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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乔大妈是典型的长舌妇的代表,家长里短,谁家吵架了,谁家外遇了,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她仗着女儿嫁给了一个派出所的小职员,自认为攀上了什么权贵,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整天念念叨叨,三句不离我女婿,那表情,真叫一个神气。
而其他人表面上嗤之以鼻,满脸不屑,可,每次看到乔大妈女婿穿着制服,开着他那辆破夏利来时,又都忍不住的羡慕嫉妒恨,不管怎样,人家是个公务员!
久而久之,乔大妈的闺女便成了居民楼里妇女们教育女儿的榜样。
话说,这乔大妈看到潘佳乐后,眼皮子一掀,慢悠悠的问道,“呦,佳乐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有点事,请了半天假。”
“老请假可不好啊。”乔大妈一边打牌,一边唠叨,“你妈托你长生姐夫给你介绍的他们所里的科员,你什么时候有空见个面?”。
“乔妈,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潘佳乐赔笑,额头突突的一阵跳动。
这母亲也太心急了吧,傅长生的同事有几个是正常的?要么是歪瓜裂枣,要么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她才和韩邵阳分手几天?媒人几乎都要踩断了她家的门槛了。
所以,现在潘佳乐严重怀疑她回来是不是又是一个错误!
“你这丫头可得上点心,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到时候别说乔妈我没替你张罗!赶紧回吧,刚才你妈和你爸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好像是因为你弟!”,乔大妈这次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了,随手甩出一张牌,“五条!”。
“什么?”潘佳乐一听,来不及细问,便风风火火的冲上楼去。
进了家门,果见地上有只被打碎的杯子,而母亲正坐在沙发里低泣,看到潘佳乐回来,一句话不说,转身进了卧室。
“爸妈,又怎么了?”,潘佳乐问站在窗前抽烟的父亲,随手拿扫帚收拾起地上的狼藉。
“唉!”潘父重重的叹息一声,苦着脸回答,“还不是因为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在学校里不好好念书,和人家打架斗殴,现在面临被开除的危险!”。
“爸,你先消消气。”潘佳乐皱眉,倒了一杯茶给潘父,“肯定是有原因的,佳阳一直以来表现的都很好啊!”。
“好个屁!这兔崽子就是看家里这两年情况好转些了,非要捣腾出点事来!”,潘父一听这话,火气蹭蹭上窜。
从小,这一对儿女都没少让他和老伴操心,佳乐虽是个女孩,却像个男孩子,大大咧咧的,现在长大了,还好,可佳阳,这孩子的性子比他姐还冲动。
“我现在就去佳阳学校一趟,看看情况,你和妈也别急。”潘佳乐边说边起身,拿起包包就要往外走。
“乐乐,你也别去了,我和你妈上午已经去过了,校方说关键在于受害者,只要人家不深究,阳阳还可能免于处分,可受害者家属张口要十五万,咱家哪有十五万啊,就是你老爸干活的工地上出事,死个工友也没赔那么多啊!”
“是有点多。”潘佳乐咬唇,思索了片刻又道,“我还是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咱就赔,毕竟佳阳的前途更重要。”
“也好,你去了好好跟人家说说,千万别吵。”潘父也随之起身,眉宇间略显担忧。
佳乐的性子也仿他,耿直、执拗,他怕她受不住那些人的难听话。
“我知道了爸,你去哄哄妈,你们就别再生气了。”潘佳乐说着,开门而出。
潘佳阳的学校在B市,离沪城不算近,即便坐飞机,这一来一回也得三个多小时,更何况她刚打电话查过航班,还有一班是在晚上八点,今天的时间是不够了,再加上要和受害者家属交涉,怎么着也得大半天,所以,明天能不能回来也是个未知数。
思来想去,潘佳乐最终决定坐客车,现在坐车,差不多八点到B市,经济且实惠。
主意打定,潘佳乐又一阵风的刮到长途客运站,刚买了票,坐上车,同事木子便打来电话,声音火急火燎的,“佳乐,你怎么还不来上班?主管发飙了,我要顶不住了!呜呜,大后天就是闵老先生的生日,咱们会场还没布置好,明天还和闵先生约好要进行一次现场观摩,怎么办啊?”。
得!
这事她给忘了!
原本她和木子商量好,她上午有事不来,让木子帮忙顶着,毕竟请半天假,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泡汤了,她不能再做一次丢人又丢钱的事了。
按计划,下午她们会布置生日会场,并进行生日宴步骤的初次彩排,而,明天下午的这个时间闵先生会来走一次过场,看那些需要改进。
这下可好,她明天下午这个时间还不定回沪城呢!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啊!
不过,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她先安抚了一阵木子,叫她不要怕,天塌了由她顶着,然后,她又向木子要来了那个闵先生的电话,她相信,只要对其晓之以情,将观摩时间改到后天,一切问题就OK了!
这样想着,潘佳乐便拨通了闵先生的电话,“喂,你好,闵先生吗?我是如意祥设计有限公司的员工潘佳乐。”
潘佳乐自认为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温柔,最动听的声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被她的声音所陶醉,她一连重复了两遍,直到第三遍,那头才有回应,“你好,潘小姐。”
短短的五个字,却让潘佳乐一阵哆嗦,不是声音不好听,相反,是声音太好听了,可也不是因为太好听她才哆嗦,实在是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
是那个男人!
