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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等著我回来,我一定将蒙利珍果找到,证明我对你的爱。”
见容云翔消失在视线外,羽蝶忍不住大笑,他不会真的跑到山里去胡找一通吧!
※※※
容云翔已有数日没到醉红楼骚扰杨羽蝶,她的日子过得可舒服了,一点烦恼也没有,不用担心一只色狼随时会跑来死缠烂打,更不用担心他会做出什么让人误解的事。
郁梅姐到现在都还不肯听她解释,简直急死人了,居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直躲著她,就算衙老爷要定人罪也会听听犯人申诉吧!
“小姐,你这两天的心情好像很好。”小姐心情好,她的日子就号过。小真喜孜孜地端看笑摸琴身的羽蝶。
“是吗?”杨羽蝶摸摸脸颊,唇色不自觉地上扬。
“是啊,而且好像是从容二爷来过的那天开始的。小姐和容二爷……”小真狐疑地望著她。
“我和他可没什么,你别乱想。”杨羽蝶不耐地瞪著小真。
“是吗?”小真一点也不相信。
“小真,你皮在痒吗?”被小真激红了脸,杨羽蝶恶狠狠地凶她。
“小姐,事实胜于雄辩。小姐的确是从容二爷来后心情就变得很好,而且笑容常挂在脸上,这不是和容二爷有关吗?”
“我懒得在这听你胡说八道。”杨羽蝶决定离开房间到街上去走走。
然而,就在杨羽蝶离开醉红楼没多远,便听见有人说容家二少爷失踪了。
失踪!?杨羽蝶心中一阵错愕,连忙拉住说话的人。
“你说容家二少爷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该不会真这么笨,跑到山里面去找那棵神树了吧!
“据说他从几天前就没回家了,只让人回容家传话要上山去,现在容家已派出所有人出动去找他了。”
杨羽蝶一听,忍不住低咒了声。“真是笨蛋!”聪明人一听也知道世上根本就没什么“蒙利神树”,更别说什么“蒙利珍果”了;他怎么这么笨,居然相信她的话。
她当初之所以会那么说,只是为了打发他,让他知难而退,因而信口开河胡诌的呀!
她又问!“你说容家二少爷已有几天没回家了?”
“是呀!所以容家的人全急疯了,几乎派了家中所有的人上山找人,我看容家二少爷恐怕凶多吉少了。”那人无奈地摇头。
“什么意思?什么凶多吉少?”
“最近山上的猛兽特别多,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若谷家二少爷是单人上山,手无寸铁的话,八成逃不过猛兽的袭击。”
这下死走了!万一容云翔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容家的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完了,完了,该怎么办……对了!上山去找他好了,祸是她惹出来的,他若真的有事,她心里也不会安心的!
※※※
杨羽蝶望著几乎密不见日的树林,见雾越来越浓,一颗心跳得异常厉害。
“惨了,惨了!”她好像听见了奇怪的声音,好像鬼叫喔!
她愁著脸,恼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居然独自上山来找他,她现在比他更惨,他只是手无寸铁而已,她则是手无缚鸡之力,恐怕会死得更惨!
突然一道尖锐的叫声划破天际,杨羽蝶吓得全身寒毛直竖,神经不禁绷紧。
老天爷!千万别让她那么早死,她还没赚够钱,也还没享福,才不想太早去面对阎王。
杨羽蝶双手紧握,战战兢兢往深山里走。越往山里面走,路况越不明,崎岖的山路时常会出现大颗石子还有大树根,她必须扶著一旁的树干,才能免于被绊倒。
“该死!我干嘛跟他说要到深山里找……”她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触。
想著想著,思绪飘忽,她一个不小心,脚被地上的树根绊倒跌了一跤,身子往下滚落一段距离后,她惊慌地抓住身旁的小树根才停止往下滑。
“痛——”
杨羽蝶著疼痛莫名的前胸,踉跄地坐正,低头审视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被磨破,身上全是灰土。她一边抚著胸一边埋怨!“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
疼死人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容云翔害的!
杨羽蝶硬撑著想起身,但身子马上又跌坐在地。
“死定了!我不要葬身在深山野岭。”她摸著已经肿得像发糕的足踝,肯定是刚刚那一跤扭伤了脚,她现在全身都觉得疼痛,足踝又痛得站不起来,她肯定会死在这里。
“呜——呜——不要啦!我不要死在这里……佛陀救命!”杨羽蝶担心地开始掉眼泪,也开始自怨自怜。
又一声诡异的叫声响起,差点吓破她的胆了,她哭叫得更厉害。
“谁呀?谁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在这儿,我还没赚够钱、还没享到福,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儿啊!救命啊——”她对著空旷黑漆的林子人声吼叫,仿佛这样
可以吓走一些觊觎她肉身的野兽。
但回覆她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人倒楣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会来惹她,就连平常难得看上几眼的蚂蚁也乘机爬上她的脚,而她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细细的蚂蚁。
她慌忙挥动手,试著将蚂蚁赶下她白皙的小腿。
当她正和蚂蚁大战之际,一道黑影静悄悄地接近她,从背后一声不响地抱住她,让她的心脏差点从惊叫的心嘴中蹦出。“救命……不……不要!不要吃我!我不好吃——
”
“蝶儿!小蝶儿!你睁开眼睛看清楚。”
这熟悉的声音让她顿时停下挣扎。
她转头看著来人,经由一丁点小小亮光,她见到了容云翔。一时之间,乍见的快乐、受伤的悲凄以及被吓到的惊慌全交织在她脸上、心底,她无法表现任何反应,只是一
个劲儿她哭。
容云翔傻了,他从没见她哭过,尤其是这么悲惨——“不哭、不哭,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他紧张的探询。
“都是你不好——”她生气地捶打他的胸膛。
“告诉我,你有没有受伤?”
