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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迷恋在被里的温暖怀抱,也不知花了多久,秦梦芸才下了床,披上了
留在屏风旁的一袭薄纱。
一边感受着薄纱罩身的甜软滋味,秦梦芸一边娇羞地暗忖,这香公子变得更
急色了,不只是昨儿个才一回来,连床都等不及上去,光站着就忍不住上了她,
一直搞到秦梦芸精水狂泄数番方罢。弄到后来甚至连用膳的时候都不安宁,和他
肌肤相亲,秦梦芸赤裸裸地挨在他的怀中,两人一边情意绵绵地取用饭菜,甜蜜
无比地互相哺喂,下身一边紧密交缠,甜蜜得像是再也分不开来似的。
虽说香公子的肉棒不怎么动作,但在这坐姿之下,下身的结合更加紧密,即
便他不动,肉棒顶端也紧紧吸着秦梦芸花心,热得她芳心纷乱,到后来都不知道
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加上即便是用膳之际,香公子也毫不收敛,就好像这儿不
是在市镇当中,而是人所罕至的山居一般,一边教娇羞无伦的秦梦芸娇滴滴地喂
他,一边空出了双手,在秦梦芸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抚爱不休。
在这么甜蜜的攻势下,秦梦芸当真是再也矜持不住,连这儿是在市镇里头,
现在又已入夜,外头人声俱消,分外宁和,光在房中大声一点儿,都可能招左邻
右舍抗议都不管了,一边娇滴滴地向香公子献媚,间中夹着她甜蜜柔嫩的不依声
音,一边厢她却已忍耐不住,在香公子的怀中热情无比地扭摇揩擦着,到后来秦
梦芸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推拒着他,还是在引诱着他了。
脑子里好像还在发热,秦梦芸惟一记得的是,两人这样浓情蜜意地用完餐之
后,又在椅上肢体交缠地缠绵了半晌,香公子这坏蛋仍不带自己上床,而是抱着
她坐到了梳妆台上,让秦梦芸面对着镜子,一边让她看着镜中自己的千般媚态,
一边手足齐施、口手不闲地,将娇羞的秦梦芸逗的全身发烫,搞得秦梦芸全身羞
红发烫。
那情火却尤有过之,惹得香公子也忍不住大发慈悲、狂抽猛送起来,那时的
她一边爽着,一边在心中想着,感觉上香公子还没怎么用力,在这种环境下却能
弄得自己这般情动,整个人都似融了一般,比以往都要热爱着他,这方法一定要
记起来。
娇媚地叹了一口气,用完了早餐后的秦梦芸,想要找香公子偏他又不知溜到
何处,不只没个影儿,连点信息也不留,闲来无事之下,她便走到了楼上,坐到
了可临窗俯视的地方,一边喝着茶一边视若无睹地扫视着街心,她半瘫在位上,
让还有些儿酸疼的香肌,慢慢地放松开来。
与其说秦梦芸在观看街景,还不如说她是在等待,等待着香公子的‘再度光
临’。虽是一早上就跑得不见人影,但她的衣裳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连
她自个儿都不常穿,只有在特意要诱惑男人时,才拿出来的压箱宝贝轻纱,就像
床上甜眠未醒的她一般,软媚地伏在屏风上头。
才看到那袭薄纱,秦梦芸就猜到了,香公子只留下这件衣裳,就是叫自己不
要乱跑,等他回来之后,大概又会像昨天一样,什么都不管地就把秦梦芸恣意把
玩,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情火侵袭,难抑娇羞地主动向他索求的时候,才把她弄
得飘飘欲仙,将这难耐情欲的仙子彻底征服。
明知他的坏心,偏偏昨儿弄得太过火了,秦梦芸到现在身子里还像是跑着一
小团火,在体内不住来回游荡,温温润润的,整个人都舒舒服服、绵绵软软的,
就算想逃都逃不掉呢!何况到现在还眉花眼笑、沉醉其中的秦梦芸,可是一点儿
都不想逃啊!