潘佳乐笃定,心里又敲起了小鼓,原来,他姓闵,是大名鼎鼎开国老将闵之放的孙子!
猿粪啊!猿粪!
潘佳乐哀叹,和同一个人一天打三次交道,可不就是大猩猩拉出来的大便么!
不过,结果还好,那男人蛮容易说话的嘛,她稍稍表明了将观摩会场推迟一天的意愿,他就答应了,还说了一大堆她听不懂的话,什么这是上面下的死命令,无论如何都必须完成,什么让刘宜等着,我立刻就到之类的,搞得她莫名其妙,刚想问清楚,那边就将电话挂掉了。
管他呢!
反正已经解决了一件事,也算有个良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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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去求韩邵阳?
“爷爷,厅里有事要处理,我得离开。”
这厢结束通话后,闵臻快走几步,和老爷子报备。
“吃过饭再走!”闵老爷子扭头,一脸的不悦,遂又看了看身旁的芦倩茹,责怪道,“倩茹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不能陪人家吃顿饭?”
闵臻并不接话,只是抬眸淡淡的扫了芦倩茹一眼,就一眼,便让她倒戈劝说,“闵爷爷,工作要紧,您让闵大哥去吧,我没事的,再说,过两天就是您的寿辰,到时候还会见面的。”
简单的几句话,缓解了紧张的气氛,也给闵老爷子一个台阶下,使得他不好再做坚持,遂点了点头,“去吧,早些回来。”
“嗯,那我走了,爷爷。”闵臻说着转身离开,态度决然,毫不留恋,修长的身躯划过优美的弧度,仿若傲然的王者,只可仰望,不可亵渎。
当男子的背影完全消失后,芦倩茹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收回,她咬咬唇,嘴角勾起苦涩,这个优秀的男人,最终会属于她吗?
“倩茹,别担心,闵爷爷会帮你争取。”闵老爷子像是看出了芦倩茹的忧虑,怜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臂。
芦倩茹听到闵老爷子的话,有种被人偷窥的羞窘,她小脸微赧,娇声道,“闵爷爷!”。
“臻儿这孩子其实心很软,你对他的好啊,他都会记在心里,若不是那件事,他现在也不会变的这么冷硬。”闵老爷子叹息着替孙子说好话,苍老的容颜上第一次流露出悔恨之意。
“闵爷爷一切都会好的。”虽然不知道闵老爷子说的那件事是哪件事,芦倩茹依然心有所触的安慰着他。
“是啊,一切都会好的,走吧,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饭去。”
“好。”
闵臻走出军属大院,王笙忙上前打开车门,他径直坐进车中对王笙交代,“以后凡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就拨我电话。”
“是,先生。”王笙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小跑着坐在驾驶员位置,这才想起,刚刚闵臻给他做过打电话的手势,偏偏他遇到美女,便有些反应迟钝。
闵臻不再看他,遂掏出手机安排工作,“刘宜,向阳区地铁项目工程一期完工,不过,宏伟建业所报支出似乎有些问题,你将区政府提交的有关宏伟建业的预算书整理一份交给我。”
宏伟建业正是韩氏企业下面的一个子公司,目前已承包向阳区地铁的筹建,这些由市政府牵头的工程,最容易滋生**,也是他们审计厅要狠抓的审计项目。
年年审计,年年有官员落马,而这次,不知道又会牵扯到多少人?
*
潘佳乐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B市,因为时间有些晚,她先在学校附近找了一间旅馆住下,准备第二天和校方及受害者家属交涉。
接着便给父亲去了电话,详细的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据父亲描述,被佳阳打伤的同学姓田,典型的富二代,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平时就在学校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佳阳早就看不惯他了。
而这次之所以大打出手,完全是因为一个女孩子,可谓两男相争,必有一伤,并不见得有多爱那女孩,关键是年轻气盛,一冲动什么都不顾了,再加上在场同学起哄,拉偏架,导致田同学右腿骨折,肋骨断了三根,这还不算身上大大小小的钝伤,可见佳阳下手有多狠。
果然是她潘佳乐的弟弟,有种!
潘佳乐义愤填膺的同时,又开始担心起了潘佳阳来,毕竟,潘佳阳现在还被关在看守所里,不能探望,也不能保释,他们姐弟俩,虽说不是在蜜罐里长大,倒也没吃过什么苦,佳阳能受得住这些吗?
可担心归担心,她还得等到第二天的到来。
翌日一早,潘佳乐便来到了潘佳阳的学校--育才学院,负责接待她的是学生处主任,姓李。
潘佳乐左瞅右瞅,就是没瞅见田家的人。
而这个李主任一见潘佳乐,眉头皱的死紧,几乎能拧出水来,“田烁的父母说什么都不愿过来见你,还让我转告,说你们不赔钱,他们就将潘佳阳以重伤罪告上法庭!”
“重伤罪?”,潘佳乐一听,急了,一把抓住李主任的手臂,“李主任,您见多识广,处理这些事有经验,帮我们想想办法吧,以前也常听佳阳提起过您,说您心肠特别好,经常帮助贫困生,这一见,就感觉您特别亲切。”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先给李主任戴顶高帽,总归有好处的。
“小潘啊,不是我不愿帮你们,关键是田烁家后台硬啊,你是从沪城来的,一定听说过沪城的韩氏,田烁的母亲就姓韩。”
“姓韩的多了,我怎么知道他母亲是哪个韩!”,潘佳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就是韩立平的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