她稚气地比比胸口,再比比肿得像发糕的足踝。
“心痛?胸口痛?”他皱眉不解,然后视线又瞄往足踝——“天呐!你的脚是怎么了?怎会肿成这样?”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为了来找你,我的脚才不会肿得像猪脚。”
听见她说是来找他的,他不禁笑逐颜开。“待在这里不是办法,前面有一间小木屋,我先扶你到那里去。”
他扶起她,但她却力不从心,才刚站定,腿又软了。
“不行!我的脚好痛,站不稳也站不直。”
他看她疼得脸都皱在一起,便站到她前方,低下身子。“我背你。”
他的动作让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她这样百般刁难他,他竟还对她这么好。
她挥去颊上的泪水,倾身趴在他的背上,轻轻抓住他的肩膀。
“好了吗?”他顶住她的身子防止她下滑。
“好了。”
他奋力站起身,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小木屋走去。
第八章
容云翔将杨羽蝶背到一处简陋民宅,让她安坐后便摸黑将火点上,屋内霎时一片光明。
“你的脚很痛是吗?”他蹲下身检视她的伤口。
她唇角下垂,一副可怜相,一改以前面对他时的跋扈。“嗯。”
“这样呢?”
他按了下伤处,感觉到她的脚猛力震了一下。
“当然痛!”
她想阻止他再对她的脚踝施力,他却挥开她多事的手。“别乱动,我想看看有没有办法让你不这么痛。”
他开始翻箱倒柜,想看看能否找得到药。
她看了眼四周,这里虽嫌简陋了点,但却样样俱全,不禁开口问!“这是哪里?”
“民宅呀!”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看了就让人生气。
她有意讽道:“民宅?你家另一处休息住所吗?”
“你说是就是啰!”
“你家是不是气数已尽,否则连这么简陋的地方都可以当成别馆……”
容云翔终于找到一个里头装了干药草的瓶子,他记得和义药铺的师傅曾教过他,这种草药磨碎以后敷在外伤处可以降温止疼。
于是他顺手拿起一旁的破碗和杵子,开始磨药草,将它捣碎磨烂。
“你在干嘛?”
“做药。”
“做药!?别告诉我那些杂草是你所谓的药。”她心惊胆战地看著他磨药。
“这种药草叫活血蒲葵,是一种治疗外伤的药,好用得很。我现在把它磨碎了以后,将它敷在你的伤处,不久你就会觉得脚没那么疼了。”
“你怎么这么克难?这里真的是你家的别馆吗?”她不敢相信堂堂容家二少爷居然委屈的在这磨药草。
他笑问:“你很希望是吗?”
“……是不是关我何事。”她撇过头去不看他慑人的眸光。
他将药涂在她红肿的脚踝上,又撕了一角衣袖绑在上头。
“你……你干嘛撕你的衣服?”
“把它绑在伤口上,否则涂上去的药很容易就掉了。”
“可是,你的衣服……很贵的不是吗?”
“无所谓,只是件衣服。”
对呀!无所谓,反正他家里什么不多,银子最多,当然不在乎少一件衣服。
不过,他的举动确实打动了她的心,也让她对他的印象完全改观,反而觉得他其实也没像她所想的那么糟。
“你怎会发现这个地方?你这几天都在这里过夜吗?这里那么脏,你怎么会习惯?”
她有一连串的疑问待厘清。
“你的疑问似乎多得不得了。”他的手似乎离不开她的腿了,她的肌肤摸起来好细嫩。
“你快回答我,省得我被好奇心害死。”
“其实这间屋子没人住,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大概是那些山里的猎户留下的,经过一番打扫后,其实还能住人,至于睡觉的问题你放心,我在板的地力铺了层干草,舒
服得很。”
“那你都吃什么?”可别说是吃老鼠肉。
看她一脸恶心,肯定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瞧了她受伤的脚一眼。“打打野味啰!
不过今晚肯定要饿肚子了。“
她涨红著脸,“你以为我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吗?我是为了找你耶!”
“找我?”
“对啊!你家里的人已经派人出来找你了,我怕你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上山来找你啊!”
他开心的笑著,“这么关心我?”
“谁关心你!我只是怕你若有个万一,你们家的人会恨死我的。”她还是不愿面对他的感情,“我做这一切全是为了自己。”
“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好痛!”他抚住胸口故作痛楚状,惹得她红潮不退反增。
“你这人真无聊……”她捶向他的手被紧紧包覆住。“你做什么!?”
他沉默地盯著她。“我没找到你要的东西。”
他的话深深震撼她的心,她不知该怎么说才不会伤了他。
“不过你放心,我相信我会找到的,到时候你别想拒绝我。”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她还是难以启齿,不过她感觉得出他的举止快赢得她的心了。
“扶著我的肩,扶好。”
她将手搭上他的肩。“干嘛?”
“我抱你到板上,你躺下来休息。”他毫不费力的抱起她,讶异于她的柔弱轻盈,一不注意,脚被东西绊到,两人就这么跌在榻上。
他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让她惊讶的忘了呼吸。
这种亲密的感觉——好奇妙,是她前所未有的,就像一股暖流窜遍她全身的血液,令人好不自在。
他的眼睛真好看,鼻梁坚挺,浓而密的眉睫,还有……刚毅红润的唇瓣……她终于能了解那些女人为何会对他如此著迷,他是有那能耐也有那条件让女人为他痴迷。
他的呼吸急遽,在她耳边厮磨,轻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