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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罪行累累的母妃诡辩,实在是太令人失望。
不是哀家偏袒谁,只是大势已去谁也不能挽回,遣然儿出宫是当年最好的解决方法。
八年了,哀家虽然也十分想念这个孙儿,但为大局着想,哀家本来是不主张找他回来的。一是怕他储位被夺心有不甘,二来也怕他们兄弟二人再起冲突.”
听到这话时程苒儿有点小心虚,可是有点她是确定的,自家相公之所以难以割舍那皇位,并非出自贪欲与野心。
嗯,相公是很可怜很无奈哒,身为妻子或许不能帮分担他什么,但起码的申辩保护是应该的,于是她最终还是昧着良心信誓旦旦地大声保证:““请太后娘娘放心,子然并无夺嫡之心。”
“可你已经再次造成并加深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正面冲突了,不是么?”
“我¨”程苒儿哑口无言。
似有一声轻叹,老太后按了按太阳穴,疲惫而语:“如今的局势,然儿是毫无疑问完全弱势。若此时完全撕破脸,他日一旦浩儿登基大权在握,然儿随时都有可能成为瓮中之鳖难以自保。所以哀家原是打算将你留在浩儿身边,以他对你的执念,要牵制他对然儿下重手并非难事。当然,如有意外,你也同时可以牵制羽翼逐渐壮大的然儿野心篡位。”
“哈?”程苒儿瞪大双眼直直地望着老太后那张甚是精明的面容,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算计么?原来嫁给慕容子浩能有这么多的好处啊,是不是太抬举我程苒儿了点.¨
咬了咬唇,终是勇气出口:“太后,即便是这样,苒儿也依然坚持不后悔,爱情这东西,不是可以靠算计利益来等价交换的。我爱子然,所以我想和他在一起。他未能得储时苒儿是这样的决定,他得储了苒儿也还是这样的决定,没有迁就。”
“哦?那倘若有一天浩儿以皇权来压迫你就范呢?”
“他不会。”
“”太后不语,可看她微翘的唇角与迥然的目光,似乎正饶有兴趣的等待着程苒儿的下文。
程苒儿懂的,所以她没等问话再出,便自行接下:“太后娘娘刚才不也说了么,比起子然,太子爷多了几分干脆,他不会感情用事的。不是苒儿内谦,冒天下之大不韪背千古之骂名来动摇来之不易的国本,不值。”
“哈哈哈,说的好!谁说你不懂事!”老太后突然挥袖而笑,笑得慈祥而温和,停在程苒儿身上的视线也犀利不再柔和有余:“来,孩子,坐过来,到哀家身边来。”
呃,咱刚才说了什么智慧言论了吗?咋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情啊?话说这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再一会儿估计又要打雷闪电,这么高速反转咱还真是有点吃不消捏囧。
懵懂地眨了眨眼,程苒儿乖乖地循着太后以手拍之的凤銮边上,小忐忑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呵呵,好孩子,看来哀家今天没白找你。”太后很亲切地执起了程苒儿一双冰冰凉的小爪子轻轻拍着,感慨道:“能识大体方是咱们女人在这皇室深宫后院斗争漩涡中立足之根本,这也是自古传下来的教训啊。”
耶?是在夸我识大体么?迟钝的程苒儿终于有点反应过来,平日里高高在上威不可犯的严肃老太后居然在一夜之间对自己热乎了起来,还夸奖咱?呀呀呀,飘飘然鸟~
可惜生活就是雷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地雷会在啥时引爆,就比如老太后那峰回路转蓄谋已久意味深长的下一句话:“哀家听说,大婚之后,然儿出了你的房间外,没有进过其她妻妾的屋子过半步?”
在有些事上程苒儿也许迟钝,但这种事,凡是个正常女人,都会敏感。
没错,仅这么一句,就足以显示即将到来的悲催¨
今天有灵感,所以小爆发了下,嘎嘎~
089 莫名月妃
抖抖眼皮,然后嚯地睁开眼,随着瞳孔慢慢地适应昏暗月光下清冷黑沉的寂夜色调,视线中的一切事务开始逐渐清晰明了起来。素洁的白墙,木制的简陋家具,乃至身下硬邦邦的粗木床板,都让程苒儿一时有点懵了。
这是哪儿?怪眼熟的¨
茫然地坐起身搔搔头,晕眩中感到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胸口穴道处生疼生疼,于是脑海中片段闪现。
刚才,因为太后召见聊得晚了,所以被安排在碧淼宫暂住一宿,天亮才回王府¨
刚才,因为太后一番看似智慧得体的大道理而心情抑郁的自己坐在熊宝宝轩大院中央的那棵大桃树上赏天上那轮不太明亮的黯月,顺便文艺地伤伤春悲悲秋¨.
刚才,听见梅姑姑唤自己,便赶忙应声着跳下树,结果无意间发现一个可以黑影,本能地喊出声召唤卫队,却突感胸口一疼,接着便是无边的黑暗困意.¨
想必是被点中昏睡穴了吧?
正困惑着,黑暗中一声稳重熟悉的女声冷不丁地冒了出来:“醒了?”
视线循声而起,左侧窗旁一大片月光的倾斜下,那个美丽却拗傲的女人正几十年如一日地在这更深露重之时怀着不羁的固执悉心地浇灌着她眼前的那盆病重铃兰。
这下程苒儿总算是恍然大悟了,全身一个防松,不禁一边揉着自己可怜兮兮滴小胸口一边垮着眼嘟起嘴儿郁闷地小心嗔道:“婆婆!要不要一定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联络我?您小媳妇儿我的心脏和身子骨可都很脆弱很玻璃的说哒!”
