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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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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除子宫就预示着沫一失去了再次生育的能力。端木志显然受不了这打击,他可是寻觅了十年才找到万能血型的女人“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比如缝合什么的?”
  “董事长先别激动,专家也只是猜测,在没有进行全面检查和手术前,还不能完全定论。您如果同意手术方案,请在手术协议书上签字,病人时间不多了”护士呈上一份协议书,端木志却握着笔,手心沁满汗珠,迟迟地无法落下
  “保大人,别再耽误时间了!”端木羽翔猛然站起身,从端木志手中夺过签字笔,飞快地签上名字,随后递给主治医生:“我是孩子的父亲,请马上进行手术。”
  “小翔啊,爷爷知道你着急,但沫一她万一”
  “爷爷!如果沫一的生命耗费在争论不休上!我会恨您一辈子。”端木羽翔冷冷地凝视端木志:“她对我有多重要,您比谁都清楚。”
  端木志合起微张的嘴,初次见到孙子无法冷静的神情。端木羽翔眼中充斥着不安与绝望,此刻此时,似乎全世界都与端木羽翔为敌,他也在所不惜。
  端木志不再多言,掏出密码锁卡片,亲手为沫一解开手腕上的“缚魔圈”。一则:避免电子系统干扰医疗仪器;二则:无论手术是否成功,手术后是否还有生育能力,沫一彻底自由了。
  
  手术室外
  外科护士替端木羽翔处理颧骨处的伤口,因为端木羽翔寸步不离地守候在手术室门外,八个小时就在漫长的等待中艰难熬过,他却保持一种姿势,一动不动。
  端木志也不愿离开,等待手术后的最终结果,但身体不济,所以只能去会客室听消息。
  殷曼青悄然走上前,安静地坐着长椅上。她见端木羽翔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好似沫一不能活着走出来,他的生命也会随之消失殆尽。殷曼青失去了报复的快感,生命是如此脆弱,她把仇恨与嫉妒转加在心爱的男人身上,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她将一罐热牛奶递给端木羽翔:“喝点东西吧,沫一不会有事。”
  端木羽翔并没接过饮料,他双手拢在耳际,摆明了希望所有人都滚开,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只有沫一从手术室里平平安安推出,他才能真正感到踏实。
  殷志豪从父母口中才得知端木家出了大事,他一路飞奔至医院。急促的跑步声贯穿在走廊里,殷曼青却将哥哥拉开,大概说明来龙去脉后,殷志豪整个人都愣住了。分别不到几个小时,沫一却躺着手术室里。他自责地蹲下身,思绪混乱一团:“怎么会这样,沫一,沫一,我不该把她一人留下,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哥,这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殷曼青蹲下身楼住大哥,大哥悲痛欲绝的神情中满是愧疚。殷志豪喃喃重复着,自责着,痛苦着。而她的一时冲动,究竟伤害了多少人。
  
  殷志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暂时调整了情绪,他木讷地坐在端木羽翔身旁,一同守候在手术室外,这番话好似说给自己听:“我曾经带沫一去算过命,算命先生说她命很硬,所以,一定不会有事。”
  端木羽翔缓慢地眨着眼,神色黯然,依旧什么都不想听。
  “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沫一身边,你要心里不痛快,出手吧。”殷志豪不知如何开导端木羽翔,或者说,他更想狠狠揍自己一顿。
  端木羽翔微抬起眼皮,凝视手术室上方的红色亮灯,视线被这刺眼的光亮袭上一层模糊不清的昏暗“沫一,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尸,是我没照顾好她,与其他人无关。”
  他在用一种极其霸道的口吻下达命令,而在场的每一位最好听清楚。从此以后,他生命中只有一个女人,谁都不可染指,永远都不会改变。
  殷曼青失落地垂下眸,转身向走廊尽头走去,因为她的存在变得毫无意义,清净的回廊中,留下一串拖沓的脚步声以及她已失败告终的结局。此刻大彻大悟,却为时已晚,她从一开始就低估了对手,低估了端木羽翔对沫一的感情。
  殷志豪则静默不语,他早已不奢望沫一爱上自己,只要她平安无事,足以。
  十小时后
  沫一终于从手术室中推出,洁白的纱布包住了她整个头颅,一头秀发不复存在。
  端木羽翔与殷志豪一同走上前,步调整齐又急迫。
  “两位少爷请放心,手术很成功!”
  主治大夫的一句话,犹如定心丸。
  端木羽翔喜笑颜开,轻声走到移动病床前,他迫不及待想抚摸沫一的手,但又怕一双沾有淤血的泥泞手指不小心给她感染上病菌,所以他尽量克制自己的喜悦情绪,双手插兜,目光紧紧锁定在沫一苍白且安睡的小脸上,随后他跟着病床推动的方向离去
  “唉?端木少爷,我话还没说完呢”
  “您跟我说吧,一会我再向端木羽翔转达。”殷志豪能体会端木羽翔此刻的心情,只要沫一能活着,其他问题他根本不关心。
  此时,端木志得到手术成功的消息,疾步赶来询问。
  “说实话,沫一小姐的求生欲很强烈,在长达十八小时的手术中曾两度极危,如果不是患者凭借顽强的生存力确实无法挺过来。遗憾的是,虽然性命暂时无忧,但最终还是摘除了一边的输卵管,不过只要恢复正常,再加以精心调养,不会对受孕造成太大影响。”
  端木志如释重负地舒口气:“辛苦你们了,谢谢,非常感谢。”
  要说历经这生死一劫,他似乎也不必太执着了,而他的宝贝孙子,想怎样就怎样吧。
  
