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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小心把天养生当成了杰,是这样吧,一定是这样,她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必须是这样!!!
快速的穿好衣服,她思量着怎么面对门外的男人。
天养生看到她冲向浴室,速度快的让他都来不及阻止。听到良久没有动静,他起身套上外套,走到浴室门口准备敲门。总要面对的,他不屑的笑,他相信,即使昨天没有发生,他也不保证今天,明天也不会发生,所以,总要有这样的经过,现在,就剩下让她接受了。
打开门,一头撞上站在门口的男人,她一脸错愕,迅速闪避。天养生一把抓住她的腰际,用力收紧,脸色沉下去:“你干什么?”居然敢闪躲。
条件反射的用力推开,她迅速冲向房门口,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她需要好好冷静一下,一个人好好冷静。顺手拿起门边桌子上的车钥匙,她意图跨出房门。
天养生也不是省油的灯,迅速窜到门口拦住她的身躯。揽紧,转个圈把她压制在门边的墙上。用力卡住她的下巴,他微怒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想走?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这该死的女人。他以为她会大喊大叫骂他混蛋,或是大哭着接受现实,抑或是和他大打出手,而现在,她想逃避?想无视他的存在?
罗郁婷更是慌张的用力挣扎,她很迷茫,错在自己,而不是面前的男人。她不想把错误归咎在别人身上,而现在,她知道不能激起这男人的怒气,否则事情会更加不可收拾。那么,说什么,说对不起,说抱歉,还是说别在意???他会气疯的。
“放开我,你让我思考一下,让我想一下好不好?”她只能恳求,应变现场的局势。
天养生用脚带上房间的门,用背抵住,继而放开手臂,抬头望着眼前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他在等,等她的抗拒或接受。
没有预兆的,她迅速跑向阳台,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的一跃而下,二楼的阳台,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难度。没有犹豫,罗郁婷上车发动引擎,车子呼啸着开动。
天养生快被气疯了,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一幕,这胆大包天的女人,该死的敢正面挑战他的耐性。
冲出屋子,他思量着去哪里抓她,昨天她的手表摘了,所以GPS没用,只能亲自去找,找到的话,他冷冷的沉下眸子。
要在繁华的金边市找到一个只会说英语的笨蛋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困难的是要在短时间内找到。这该死的女人,她不知道他们还有任务的吗,她所有的武器装备,所有的证件都在屋子里,跑得了今天跑得了明天吗。天养生狠狠的吸烟,但该死的还是要找,昨天他们才杀了人炸了宾馆,今天他就要穿梭在大街上找人!!!
直到夜晚,他才确切的知道的她躲在哪里。
走进热闹非凡的酒吧,他径直走向其中的一间包厢。
打开门,不悦的看着斜躺在沙发上的身影。她穿了很薄的裙子,现在的姿势,几乎露出了她全部的腿,头发随意的披散,落在光洁的肩膀上。
眯眼看着她面前放满各式种类酒精的茶几,她醉了。仿佛完全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自顾自的继续往口中倾倒着暗红色的液体。酒精的作用,使她的脸,甚至是身体都微微泛着潮红,臃懒的随意变换着姿势。
门外人山人海,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怒火,这该死的女人。
她轻启朱唇,声音微微沙哑:“Isaid,getawayformme”他没有回答,只是顺手关上了门,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抬脚缓缓走向她。
突然,她甩掉手里还装着红酒的杯子,冲他嘶哑的大吼:“Isaid,goaway。”
他侧身闪过,酒杯在墙上撞击至粉碎,暗红色的液体淌下,如血般耀眼。
天养生停下脚步,默默的紧盯着她。她抬眼,里面布满朦胧的水汽,看清来人,她转头,口气轻柔的说是你啊。
挣扎着坐起,她随意抓了一把冰块放入酒杯,贴上火热的额头,随后轻移过脸颊,落在纤细的后颈,试图降低过热的温度。她的脑袋已经开始发热了,身体也轻飘飘的,她自嘲的微笑,呵呵,又醉了啊。
他看见她额头和整个身体都出了一层细蜜的汗,浸润着薄软的衣料,更紧密的贴和着身体的形状,她的呼吸深沉,胸口不停的起伏。他压制不住的愤怒,在这种地方喝成这样,他觉得有必要让她付出代价。
罗郁婷斜眼看他,对他妩媚的笑,“怎么了,有什么话想说?”缓缓把威士忌倾倒入微微融化的冰块中,轻轻晃动,满意的倾听着冰块的撞击声。指尖轻撩落在眼前的发丝,微微的轻啜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辛辣,冰凉中透着火热刺激着味蕾。
他眼中火焰闪烁,想起昨夜她梦呓一般的轻喊,“养生,养生,养生”
默默站在她面前,他伸手,“跟我回去。”
罗郁婷不屑的轻笑,眼波微闪,“我?跟你回去?呵”他知道她在意昨天的事,他微怒的想起她昨天主动的迎合与细喘,“你昨天”
她扬了扬酒杯制止,口气轻蔑的接话:“不要再提,不是你的问题,不怪你。”她对他微微的笑,笑的一脸哀伤,“我只是,只是,把你当成了他。”
他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快速上前反身压住她,顺手甩掉了她手中的酒杯,狠狠卡住她的下巴,强硬的掰向自己,嘶哑着低吼:“你说谎!”
