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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走路,努力扮演好一个情妇的角色,然后再替你杀掉他,这样可以吗?”
“不要再说了,雪儿,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猛一低头堵住那不停喃喃自语的小嘴,借着唇齿相接来表达他心中最深最深的悔意。但他失望了,雪尔薇雅冰冷的唇紧紧闭着,犹如一尊没有生命的娃娃,没有任何反应。
阿伯特慌了,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雪尔薇雅,他摇晃着她,“雪儿,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是阿伯特,看着我!”
雪尔薇雅抬起无神的眼看着阿伯特,“你还要我吗?”
“我当然要你,我爱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可是你和莎莉亚在一起。”
“那是我被嫉妒冲昏头了,因为我只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我就……”
阿伯特陡然住口,因为他发现雪尔薇雅根本没在听他说话,她虽然看着他,但视线却穿过他落在遥远的地方。
“是因为她双脚健全,而我的脚没办法走路,所以你才不要我,对不对?”
“不是,绝对不是,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才远爱你、永远照顾你的。”
她摇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着:“我会很努很努力地练习走路,不会再让觉得你丢脸,我会让你至少有一个可以带得出去的情妇。”
※※※
翌日,雪尔薇雅开始拼了命地练习走路。
是的,拼了命地练习,不管旁人或阿伯特怎么阻止、怎么劝她,她就是不断不断地走,先是扶着栏杆走,然后试着放开手走,但因为她当初的伤实在太严重,而她的脚又无法一下子习惯承受重量与压力,因此常常摔得鼻青脸肿,弄得全身伤痕累累。可雪尔薇雅就像疯了一样,继续不断地走。
不久,雪尔薇雅已经可以离开轮椅,改以拐杖撑着走。对这意外的发展,阿伯特感到高兴极了,他以为自己终于能松口气,终于能和雪尔薇雅回到过去恩爱甜蜜的生活时却发现雪尔薇雅变了!她变得艳丽、风情万种,纵使她拄着拐杖,可一举手一投足间,却充满了说不出的魅惑,和过去那个娇柔、爱哭、弱不禁风的雪尔薇雅判若两人。
而更糟糕的是,阿伯特发现她竟真的兑现曾经说过的话,当起荡妇来了!
但见雪尔薇雅拄着拐杖进进出出,今天和这个公爵、明天和那个侯爵厮混在一起,要不就是在花园里和男人搂搂抱抱,任他们轻薄、吃豆腐,任他们上下其手,享受她的甜美。
就像现在,雪尔薇雅斜躺在长椅上,衣襟半开,身上压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放肆的唇从她的脸、她的小嘴,一路往下滑到那线条美好的颈项,最后停在雪白丰润的酥胸上。
“雪尔薇雅,可以吗?”男人紧张地问,眼睛直直地勾着身下那艳丽如花的半裸女子。
雪尔薇雅星眸微启,朱唇半开、吐气如兰地说道:“罗威,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现在我是你的了,你怎么反而不敢要了?”
这个男人竟然是已经被赶出博尚家的罗威!
罗威吞了口口水,抖着手将那尖挺饱满的乳峰纳入掌心,徐徐搓揉起来,“我当然要你,打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想要你了,但你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连房门都不出一步,我怎么有机会亲近你呢?”
“现在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是我不懂,你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你不是……”
雪尔薇雅睁开眼睛,冷冷笑了笑,“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很重要吗?你们男人要的不就是女人的身体,不就是一个可以随你们发泄占有,可以配合你们的荡妇吗?既然如此,你还问什么?或者你不想要我?”
罗威连忙摇头,“不,我当然要你,虽然我有过很多女人,但没有一个比得上你,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那你还犹豫什么?”
话声刚落,罗威就如同出柙的猛虎,倏地扯下雪尔薇雅的衣衫,滚烫湿润的唇不住亲吻着她,跟着分开雪尔薇雅的双腿,猴急地想占有她。
正要登堂入室之际,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力道将罗威高高地举起,待他回过神时,已被人紧紧掐住脖子,气都喘不过来了。
“你想做什么?”罗威惊恐地看着眼前这犹如一头愤怒雄狮的男人。
阿伯特咬牙切齿说道:“你说呢?记得我曾经说过,不许你再渥尔克堡的,你忘了吗?”
“是雪尔薇雅叫我回来的,不是我……”
阿伯特冷眼一瞪,吓得罗威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渥尔克堡的主人是我,我说不准你回来就是不准你回来!既然你违反规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想我会做什么?”阿伯特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
罗威顿时涨红一张脸,又咳又挣扎,“雪尔薇雅,雪尔薇雅救我,救我!”
雪尔薇雅只是静静地从长椅上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拄起拐杖,缓缓地经过两个男人身旁,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罗威急了,“雪尔薇雅、雪尔薇雅!”
阿伯特错愕地愣在当场。
她竟然视而不见!他都快为她杀人了,她竟然视而不见?她不是这样的女人,过去的她是何等柔弱、何等爱哭的,怎么可能……
他将罗威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一个箭步拦在雪尔薇雅面前,“雪儿,不要这样!”
雪尔薇雅面无表情地抬起头,“不要如何?”
“不要这样,这样一点都不像你。”
“不像我?我是个浪荡又不要脸的女人。你说应该怎么样才像我呢?”
“你真的不能原谅我,不能原谅我一时的错误和冲动?”
