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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道冷哼一声,道:“如果我说我需要你的脑袋,拿去做尿壶,你愿意吗?”
瓦德西闻言面如死灰,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我的脑袋做尿壶不好,我送你一个黄金造的尿壶怎么样?我想那肯定会是世界上最好的尿壶。”
咻!
一箭shè出,这一剑擦着瓦德西的脖子飞了过去,带起了一阵血雾,瓦德西一屁股就做到了板凳上,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等了一会发现自己意识还是清醒的,才慢慢地站了起来,但看向王君道的眼神已经变得彻底畏惧了。
王君道冷冷地道:“你们到中国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们手里的黄金白银珠宝玉石,哪一样不是我中国的?还说要用黄金给我尿壶?我中国的东西我不会自己取吗?要你给?”
所有的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里都在紧急地思考着对策,指挥室里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外面的jǐng卫都没有进来,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外面的jǐng卫已经全部被杀,想到这里,他们一个个心中都充满了绝望。
福岛安正手上中了两支箭,但他却咬着牙,眼神如毒蛇般,yīn狠地瞪着王君道,恶狠狠地说道:“你若敢杀我,就等着大rì本帝国的报复吧。”
“大rì本帝国?我呸!就你们那鸟不拉屎,面积不到四十万平方千米,要粮食没粮食,要煤炭没煤炭,要铁矿没铁矿的岛国,也敢妄自称大?你怎么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们的文字,看看有多少是和汉字相同的?你们的衣冠,你们的礼仪,你们的文化,哪一样不是从中华学去的,还好脸称大?你们的刀,传承自我中华的唐刀,你们的剑道,来自我中华的刀术,你们的忍术,来自我中华的《孙子兵法》,就连你们的祖先,都只是我中华千古一帝秦始皇迁过去的三千童男童女,我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王君道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吐了一大口唾沫。
福岛安正被气得脸sè发白,此时的他早已忘记了手上的疼痛,他死死地盯住王君道,大声道:“总有一天,我大rì本帝国会占领整个支那。整个支那,整个东亚,都只属于我大rì本帝国。”
“哦,那遗憾得很,你已经看不到那一天了,因为你让我很不高兴。”王君道说着放开了弓弦,下一瞬,一支透甲箭准确地shè穿了福岛安正的咽喉,福岛安正死死地瞪大了眼睛,捂着咽喉就这样倒了下去,他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他还没来得及领军征服支那,还未领军征服东亚,但是他已经做不到了,他的意识已经涣散,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他死不瞑目!
联军各国的司令官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脖子,深怕王君道的箭下一刻就shè进他们的咽喉,他们看向王君道的眼神,已经彻底畏惧!
死亡面前,没有人不害怕,因为他们并没有中华数千年沉淀下来誓死忠魂,面对死亡,他们第一时间不是慷慨赴死,而是祈求活命。
对他们来说,投降并不是可耻的。
王君道冷眼缓缓地扫过各国的司令官,带起一阵阵身体的颤栗。
半响,王君道冷笑道:“今天在这指挥室中,我只杀一人,所以,你们很幸运,不用死了。”
所有人都齐齐地松了一口气,他们忍不住都想要狂呼出声,但是他们不敢,他们还在等待着王君道的发落。
王君道如刀锋般的眼神再次扫过所有的司令官,淡淡出声道:“两国交战,祸不及百姓,你们攻打清zhèngfǔ,我不阻拦,你们击杀清兵,我也不管,但是,若你们再让你们的士兵随意烧杀抢掠,祸害百姓,毁坏文明,我保证你们会死得很惨!”
各国指挥官连道不敢,但心里却在想着,下次一定要多安排jǐng卫防御,多安排火力戍守,那样就算眼前这个人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摸到他们身边,但王君道接下来的话,却几乎将他们吓得半死。
“你们最好不要抱着侥幸的心里,我这一次能通过层层守卫,来到你们的指挥室,下一次也同样可以,难道你们觉得你们一辈子都不用出门吗?我今天已经记住你们的样子,只要你们出去,我随时都可以在路上要了你们的命,所以,当你们心存侥幸的时候,想想我的箭可能下一刻就shè进你们的咽喉的场景吧!”王君道冷笑连连。其实他也知道,这些联军司令官暂时是杀不得的,若是这些司令官一死,联军必然会大肆报复百姓,那么所过之处,只怕真的要生灵涂炭了,而留着这些司令官,让他们害怕,有所忌惮,他们还会真的约束士兵,至少不会出现公然下令屠杀百姓的事情,这会减少百姓的苦难。
看着脸sè发白的各国指挥官,王君道长笑一声,道:“我们走,下次再来!”
片刻之后,王君道三人消失在指挥室中,所有的司令官,全都毫无风度地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第六十二章龙武军
7月13rì,天津城外战略据点争夺战展开,在寡不敌众之下,联军凭借先进的装备很快便攻陷了天津城外的大多数战略据点,据点上的清兵都退守天津,而大多数义和团战士却甘愿留下来为清军断后。
老龙头火车站东部据点,在联军的进攻下,曹福田最终败退,六千多义和团战士折损近半,仅剩三千多人,等到突围出联军的防线之后,只剩下两千五百多人,而联军却穷追不舍,受伤的义和团战士为了不拖累兄弟,甘愿留下来掩护。
然而,此时去往天津城的路已被联军截断,曹福田退守天津无果,对清兵极度失望的他只得带领剩余的二千三百余义和团战士向西南退守,企图撤回静海县以作打算。
就在曹福田即将抵达静海县境内的时候,遇到了一千余联军的顽强阻击,曹福田很快便损失惨重,二千三百义和团战士只剩下不到两千人。
就在曹福田与麾下义和团战士准备拼死一战,壮烈殉国的时候,岳奉先的骑兵营出现了,剽悍的骑兵从联军背后发起了突然袭击,仅仅一轮冲锋,八百多联军便丢下五百多具尸体惨败而逃。
岳奉先收缴了战利品,见到了曹福田,直接说道:“我家主公让我等前来相助义和团兄弟,如若信得过我,可以暂时跟着我走。”
曹福田先是一番衷心的感谢,才问道:“敢问你家主公是何人?”
