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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知晓觉得自己也快要呼吸不畅。
“你能不能”先起来
他在她肩窝里蹭着额头,潘知晓猜他是在摇头,片刻后又有三个字砸在她耳膜上:“对不起”
气息喷薄在她的颈子上,有些痒。
潘知晓咬紧牙齿。
她说服自己把这个陌生男人想成念念:
念念3、4岁的时候,赖着要她讲故事,也会这样子在她的颈子蹭。
是念念,而非五年前便死皮赖脸,缠着她的男人。
是念念,而非那个刚刚被女人掌掴也一脸轻佻的男人。
是念念,而非那个评头论足,说她的罩杯是34B的浪荡男人。
是念念,而非那个盯着她,挑眉地既嚣张又跋扈的男人。
是念念,而非那个胸膛结识地熨帖着她胸前柔软的男人。
心理暗示过无数遍,可依旧不管用。
该死!
潘知晓现在仍然想要一脚踹开他。
这样的胸口对着胸口,腹部对着腹部,怎能叫人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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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潘知晓真的要把思想转换为行动前,电梯门被人撬开。
一丝光线透过门缝传导进来,维修人员的声音也传进来,“不要急!我们马上救你们出来!”
光线的范围渐渐拉大,潘知晓与这个男人之间的距离也渐渐拉大。
他终于松开了潘知晓。
潘知晓的呼吸都顺畅许多,转身捡起自己的手机和包。
电梯停在18与19楼之间,维修员自19楼的电梯口探进脑袋,望着下面一男一女,伸出手,“上来!”
韩斯慕,面部表情着实尴尬,如果可以称为尴尬的话,不过他很快恢复常态,声音平和,对潘知晓说,“女士优先。”
潘知晓穿着窄身套裙,双腿迈不开,怎么借力都上不去。
上面的人看着干着急,潘知晓也逼红了耳根。
她手被攥得一疼,条件反射松开掌心。
径直摔下来。
有人接住她。
潘知晓腰间一紧,被人抱着打了个旋。
她就这样被人提着腰,保护住。
对方身高过人,潘知晓脚尖都无法着地。
她定睛一看,黑暗中吓得颤抖的韩斯慕,此时正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回望着潘知晓,两人离得很近。
他的手臂还揽在她腰上。
他轻轻放下她。
潘知晓脚尖一落地就推开他。
短短时间,被他占尽便宜!
他却不以为意,上下打量一下潘知晓,目光在她的裙上停留两秒。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顿身在她面前。
潘知晓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
“撕--”一声,韩斯慕直接就着套裙的边缝撕开一条口子。
大腿露出来大半截。
她竟还盯着她的大腿看了一会儿,才悠悠然咳嗽一声,说,“这样应该OK了,可以爬上去。”
潘知晓连脖颈都已经被红晕攻占,顿了顿,才在维修员的催促下重新攀爬。
上面的人伸手拉她。
而下面的人
双手托着她的臀,将她送上去。
潘知晓终于到了19楼,一身狼狈。
还在电梯间里的韩斯慕有些怔忪。
方才他的指尖滑过她的套裙布料,膝弯,小腿,脚踝,最后,掌心托着她的鞋底,把她弄出去。
指尖残留的触感在自行回味:这个女人小腿的肌肤很不错,很滑腻,很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回味进程,“快上来!”
韩斯慕一愣,继而无端轻笑,兀自摇摇头。
他握住维修员的掌心。
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敏捷快速爬上去。
抢修现场有些杂乱,潘知晓一上来,包被维修员撞掉在地。
官司的材料散落地到处都是。
她一边顾着裙子别走光,一边尽快收捡起材料。
正手忙脚乱,一双男式鞋出现在潘知晓眼前。
潘知晓没抬头看,鞋的主人径直蹲下,和她一道收捡。
“谢”抬头,潘知晓一愣。
韩斯慕也有些愣神,他正攥着一张材料,拧眉细看。
潘知晓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材料塞进包里。
起身弹了弹身上灰尘。
踩着高傲的高跟鞋快步离去。
韩斯慕看着她远离的背影。
细细腰身,纤纤长腿
他扯出个笑容,并且笑意越发地深。
潘知晓换乘另一部电梯上楼。
电梯门正慢慢关上。
这时,她透过双开门之间越来越小的缝隙,看到韩斯慕正走近。
刚刚松懈的心立刻提了起来,连带着神经也绷得很紧。
潘知晓连连按关门键,终于在那人鼻尖快要碰触到门面时,电梯门成功合上。
电梯平稳上升。
潘知晓长长吁气。
反正已经迟到,潘知晓索性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再进PUB。
可整理过了的她,依旧有些狼狈。
无端地引人频频侧目。
场地服务生告诉她,韩律师请她等等,稍后就到。
原来大律师也迟到。
潘知晓被领到小型会客厅。
从7点10分等到7点半,人还没到。
潘知晓频频看表。
再推门进来的,还是那位服务生。
潘知晓闻声回头看。
空欢喜一场。
他略微抱歉地对潘知晓说,“韩律师有些私人问题要处理。
如果潘小姐方便,可以到韩律师的套房去谈。”
潘知晓隐约生出一丝被耍弄了的不甘,心里不由的盘算着,这样一个连起码的守时都做不到的律师,能有多良好的职业操守?
