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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点红衣卫又下了屋顶来到东城凤的房间,如果说以日的武功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绑走是不可能的,那么以小主子的武功更是不可能了。
所以小主子是自己离开的,可是也有写疑惑今天夜市回来的时候小主子不是已经累的不行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出去。
一想到这里,红衣卫就头痛的不行,他几乎肯定除非是东城凤自已离开的。
“怎么样,有线索吗?”严仲平看着红衣卫又回来了,担心的问道。
红衣卫摇了摇头,随后他发现那写买来的丝被什么都全都不见了,一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大脑里闪过一阵想法。
“咚咚咚”的声音传来,果然那颗金色的如人头般大小的金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咯”的一声,蛋壳被打开,小金龙从里面伸出了龙头,好奇的日光看了看四周,随后将目光停在那两个被敲昏了头绑在一起的陌生人。
再看看那三个盯着他快要掉下眼珠的人,无趣的将蛋壳合上又回去睡觉了。
日等人终于从刚才的反应中回神,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当下明白东城凤肯定也在那蛋里了,提起的心终于放下。
朝阳渐渐的从地平线上升起,东城凤伸了伸懒腰,从金蛋里走了出来,这一出来还真吓了他一跳,只见红衣卫顶着两个黑黑的大眼圈坐在一边。
“红衣,你好早。”东城凤精神十足的打着招呼,随后在见到房间里被捆着的两人时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手指不解的指着两人。
于是红衣卫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东城凤听着红衣卫的话,目眸不停的闪烁着光芒,直到红衣卫话落,东城凤问出了一句至关紧要的话:“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
东城凤的话也正是红衣卫关心的问题:“是的。”红衣卫点头,也不打算隐瞒,因为他知道这件事隐瞒不了,让小主子早点知道,早点可以预防。
正当两人还想说什么,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东城凤向红衣卫点了点头。
红衣卫走出房间打开房门,看见站在门口的三位,有些疑惑:“几位有事?”
“我家公子有事,可否让我等进去详谈?”其中一个随从模样的男子说道。
红衣卫瞥过两人直接盯着站在他们背后的白衣男子,俊秀的脸庞有些憔悴和苍白、温和的气质非常的高贵,尽管男子微微的笑着,却仍然无法掩饰他目眸的着急和担忧。
从男子的穿着和随从恭谨的样子来看,此人定是来头不小,不过要知道他们的主子只这个天下身份最尊贵的男人,所以即使别人的身份再高也就不过尔尔了,但是不可否认这个白衣男子给红衣卫的印象不错。
“烦请几位稍等片刻,在下去请示我家主子。”红衣卫朝白衣男子点了点头,随后将门关上,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我家主子有请。”
东城凤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进来的三位,白衣男子走在前面,另外两个随从走在后面。
看着他们进来也没有起来的意思,青春的声音随意的开口:“坐。”
简单的单字,可以看出东城凤同样的高傲。
“谢谢。”白衣男子也就是东城洛雅朝着东城凤道谢,也不推礼的坐下:“打扰公子休息了,在下很是过意不去。”
东城洛雅身后的两个侍卫有些一楞,东城洛雅贵为明王曾几何时在他人面前自称在下过,不禁有些好奇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
“无妨,本少爷已经休息够了,红衣倒茶。”东城凤一边说看着东城洛雅,清澈的目眸同样含着笑意。
倒是东城洛雅旁边的两个侍卫有些不快了,这个少年居然在王爷面前自称本少爷。
“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东城凤任由东城洛雅打量他,反正万人迷就是没办法,东城凤小声跟自已说。
“公子说的不假,在下的脸色不好,只是因为担忧舍弟的安危。”东城洛雅直言,也不想转弯子。
这句话倒是有意思,但是东城凤并没有理会。
“昨天晚上在下和舍弟听见这边的屋顶有些动静,便叫舍弟前来看看,直至今早舍弟未归,在下有些放心不下,所以。”东城洛雅知道以小九的武功应该不会有事的,但是这颗心却是怎么也放心不下。
东城凤和红衣卫的心一震,他说的是昨晚,而且日也至今未归,这代表什么?
“这边可不止我家主子一间厢房,公子倒是对我家主子了解的挺多的,这一出事就断定了是我家主子这边出事了。”红衣卫打趣道。
“大胆。”
“放肆。”
东城洛雅身边的两个侍卫见红衣卫对自已的主子如此不敬,心生不满。
倒是东城凤耸了耸肩膀不发表意见。
“请见谅,我的下人只是担心我。”东城洛雅代两个侍卫道歉,语气温和,态度诚恳,一点也无损他的优雅。
“王爷 〃
其中一个侍卫想替东城洛雅叫冤,然而脱口而出时才发现自已暴露了东城洛雅的身份。
随后房间内一片沉默。
倒是东城凤满不在意的开口了:“东城邪月的儿子?”
“大胆,直言先王名讳。”
两个侍卫“啾”的一声拔出了剑。
“哈哈 。”东城凤轻笑,眼神不同方才的嬉闹,冷光闪过他的目眸,但也只是一会儿功夫便消失无踪,快的让人以为只是昙花一现,但是东城洛雅看到了,他看到了东城凤在提起东城邪月这个名字眼眸内的杀气。
他为什么想杀东城邪月?
为什么?整个东翱国或者整个光月大陆谁不知道东翱的邪帝陛下对东翱的六皇子那是疼的骨子里的,有着这样的恩惠为什么还会恨,是因为那一年的事情吗?
那一年据说因为他的母妃将他和七弟掉包的事情,而让父皇曾一时想杀了他,但是过后父皇不是悔了,想找他吗?
