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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危险,可是已经食髓知味,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地渴望着防线彻底崩溃身心完全沦陷的那一刻,这些天,有时候想一想就面红耳热,有时候梦见了都春情荡漾,醒来必然是春潮泛滥,下身都湿透了。
不仅陈萧雪在关注着,其他几人也在关注着,倒是张秋霖一直都在躲避着杨毅豪的眼光,想起之前在张晓琳楼梯间被他强吻,自己条件反射一般打了他一巴掌,那一身兼有些后悔,却感觉升迁基本没戏了,仕途恐怕都要结束了,现在看着杨毅豪在宁国强和宁国得面前亲密说话的样子,她的心里拔凉拔凉的,尤其是看见杨毅豪好像说了什么,宁国强和宁国得还特意扭头看了她一眼问着什么,然后杨毅豪说着什么也扭头看了她一眼,宁国强再次看了她一眼不住地点头,张秋霖心如死灰,知道杨毅豪在宁国强面前告了状,自己这个市委书记再也没有希望升迁了。
三人的聊天已经步入尾声,宁国强拍了拍杨毅豪的肩膀,和蔼地说道:“毅豪,继续努力,争取把企业做到全球五百强。”
“我一定会的,谢谢干姨父的吉言。”杨毅豪道。
“好了,走吧,不要让他们站在那里等我们了。”旁边的宁国得笑了。
杨毅豪笑着走到干妈陈萧雪面前低声在她耳朵旁边调笑道:“吓死我了,没有想到居然见到了国务院副总理,而且还是我的干姨父。”
陈萧雪笑着娇嗔道:“那你干姨父有那么吓人吗?”
杨毅豪笑道:“比我想的好多了,还有那宁叔叔,也十分和蔼。”
两人正在聊着,杨毅豪见到宁国强跟省委书记和省长说了几句话之后,然后过去和张秋霖说了几句话,张秋霖惊喜地看着省委书记和省长,又看了看宁国强,当然也没有忘记惊喜地看了杨毅豪一眼,杨毅豪估计是自己之前对宁国强说的话起了作用,张秋霖是得到省里的口头通知:她已经得到了省长的提名,接下来只是需要全国人大表决通过就可以正式上任了。
这个旅游景点是最近才开发的,宁国强望高处看了看说道:“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上山看看,欣赏一下山上的风景。”
宁国强的话,谁能不听,一帮领导簇拥着宁国强和宁国得先后上了登山缆车,然后再跟着上去,陈萧雪跟一个像是宁国强秘书的女子上了第二辆,后面几个领导上了第三辆和第四辆,这时候,张秋霖对杨毅豪说道:“毅豪,陪阿姨一起上去吧。”
杨毅豪欣然和张秋霖乘坐了第五辆缆车。
“毅豪,阿姨真要感谢你啊。”张秋霖羞赧地呢喃道,因为先前还误以为杨毅豪在宁国强面前说她的坏话,此时想想真是内心有愧,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
杨毅豪夸张地用手捂着脸颊,故作可怜兮兮地说道:“感谢就不必了,只要以后阿姨少打我几次耳光,我就三生有幸了。”
张秋霖忍俊不禁,“扑哧”一声,娇笑出来,不好意思地娇嗔道:“谁让你上次那样动手动脚地欺负阿姨了呢?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阿姨怎么敢打你呢?你如今是宁总理和陈部长面前的红人,谁不想巴结你啊?”
