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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禽猛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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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龟的人形纤细秀丽,长头发又黑又滑,跟黑蛇粗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卫遥远愣愣地看着,鼻血滴滴答答地从手指缝间流出来。季鳐拿袖子给她擦了一会儿,也没能把血止住。
  
  还是丁一帆找来了冰块和毛巾,冷敷了好一会儿才止住鼻血。
  
  乌龟墨墨也套着有些过于宽大的t恤短裤回来了,长头发□净利落地扎起来,黑眼睛虽然大,眯起来还挺有暴力范的。
  
  大黑蛇的五官长得一丝不苟,严肃端庄到了几点,一个劲地跟他们抱怨:“怎么能用这种办法加速变身,这是揠苗助长,对身心健康都不好的。”
  
  墨墨倒是不反驳,就是刚变成人走路把握不大好方向,明明是要带季鳐他们去可以练习飞行的地方的,偏偏还能拐个弯踩到他脚背上。
  
  。
  
  暴力乌龟虽然不温柔,龟格还是很高尚的。不但不再要求什么赔偿费,借给他们的“空地”也非常的辽阔。
  
  蓝天碧草连绵不绝,一眼看过去完全看不到尽头,连湖水都特别清澈,成片的蓝色小花挤在湖边,虽然没什么香气,视觉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让季鳐觉得不满意地就是没事人一样跟过来的丁一帆——他一株水仙花,没事跟来干嘛?
  
  遥远等会可是打算在这里练习的!
  
  他就打算这么坐草地上,仰头盯着他们看?
  
  盯着遥远那可爱的泄殖腔看?
  
  季鳐觉得蓝天都不那么蓝了。那条叫黎隽的黑蛇也是个没眼色的,还专门带了野餐篮过来,跟出门踏青似的围在湖边大树下。
  
  他要求的不是二人世界吗?
  
  不是让他们清清静静的学习吗?
  
  “没事,你们飞你们的,我们吃我们的,完全不相关的。”黎隽斯斯文文地跟他解释。
  
  季鳐只想一大尾巴把他扫湖里去,淹死
  
  “黑蛇不怕水,淹不死。”丁一帆慢吞吞地切着只橙子,看也不看他,种族优势倒是用得挺好的,“卫遥远,要不要吃橙子?”
  
  卫遥远也觉得有点尴尬,要变身就得脱衣服,她倒是不介意季鳐看到——反正也都互相看习惯了——但是面对这么多“人”,还是有点小害羞的。正纠结是脱了变还是直接缩小了从衣服堆里钻出来,听到丁一帆的话,立马跟着转移了注意力:“橙子?好啊。”
  
  丁一帆画画得好,切橙子的技术也不错,每块都雕了个小猫耳朵,卖萌到了极点。卫遥远夸了好几句才塞进嘴里,又给季鳐拿了一块。
  
  季鳐又是感动又是酸楚,也一口吞了下去。
  
  丁一帆跟没瞧见似的又切了一个,“你之前遇到的那个事情”他看了季鳐一眼,后者果然也警惕地看了过来,“他没跟你说原因?”
  
  卫遥远摇了摇头。
  
  “你就这么无所谓?”
  
  卫遥远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那眼神过于锐利,刺得她坐如针毡。她当然问了,但是季鳐不说,她又能怎么办呢?
  
  季鳐显然也听到了丁一帆的话,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似乎要把手指镶进她肉里。
  
  “我们先回去吧。”
  
  丁一帆的视线简直变成了一把刀。
  
  墨墨和黎隽显然是不知情的,一脸探听狗血秘辛的好奇表情。
  
  “我我们”卫遥远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自己恢复了一些记忆,但是突然意识到,丁一帆是能够感知到的——他当然知道他们如何相识的,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已经告诉了他。
  
  丁一帆却似乎没有震惊或者动摇一些锐利眼神的意思。
  
  “你可以问问季先生,你是怎么出生的。”他放下橙子,咔嚓一声合上了水果刀,完全忽略了她的“解释”,“是胎生?卵生?还是别的什么出生方式?”
  
  鸟类当然是卵生,还应该先在蛋壳里待着不过,她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养父母是季鳐找来的,她从小像正常孩子一样长大,相对于与鲨鱼搏斗的血腥经历来说,简直就是被保护在玻璃花房里。
  
  卫遥远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把目光转向季鳐。季鳐抿着嘴巴,表情没什么变化,额头却一点点渗出汗水了。
  
  那汗越流越多,简直像要把全身的水分都排空一样。
  
  丁一帆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她却觉得越来越模糊了,梦里小沧龙在血海中挣扎的样子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她下意识地张开双翼,俯身伸出了双爪异族间的拥抱完全感受不到温情,他却流露出被救赎的神情。
  
  那样的一双眼睛,怎么可能伤害她呢?
  
  可是丁一帆能看懂人心,他看到总要比她听到的要多一些。
  
  季鳐紧张地盯着她,冷汗像泪水一样流淌在帅气的脸上,看着竟然有点凄惨。
  
  她的父母是假的,她的名字和姓氏也是假的。再多一些虚假,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丁一帆又重复了一遍她听漏掉的话,原来不是在揭露什么,而是在批判这样容易心软的她。
  
  “只要装得可怜一点,把你骗去卖了都无所谓?”
  
  卫遥远有些茫然地看向他,那要怎么办呢?他欺骗了她,她也愿意相信,这样不好?她当然不是傻子,可是唯一的想的起来的那么点零星记忆都如此的血腥可怕,为什么就非得全知道呢?
  