虽说和他一同山居,荒淫了好些日子,生性原就风流的秦梦芸像是更加放浪
了些,但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贪欢的人,若不是香公子一向主动,手段又高明,大
概也不会让她这般沉迷欲海吧!
但在现在的情况下,秦梦芸对香公子那贪色到过份的渴望,可是再欢迎也没
有了。一来香公子花招百出,总能让她次次爽若羽化登仙,再也抗御不住欲火进
逼;二来崖前一战,香公子负伤颇重,要让他快速恢复过来的最好方法,就是和
秦梦芸沉迷床第,藉她那丰沛的元阴来养复他的元功。
除此之外,在崖边一战中,秦梦芸伤疲交加,到后来还被逼落了山崖,也是
靠着香公子施救,才捡回了一条命,先不说香公子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光这样从
生到死、从死到生地走了一趟,秦梦芸性子难免有些变化。人生如此无常,既然
有机会寻欢作乐,就好好掌握机会吧!那机会可是不等人的呢!这样想着的秦梦
芸,自然更不会放掉香公子热情无比的侵犯所带给她的欢悦了。
知道香公子昨天的贪色,多半是为了寓练功于欢爱之间,也怪不得他的索求
那般狂野,到后来连以阴阳双修来助她行功都忘了,变成和普通走采补之道的淫
贼一样,纯然是采撷秦梦芸元阴精气以自固,难怪她会爽的这么晕陶陶的,到现
在身子骨都还绵绵软软,酥得根本不能动手呢!
但秦梦芸并不自知,在山上广阅寻书,她的体内原有些媚功根底,虽说那是
书上学来的功夫,一爽起来就忘了要用,但自幼便已练起来的功夫,终究不是白
修的,那媚功已生根于她体内,随着秦梦芸床第经验日多,于云雨之际,竟能自
行导引,在鱼水之欢中,媚功功力愈发精进。
加上和香公子山居日子虽短,但两人可是无日无夜地寻欢作乐,在香公子阴
阳双修功法的引领之下,秦梦芸体内的媚功路子也慢慢转型,从纯粹的采阳补阴
转变成为阴阳双修之术。
虽说在香公子这等高手面前她的功力还浅,甚至浅到连香公子都感觉不到,
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发舒畅,对秦梦芸自身也有所
裨益,像昨天香公子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秦梦芸虽元阴大泄,交合
之间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一天胡搞下来,她的身体不只没受到半分伤害,
自身功力还跨进了一小步,只是她修为尚浅,甚至感觉不到这种进步。
也不知香公子什么时候会回来,他负伤初愈的身体,到什么时候才会全好起
来,秦梦芸更不知道,若香公子的身体好了,他会不会就不再这么好色,是会对
她放松了呢?还是会变得习惯,以后还是会和现在一样,什么都不管地对她渴求
无比,什么时候地点都可以和她翻云覆雨呢?
心中愈想愈茫、脸上愈想愈红,秦梦芸娇滴滴地一笑,随即害羞似地掩住了
口,眉角的晕红却再掩不住了。就算这儿没有镜子,秦梦芸也‘看’得到,自己
现在这娇羞的样儿,到底有多么妩媚撩人,若自己现下这模样给香公子看到了,
只怕他会再忍不住,在这儿就‘玩’上了自己的身子,到时候声气外传,再难瞒
人,恐怕还真会有人爬到对面房顶上,偷看这免费的活春宫呢!
极端羞赧之下,秦梦芸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只露出了眼睛,半茫然的眼神
向外头一扫,模样虽是像是要看看,是否有人发觉了自己这生嫩模样,实际上却
是望而不见,她也知道,时候已早,外头人来人往,都是为了讨生活,哪个人会
这般无聊,抬头看看临窗美女的娇羞之态呢?
突地,秦梦芸眼神一整,目中那股娇弱茫然之意,犹如阳光下的薄霜般消失
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戒备,薄纱内的胴体也绷得紧紧的,若非现在身上这
袭纱衣轻薄透明,实在是见不得人,秦梦芸差点就要不顾手足仍然酥软无力,从
窗口便飞了下去,数招内先取了这人性命再说!