杨毅豪调笑道:“谁让阿姨这么如花似玉,惹人动心呢?我那天也是情不自禁,想一亲芳泽,谁知道没有一亲芳泽,却一亲了一记巴掌。”
“小坏蛋,还狡辩?你那天没有亲”张秋霖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张秋霖如此三十多岁的少妇也有这样娇羞的时候,平添多少妩媚,杨毅豪趁机上下打量着张秋霖的美貌,肆无忌惮的由她那光滑圆润的额头开始扫瞄而下,经由两道斜飞的修眉,长而微翘的的睫毛,冷澈的凤眼,秀美挺直的鼻梁,微翘丰美的柔唇,娇巧的小下巴,白皙如玉的颈部一路看下去,白色衬衫下面黑色的乳罩隐约可见,两个纽扣的敞开低领处,雪白深深的乳沟更是清晰诱人,饱满的乳峰颤颤巍巍,高耸动人,灰色套裙下,修长浑圆的玉腿包裹着肉色水晶透明丝袜,泛着迷人的光泽,愈发诱人犯罪。
(此处和谐,你懂就行了)
“少女有少女的美,少妇有少妇的美,我女朋友好比是含苞初放的海棠,阿姨就是完全盛开的牡丹。”杨毅豪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张秋霖绵软的柳腰,浅笑低语地说道,“阿姨这么美丽,叔叔又不在国内,平时阿姨是怎么滋润的啊?”
“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张秋霖难为情地娇嗔道,“怎么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欠打了啊?”
“是阿姨刚才说陪我说话聊天的,怎么又反过来责怪我呢?”杨毅豪撒娇耍赖道,“阿姨既然知道我有恋母情结,就权当替干妈给我进行一些教育,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小坏蛋,你一撅屁股,阿姨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张秋霖笑骂道,“看你那样子,早就和你女朋友偷尝禁果了,还有什么好奇什么不明白的?人小鬼大的小坏蛋。”
“我女朋友好像很害怕我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杨毅豪故作烦恼状。
“她为什么怕你啊,你是不是凶神恶煞一样打骂人家了?”张秋霖不知是计地诧异问道,“难道她不喜欢你吗?”
“我女朋友当然喜欢我了。”杨毅豪搂着张秋霖绵软的柳腰,在她白皙柔润的耳朵旁边坏笑道,“我怎么舍得打骂她呢,只是她每次和我那样的时候都很害怕我的。”
正文 第95章 如梦初醒
“小坏蛋”张秋霖这才如梦初醒,难为情地又羞又气地啐骂道,“你坏死了,什么都乱说。”
“刚才阿姨嫌我是胡闹乱摸,现在又说我是乱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杨毅豪看着地面远去,缆车穿梭扶摇而上,极目远眺,心旷神怡,趁机撒娇耍赖道,“人家只是想跟阿姨说说心里话嘛。”
“小坏蛋”张秋霖无奈地只好继续话题,羞赧无比地娇嗔呢喃道,“你是不是那样的时候太粗暴了?少女还是比较娇嫩的,当然害怕了。”
“没有啊,我很温柔了,可是她还是嫌我的太大太深了呢。”杨毅豪继续用近乎赤裸裸的秽语挑逗着张秋霖这个少妇人妻的芳心,他贴近她白皙柔软的耳垂,故作单纯地低声问道,“阿姨,你也害怕叔叔那样吗?”
“可能是你比较厉害吧。”个张秋霖虽然没有受到杨毅豪动手动脚的骚扰,可是依然听得面红耳赤,粉面飞霞,娇羞无比地呢喃道,“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平时也就电话联系一下,不像你们年轻人那样热情的,而且我跟他那么多年都没有在一起,那方面的事情早就不想了。”
杨毅豪饱餐着张秋霖娇羞迷人的秀色,坏笑着追问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坐地吸土呢,不知道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
“什么呀?小小年纪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秋霖娇羞地啐骂道。
“好阿姨,说说嘛。”杨毅豪大手又开始在张秋霖绵软的柳腰轻轻的抚摸揉搓,撒娇耍赖地死缠烂打道,“人家说那个方面的能力和工作办事的魄力是息息相关的,真的吗?”
“才不是呢”张秋霖娇羞妩媚地呢喃道,“我对那个向来很淡的”
“不会吧?”杨毅豪咬着张秋霖白嫩柔软的耳朵低声追问道,“真的不会想吗?”
