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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热气腾腾的上等豆浆三碗,煮熟的鸡蛋三枚,三个一碟的虾饺三小碟,看起来是琳琅满目,白的白,黄的黄,香气扑鼻,还没开吃光是看着那多彩的颜色闻着那扑鼻的香气已是让人食欲大开,谢仁旺毫不客气地来到两女的旁边坐下,两女似笑非笑地看着谢仁旺,全都抿嘴而笑。
谢仁旺也笑嘻嘻地一算大眼睛在两位美女姐姐的脸上转来转去,不说话。
紫玲姑娘终究还是脸薄,俏脸一红,轻声啐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呀!”
谢仁旺呵呵笑道:“那两位兄长又为何盯着小弟看个不停乐个不停,难不成小弟的脸上也有花?”
“是呀!你的脸上是有花呀!”
青儿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你说说,我脸上有什么花?”
谢仁旺笑嘻嘻地看着青儿道。“什么花?你自己不知道吗?”
青儿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随即说道:“你脸上好大的一朵狗尾巴花!”
说完,青儿咯咯地娇笑了起来。
紫玲姑娘刚喝了一口茶,青儿这一句‘好大的一朵狗尾巴花’登时让她忍俊不禁地噗地一声满口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谢仁旺那曾料到有这变故,还未来得及反应,紫玲姑娘满口的茶水喷了谢仁旺满脸。
两女咯咯地娇笑不已
三人说说笑笑地吃过了早点,退了房。
三人来到了晋江最繁华的街道转了下,两女买了一些女儿家的日常用品后,决定渡河继续自己的行程——向百花门总坛所在地进发。
穿过晋江城北门,这是通向渡口的一条大道,时有车马行人,络绎不绝,三人边走边说,正行之间,忽见前面不远,正有一个青衫少年匆匆的赶路,这人后形看去极为眼熟。
青儿最先反应过来:“哎,你看前面那人,那不是最晚和我们同桌的吗? 谢仁旺仔细一瞧,再一思索,才想起前方那匆匆而行的青衫少年正是昨晚和自己同席,后来拜卓一绝为师的石中玉。
谢仁旺心中暗道:“他不是和他祖父在一起么?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而且看他行动有些慌张,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心中想着,只见石中玉东张西望,走到路边一棵大树下,低头看了看,忽然朝右首一条小径上急步行去。“嗨,看来这石公子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弟弟,你看我们昨晚受了这石公子祖孙以及他师父的赠剑大礼,如今看来这石公子独自一人,想必是有了什么变故,弟弟,身为侠义之人,应该要知恩图报,这样吧,我和青儿两人先回总坛和师傅商议事宜,你去帮帮这石公子,你办完事后来总坛找我们,可好。”
紫玲姑娘笑道。“恩,行,我到时候来找你们。”
谢仁旺看石中玉行色匆匆,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想都没想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待到谢仁旺匆匆离开,青儿奇怪地问道:“小姐,你怎么要仁弟弟一个人去了?我们为何不一起去,好歹也可以帮上忙呀!”
“傻丫头,你没发觉那石公子对我们弟弟有很特殊的好感吗?”
“好感?哦,我就说嘛!
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有脂粉气,原来那个石公子和我们一样是个假公子呀。
咯咯!就是便宜了仁旺这小色鬼!”
青儿焕然大悟地道。“其实我还有一层意思,你想想,不但我们,就是赛师姐也早和仁弟有了合体之缘,我们百花门两位圣女都于仁弟,你想想,如果师傅知道了会怎么样?更何况这次仁旺还是和我们一同回去,如果不先将这些事和师傅说明,取得师傅的谅解,你想想,师傅在突然得知两位爱徒两位圣女都于人,盛怒之下两人见面会是一种什么结果。”
紫玲姑娘神情凝重地接着道。“所以我将仁旺事先支开好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一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掌中剑卓一绝和掌中指石由甲(化名龙啸天)和师傅她老人家都是故交,如果仁旺和那个石中玉也来上这么一手,那就是石家的孙女婿了,你说,掌中剑卓一绝和掌中指石由甲能够置身事外吗?这不但可以帮助仁弟躲过师傅的惩罚责骂,而且对于我们日后和聚宝斋相抗衡也有着不小的帮助呀!”
