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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彷彿肢体都已断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来。
这还不是最惨的,秦梦芸虽也猜得出来,方才香公子硬灌进项枫口内的,必
是效果极佳的媚药,虽是生死交关之时,药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
项枫已然毒发,只见他眼中喷火、满目红丝,黝黑的肌肤被药力催出了一片红光,
胯下早已是如日中天,肉棒挺的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发的肉体反应,更引人注目的是肉棒上头一根微小的突起物,
秦梦芸原先还以为那是天生的,但一来她曾遭项枫玷污,那时可没感觉到这异物
;二来看项枫表情扭曲,就好像体内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将他烤熟一般,偏搀
杂着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间差点皱成了一条粗黑色的墨线,若非双眉之间稀疏无
毛,她还差点把他看成项英了呢?那模样可不只是因为忍不住体内药力煎熬而已
啊!
好奇心起,秦梦芸不由得注目看去,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芦苇茎,露出肉
棒口处不过半寸长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惊惧,原先当秦梦芸看到香公子从包袱里翻来
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长约四寸、似已枯了许久、又枯又干的芦苇茎,嘴上
浮起一丝令人观之心颤的笑意时,还不知他打算拿那来做什么,没想到那段苇茎,
此刻竟只剩数分在肉棒外头。
秦梦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么下的了手,竟将那枯干的芦苇茎,硬生生地从项
枫硬挺的肉棒顶端给硬插进去!虽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梦芸也猜得到,在体内
药力高昂、肉棒极硬极挺的那种状况之下,要害处硬是被插入异物,那种痛楚真
可谓椎心刺骨,绝非常人所能够忍受得了,虽说秦梦芸心中恨不得把项枫剥皮拆
骨,但实际看到项枫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惊。
当媚药入口之时,对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项枫其实已经猜到了些许,想骂
却又骂不出来。刚才看两人旁若无人的狂淫欢浪,弄的那平素圣女一般的秦梦芸
荡的眉花眼笑,被制住穴道的他只觉又骇又恨,虽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
却不知道自己还要受此活罪。
以一个练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断虽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难接续,想到日后的
生活,那种折磨却是绝难熬过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着香公
子和秦梦芸在自己眼前倒凤颠鸾,将他体内的媚毒全盘激发,好让他被药力逼到
疯狂,在无可发泄之下,被体内的药力给活活搞死,那种死状其实已令他浑身发
颤。
没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还要恶毒万分,竟趁着秦梦芸去石后更
衣的当儿,面上带着邪异诡笑,伸手在他腰后穴道轻拂了几把,一股诡异无比的
力道传入体内,登时令他对药力的抗拒全盘瓦解冰消,肉棒登时勃起,然后才在
他已硬挺勃发的肉棒上头,狠狠插进了这东西。
当那枯茎入体之时,一股令人痛不欲生的剧痛,登时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
还要可怕,那股剧痛让他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险些痛到当场晕去。
如果真能晕倒过去、人事不知,或许还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这香公子,却
连晕都不让他晕,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么手法,项枫硬就是晕不过去,被那痛楚
激的神智清醒,只觉肉棒上头又痛又痒,痛若深入骨髓、痒如虫行蚁走,那种难
受的感觉,比之世间任何酷刑还要难受万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断,连想抓都没处
好抓。
这样的苦刑其实已经够难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秦梦芸一走出来,那娇姿艳
态夺人眼目,美的连入定老僧都要破戒回望、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已经被媚毒撩
的欲火如焚的他呢?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项枫那原已经要喷火的眼儿,此
刻更如蜜蜂见了蜜糖一般,盯着她更不肯放了。
对自己的肉体之美极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议之时,她已猜到会有这
后果,因此对于项枫贪色的眼光,秦梦芸非但没有丝毫闪躲,还半故意地轻拂发
丝、媚眼迷离,步履之间如杨柳轻摇,刻意地装出了无比的诱惑姿态,加上曲线
玲珑、巧夺天工的美妙胴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那粉嫩透光的薄纱衣袍当中,不
只是项枫看呆了眼,犹如野兽般口鼻之内呼呼连声,体内犹如堆满了枯柴一般焦
燥,就连早看过秦梦芸这艳冶装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渐挺起,就连隔着裤
子,都看得出来他的欲望。
但见娇躯半裸的秦梦芸,此刻犹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难掩娇羞之意
的冰肌玉肤,透出了娇媚的红晕;一头纤细修长的乌丝,还微带着香汗湿气,半
湿半干之中,尤显波光璘璘;一双水汪汪的眼里春潮如泛,水灵灵乌亮亮的,看
来就像正向人轻语细诉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开目光;那细致殷红、丰润地
犹如会放光的樱唇,在纤巧挺直的瑶鼻陪衬之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方才激情时渗出的香汗还未全干,此刻正顺着她天鹅般纤长的颈子缓缓滑动,
将火热的眼光一点一点地向下带、往旁边移;一双雪白香肩线条柔缓、肌理丰莹,
彷彿光只是看到,就令人心跳加速;薄纱掩映之中,一双娇嫩丰腴的香峰,随着
秦梦芸的呼吸软软地颤着,在香公子的滋润之下,像是又高耸了少许,峰顶一双
粉红色的娇甜蓓蕾,恰到好处地掩在纱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挺是缩、是胀是消,
只能随着汗液步步下滑,看着汗液一点一点地隐入掩映之内,逐步遐思;那彷彿
会随着呼吸和行走款摆的柳腰,看来虽是纤细的不堪一握,内中力道却是十足,