  养父母虽然不曾认认真真地关心她的生活,这个谎言却带给了她二十多年的温暖。
  
  而且,季鳐对她这样好。
  
  无论是什么理由,他显然喜欢她。
  
  丁一帆看她的眼神简直带上了怜悯。
  
  “那你还学什么飞行?每天趴在他背上,当个残废也可以好好谈你的恋爱”
  
  卫遥远没吭声,季鳐突然化出了沧龙的身体,连衣服都撑破了,毫不犹豫地冲向了丁一帆。
  
  大蛇和墨墨拦在了他的面前,沧龙完全没有停下脚步,巨大的身躯直直地撞了过去,连野餐篮带蛇一起撞飞了出去。
  
  丁一帆冷静地看着他,不避也不退。
  
  沧龙张大嘴巴,锋利的三排牙齿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峻的光。
  
  更强烈的金色光芒自他身后亮起,金光一片,刺得墨墨眼泪都掉了下来。
  
  鹓鶵张开燃着火焰的金色双翼,越过沧龙,抓起冷静对峙的丁一帆,飞快地掠过湖面,消失在了山峦尽头。
  
  沧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有些呆滞地维持着仰着头的姿势。
  
  隔了好一会儿,才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化出蝠鲼的样子,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振翅飞去。
  




☆、第三十三章、往事

  抓起丁一帆的瞬间;卫遥远就后悔了。
  
  要阻止季鳐方法不止一个,完全可以叼起季鳐跑嘛——虽然以他的体重来说;难度大了点。
  
  想到这里时,她正飞临湖面,湖边将她和蓝天白云一起倒映出来,连她爪子上挂着的男人的脸都映照得一清二楚。丁一帆也正看着他,两人的视线隔着湖水交错了一下。
  
  卫遥远对上丁一帆的视线后才意识到,她刚才的想法已经被他知道了。
  
  任谁被嫌弃了;都没办法高兴起来吧?
  
  卫遥远有些慌乱地说了句“对不起”——她飞得本来就不大熟练,这样一紧张,翅膀拍得就有点凌乱。
  
  丁一帆跟抓住公车吊环似的抓住了她微微蜷曲的双脚:“没事,我是有点重。”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缩小变身,身上的衣服也“哗啦哗啦”往下掉。
  
  卫遥远眨巴眨巴眼睛,他是窥心术失败了?还是听岔了?她明明在嫌弃季鳐的体重啊不过,抓着一个成年男人飞行和抓着一束水仙花飞的难度果然完全不同。
  
  卫遥远终于把握好平衡,歪歪扭扭地在湖面上空盘桓了一会,带着水仙花一起落到了草地上。
  
  为了防止丁一帆直接化身为裸(和谐)男,她紧紧地用爪子抓着水仙球茎,一刻也不敢放松。
  
  丁一帆发出不客气的笑声:“又不是没见过。”
  
  所以就更不能变了啊!
  
  抓着球茎就不能走路了,卫遥远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前飞了一小段路,实在支撑不住,就换成了用嘴叼着球茎前进。
  
  短短十几分钟,丁一帆就蹭破了好几层皮。
  
  “好了,他没那么快过来的。真要是找过来了,你就抱牢我,反正他舍不得打你。”丁一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建议,卫遥远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姿势也有点不对劲,连忙张嘴把他吐到草地上。
  
  水仙在地上翻滚了一下,抖落花瓣上沾着的尘土,顺便把球茎上沾到的唾沫也蹭在了草叶上。
  
  “那个男的叫孙雪,是只北极狐。”
  
  卫遥远隐约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孙雪?孙雪不是”
  
  一阵轻风吹过,湖面上波光粼粼,顺便也把水仙的香气吹拂到了她脸上,卫遥远不由自主地扭头连打了两个喷嚏。
  
  花香袭人,丁一帆离得也太近了一点。
  
  她努力昂了昂鸟头,让自己跟他拉开一点距离。
  
  丁一帆明明应该看得懂她的心思的,却撞傻充愣地继续往前蹦了蹦,花香带着青草气,绵延不绝地朝着她袭来。
  
  “你别一直动来动去,”水仙花一边谴责她,一边继续摆动脑袋上那几朵娇嫩的鲜花,“他本来没名字,那个死掉的孙雪算他半个饲主,他就拿她的名字当自己的用。”丁一帆停了一下,沙沙沙甩了一下碧绿的叶子,“我为什么知道?知道你出了事情,我专门去看了他录口供,咳,当然是呆在警局的花盆里偷听——他跟警察说自己被怪物袭击,差点把你家地址也报出去,心里却在回忆你是怎么出生的。”
  
  说到这里,丁一帆看向了卫遥远。
  
  卫遥远瞪着两只鸟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丁一帆却没打算继续说下去:“他做过的大部分事情都有录像,我拷贝了一份,你亲自看到,总比由我告诉你来得可信”
  
  身后的风更大了,蝠鲼巨大的身影也在头顶出现。
  
  卫遥远和丁一帆一齐仰头看向天空,季鳐显然也看到了他们,却没有动怒,只是睁着巨大的眼睛,神色复杂地凝视着他们。
  
  那眼神,竟然还有点可怜兮兮地意味。
  
  “遥远——”
  
  他这么自以为小声地呼唤了一声,震得湖面都颤抖了一下。
  
  卫遥远对这样撒娇告饶的行为毫无抵抗力,等他缩小身躯飞下来之后更是主动把鹓鶵不算宽阔的肩膀借给了他。
  
  水仙花和蝠鲼互相看不顺眼,卫遥远对这个早已经见惯不怪。
  
  跟季鳐比起来,丁一帆显然是外人;但季鳐毕竟武力值过高,脾气也太暴躁,丁一帆又知道男孙雪的下落,当然要有偏向性的保护一下。
  
  丁一帆自然而然地恃宠而骄,占据了鹓鶵嘴巴的位置。
  
  装柔弱的季鳐趴在鸟背上,恨不得一尾巴抽断他那几朵骚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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