她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竟会在这儿看到这个人,还是大大方方、
前呼后拥的,带着十来个举刀挺枪的武林人物,意气风发至极,一点不像才刚失
去基业,正躲避追杀的丧家之犬。
险而又险地抑住了急欲报仇的心,纤手轻按桌面,秦梦芸慢慢地掩去了窗前
的倩影,整个人都躲回了街心处看不到的影中,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把一
颗跃动不已的心给安定了下来。
原以为早已高飞远遁,一点儿线索都没留下来的仇敌,此刻竟活生生地出现
在眼前,就算手边没有兵刃,但秦梦芸可真是一百个一千个想立时飞身而下,再
不管惊世骇俗了,就算要她徒手应敌都行,现在的秦梦芸心中涨满了怒气,她可
真想立时就取了项枫的首级,以报父母大仇。
但项枫现下并非逃难的孤身一人,而是前呼后拥声势惊人,犹如行军一般,
不减庄主之威;加上跟在他身边的人看来武功都不弱,兵刃上手、意态豪爽,只
怕个个都有和项枫差不了多少的武功造诣,众寡悬殊之下,她仅仅孤身一人,绝
难讨得了好不说;光看秦梦芸现在衣不蔽体,身上只着一袭轻纱,即便是夜里灯
下,也是纤毫毕露,轻薄透明到什么也遮不住,就连夫妻床第之间穿用,也是太
过惹火、诱人至极,更别说暴露于阳光普照之下了。
别说娇羞如秦梦芸,就算是再放荡的荡妇娇娃,若换上这般衣着,也不可能
于光天化日之下在众人耳目所指的街心出现,若秦梦芸真忍不住冲动飞身下去,
只怕还没能寻项枫动手,自己就先给众人那品头论足的眼光给看得活活羞死了。
一回身,正想找找有什么衣服可换,就算是件下人伙计穿的污脏布衣也行,
只要能让秦梦芸出门动手就好,她急得一身是汗,生怕误了时间,给项枫溜了,
那可就后悔莫及呢!正翻找间的秦梦芸突地心中一动,随着她眼光到处,香公子
身形犹如鬼魅一般,一声不吭地在房中出现。
虽说身形犹如鬼魅般毫无声息,但此时出现的香公子却是满脸讶色,原本他
还想出乎意料地现身在秦梦芸身后,猛不防地抱上她那无比窈窕纤细的娇躯,就
算不寻欢作乐,也要好好吓她一大跳。但到现在,香公子还无法相信,秦梦芸竟
感觉得到他的出现,恰到好处地‘看’住了他,让他怔在当场,连要对眼前这娇
偎薄纱之中、冶媚诱惑犹胜全裸的美女轻薄挑弄都忘了呢!
‘好好哥哥’像是见到了救星,带着一缕香风,乳燕投怀般直直地钻进
了香公子的怀抱之中,‘梦芸的衣裳呢?都到哪儿去了?’
‘怎么了?’故意嘟了嘟嘴,香公子抱住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一双火
热的魔手在她腰上不住轻佻慢捻着,‘昨儿搞得不够爽,所以要找出衣服来,准
备收拾行囊,把我给扔下自己走了吗?’
‘不不是啦!别说笑了!’含气打掉了香公子的手,秦梦芸忙不迭地滑到
了窗边,项枫等人的身影正消失在街角。‘快点,把梦芸的衣服找出来吧!不然
就来不及了,他就要溜了啦!’
‘喔,是项枫吗?他已经来啦?’
‘你你知道’香公子的声音虽是轻轻巧巧的,好像一点儿动摇也没有,
但听到这句话的秦梦芸,却好像是差点被雷劈到的树一般,剧烈地颤了颤,差点
没倒下来。
已奔到窗边的秦梦芸回头望了望香公子,他那轻松自在的神情,毫不在乎的
语气和话里的严重事实全不相符,竟好像这事早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