紫玲姑娘这一番话,充分展示了一个美女不仅具有美貌,更具有无上的智慧,青儿惊叹道:“小姐,你好厉害呀,我好崇拜你哟!”
“去去去,你呀,就一张小嘴厉害!”
“嘻嘻,再厉害也没有你下面的那张嘴厉害,这是仁弟弟说的。”
青儿咯咯笑道。“你个死丫头,就是嘴贫。嘴刁。哪有你两张嘴厉害”
码头上响起两女娇美的笑声。
正文 第68回:红衣女子
再说谢仁旺快步跟上,几个箭步来到此前石中玉做过短暂停留的那棵大树旁,眼光一扫,赫然发现大树根旁,有人用木炭划了一个箭头,正好指向那条小径。
心中恍然,抬头看了前方不远处的石中玉一眼后,身体轻晃,放缓脚步,远远跟了下去。
前面的石中玉是十分焦急,脚下行走得极快,但一路上却是边走边看,似是在找路边的暗记。
不多一回,已经到了一座小山脚下,那是一片浓密的杂林,他低头看了一眼,就朝林中一躬身钻了进去。
谢仁旺赶到林下,果然又发现了一道木炭划的箭头,指向林中,心中暗道:“他照着木炭划的箭头,找到这里来,究竟是有什么事呢?”
当下也毫不犹豫的轻轻闪入林中,脚下稍微一停,侧耳细听,好像林木深处,隐隐有人声传了过来,这就循着声音寻去。
这片杂林,占地不小,但树林之间,有疏有密,有些地方树身生得极密,枝叶交叉,较为幽暗,有些地方,中间枯死了一片,就较为空旷,成了一片枯叶的草地。
谢仁旺渐渐走近,就听到石中玉嫩而且清的口音大声道:“你们约我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事,怎不明说,在下可没工夫和你们闲扯谈。”
“这并不是闲扯谈。”
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笑道:“咱们约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你心里不明白?”
石中玉道:“我不明白。”
两句话的工夫,谢仁旺已经找到地点了,那正是树林的一片空地,石中玉一手叉腰,站在那里,他对面是三个紫衣劲装汉子,刀未出鞘,但已品字形,等于围着他了。
谢仁旺隐到两株树后,也站停下来。
只见中间一个断眉汉子嘿然笑道:“你不是在找人吗?”
石中玉听得身子一颤,怒哼道:“你们知道我爷爷和师父的下落?”
那断眉汉子阴笑道:“这就是咱们约你来的原因,你现在明白了?”
石中玉道:“这么说,我爷爷和师父是你们紫衣帮劫持去的了?”
谢仁旺听得一怔,暗道:“他爷爷、他师父,被紫衣帮的人掳去的了?”
那断眉汉子道:“咱们要问你的,也是这句话,你祖父、你师父到哪里去了?”
石中玉惊凛的道:“不是你们劫持去的?”
断眉汉子道:“我们劫持的,还会来问你吗?”
石中玉焦急的道:“那是什么人劫持我爷爷呢?”
他似乎急要走。“站住。”
断眉汉子道:“你急着要走了吗?”
石中玉突然转过身来:“我要走,你也管得着吗?”
断眉汉子道:“老子是说你不要走了。”
石中玉道:“为什么?”
“不用多问。”
断眉汉子道:“你只要跟我们走就是了。”
石中玉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断眉汉子大笑一声道:“因为你跟我们去了,你祖父、你师父自然会都来的了。”
石中玉道:“我若不去呢?”