当年的事情因为发生的太过突然,除了当时在场的那些人并没有过多的人知道,即使有人知道又有谁敢传出去。
但是东城洛雅不知道东城凤恨东城邪月不是因为当初他对自已的抛弃,而是因为五年前在西麟东城邪月伤害了龙焱寒,所以他恨他。
有些事情即使重生了一次,但是也无法忘记,龙焱寒死的那一刻东城凤便是生生世世也无法忘那种吞噬着心灵的痛。
“先王啊,你不提本殿倒是忘记了,东城邪月已经死了五年了,那么此刻东翱的王就是东城洛亦了,而你。”东城凤将视线停留在东城洛雅身上:“本殿记得当初大哥说过,东翱的五皇子身体自幼虚弱,所以本殿若猜的不错,就是东城洛雅。”
两个侍卫呆住,这个少年不断直呼先王的名字,还直呼陛下的名字,现在居然猜得出明王的名字,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而且他自称本殿。
“本王可以问一句,公子口中的大哥可是本王的大哥东城洛亦?”
“你不是早就知道本殿的身份而特意在此关注本殿的吗,或者是等候本殿,几天前不是才见过本殿吗?”东城洛雅惊讶,原来先前在客栈里东城凤并不是一味的在吃东西,身边的一切早就入了他的眼,没想到看上去傻兮兮的一个人却有这样的智慧和胆识。
什么?
红衣卫和其他两个侍卫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小主子居然是东翱的皇子?
眼前的少爷居然也是皇子?
“先前不敢上前相认只是尚未确定,让六弟取笑了,只因这些年来大哥常常挂念着六弟,虽然大哥并未言明,但是我们知道大哥他他很想你。
什么?
三个人再一次的呆住,眼前的这个人不但是东翱的皇子,而且还是六皇子,东翱最有名的六皇子。
那小主子和主子不是?
想到他们的关系,红衣卫的大脑已经无法反应,这件事日他们知道的吧,该死的,居然不告诉他。
难挂日说会说那番话,小主子的身份的确是配得上主子的,何况那是血脉相连怎么也割舍不断的。
“呵呵。”东城凤又恢复了往日的朝气:“其实少爷我本来是想去京都找大哥玩的,但是严仲平说有武林大会,所以少爷我就想去看看了,倒是你,瞧你病恹恹的样子还去凑什么热闹。”
东城洛雅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心里纳闷东城凤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个变脸的速度似乎太快了吧。
“六弟也瞧出我这一身病的,想来武林大会定是人才济济,所以想瞧瞧天下第一神医是否会屈尊前往,那日在客栈碰到六弟,所以猜想应该是你,结果在这里等了两日才见到六弟,昨儿个也是向小二哥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六弟住这里,所以昨天晚上听到这边的屋顶有动静,便叫小九来看看,没想到。”东城洛雅的眼神黯淡了下来,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小九是东城洛畋,你的九弟,就是昨晚在夜市六弟碰到的那个女子。“东城洛雅又加了一句。
“是他啊。”想起那时那个傻傻的东城洛畋,东城凤就觉得好笑。
双眼看着布满了忧色的东城洛雅,东城凤好奇的转了转眼珠,笑的有些贼兮兮了,看来他们两个有些什么呢,正好自已最近无聊的很,很想找些游戏玩玩。
东城洛雅感觉到一阵的毛骨悚然,四下看了看,只发现东城凤一双无辜的眼晴,是自己多想了吗?
“其实昨晚一夜未归不只是 那个 。”东城凤名字一时想不起来。
“东城洛畋。”东城洛雅提醒道,“莫非六弟这边也有人一夜未归?”
东城凤和红衣卫同时点了点头,说也奇怪,虽然东城凤的性子有些活泼,但是他认人也很挑的,眼前的东城洛雅给他的感觉跟东城洛亦很像。
明明看上去很脆弱,但是内心却很坚强,对了他好像说是找向翎看病是吧,到时候药里多放些春药,嘿嘿 想着想着东城凤又开始傻笑了。
对于游神的东城凤,红衣卫已经直接将他给忽视了。
他和东城洛雅谈起了昨晚的情况,并将昨晚抓到的那两个人从桌子下拎了出来。
第二十五章 想念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大爷饶了我们吧。”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 里?”红衣卫拿起一边未熄灭的烛火,让烛油滴到地上发出清脆的 “滋滋”声,听的那两个夜闯东城凤房间的人一阵心惊。
东城凤眼晴睁得雪亮雪亮的,难道说红衣有这方面的偏好吗?
“我是只是来劫财的。”
“是啊,大爷我们并无恶意的。”
“大爷,求你开恩啊。”
红衣卫和东城洛雅相互看了一眼,感觉那两个人不像在说假话,毕竟从昨晚和他们动手的时候红衣卫就隐隐的感觉到这两个人的武功和手法太过低档。
“还以为来劫色的呢。”一道兴趣缺缺的声音传来,东城凤有些失望的开口。
“不敢,我们不敢的,大爷。”
劫色,他们也想啊,但是没有这个胆子承认。
红衣卫解开捆住那两个人的绳子让东城洛雅的侍卫将那两个人交给官府。
“按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小九会不会跟着你们的朋友日公子一起跟着神秘人去了。”这是目前唯一的可能性,小九生性单纯,但是非常的冲动,跟着人家完全有可能,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一想到小九有什么可能的意外,东城洛雅一阵心疼。
脸色随便又苍白了几分。
“你的心有病啊。”东城凤看着东城洛雅抚摸着自已的胸口,肯定的道。
东城洛雅没想到东城凤观察的这么入微,不过经过刚才的事迹他对东城凤也有些明白,这个人的性格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家,那就是“诡异”。
“是的,我是早产儿,从母体出来的时候心还未发育健全,所以一直不太健康。”所以我不知道自已的心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