“碧淼宫人多眼杂,我们谁都冒不起这个险。”
“呃¨.哦啊¨”程苒儿耸耸肩,复想起今晚的危机,忙问:“话说婆婆您今晚为什么要去接近尤熙帝?”
呐,差点闯祸了吧?一个被休弃却违章自由出入受拘之所的月妃,不要说皇帝了,应该唯恐避所有皇室而不及好不好。结果居然这么鲁莽行事,看看,莫名其妙地引来了慕容子浩¨啧啧啧,真是比我这个万年祸害还不靠谱!
嗯,咱没很幸灾乐祸的说,嘻嘻。
程苒儿这边腹诽得高兴着呢,忽闻左边传来一重物与窗台亲密接触的闷响,心虚地小慌了下赶忙捂着自己的小心口收敛了所有乱不正经的小情绪,正襟危坐。
好在此时的长孙怜月依然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淡漠平静,似乎并没有动怒。只见她淡然地放下手中的造型精巧的小型喷壶,转过身来不紧不慢地走近程苒儿面前,居高临下地颔首望了她许久,忽问:“浩儿.¨慕容子浩后来没找你麻烦?”
“呃,那倒是没有.”囧了囧,程苒儿突然想起长孙怜月那时好像也受了点内伤,便问:“那个,婆婆啊,您的伤¨”
“并非只有你一个圣女有自愈能力。”
汗,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程苒儿无语地抬眼瞄了瞄长孙怜那张月面无表情的冰美娇颜,遗憾地发现还是明显继续清冷中,没一点因受关怀而小小感动的迹象。于是抑郁了
唉,这个婆婆的性子,真不是一般的冷哦,小寒的说。囧
无奈,程苒儿只好尴尬地点着头干笑道:“是,是吼.¨我忘了,嘿嘿”
没有理会程苒儿的没话找话,沉吟了一会儿,长孙怜月兀的舒眉在床侧一木制的小椅上飘飘坐下,一丝不苟地似笑非笑着:“没想到这日曦王朝的太子爷对你倒真是上心。”
程苒儿虽然觉得月妃的话怪怪的,但一时也没太在意,就只顾着再次深囧了婆婆哟,麻烦您八卦的时候表情别这么正经行不?咱心惊那个肉跳啊!
嗯,不管怎么说,咋也不能给自家婆婆留下与别的男人胡扯不清的万恶印象啊,所以程苒儿还是决定解释下:“那那那啥,我没.”
哪知长孙怜月对此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都还没听个开头,便已不耐地打断:“你慌什么?然儿都不在意了,我又何必深究。”
谁说小木头不在意的?明明一直就很介意好不好!
还有,咋能对自己的儿子这么无所谓呢?¨呜,婆婆你一点也不可爱!.相公好可怜哒.¨(从可爱星星眼到怒目金睛的蜕变~)
于是n秒时间过去鸟,再怎么闲适淡定处乱不惊的长孙怜月也终于被程苒儿因y中而又哀又怜迷离叹惋的惊悚红果果眼神给盯得浑身毛刺儿似的不自在鸟,终于忍不住出声喝止:“你那是什么表情,收起来!”
“啊啊啊?¨.哦!”偶错鸟囧,反应过来的程苒儿尴尬地咧了咧嘴,然后窘迫着哭丧掩面。怎么能对小木头的娘亲横眉竖眼地呢?呜呜,咱一定是睡眠不足精神错乱了啦!
“够了,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你要给我认真听好。”实在是不想再和这宝丫头继续鸡同鸭讲,长孙怜月索性一正色直入主题:“你可知道,尤熙帝如今身子越发不行了?”
程苒儿大惊失色,狠狠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不,不会是和婆婆您有关吧?”
“你说呢?”长孙怜月温不火。
“呃¨”程苒儿小寒了下,不太习惯和严肃滴婆婆玩猜猜猜滴游戏捏。
白了某迟钝儿媳一眼,习惯成自然的都懒得去做无谓的责备了,长孙怜月以四两拨千斤直述要害:“你认为这时候的尤熙帝一旦驾崩,然儿会怎样?我要真那么没耐性,又何苦坚持到今天?”
“话,话是这么说啦,可是,虽然深知长孙怜月不可能犯傻到在诏书更改前就让尤熙帝这个玥王党一派最强大的靠山翘辫子,但还是忍不住想怀疑地小嘀咕一下。
主要是尤熙帝这场大病来的实在蹊跷,不但病来如山倒,还迟迟不见痊愈,哪怕倾尽举国珍贵药材珍稀医才。
可是真有这么诡异的么?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如若尤熙帝死,那么顺理成章登基的可是慕容子浩,等那时候大局已定小木头要夺权谈何容易?
所以,再怎么急着报仇也不该这么不顾全局吧?婆婆说的没错,几十年都这么熬过来了,有那种玉石俱焚的决心的话,过去亲密时那么多的好机会,没理由到现在才下手。
其实本来程苒儿本来也没想往长孙怜月那揣度,但从今晚的事件看,长孙怜月似乎有随时近身尤熙帝的可能啊。还有自她与慕容子浩缠斗一番之后,尤熙帝便提前离席再也没在周岁宴中露面,一切的一切又貌似都在暗示尤熙帝的病与长孙怜月脱不开关系?
“婆婆,问你个问题吼?”
“嗯。”
“呃,那个¨.尤熙帝也真心珍惜你照顾你们母子这么多年了,你难道没有一点点动容么?哪怕只有一点点?”
今天开运动会冻到不行,再次华丽丽病倒,又或者说之前根本没好全.¨囧
总之纸巾一包又一包,整个人病得晕乎乎的思路很乱,这章纯属任务紧迫硬挤出来的。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所以这章就码少点先,免得浪费大家的点数。明天有精神点的时候,再来将剧情补充完整。
然后期中考继续倒数计时中,唉.¨
090 懒妃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