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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龙戏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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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略拱向他。她皱起眉头,好怪,这就是那夜他占有她的感觉吗?

「会痛吗?」她忽然转移了话题。对那夜残存的记忆是像生了场大病,当时无法理解为何有人喜欢做这种事,如今很想……冲凉。双掌抵住他的身前,他身著外衣。

可是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探进他赤裸的胸壑。让她很舒服,能够暂时安抚那种燥热感。

他对她的大胆感到惊讶。「不,不会了。」在她看似传统的外貌下,有颗大感新鲜有趣的心,她舔了舔乾燥的唇。

「真的不会吗?」她真的不太能控制自己,他在她身上下了一簇火苗,单单只是手指碰触他的胸还不够,她完全的拱上来,口乾舌燥地。「你对我下了什么咒语吗?」

他微笑,双手滑至她的臀。「倒不如说,你单纯到不掩其热情。」

她皱眉。「只要是做这种事都会有这种感觉吗?刺激而兴奋?」她认真问道。

她本就还算有求知欲,而截至目前为止,有些无法克制,但很……兴奋,也很新奇,她一向喜欢新奇的事物。

他含糊道:「可以这么说吧。」

「那……若跟别的男子呢?」她的双腿蠢蠢欲动,不知该摆在哪儿,忽然发觉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目光灼进她的,让她自个儿发觉她问错了话。

「我能当你的挂名丈夫,」他的声音沙嘎:「随你爱怎么做。你可以顶著龙姓到处惹事生非,但,你的身子只属於一个男人的。」

那人是你吗?无盐很想问。却住了口。她的思考逻辑一向有些异於常人。但基本的贞操观念还是有的,反正她也不喜欢人碰她,龙天运是例外。也许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吧。

很奇怪地,她对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真的不讨厌,她睁大眼睛地学习反应。

很新奇的一夜,真的。

如果他愿意当她的挂名丈夫。她甚至不反对与他相好,毕竟她并没打算论及真正的婚姻,不必为某个男人守身。

她小喘了口气。

刺激的一夜啊……大概是这一生仅有的刺激与新奇了,而地想,将来等到日子归於平淡之後,她会想念这一夜的。

………………



帝因无盐女而毁之,时值金壁皇朝秋初,从此未见无盐女,金壁由康王继位,守成而未开疆,无宁王之盛世——

批:齐桓王之后无盐顺天命而助国运,此无盐女非也、非也。

金壁皇朝龙运图史之第三世中巷详载

她的梦想已达一半。

在踏上山东的土地时,她的黑眼显得有些湿润。原以为她必须过半生才能来到山东,却巧逢奇缘在二十岁这一年到了这里。

「我的未婚娘子神游何方?」

无盐从感动中抬首,龙天运含笑瞅她。他伸出手招唤她——

「山东到了,但不急於感动。等你到了你所想去的地方,你再感动也不迟。」

「你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她讶问,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情的?

他耸肩。「你从未出过远门,会来山东必有目的。过来,你要去的地方可以找时间。现在上马车。」

无盐这才发觉岸旁有辆极尽豪华的变辔马车。「这……是属於你的?」她问。

那种奢华的方式挺像船上摆设,而他本人依旧锦衣华服,她似乎忘了问他家居何方?家持何业?

「可以说是。」从一下船,他使心不在焉地敷衍她,燕奔、李勇虽随侍在旁,却全身紧绷,如临大敌。

「山东是你故乡?」她试探地询问。

「不,只有别业。」他托起她的身子上了车。便让年轻车夫驶离岸旁。

她又皱眉,从车窗外见小喜子等人上了另一辆马车。

「船呢?」她问:「那木刻版画不带走吗?」

他扬眉。「不,那原本就是搁在船上的。」

她张嘴。「你就这样摆在那里?不怕盗贼偷走?」他不怕,但她怕死了!