他看到她惊愕的眼睛里烟波弥漫,体内的火焰迅速燃烧起来,眯起硝烟弥漫的眼,“你不记得你昨天喊的名字?要不要我提醒你?”他恶魔般狞笑。
她没忘,没忘啊,抑郁的闭眼,她是宁愿忘记的。
看见她闭上双眼,他收紧手指,不理会她吃痛的皱眉:“看着我!”强迫她看着正视自己的怒气,“你想逃避,不想承认?”这该死的女人,竟敢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她突然感到莫名的愤怒,无法抑制的烦躁,她不甘的嘶吼:“承认什么?你想让我对自己承认我爱上了你?”她勾起丰满的唇,不屑的嗤笑,“我爱上了你的人,还是爱上了你的身体?”
他仅存的理智瞬间崩断,无法抑制的愤怒铺天盖地的压向她。带着狂怒狠狠的强吻她。满意的看着她开始涣散的瞳孔,他死死吻住她,阻止她顺利呼吸。他看见她带着愤怒的双眼。她开始缺氧,拼命的挣扎想脱离控制。
他把重心微微下压,制止她乱踢的双腿。他要还给她十倍的羞辱。
她拼命挣扎,想要大口呼吸空气。突然,他离开她的唇,给了她自由呼吸的空间。她窒息般的大量吸气,还没有等脑子清醒过来,胸口已经接触到了冷咧的空气。没有一点犹豫的,他毫不留情的撕裂了她的短裙,顺手甩向一边。
她恢复了意识,用手肘死死抵着他,虽然被压制了双腿,但她还有手。她慌乱的对抗他决堤的怒火,他的表情恶鬼般狰狞可怖。
他不动声色的压制她的手臂,阴冷的警告:“你觉得这样子被扔外面的话你会怎么样?”
她倒吸冷气,她熟悉这淡漠却阴森恐怖的语调,咬紧牙关制止自己的颤抖:“你敢!!!”
他冷冷的笑,霸道的拦腰抱起她大步走向门口,没有人能正面挑战他的怒火。
看着他绝烈可怖的表情,她颤抖的妥协,恐惧的抓紧他的上衣,嘶哑着开口:“不,不要,不要这样。”她绝望的发现对方的强势已经快削掉了她所有的意志。
他继续冷酷的笑,反身把她压在沙发上,禁锢住她两肩。看着她恐惧的眼,他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她在羞辱自己,他那么温柔的呵护与动情,她用一句代替品就完全否定。奇耻大辱,绝对不可以放过她。
迅速脱掉上衣,毫不留情的直视她的双眼。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知道她要制止,她必须制止。她只有低声嘶喊:“别这样,天养生,我讨厌这样。”
他冷酷的反问,口气轻柔而邪恶:“你讨厌?昨天那样你也不喜欢,我想不出还有其他方式。”
她无助的仰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她想不出办法,他近乎撕咬的吻已经从颈部开始蔓延,痛的她几乎叫出声。
吻痕一路往下,从纤细的颈蔓延到平坦的腹部,再折返至胸口,形成嫣红瑰丽的图腾。他迅速解掉腰间的皮带扣,就算到了现在,他仍然不想象以往发泄一样的对待她。他伸手扶起她的腰。
毫不温柔的长驱直入,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冲刺,夺走了她所有的意志,黑暗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她没有立场反抗,她只有权利流泪,哭林永杰,哭自己。
他本不想这样,不想这样对待她,所以昨天他才会耗尽自己所有的耐心,所有能表现的温柔来拥抱她。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近乎疯狂的愤怒与狂暴。
等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失去了意识。他知道是酒精和恐惧的双重作用。强迫自己冷静,他知道这件事几乎难以收场。
默默的为她套上自己的上衣,他抱着她离开。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第27章宣告
第二天中午,天养生敲开了她的门,意外地,她居然穿上了方便行动的紧身衣。
没有任何情绪的泄漏,罗郁婷转身望向他的眼:“我们马上去见汗克,然后今晚我们要去侦查。”插上枪,她跨出门。
一路上,没有人提一句昨天的事,仿佛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
接过汗克的资料,他们互相报告了所有的信息,确定了进一步的方案。翻看了汗克提供的资料,她禁不住小声咒骂:“Damnit,又是个商人。”抬眼,“他是做什么的?对外贸易?哼,贸易人口还是毒品?”顺手把资料甩给天养生。
天养生仔细端详手中的照片,默默地在心里思考。
汗克取出两件特制的防弹衣和手枪,她接过。突然想起点什么,她抬头:“汗克,你的妻儿还在这里?”汗克奇怪的望向她,点了点头。她随即微笑:“最好换个地方住,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汗克思量了一下,默默地点头。
告别的时候,罗郁婷问他多要了一辆车。天养生眼睛沉下来,但是,他似乎没有立场多说什么。
根据资料上的地址,他们找到了佛头的主人所在的位置。那个人姓蒋,是个靠物流发财致富的商人,他的家,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栋楼,富丽堂皇的不像人住的。罗郁婷瞪大双眼,连自己老爸在迈阿密的家都没这么夸张。
他们找到了对面的有利位置隔着望远镜观察。12层楼,每个楼层都有保安,具体数目不下40人。四周有不小面积的草坪,估计布满了震动警报器,楼下还有个很大的游泳池,这种天气依然充满了蓝色的水。
收回目光,“我们要进去装很多的摄像头和窃听器,找出佛头的具体位置,有什么好主意?”
天养生略为思索了一下,“没什么好主意,只能自己进去装。”
她转头撇嘴,废话,“我是说你有什么计划没有?”难道还让阿狗阿猫进去装不成。
“看到通风口没有?除非你想走下水道。”
她眼睛一亮,通风口,那么。
他们默契的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