张秋霖想起来丈夫在新婚不久之后就出国,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其实丈夫的身影在她的脑海里面已经变得很淡薄,她又身在官场,每当见到人家夫妻相亲相爱的样子,张秋霖刚开始的时候还十分嫉妒羡慕,后面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慢慢看淡了,张秋霖幽幽呢喃道:“他又不在身边,这些年来我都已经习惯这样清淡安逸的生活方式了。”
“阿姨现在是女人最成熟最美丽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龄,可惜暴敛天物了。”杨毅豪搂着张秋霖的柳腰,几乎亲吻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挑逗道,“阿姨虽然养尊处优,可是眼神不觉流露出来一丝幽怨,阴阳失衡,内里失调,得不到充分的滋润和灌溉,良田也会变荒芜的,并且逐渐影响阿姨的肌肤和美貌的,阿姨,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张秋霖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地随心所欲地和杨毅豪谈论着生活隐私甚至性的话题,内心里有一分羞赧,一分愉悦,一分暧昧,一分刺激,甚至一分渴望,一分快感,此时她感觉到杨毅豪搂着她纤腰的右手在轻轻温柔地抚摩着她的柔软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害羞,却并不想拒绝制止,因为她的内心和胴体深处有一种久违的渴望在萌动在勃发。
张秋霖思忖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一心追求提拔重用,实际上是在抗议远在国外的丈夫和自己之间的距离、是为留住青春韶华无奈的努力,外在越是稳定幸福她内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压抑,而这种压抑又是不为人称道的。
有些男人是在通往女人的心路中进入了女人的甬道,而有些男人则是在进入女人的甬道后却触碰不到女人的灵魂区别除了有无爱外,很大程度上是女人对性的满足程度不同,亦即女人有无得到真正的性高潮,怨妇的产生,男人疏于关爱是重要因素,而性爱的不满足则是主要原因,很难想象一个能经常获得高潮的女人会成为怨妇,也不难理解良田变荒芜、老井干枯的女人那哀怨的眼神和心态。
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张秋霖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母老虎,丈夫远在国外,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张秋霖只好把不能满足的生理欲望完全转化为工作上的动力,用拼命的工作和权力的追求来压抑舒缓内心和胴体深处的幽怨空旷孤独和寂寞。
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娴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内心深处,她也思念男人,渴望风流的男人,健壮的男人、强悍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她和其他虎狼年纪的成熟女人一样,需要男人的赞美,需要男人的疼爱,需要男人的调情,需要男人的彪悍,来满足她幽怨空旷的身心。
可是被杨毅豪这个小子上次的胡闹骚扰一番,反而激发了她胴体和芳心深处的那分久违的渴望那分莫名的悸动,张秋霖上次被杨毅豪亲吻抚摸之后,每到夜晚张秋霖都辗转反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好不容易昏昏睡去,却梦见杨毅豪又在轿车里面骚扰侵犯她,亲吻抚摸,然后就是激情四射的进入和撞击,早晨醒来才发现是春梦一场,却已经春潮泛滥,幽谷泥泞不堪了。
张秋霖就暗骂自己明明打了杨毅豪一巴掌,怎么还这么不知羞耻地和他梦中偷情呢?
此时被杨毅豪一番言语,才知道自己内心是那么的弱不禁风不堪一击,同时感受到杨毅豪背后的色手仍然在肆无忌惮地进行着骚扰,轻轻地抚摩揉搓她光滑的后背,她绵软的腰臀,啊,他的色手又悄悄向下滑去,开始抚摩她丰腴滚圆的美臀,而她却不想反抗,不想声张,不想挣扎。
“阿姨,你看这外面的大好风景是不是美不胜收啊?”杨毅豪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张秋霖的注意力,缓解她内心伦理道德的压力。
“这里风景的确很美。”张秋霖还要装作不动声色,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她的却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生理上的反应,娇躯轻轻颤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