  隔离加护病房中
  经过24小时的煎熬。
  沫一逐渐恢复了意识,但脑瓜如铅球般沉重,她甚至没力气睁开眼,只能听到滴滴嗒嗒的仪器声在耳边萦绕,以及两位护士小姐隐约传来的交谈声
  “这女孩好可怜啊,才20岁就拆除了输卵管。”护士一边调试点滴,一边八卦。
  而临时调过来的那位小护士根本不知沫一只切除了一边的输卵管,甚至还没仔细过看病例报告,就随口回应道:“这样呀?如果让她知道,孩子没了,以后又不能再生育,一定难过得要死。”
  八卦的这位护士刚要解释些什么,但主治大夫推门而入,所以两人护望一眼不再开口交谈。
  沫一却听得一清二楚,她颤抖的手指,紧紧抓住被褥,眼角默默流下泪水
  孩子没了,又失去了生育能力,对端木家而言就是无用之人,她也没理由再留在端木羽翔身边,即便留下,也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累赘。
  原本苏醒后,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端木羽翔,亲口告诉他,她爱他。为了这三个字,她拼了命地活下来,一次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挣扎。可现在的她,很害怕,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她应该,安静地离开。
  而那句“我爱你”,就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吧。
  

  你是谁?

  根据沫一脑部的受损状况,预计完全康复至少需要2到3个月。
  端木羽翔守在病房门整整七天,主治大夫终于传来捷报,沫一苏醒了。
  “沫一,感觉怎么样?”
  沫一还无法起身,凝视他憔悴的面容,细碎的胡茬。她从护士们的闲聊中,听说端木羽翔每天都守在病房外。他在门外等候七天,而她在病房中度日如年。
  他是不会懂的,越为自己注入浓浓的爱意,她越是无法面对现实。他是端木家的独苗,她却不能再为端木家传宗接代,她心头承着满满的负罪感。此刻,他还用那种炙热又迫切的视线注视自己,逼得她无所遁形
  沫一凝噎变态,才平静地吐出三个字“你是谁?”
  端木羽翔敛起笑意:“别开玩笑沫一,一点都不好笑。”
  “抱歉,我不认识你。”沫一疏离地抽了抽手指,她想用被子蒙住脸,但情急之下忘了右手骨折打着石膏,左手在吊点滴,所以她只能朝反方向撇开头。
  端木羽翔怔了怔,“噗通”一声,木讷地坐在椅子上:“你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我知道自己叫沫一。”沫一深深吸气:“请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我又昏睡了几天?”沫一缓慢地转过头:“你能帮我给面包房老板打通电话吗?无故旷工会被扣工钱的。”
  端木羽翔凝神定气,用一种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直视沫一,沫一则紧张地垂下眸:“不管就算了,为什么要瞪我”
  
  主治大夫观察室内
  主治大夫是脑外科的权威人士,他观察沫一的头部CT图,随后向端木羽翔从医学角度讲解道:“手术很成功,淤血清除得也很干净。但沫一小姐由于脑部遭受重创,有可能患上心因性失忆症。如端木少爷所讲,沫一小姐忘记了这六个月之内的事,属于选择性失忆的症状,也就是说,患者对某段时期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记得一些,遗忘某些,也许是这段不愉快的经历令患者不愿回忆或感到极为痛苦、恐惧,诸多心理原因导致患者选择性的遗忘。”
  “感到恐惧?”端木羽翔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重复着沫一忘记的正是他们相遇的这段经历,虽然磕磕绊绊不算顺利,但她怎么可以忘记。
  “哦,忘了告诉端木少爷,沫一小姐遇难当天,并没有受到性侵犯,所以她想忘记的应该不是关于坠楼的事,您可以帮她回忆一下,这几个月之中还有哪些不愉快的经历,但还有一种可能,只是术后诱发的短暂失忆。”主治大夫的注解简直是火上浇油。
  端木羽翔心头遭到一记重创,他从没想过这段囚禁经历,会对沫一造成如此大的心理伤害,也许沫一刻意想忘记的人,就是自己。
  他萎靡不振地走回病房,沫一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即刻闭眼假眠。
  端木羽翔坐在床边,握住沫一的手,长吁一口气:“我知道你想忘了我,不过我告诉你沫一,没那么容易。”他疲惫地趴在床边,嘴唇贴在沫一手背上轻轻摩挲:“无论你是暂时性失忆,还是失忆一辈子,我不会放你走,绝不会。”
  沫一紧咬住下嘴唇,让一滴滴苦涩的泪水逆流入喉,笨蛋,我不能再替你孕育一男半女,没用了,笨蛋
  医院属端木集团旗下产业。应端木羽翔的吩咐,所有医护人员以及探病者不许在沫一提起拆除一边输卵管的病况,既然失忆了,那她也不会想起关于孩子的片段,免得心理阴影加重。所以,没人会在沫一提及病情病因,沫一自然也不会多问,问了也是更难过。
  一个半月后
  沫一基本恢复正常,头颅创伤愈合良好,她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但容易感到疲乏。
  这期间,端木志偶尔会来看看沫一,但响应孙子的号召,只字不提她曾怀过孕的事,沫一也含糊其辞地陪笑脸。殷志豪几乎天天来报道,端木羽翔并没加以阻止,因为沫一的记忆中有殷志豪,不过还停留在时常去面包房报道的客人身上。
  沫一为了不露破绽,所以对任何人都表现得很冷漠,有时一天说不到三句话。她当然知道所有人在刻意回避话题,尤其对她的身体状况更是避而不谈。说明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真的失去了孕育能力。
  端木羽翔原本就是话不多的人,两人可以在病房中从早坐在晚。他把工作地点搬到病房中,当他忙碌时,沫一就偷偷地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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