内心挣扎片刻,潘知晓还是选择了屈从。
在下楼的电梯里,共乘的人见这个女人裙子破损,脸上愠怒,气势汹汹,都不敢惹,纷纷默默退后。
电铃按了两下才有人来开门。
门一开,潘知晓站在门外,当即石化。
半小时前电梯里那个一身休闲装的痞子,此时此刻正站在潘知晓面前。
腰间系一条纯白浴巾,上半身裸。露,胳膊撑在门沿。
见到潘知晓,微微笑。
两次见面,潘知晓发现韩斯慕的眼睛竟然会说话,并且说的都是不良信息。
此时他的眼睛像在对她说,又见面了
潘知晓不信,抬头又看了一眼房门号。
确认没有走错房间。
面前的男人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潘知晓?”
“韩律师?”
“请进。”
潘知晓默默权衡。
没想到,他竟是个律师,还是芦静茹口中声誉良好的大牌律师,她以前怎么不多了解了解他?
好在他没认出自己!
算了,相信他一次,反正现在也没退路不是吗?
韩斯慕似乎很理解,一语点破她心中顾虑,“放心,我不会吃了你。”
潘知晓咬牙,心一横,跟着他进套房。
韩斯慕背上有一处纹身,像是甲骨文字。
潘知晓还没看清,他已经转回身来,正对她。
身材好到有些扎眼,潘知晓眼睛一烫,避开。
他把一样东西递过来,正送到她垂下的目光前。
Onepiece剪裁的洋装。
质地细腻,做工精致。
裙尾从她指尖滑过,软软的,很舒服。
“这条赔给你,很抱歉把你裙子扯破。”
“”
“尺寸是我估计的,应该差不了多少。”说着,意有所指,目光锁定她的腰。
“从我给你的律师费用里支付?”,潘知晓问。
韩斯慕没急着回答,垂眼想了想。
这个女人好熟悉,尤其是那双眸,特别像一个人,可他前几日才从潘家得知,她已离世,最初他不信,看了遗像和墓碑,希望才彻底被打破。
潘佳乐,那个暴力女,竟然不在了,世事无常
而面前站着的女子,他多多少少也了解,是潘佳乐的表妹,只不过,潘佳乐怀的那孩子,是闵臻的,这让他很是惊讶!
“可以!”
第十三章:今天是灾难!
潘知晓银牙一咬,走进洗手间,将门锁的死死的还不算,毕竟,在浪荡子韩斯慕的领域,她不免有些神经质,怕某处看不见的角落里有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谁知道韩斯慕有没有变态啊,现在!
潘知晓索性关了灯,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光线换起了衣服。
米色的连衣小裙,浅V领子,宽肩带,高腰设计,长度适中,优雅但低调的款式,剪裁并无繁琐。
没有奢侈品牌的标签,价格应该不会过高。
潘知晓穿上后再开灯。
不仅腰身大小合适,连胸围也合适,也不知他怎就能估计的这么准。
潘知晓站在镜子前思考这个问题,猛然间想起两人在电梯里那亲密相依的情景,不觉小脸一红,低咒:果然是变态!
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洗手间,客厅里,并没有韩斯慕,潘知晓暗嘘一口气,走到沙发前坐下,一旁是装衣服的袋子,潘知晓好奇,翻出来查看账单,以便回头将钱还给这家伙。
当看到价格栏那一串的零,潘知晓不禁眼皮一跳。
升职附加的薪水对上昂贵的华服,等于全都打了水漂。
这时候,韩斯慕正从卧室出来。
已换上一身职业西装的他,脸上没有多余表情。
手里拿着文件夹。
见到这个女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那张账单的模样,韩斯慕失神地笑了笑,随后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边。
潘知晓叹息一声,将账单折好,放回原处,心里默默记下数字,这才感觉有发热体笼在身侧,她一惊,抬头--
韩斯慕正好整以暇的杵着,双臂环胸,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潘知晓不自觉的挪了挪身体,移出空位给他。
韩斯慕接过潘知晓递过来的资料。
看看表,抽出夹在文件上方的录音笔,按下,“现在,开始计费。”
潘知晓一点点的陈述,韩斯慕认真的聆听,时不时的插句嘴,将利害关系一条一条分析给她听。
不得不承认,工作中的韩斯慕比生活中的韩斯慕可爱多了,声音和神情都带着十足的职业性,思维缜密,简直无从挑剔!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走过。
最后,经过一番激辩,韩斯慕放下文件,仰靠在沙发上,摇摇头,撇嘴,“官司胜算不大!”
潘知晓非孩子生母,这是其一。
潘知晓的经济条件和闵臻相距甚远,这是其二。
最重要的,闵臻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虽然潘知晓说潘佳乐将孩子过寄给了她,但证据什么的都没有,让人凭什么相信?
“你这些话,之前的律师都和我说过,我花那么多钱,换成你来打这场官司,不想再听到这样的结论。”
“当然,怎么能拿我和那些弱智相比?”韩斯慕恬不知耻的耸耸肩,自夸道,“我可以帮你要回最高额度的补偿金!”
“钱算个屁!我只要孩子!”
韩斯慕捏着下颚,思付良久,点点头,将录音笔关掉,眼神有些狡黠,表情看起来有些神经兮兮,“那个介不介意我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潘知晓面色一凝,神情戒备的瞪向他,似乎,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