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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我曾经告诉你,初夜对一个女人是很重要的,也许不算美好,但那个男人必定会被那个女人记一辈子。”沫一说了句似真似假的话语,她确实会记住端木羽翔,但肯定不是爱。
端木羽翔沉默许久,他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自己不负责任地夺走沫一的初夜,他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也许真的很重要吧?那确实挺残忍的。
“别再自欺欺人了沫一,你明明很恨我,却硬要装出一幅百依百顺地做作模样,就不累?”
沫一没有接话,端木羽翔的段数果然够高,三言两语根本骗不了他,或者说,他把自己保护得太好,不可能轻易交出真心。
她转到端木羽翔身前,踮起脚尖,唇瓣碰在他的嘴角,随后展现一丝顽皮的笑容:“我在试图改变自己,不要嘲笑我好不好?”
“告诉我,你是为了钱而改变。”端木羽翔的心有点乱了,此刻只想听到肯定答案。
“为了你。”
端木羽翔攥了攥拳头:“得了吧沫一,你就是为了钱!”
“就是为你。”沫一给出笃定的答案。
端木羽翔彻底败在这双清澈的眼眸中,看不透她的心意,看不穿她的表情又似乎,他心里就是希望她的回答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的,可端木羽翔摔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大门,跃上跑车飞驰而去。
沫一趴在玻璃窗上,得意地扬起嘴角,但瞬间又停滞在唇边,不知那股突然涌上心头的怪异情绪,是什么滋味。
校园遇“情敌”
第二日清晨,端木志信守诺言,一大早便请秘书带沫一去志德学院办理入学手续。沫一有些紧张,一则秘书大姐不苟言笑;二则以她现在的能力,真能赶得上大学课程的进度吗?
沫一在出门前特意向女佣询问:端木羽翔几点回来?可女佣给出的答案是:少爷一夜未归。
志德学院校长在收到端木董事长的最高指令后,亲自将沫一交付到大一法律系导师的手中。沫一选修法律的动机显而易见,她想尽可能保护自己的权益,学法律好歹能派上用场。不过大学校园与初高中时期截然不同,更不用每堂课都必须报道,目前感觉还蛮轻松的。
沫一抱着一摞书本,漫步在明媚清幽的校园内。六层高的教学楼威严庄重,图书馆古朴典雅,运动场敞亮干净,湖水澄澈碧蓝。昨日还在为生活奔波的打工妹,今天便成为一名正式的大学生,做梦都会笑醒。
迎面走过谈笑风生的一男一女,沫一驻足怔了怔,与此同时,航宇凡略带惊讶地也停住脚步:“沫,沫一?”
看来是没认错,沫一微点头致意,世界还真小,一转眼又成了学长、学妹的关系。
航宇凡注意到沫一怀抱的课本,不必多问也知道端木羽翔已提前“释放”了沫一,他笑脸相迎走上前:“羽翔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
殷曼青伫立原地,起初并本没在意,但听到“端木羽翔”的名字时,她不由多看了沫一两眼这女孩从头到脚一身名牌,浅粉色的蓬蓬裙透出几分稚气,素颜洁面,气质空灵,颇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意味,应该是某财团的千金小姐?
“我是来学习的。”沫一并不想攀谈,毕竟说多错多。但殷曼青不算友善的目光同时引起了她的注意面前的美女,衣着简约得体,身材凹凸有致,神情却高傲冷漠,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气质截然不同的两位女孩,面面相觑,不经意之间形成一道视觉反差上的靓丽风景,又似乎隐约迸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药味。
殷曼青看到沫一手中的教材,率先上前行握手礼:“你好,我是大三法律系的殷曼青,你一定是小学妹喽?”她又看向航宇凡:“既然大家都是羽翔的朋友,你不打算介绍一下吗?”
“”航宇凡正在为这事发愁,怎么介绍啊,一个是端木羽翔的准未婚妻人选,一个是那小子的应该算地下情人吧?貌似也不准确,反正这两个女人最好别有太多交集。
沫一显得有些尴尬,原来是同系的学姐级人物:“您好,我叫沫一。”
“沫一?没有姓氏吗?”
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哪有姓氏,都是用数字代替尾字,但前面的一个字可以自己选。除非是那些被人领养的孤儿才会被赋予新身份。沫一中的“沫”字来源于“泡沫”一词,年幼时的她,渴望长大后的生活,就像飘在空中的七彩泡泡那般多姿多彩、无忧无虑。但天不遂人愿,也如这泡沫般,梦想消失于无形。
航宇凡听端木羽翔说起过沫一的身世,他嘻嘻哈哈走上前打圆场:“沫一刚入校,肯定有许多手续要办理,咱们先走吧,晚点再聊。”
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在作怪,殷曼青从航宇凡遮遮掩掩的态度上判断,隐隐感到沫一很有可能就是端木羽翔“金屋藏娇”的女人。
“我们也算认识了,日后在课程方面有任何不懂的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是端木羽翔的准未婚妻。”殷曼青很直接的表露身份,先发制人也是因为两族家长已论及到婚嫁的问题,所以她与端木羽翔的婚事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变数。
此话一出,航宇凡立刻展现出一幅很不自然的神情,沫一反而没太大反应。她也许是有些同情这女人,也许是感到有一点内疚吧。何况端木羽翔那种人,除了爱自己,似乎还没做好接纳其他女人的准备。
沫一浅鞠躬致谢:“谢谢,日后还请师姐多多照顾了。”
殷曼青对她的表情观察入微,从表面看确实波澜不惊。殷曼青则暗自不屑,但愿这女孩能真做到表里如一,否则一场悄声无息的“恶战”即将拉开帷幕。
航宇凡擦了把冷汗,还好沫一表现得够镇定,要不他真不知该如何化解这诡异的气氛。
沫一默默走过他们身旁,她的步伐却在思考中逐渐缓慢她只是想报复自以为是的端木羽翔,并不希望因为恨意,间接伤害到无辜者。可心理依旧有怨念,她该不该为了这位准未婚妻而放弃计划呢?
