援
助项枫;而说到讲理嘛!自己也未必有什么理可以说服他,毕竟香公子明知当日
之事,却还是选择了帮助项枫一方,恐怕他也并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