断眉汉子道:“不去恐怕不行吧。”
石中玉哼道:“我偏不去,你们能拿我怎样?”
断眉汉子大笑道:“好小子,那可由不得你。”
石中玉倏然后退半步,冷声道:“你们想和我动手?”
“锵。”
紫光如电,一下掣出了紫艾剑来,当胸一横,哼道:“你们来试试看?”
“好小子,你真要咱们费番手脚。”
断眉汉子朝两个同伴歪了下头,右手已经撤出刀来,喝道:“这小子要来硬,咱们就把他拿下了。”
其余两人也迅快的撤下朴刀,一左一右朝石中玉逼上了一步。
谢仁旺从他们行动上看得出来,这三个紫衣大汉身手矫捷,武功定然不弱,只不知石中玉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自己该不该出手?
正在考虑之际,四人已经动上了手,但听断眉汉子口吆喝一声,朴刀竖立,右足直踏逼上,刀尖一转,指向石中玉咽喉。
石中玉蜡黄的脸上,一无表情,口喝了声:“来得好。”
紫艾剑划起一道紫色精芒,横撩而出。
断眉汉子见多识广,一见石中玉手中紫艾短剑,光芒极浓,心知是一柄利器,他不但刀法熟练,对敌经验更是丰富,岂肯和你硬砸?
刀光一闪,忽而偏左,忽而偏右,只是不和你紫艾剑接触,攻势却是绵绵不绝。
他左右二人同样刀划弧形,倏退倏进,三口刀联成一面光芒,盘空匝地,飞卷如风,没有几回合,就把石中玉困在中间。
不,把他剑光压缩了下去。
谢仁旺心中暗道:“掌中指龙啸天的孙子,怎么如此不济?”
石中玉原本一意想利用手中宝剑去削对方兵刃,但对方三人身法轻灵,刀法纯熟,处处迥避着他的剑势,一人遇险,两人互援,因此本来是石中玉攻出去的剑势,往往反而要迥剑自保。
这一来,使得石中玉就陷入了左右支拙,尤其三人一经联手,刀势猛锐无匹,好像他们平日练的就是三人联手的刀法,一时之间,把石中玉逼得团团乱转。
但三人也心中明白,对方手中短剑的厉害,只要石中玉剑光划到,三人中必有一人往后跃退,只是石中玉手中是一柄短剑,剑短了,就无法发挥剑的功能。
江湖上本有“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但石中玉还是初次试展短剑,未能得心应手,是以在动手之际,总是嫌剑短了。原来他使的只是一套江湖上极普通的”三才剑法”他祖父以”掌中指”出名,不擅剑法所以只教了他一套普通剑法。
尤其“三才剑法”应该使用长剑,大开大阖,自然不适宜使用短剑,他使的是只有一尺三寸的短剑,自然时有够不到敌人的感觉了。
这一阵工夫,石中玉被他们三人的刀势逼得又气又急,心中暗道:“我何不试试昨晚只学了一半,还没完全学会的剑招?不知管不管用?”
心念一动,正好右首一人一刀斜劈过来,他身形一侧,举足跨上半步,短剑斜竖,朝外削出。
这一式,他昨晚练了很多,始终没有练好,哪知此时使将出来,居然中式。
但听一声痛嗥,血尤乍现,右首汉子一条右臂,已被他一剑齐肩削下,手臂和钢刀同时坠地,那人痛得连退数步,蹲去。 石中玉一击得手,精神不觉大振,剑势一下划向对面的断眉汉子,但他这记却是虚招,待得断眉汉子急急跃退之际,他身形一个轻旋,紫艾剑一招”穿云射日”向左首汉子眉心射去。
左首汉子赶紧撤刀右闪,就在此时,石中玉左手一掌朝他迎面拍去。 左首汉子因刀势已撤,只好举手封拆,左手堪堪封出,突觉肩头一麻被石中玉一指点了他”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