岳奉先道:“我家主公是山东义和团首领王立言的独子,如今正领我等前来天津相助天津的义和团兄弟。”
“原来是王大师兄的虎子!我愿跟你走!”曹福田爽快地说道。他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也算得上是条好汉,王立言的名号他也听过,自然不存在什么怀疑,如今清军紧闭天津城门,到处都是八国联军,他也暂时无路可去,虽然知道一旦跟着王君道,就要受制于人,但知恩图报他还是懂的,毕竟王君道派了岳奉先救了他和他的一千八百多兄弟。
岳奉先点点头,道:“我家主公说了,清廷无道,只知剥削百姓,义和团兄弟不能深信,唯有自己相信自己,才能屹立在天地之间。”
曹福田陷入短暂的思索,没有说话,倒是他旁边的一个五十岁上下,一脸宗师气度的人称赞道:“你家主公说得对,天行健,君子当以自强不息。”
岳奉先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一惊,知道眼前的这个中年人是个真正的高手,遂问道:“敢问这位前辈是?”
李存义拱手沉声道:“在下李存义!”
“原来是单刀李,幸会幸会!”岳奉先恭敬道:“听我我家主公说过天下的不少武学宗师,唯有单刀李最有气度,能够不分成见,将技艺传于四方,将中华武术发扬光大。”
“你家主公谬赞了。”李存义谦虚道,但心里却实实在在地将岳奉先所说的主公王君道记住了,恨不得亲自见上一面,因为王君道懂他。
事实上,岳奉先说得没错,王君道确实给他说过李存义的事迹。
清末民初,武学大家数不胜数,但要真正说到有宗师气度,传艺不藏私的寥寥无几,李存义当属其中之一,这一点,就连声名远播的霍元甲都比不上,因为霍元甲的霍氏迷踪拳等武功从来都不传外人,与李存义对弟子的倾囊相授比起来,气度上就要逊sè了一筹。
而在岳奉先解救了曹福田和李存义这一支义和团的时候,王君道也亲自带领着从庞围的武团中挑选出来的一千jīng悍战士游离在天津城外各个据点,解救并收拢着各处被联军打散的义和团。
傍晚,当王君道带着收拢的两千多义和团回到静海县北部的骑兵营营地时,骇然发现,岳奉先已经带着骑兵营从天津城外各处收拢了整整三千三百多义和团战士,其中还不算曹福田部。
加上庞围的两千多武团战士、林黑儿的两千多红灯照,曹福田的一千八百义和团,李存义的六百义和团,王君道如今已经聚集了一万二千多义和团战士。
这些义和团战士都是真正地从联军的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猛士,王君道忍不住彻底狂喜起来,他原以为有个三两千就已经不错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么多人。
幸好王君道有先见之明,从běijīng带来了指导营的一个指导连和后勤营的一个后勤连,才能将这些义和团战士管理起来,否则还真的有些麻烦。
夜晚,王君道召集了特战营长唐箭、骑兵营长岳奉先、副营长慕容轲、指导连连长聂远征、特战营连长冷锋、后勤连连长罗时关、辎重连长吴文若等召开紧急会议。
听完了几人的简单汇报,王君道问吴文若道:“我们现在一共缴获了多少枪支?”
辎重连连长吴文若回答道:“一共收缴了三千三百四十五支枪,不过子弹比较少,平均一支枪只有不到二十发子弹。”
“嗯!”王君道点点头道:“你将一千支枪配给我们收拢来的义和团战士中打过枪的,每人配六十发子弹,紧急特训,只需要教会他们三线一点的瞄准之法、以及平心静气地扣动扳机就行了。另外的两千支没有子弹的枪配给其余的义和团战士,只让他们拿着枪紧急特训,让他们晚上睡觉都要抱着枪,以最快的时间适应枪支。其他人全部也按照我们的练兵方法cāo练。”
王君道顿了顿,又道:“整军、成军、练兵、带兵等军中事务我就交给远征你了,至于义和团战士的纪律、素养、政治觉悟提高,我就交给时关你来完成。你们俩一个管军务,一个管政务,需要钱银粮食,就去找文若要,你们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这五千多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义和团战士成为我们的人,成为一支军纪严明,只听命于我的军队,有没有问题?”
聂远征和罗时关同时沉声道:“军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好!”王君道点点头,又问岳奉先道:“奉先,骑兵营伤亡多少?”
“战死一百零六人,伤八十六人。”岳奉先沉声说道。
王君道心里对这个数字早有准备,心中虽然伤痛,但还是压了下去,他说道:“你从我们收拢的义和团中挑选出善骑的战士,充入骑兵营中,务必要保证骑兵营的数量和战斗力。”
“遵命!”岳奉先点点头道。
骑兵营从泰安出发的时候,就是一人三骑,两匹战马,一匹驮马,这次从běijīng过来,也都是一人三骑,所以暂时不缺战马,只缺骑士。
王君道接着又问吴文若道:“我们现在的粮草还能坚持多久?”
“这些天,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