※※
沫一漫无目的地在教学楼游走,忘了要去哪个教室,只是若有所思地行走着。忽然间,她被某间教室内发出的尖叫声拉回思绪沫一无谓地探头望去,原来是一间摄影作品展示厅。墙壁四周挂满各具特色的摄影作品,一名老教授正带领学生和几名西装革履的外国人逐一介绍作品,外国人则边听讲解边用本子记录,似乎看到令他们满意的作品,就会忍不住发出喜爱的赞叹声,甚至连举止都很疯狂。沫一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因为每个人都在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其实沫一有所不知,在她所站位置呈盲点的那面墙壁上,正在展示那副以她为主角的《流星中的精灵》的摄影作品。
由各国派出的十几名专业摄影大师不远万里奔赴中国,亲自选拔优秀的摄影作品以及有天赋的摄影人才。各国参赛的摄影作品也会陆续通过各种运输渠道送往中国,再经几位专业人士进行为期二个月的慎重评审,最终荣获前三名的优胜者,将有幸与各国顶级摄影师共同参与庞大的《南极实地拍摄计划》。众所周知,摄影师的终极梦想,就是在毕生之年,亲自踏入零下89。8℃的极点之巅,亲身感受那个常人无法生存的极光世界。极光变化无穷,五彩缤纷,自然界中没有任何一种现象能与之媲美。彩笔更无法绘出那在严寒的极地空气中,嬉戏无常、变幻莫测的炫目之光。摄影师则可以用他们手中的相机,剪切下一副副珍贵的画面。亲临南极,不但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作为一名摄影酷爱者,更是引以为傲的幸事。待归来之后,必定在摄影界声名大噪,自然成为通往名利双收的捷径之路。而此次国际摄影大赛的主会场就设立在拥有国际化水准的志德学院展示礼堂内,因此备受各界摄影爱好者关注。
当一行评审移动到命名为《流星中的精灵》的摄影作品前时,不由各个眼前一亮,西方人对精灵的痴迷与中国人对仙子的定位大致相同。可眼前这张拥有东方脸孔的女孩,却拥有似真似幻的幽灵气质,宛若漆黑的夜,因为她的出现而手舞足蹈的跳跃。女孩空灵单纯的笑容,令欣赏者心中,不由感染到畅然的情绪,本该耀眼璀璨的流星,反而转化为这女孩的陪衬品,喧宾夺主的光芒令人无法侧目。
几名摄影专家对这幅作品爱不释手,惊叹声此起彼伏发出。沫一刚要离开,便被一名眼尖的学生抓到,男学生彬彬有礼地走上前:“请问,这幅作品中的女孩是你吗?”他的口吻不是很确定,也许是黑夜为沫一渲染了梦幻的色彩,可当相片中的精灵走入现实中时,出现在光天白日下的她,除了漂亮可爱,似乎又回到活生生的人类当中。
沫一顺着他所指的方向侧头看去她注视那熟悉的阁楼,说来可笑,如果不是看到这张照片,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位置的外观是这模样。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很不喜欢被偷拍。
沫一默而不答,转身向小型展示厅外走去,但那名学生似乎不愿放她走,跑了几步挡在沫一身前,沫一则不明所以地等他解惑。
男生已成功拦住她,所以对自己突兀的行为表示尴尬,随后优雅地笑了笑:“你好,我叫倪旷,摄影系大四学生,副校长是我舅舅,所以此次各国摄影评委来校事宜由我负责。”
如果他不说后面一句话,沫一或许跟他握个手,可副校长是他舅舅有必要拿出来介绍吗?
沫一面无表情地绕过他身旁,不想跟任何一位纨绔子弟有来往,她只是来学习的。
倪旷锲而不舍地追上去,再次拦住沫一:“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谈谈当时看到流星雨的感受,几位评审对那副作品格外满意,大有可能进入总决赛为志德学院争光,我只是好奇你当时的心境,也好具体向评审介绍一番。”
“抱歉,我忘了。”沫一冰冷地吐出几个字,随后转身离开。
“你的名字告诉我可以吗?”
“你舅舅不是副校长吗?自己去查吧。”
“”倪旷注视沫一的背影,而刚才那副绅士般的笑容即刻消失,他嘴角划过一丝傲慢的浅笑,屡试不爽的泡妞手段竟然引不起这女孩的兴趣,现在的妞都太有个性了。
半小时后
沫一正在上英语课,而倪旷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她身旁的空位上,老师与同学们则对他的出现视而不见,似乎此人是乱串班级的常客。
倪旷歪靠在桌面上,得意开口:“我的效率很快吧?”
本来英语就是沫一的弱项,老师噼里啪啦地在台上讲已搞得她焦头烂额,她重重合起书本,起身坐到另一个位置,倪旷也跟随起身,而沫一身旁的同学居然换了位置给倪旷让座。
沫一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听课,写了一张纸条扔给他:你究竟想怎样啊?
倪旷不以为然一笑,直接开口说:“当然是,追你。”
沫一瞪向他吊儿郎当的笑容,此刻这男生的表现,与他在走廊处交谈时的神态大相径庭,怎么形容好呢,就是给人一种很轻浮的感觉。
倪旷是学校内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依仗副校长是舅舅的实权身份,又凭借风流倜傥的外表,对在校女生近水楼台,女朋友几周甚至几天便换一个。只要有点姿色的女大学生基本都逃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