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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麽惨?”
“你该照照镜子。”
“我会砸了镜子。”
“秀蕾是个很好的女孩!不是因为我是她哥哥我才如此誇她,配你真有些浪费,你知道吗?”
“我也不差!”温德明为自己辩护。
“所以你该好好的待她。”辛伟忠语重心长,而且毫无芥蒂的说。他开始接受温德明,毕竟这是他的妹夫,何况情况比他原先预期的好多了。
“我想我和秀蕾都在努力。”
“我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你和杜晓秋呢?”
温德明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男人可以聊的话题多的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南至政治!北至经济,他却偏偏挑了个辛伟忠最怕谈也最不愿意谈的,似乎他也要确定辛伟忠和他一样不好过。
“别破坏气氛!”辛伟忠警告道:“我正准备接受你这小子是我妹夫的事实。”
“这和我的问题无关。”
“我不想谈她。”
“在英国的三年。我不曾从晓秋的口中听到有关你的事,她绝口不谈她在台湾的一些事!例如感情或男朋友那些的,如果我知道台湾有个你,我会想尽办法的把晓秋留在英国。”
“你留不住她的。”辛伟忠直视温德明的眼睛。“如果她再不回来,我会到英国去的。”
“你知道到那里找她。”
“别忘了我是她的“前任”未婚夫,晓秋的父母对我很有好感,而且是晓秋离我而去,不是我负心,我可以问得到她的地址。”
“你还是爱她?”
“否则我早就另结新欢。”
“报上那则花边”
“报复她和你订婚的事。”
“但是我和她——”
“我知道。”辛伟忠笑道“游戏每个人会玩,方法各有巧妙,真正该怪的是我,找一直和她在打仗,我不想那麽早投降,因为我觉得太没有面子,我的条件不差,有很多选择,却像王宝钏苦守寒窑,眼巴巴的等著她回来,这会让我颜面扫地。”
“等她受不了跑了,或是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意和关怀时,我看你再去嚣张吧!”
他皱了皱眉。他怕的就是这个,现在又有个黄日凯,他还不改变战略的话,江山可能要易位了。
“辛伟忠!你我处境略同,所以我们何不化干戈为玉帛,不要再站在互相敌对的一方?”温德明先举杯。“做个朋友如何?我在台湾的朋友不多。”
“我们是姻亲。”他没有举杯。
“我相信朋友的关系更实际而且坚固一些。”
辛伟忠这时才笑著举杯,清脆的乾杯磬响起。“我不管你是朋友或是我妹夫,如果你对秀蕾不好,我照揍不误,决不宽贷。”
“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先担心你和杜晓秋的事,煮熟的鸭子飞了可不好!”
接著他们相视一笑,喝光了杯中的啤酒。
锺心茹盛装的坐在沙发上等著她的丈夫。即使在家里,她依旧是要去参加什麽盛大宴会似的打扮,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脚上穿著高跟鞋,只为了她的形象,她必须符合她的身份。
黄日凯进门时,看到一副明显在等著他的老婆时,他感到些许的讶异,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他老婆应该已经在睡她的美容觉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美女,但也就因为她是个大美女,所以婚後她只关心自己美不美,她的身材标不标准,她是不是以最光鲜亮丽的打扮出现,她对自已的重视程度远胜过对她的丈夫,黄日凯起初也不以为意,因为他需要一个可以带得出去的漂亮老婆,但久而久之,他烦了,他觉得自己有的是一个最漂亮的洋娃娃,但却不是他心里想要的老婆。
但是日子要过下去,她也不反对他偶尔去外面小玩一下,只要不过分,她从来也不会去过问他的事,所以像今晚这样的煞有其事的坐在客厅里等他,颇叫他意外。
“我以为你睡了。”他客气的说。
“我在等你。”她也客气的答。
“有事吗?”
“想和你聊聊。”
这样的对话实在不像是出自一对做夫妻的口中,太公式化、太没有感情了。
他本想推说已经太晚了,明天再说,但是想到她都可以牺牲她的宝贵睡眠,他也不能令她失望,於是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想听听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你最近很忙?”
“还好。”
“你晚归。”
“我常常晚归。”
“我不是在查你的行踪,也不是在干涉你的日常生活,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忙什麽。”她不疾不徐的说,使他注意到半夜一点了,她的唇上居然还擦著口红。“除了公司里的事。”
“我大部份时间都在会场。”
“那种性质的会场?”
“你为什麽会好奇?”他友善的问,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以前她并不在乎啊!但是他又告诉自己,这一次和以前不同。
“关心你啊!”
“心茹!说出你真正的意思吧!”他挑明的说“何必绕著圈子说话?多累!”
“好!杜晓秋。”
“那个名服装设计师?”
“不会有第二个杜晓秋吧?”
“没有。”他愉快的说。
“我想知道有关她的事!”
“我认为你想知道的是我和她到底已经发展到什麽地步!”他一副“知妻莫若夫”的口气。“你以前并不在乎这些,为什麽这一次的态度有了转变?”
“你以前并不认真,但是这一次显然不一样。”她不甘示弱的说:“她对你而言和那些花花草草不一样,我不是完全都不知道你的事,只是该说时我才会说,我不是一个唠叨、啰嗦的老婆。”
“但是现在你紧张了?”
“只是关心而已。”
“你怕她把我抢走?”
“黄日凯!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默契。”她拨了拨其实整整齐齐的头发。“你可以在外面玩!但是你要考虑到我的面子,我做你妻子的尊严,我不要做最後一个知道的那个可怜虫。”
“所以你在防患於末然?”他说,带著笑容。“看来你都该知道了啊!”