他微笑。「船上若真潜进偷儿,也不至於舍珠宝而择它。」相处下来,发现她有版画狂热。事实上,她对版画热衷过头了。

话虽如此。无盐仍然有些患得患失的,生怕自个跳下车跑回去,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窗外。

一路从岸海驶来,已进城县。因为属沿岸地带。所以显得热闹。道路二排是市集。家家挂上红布,是有喜事吗?

年轻车夫虽坐在前方,但嘴里忧心道:

「爷,昨儿个是当今皇上大婚,皇后是当今太后的侄女。」

「哦?」龙天运微笑。预言之轮终究开始运转了。他漫不经心地将目光调回,出了市集,是近郊,略嫌偏僻。未久,马车停在一扇富丽堂皇的後门。

龙天运抱她下车,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啊!」她骇叫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她胀红了脸。

他含笑。现在,她开始懂得正视他的存在。

「爷!」小喜子下了马车,直叫:「不得了啦!当今圣驾迎娶国母……」老天,篡位啊!皇上爷还在这儿跟这娘们打情骂俏的!有没有搞错?

龙天运放开无盐,挥了挥手。「我听说了,不必大呼小叫。燕奔?」

燕奔静静上前,低言:「打一上岸,有票人跟著。」

龙天运点了点头。

「爷,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在别业後门等候多时的齐总管态度恭谦的引路,即使在看见无盐之後,也未有任何惊讶的反应。

「齐总管。近日可有招新仆?」

「是有几名年轻女子上门。盼能卖身葬父,奴才只发了几两银给她们,未招仆役。」

无盐跟著他们进入龙府,但无心听他们一问一答的,龙天运状似随意在问,而这齐总管则战战竞竞的详细回答。

看来,他的背景不弱。满符合她预期中的纨裤子弟。

从内部来看,这屋子当真是符合华宅标准,假山流水、仆役千人,放眼望去,偌大别业应由回廊相接庭院。坦白说,冯府并无别业,一来无人管理,二来她嫌奢侈,她瞟了眼他的侧面,愈发地觉得他放荡的生活是该收敛了。

「满意吗?」在与齐总管交谈之中,他忽然岔开话题,让齐总管诧然抬首,多瞧了无盐二眼。

「这是祖产?」她问。

「可以这么说。」他笑答。

「你游手好闲?」并未发觉齐总管愈张愈大的嘴及小喜子那副「你看吧」的模样。

龙天运沉默了会,像在认真思索。「似乎是如此。」

「一个男人到了二十八岁,尚须靠家靠父吃饭,这样的男人没出息。」无盐瞪了眼齐总管倒抽口气的表情。

「当真?我倒没思考过这问题。」龙天运含笑,执起她的手。「或者,你能为我归纳个出路?我是说,既然我得养一对母子,总得好好的算计未来的日子,嗯哼,或者再加上一大票妻妾?」他扬眉,听得齐总管一头雾水,但却惹无盐瞪了他一眼。

早在那日有人莫名行刺之後几日,她的月事就来了,想是她的生活一向平静无波。突然被掳上船来受到刺激而致月事迟来。既然证实无孕,就没有成亲的理由。至少於他,是没了娶她的理由——

「哦?」当时,在听了她诚实的「告解」後,龙天运没有失望的神色,只扬起剑眉:「诚实是美德,尤其正室之中积极鼓励夫婿纳妾的少有,没道理将来讨个妒妇而舍你,是不?」他微笑。

也许是她太敏感了,竟觉他笑里有几分讽刺。

坦白说,如果她真需要一个挂名丈夫,那么他确实是她所能选择中的最好一个,但他则不然。依他的身家条件,要找一个胜她百条件的闺秀女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执著她不舍?