足令任何男人都能得到无上的享受。
步履之间,那双修长的玉腿,彷彿像是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片比秀发还带艳姿
的乌润光泽,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寻幽探胜的冲动;也不知是方才余沥未干呢?还
是此情此景,也诱起了她原始的冲动呢?在夜明珠似有若无的微光中,那片乌润
彷彿映着微微的光点,眩人心目;而那双修长的玉腿,在移到香公子身旁后,彷
彿因娇躯全都交到了他怀中,从原本的修长玉立变成了乏力的亲蜜斜倚,力道变
换之间,竟似又增了些许娇态。
再加上秦梦芸步履之间,带起了一波香风,将少女那清淡馥郁、似迎还拒,
又优雅又带些魅惑诱人的香气,不住送入两人鼻内;呼吸之际娇声如小石落水的
涟漪般泛开,似语非语、如诉未诉,似是嘤咛娇喘,又如软语呻吟,虽没说出半
句话来,但光只是呼吸声息,就像整篇花团锦绣的文章般,将她的娇柔纤嫩、绵
绵情意,全都倾吐了出来。
任得秦梦芸斜倚在他怀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轻轻搂住了秦
梦芸的纤腰,一转身便将那迷人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爱怜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
地吻了几下。项枫只听得秦梦芸一声清甜如蜜的娇吟,那令人魂销神荡的完美胴
体,已被香公子死死挡住,只剩下散开的衣袍一角,和一双纤纤玉趾留在项枫眼
前,其余美景竟不得复闻。
偏偏光是那双线条柔媚已极的纤美玉足,在秦梦芸蓄意的动作之下,便似能
说出千言万语一般,项枫光看着眼前的秦梦芸一只玉足似若无力地轻点地面,另
一足则是轻轻勾起,似有若无地轻在香公子的腿上擦着,热烈地像是想要融进他
体内一般,那股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再也扑灭不了。
‘好梦芸真美’
‘瞧你刚刚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看过’秦梦芸放轻了
声音,樱唇中流出的娇声似都泛着比糖蜜醇美万分的香氛,‘只不过是只不过
是照你说的走路时多扭了几下也够你看成这样’
‘没办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在秦梦芸耳边,香公子犹如入魔般的轻声
细语,这纱衣上头没有衣带,全靠着秦梦芸双手虚搭,才不至春光漏尽,而今她
已落在香公子手上,双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颈子,腰下纱袍已半落了下来,虽说
还隔着一层裤子,可秦梦芸紧翘圆润的隆臀是那么地敏感,完全能感觉到香公子
肉棒的硬挺的高耸,那火热的力道,彷彿隔着圆臀都能烫进体内一般。
‘梦芸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宫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看呆了
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给我一个人
看就够了,让这家伙看到你这么美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看香公子事到临头,竟会一反常态地犹
豫起来,秦梦芸差点想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全倒过来了,原来两人商议的时候,秦梦芸对香公子这全盘的邪道
手法,还真的不怎么能够接受,她自幼开始学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
风,若不是因为两位师父之中,秋山大师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师兄的影响
较多,只怕秦梦芸真会像释门中人一般,手上连点血腥都不愿沾惹呢?
连除恶都讲究手段,习惯于痛痛快快的一招毙命,对这种恶毒非常的刑人之
道,秦梦芸可是全没钻研,更别说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让中了媚毒的项枫,眼睁
睁地看着听着她和香公子尽情云雨,偏是手足皆废,连自慰都不可能,逼的他在
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淫毒迸发,直到被那毒性活活煎熬至死为止。
若非几日来秦梦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日夜欢淫,这种完全偏离正道的疯
狂交合、鱼水之欢,对她的身心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至少是让秦梦芸心思
放软,不再那么固执着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风;加上秦梦芸对项枫实在太过痛恶,
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更别说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嘱咐,举止行动之间刻意
娇柔、风情万种,摆出一幅妖冶娇娆的模样,好惹的项枫更加心痒难搔。
其实,秦梦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嘱咐,用这种香艳手法狠整项枫,还有一个
她死也不肯说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绝艳美胴,早因荡魂散之故,给项枫玷污
过了。她虽绝不愿再给他奸污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卖弄些风情,可以整得项枫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新鲜玩意儿,秦梦芸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方才那么娇媚诱人的姿态,非但诱的香公子和项枫
都心痒痒的,连她自己都受到了影响,彷彿光是这样摆样子而已,体内已升起了
无穷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烧遍了她全身,光只是这几步路,便已将秦梦芸融成
了一滩水,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香公子怀中,蜜糖般娇柔的呓语,在香公子身后
项枫沉重粗浊的呼吸陪衬之下,益显动人,‘梦芸都都已经依你说的,摆出一
份一份荡妇款式,还特意特意那样动作,好哥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让梦
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当然,’香公子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将嘴凑到了秦梦芸耳中,那声音比
他的手还快,彷彿火上加油般,将她的欲火给勾了上来,‘好梦芸妹妹我的好
荡妹子有人在看呢光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好像你都没荡成这样,连走起路来
都不一样这样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别刺激,让你特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