“她那麽“特别”?”
“我不是还对她维持著兴趣吗?”
“她对你呢?”这才是锺心茹想知道的,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我只能说我还需要努力!”
“我们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了吗?”她冷静的问这:“我是不是得准备签离婚协议书了?”
“如果真是这样,你愿意签吗?”
锺心茹的心跳不停的加速,她原本以为人处於紧张或恐惧时心跳的速度会减弱!所以才会有人因为心脏衰竭而死,但是她弄错了,她的心跳既快且大声,难道她在潜意识里是如此的恐惧这件事?她是那麽的怕离婚这件事?怕失去黄日凯?但是对婚姻不是应该保持开放、自由的态度吗?管的愈严,丈夫愈容易出问题,所以她乾脆两只眼睛都闭上,采自由心证。
结果她对了吗?
“你准备和我离婚?”
“只是一个假设的状况。”在那层厚厚的粉和化妆品下,他依旧可以感觉得到妻子苍白的脸色。“是你说要聊聊的,是你问起杜晓秋。”
“我不知道她对你而言已经如此重要!”
“目前只是单向而已。”
“她还没有对你百依百顺、五体投地?”锺心茹问道:“你的追求技巧是不是不灵光了?以前你通常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
“所以杜晓秋不同。”
“所以你一定要征服她?”
“男人都喜欢挑战。”
“而你不惜拿你的婚姻去下注?”
“心茹!我以为你不会在乎,你真正在乎的只有你自己而已,你那张无懈可击的脸蛋。”
“是你要我漂漂亮亮的,我必须和你去参加那些宴会,我必须帮你做关系,你不是说你要一个全世界最漂亮的太太吗?”
“人的想法、观念会变!我的事业已经非常成功了,我要的是一个“老婆”,一个真正的太太,不是一个最漂亮的女人。”他有些感叹。“状况变了!我人也变了,而你一点都没变。”
她的心发慌!但她的表情依旧冷静自若。“所以是没得挽回了?”
“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目前没有。”
“你不爱我了?”她若有所思的一笑。“至少你曾经爱过我吧?”
“我当然爱过你。婚前、婚後我们都曾有过一段甜蜜又美好的时光,只是那些时光好像不会再回来似的,非常的遥远了。”他的目光温柔。“我怀念那段时光。”
“就算是这样,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心茹!别想太多。”他安慰著她。“没什麽好烦恼的,即使真的会离婚,我也不会亏侍你。”
“黄日凯!金钱不是万能。”
“也许金钱不能补偿精神上的损失,但是绝对可以使物质生活衣食不愁。”他没有恶意的说:“你可以永远当个漂亮的女人,而且比现在更富有。”
这不是她想要的!
他不了解她。
她要的是她的婚姻、她的丈夫,他说的对!她该改变了,她要好好的为她的婚姻而战,她要保护她的婚姻。
杜晓秋相信锺心茹是她到目前为止所见过最漂亮、最美的女人,即使是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都比不上,锺心茹可以到好莱坞去当女主角,甚至比法国第一美女凯瑟琳丹妮芙、美国最漂亮的女人贾桂琳史密斯还漂亮。
不知道锺心茹有没有兴趣,她想请她当她的模特儿,也可以针对锺心茹的型,特别的去设计几套衣服,但目前她只知道锺心茹这女人的名字而已。
“先恭喜你这次的服装发表会很成功。”
“谢谢你!你是——”
“你不认识我?”锺心茹诧异。
“我回台湾不过几个月。”杜晓秋爽朗的说:“你可能是什麽名人,但是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连你的名字我都还是第一次听到。”
杜晓秋这种毫无心机的态度,已经嬴得锺心茹的第一个好感。
“我是黄日凯的太太。”
“黄太太?”杜晓秋惊呼。“我一直听人家说黄太太多美多美的,但是没想到你美到这种程度,是谁说“婚姻会催人老”的?”
“应该是“岁月催人老”吧?”
“我自作主张的改过来了。”
锺心茹优雅的掩口大笑道,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要来面对敌人,一个可能破坏她婚姻的女人,但是没想到杜晓秋是如此的有趣、活泼、热情。
“坐啊!”杜晓秋招呼她坐下,并且吩咐助理送两杯果汁过来。“我想你可能不喝咖啡,果汁对皮肤比较好一点。”
“你猜得没错。”
“我知道要维持一张漂亮的脸不容易。”杜晓秋侃侃而谈。“我认识不少模特儿,有些是专拍化妆品的,脸上不能有一点暇疵、皱纹,皮肤要像小婴儿一样的光滑,不吃油炸的,不吃垃圾食物,九点按时的上床睡觉,白开水一杯一杯的灌,保持体内的水份均衡,很费事的!”
“我没有到这种地步。”
“但是你美得令人几乎不敢逼视。”
“你也很美。”
“我?”杜晓秋自我解嘲。“我只能被归类到“能看”而已。”
“你客气了!”
“对了!黄太太。”她顿了下,助理送来两杯果汁,纯的葡萄柚汁。“你今天大驾光临我的设计室一定是有事,你请说。”
杜晓秋这种热诚、真切的态度,叫她有些难以启齿,这样的女人可能会破坏她的婚姻吗?
“黄太太?”
“我是为了我先生的事来的。”锺心茹不再考虑了。“你已经威胁到我的婚姻了。”
杜晓秋一副无辜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会碰到别人的老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