「理由不够?」当时,他看出她眼底的疑惑,耸肩。「这样说吧,你需要一个挂名丈夫,而我则迷恋你的身体。尤其在这漫漫旅途里,也只有你可以排遣我的寂寞了,过来。」他的情欲表露无遗。

这回,是明显的讥讽,但不明白他为何老有意无意的讽她?她依言靠了过去,让他肆无忌惮的在她颈相烙上印子,他的手熟练地缠上她的娇躯,耳语道:

「如你还要理由,那么你理当明白这种事第一回没让你有孕,可不保证往後不能受孕。」

无盐睁圆了眼,差点跳离他的怀抱。「龙天运,你不是说只要喝了药便能预防宝宝出来吗?」

是了,她与他之间已经算是有实无名的夫妻,打那日有刺客来访後,她的床上便多了一人,那人自然是龙天运。之所以心甘情愿是因为他们订下的协约——他愿当她的挂名丈夫,而她的肉体暂时属於他,直到他的迷恋消退,挺像市侩的交易,但她并不这么认为,一向她出门的机会少,有相熟的男子并不多,也没了解过他们;龙天运不同,至少相处了数月,他的性子她尚能忍受,不像会虐待或者贪财之人,这比她所能找的人好多了。虽然始终无法理解他愿接受这门交易的理由——

只得暂时将他归类在「好得不能再好的正直」上,因为他侵犯过她的身子,所以他想小小的弥补一下吧。而她,付出的不算多。只要奉献她的身子给他,直到迷恋结束,她推测大概到下船吧,船上没女人,他自然来者不拒,瞧她的老爹就知道了,一生迎娶十个妻妾,因为他寂寞而不能没有女人,所有的男人应该都如她老爹一样吧,青楼及众多妻妾不正由此而生吗?

目前龙天运对她维持高度兴致,但下了船应该会结束了,那时多的是胜她千万倍的女子,他不会再迷恋她的躯体。但无妨,一切都会按著她的计画循序渐进,她是正室,但仅挂名,他纳多少宠妾都不干她的事,她甚至可以就此不必再露面,顶著已婚妇人的名号出远门寻版画,多美好的远景,虽然心头有些涩意,一旦想像了在床上他对别的女子做那些……对她做的事,便觉有些情绪不稳定。

算了!她的脑袋实在容不得多余的事。

其实,与他温存燕好的感觉还算……不赖,甚至可以说她挺喜欢的,尤其她跟一个男子这般的亲密是头遭经验,感觉新鲜而有趣。她喜欢有趣的事物,但不常碰到,他们的初夜她没记忆,如果早知道是这么的……美妙,或者不会极端排斥他上她的床吧?

但,时常她在想——今儿个若换了其他男子,是否还会有同样的……美妙?

不论如何,目前她是真没想过要有宝宝的。

龙天运显然心不在焉地,他的心放在她的身子上,只轻轻带过——

「药。你是有喝的,但百密总有一疏。说不得就这么巧合让你有了身孕。」话题由此而中断了,因为她教他弄得心神大乱,在船上时常在雕版时,就被他抱上床,如今下了船,到了山东,女人骤多,他的迷恋该结束了——

有点失落,大概是因为好不容易习惯了与人共枕而眠。她回过神眨了眨眼,发觉自个儿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龙天运身上,而他也正含笑瞅她。小喜子、齐总管甚至燕奔锺怜也在注视她,目光奇特。

「怎么啦?」她问,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是否沾上颜料。

上回请人靠岸补资时,上岸买了工具,所以在船上泰半时间几乎在雕版,就在下船时,她尚在调和颜料,是不是弄脏了脸?

「我在你眼里,是好看的吗?」他的心情似乎颇好。

在众目睽睽之下要她回答这问题?亏他脸皮厚。

「应是好看的吧。」她照实答道。

「比起燕奔呢?」话一出,众人竞相错愕,目光投向龙天运身後的燕奔。有没有搞错?这还须要问吗?

不料她攒起黛眉,认真思索。

齐总管略感莫名的看向皇上爷……她思索的时间愈久,皇上爷的脸色就愈难看。

这其中……似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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