她摇头,推开阿伯特继续往前走,“我不敢,一个浪荡女人是没有资格说这些的,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
他又拦住她,“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你曾经说我可以很容易找到男人、找到慰藉,所以我现在要去找下一个男人。”
“不许,我不许你去!”
“不许?你凭什么不许?你既不是我丈夫又和我非亲非故,凭什么不许我去找男人?而且我这么做,不正符合你的期望?”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雪尔薇雅摇头,半句话都不说又往前走。
阿伯特狠狠拉住她,“我知道了,所有的问题都出在莎莉亚身上,对不对?既然如此,你跟我来,我把一切证明给你看!”他拿起拐杖往地上一丢,抱起雪尔薇雅往楼上走。
雪尔薇雅又惊又怒,拼命捶打着他,“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阿伯特不理会她,直接将她抱到自己房里,然后打开衣橱把她塞了进去,“你在这里躲着,待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你……”雪尔薇雅来不及说话,便让阿伯特给关在黑漆漆的衣橱里。
他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衣橱里?难道他……想着的同时,脚步声传来,她以为是阿伯特回来了,正欲推门,却听到莎莉亚的声音。
“阿伯特,你找我?”
阿伯特轻轻一哼,“嗯。”
莎莉亚姿态优雅地走向阿伯特,主动往他腿上一坐,并献上自己的香唇;而阿伯特也没有拒绝,毫不客气地接受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阿伯特,从他的嘴一路往下移到宽阔温暖的胸前,将脸埋人他怀中,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
“我以为那丫头的脚恢复正常后,你就不要我了!”
阿伯特一动也不动,静静坐着,任由莎莉亚解开自己衣衫,任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那丫头虽然跛了脚,却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别说是男人,就算是我也会喜欢她的!不过……”
“不过什么?”阿伯特微微皱起眉头,因为莎莉亚已经解开他的裤头,正埋首在他腿间,努力挑逗着他。
“不过那丫头经验不足,满足不了男人的,尤其是你这种男人。”
“但你别忘了,她曾经是法勒恩的情妇。”
莎莉亚闻言咯咯笑了起来,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赤裸裸地投入阿伯特怀中,“法勒恩根本不要她,怎么会收她当情妇呢?”
阿伯特眼中寒光一闪,不动声色地将莎莉亚推倒在床上,大手灵活地在她腿间逗弄着,“你说什么?她不是法勒恩的情妇?”
莎莉亚喘息着,如火烧的使得她忘了一切禁忌,“法勒恩喜欢成熟的女人,所以他同时和我还有凯瑟琳来往,同时和我们做爱。而那丫头虽然漂亮,却还是个小女孩,他怎么会喜欢她呢?如果法勒恩曾经和她发生过什么事,一定是冲着你来的。”
阿伯特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哦?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而来?”
莎莉亚蛇般的腰贴住阿伯特,长腿紧紧圈住他,急于将他纳入自己身体里,“我喜欢你,你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多喜欢?”
“我可以为你奉献一切,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假如我要你说出为什么陷害博尚公爵的原因,你肯不肯?”
莎莉亚如火的顿时像被浇了桶冷水,整个人清醒过来,“你……”
阿伯特冷冷一哼,伸手勒住她的脖子,再慢慢也收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所以嫁给博尚公爵是出于法勒恩的命令,而你会去向不列颠王密告博尚公爵谋反,也是法勒思指使的,对不对?”
莎莉亚霍地愣在当场,“你怎么……”
“其实在雪尔薇雅告诉我她的继母居然向不列颠王告密时,我就开始怀疑,直到见了你和罗威以后,才证实我的想法没错。”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
“我为什么还要你,甚至不惜让雪尔薇雅误会,三番两次和你在一起是吗?”
“难道你是想保护她?”
“没错!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又不良于行,为了不让你们对她起疑,我只好这么做了。”
“你……”
这时,阿伯特抬起头,对着衣橱的门说道:“雪儿,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吧?你可以出来了。”
他话刚说完,衣橱的门倏地被打开来,里面正是雪尔薇雅!
第六章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雪尔薇雅坐在椅子上.悲痛地看着眼前的莎莉亚,纵使她已经穿上衣服,但那神态仍旧十分。“我父亲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来?”
莎莉亚一笑,完全不在乎自己已经被绑住,只是不停地扭动身子,显然那被阿伯特挑起、又没有被满足的欲火让她难过极了,“为什么?你何不问他呢?问问那个站在你身后、三番两次背叛你的男人?”
雪尔薇雅转头询问:“阿伯特。”
阿伯特眉头深锁,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盯着莎莉亚,“莎莉亚,你知道法勒恩现在在做什么吗?”
莎莉亚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我人在这里,又被你们捉住,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做什么?”
“告诉你也无所谓,法勒恩还没有登基,他隐瞒我父亲的死讯,只是以摄政王的身份在处理国事。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登基吗?”
“为什么?”
“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没有帝维亚之石,没有帝维亚之石,就算他登基了,帝维亚人民也不会承认;至于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在等西班牙公主.等他的皇后到来。”
“西班牙公主?”
“对!他虽然有众多情妇,凯瑟琳还有你,都是他的情妇之一,但情妇归情妇,总是难登大雅之堂,不能立为皇后的,所以他找上财力雄厚,既可作为后盾、又可以建立姻亲关系的西班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