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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能让他抓狂的不止是潘知晓,还有John!
“和你道歉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因为皓皓不是你的孩子!”
约翰敛下双眸,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
闵臻咆哮,一把攫住John的衣领,双目染上猩红之色,“你再说一遍!”
“皓皓不是你的孩子咳咳!”
John被勒的满脸通红,不过,早在决定坦白之前,他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甚至比这个结果还要严重。
“那化验单是怎么回事?”
当初,他不是没怀疑过皓皓的身份,甚至取了孩子的头发做DNA比对,结果显示,皓皓是他的亲生孩子。
现在看来,化验结果掺了水分。
“是假的!”,John扶着闵臻的手,生怕他失去理智,掐死自己,“芦女士求我,维克多拿家人威胁我,你知道他的性格,向来说到做到,我不得不选择妥协,所以--”
“嘭!”
话还未说完,John便被闵臻一拳砸倒在地。
“所以你就选择骗我?”
闵臻将John从地上拽起来,又一拳挥了过去,“亏我!”。
“Michell,你冷静些!”
John左右闪躲,双手抱头求饶,“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孩子,不是吗?”
提及皓皓,John成功的阻止了闵臻的暴戾。
闵臻紧了紧拳头,薄唇抿直,一言不发的冲出医务室,朝皓皓的病房走去。
“皓皓的亲生父亲是谁?”
病房外,芦静茹安静的坐在长藤椅上,双臂环膝,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闵臻看到的却不是娇弱,而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骗子!
“为什么这么问?孩子是你的啊!”
芦静茹抬起头,长长的发遮掩不住满脸的憔悴,“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化验DNA!”
“芦静茹,你还要继续说谎吗?”
闵臻痛心疾首的看着她,“为了你自己私欲,放任孩子的病情于不顾!你怎么这么残忍!”
“是你的!是你的!孩子是你的”
芦静茹不停的重复,片刻后,突然抱头蹲在地上,模样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
最初,闵臻以为芦静茹是装的,对她的厌恶更深一层,直至John赶来,从口袋里取了药片塞进芦静茹口中,闵臻才知道,看似健康的芦静茹,其实患有隐疾。
第二十八章:结婚!
“八年前,她便是我的病患!”。
看着吃了药,已然入睡的芦静茹,John开始了舒缓而沉重的回忆:
“那时,她一个人在法国,言语不通,怀有身孕,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她一方面想生下孩子,另一方面又想打掉孩子,精神被分化成两个极端,差点疯掉,作为心理医生的我,只能不停地给她心理暗示,暗示她,孩子是其与爱人之间的结晶,再辅助以药物,才使得她的病情得以控制,也因此,她一直认为孩子是你的!”
说到这里,John看了一眼闵臻,发现他的神色并无太大变化,遂继续说道:
“五年前,孩子得了严重的血液病,只能靠骨髓移植或胚胎移植,所以,芦静茹便将她的前尘过往和盘托出,然后准备回国寻你,我怕事情露馅,她再受刺激,便谎称孩子的病通过治疗也能痊愈,这一谎便是几年。”
“我暗中寻找适合与孩子相匹配的骨髓,不但没找到,还被维克多知晓,维克多一向对你的女人比较感兴趣,于是,便将芦静茹查了个底朝天,我告诉维克多芦静茹有心理疾病的事实,请求他不要将事情闹大,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不过,就在不久前,孩子又一次犯病时,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思来想去,决定将真相公开,以便让孩子得到更有效的治疗。”
“恰巧在这时,你拿了孩子的头发让我比对,我也想趁机告诉你真相,可是,维多克却拿了假的化验报告给我,而芦静茹也哭着求我,说孩子生死由命,她想让孩子在生前尽情的享受天伦之乐,所以就”
“你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吗?”
听完John的叙述后,闵臻冷静的提出质疑。
“或许只有芦静茹知道。”
“如果找到孩子的父亲,那么孩子是不是还有希望得救?”
闵臻再问。
“是的!”
“好!”
闵臻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好友的背影,John呆呆的愣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闵臻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
维克多的办事效率很高,在告知潘知晓准备做新娘的第三天,便举行了婚礼。
潘知晓原以为维克多会很低调的找关系好的友人乐一乐,却不曾想,这家伙竟是如此嚣张,恨不得拿大喇叭向全世界宣布他的婚事。
相较于维克多的兴奋和积极。
潘知晓的态度却消极多了,她见谁都说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婚礼的流程采取不参与,不响应的政策,仿佛,当事人不是她。
这让佣人们大为不解,要知道,想借给他们伟大的维克多少爷的女人可是排成排呢!
“今天,你将会是最美的新娘!”
维多克在空闲之际,偷偷钻进化妆室,如情人般环住潘知晓的腰,暧昧呢喃。
“也会是最痛苦的新娘!”
潘知晓看着镜中的两人,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
“小刺猬,如果我死了,你还会这样恨我吗?”
对于潘知晓的讥讽,维克多并不在意,反是问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会!我不但这辈子恨你!下辈子,下下辈子还会恨你!”
尽管察觉到维克多的异样,潘知晓只当他是发神经,白了他一眼,未予理会。
“恨吧!把你的恨都转移到我死后,让我不得超生,下十八层地狱!”
维克多垂眸,捏起发卡别在潘知晓的发间,“现在,好好爱我!”。
语毕,维克多侧头吻上潘知晓的唇。
潘知晓措手不及,双眸睁的比铜铃还大。
有清凉的东西顺着她的喉管滑入腹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
潘知晓用尽全力推开维克多,拿手指抠自己的舌苔,想将东西吐出来。
“别费力了,这东西无损你健康,只会让你变得乖顺些!”
潘知晓狐疑,一个小时之后才发现,维克多所谓的乖顺,是让她间歇性的失语。
这个该挨千刀的,她都答应嫁给他了,他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出尔反尔吗?
*
婚礼在法国某个知名的大教堂,整个教堂是镶嵌着五彩玻璃图案的半球形。
弓形的天顶。
正前方高耸的塔楼为笋状,每个塔楼里,都调绘着一个不同神祗的雕像。
窗户为植物的叶片式,也镶嵌着五彩玻璃图案。
正门上为大圆形的玻璃蔷薇纹样,若干层次逐步向内收缩的门道,每层均有雕像。
在宽阔的道路两边。
50个穿着洁白礼服的儿童唱诗班正在歌颂祝福诗经。
他们手握花捧,头戴花环,肩背翅膀,声音仿佛天籁,又如泉水叮咚。
诗声反到天顶,空空荡荡的传来神父手捧圣经,用法语虔诚做完祷告,回头问:
【维克多先生,你是否愿意潘女士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潘女士,你是否愿意维克多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一个不属于潘知晓的声音替她响起。
“我愿意。”
【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拥挤的教堂,层层叠叠的长椅中。
维克多请来的亲朋好友们,齐刷刷的站起来,声音洪亮,“我们愿意!”
难怪维克多请那么多人,原来是为了营造声势!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神父在台上絮絮叨叨的说着,潘知晓不耐的思考着自己的事。
比如念念知道了她嫁给维克多后的反应,比如,今晚她睡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潘知晓只觉手上一凉,无名指上被套上一枚钻戒。
闪闪的,耀花人的眼。
潘知晓下意识的伸手想拽掉,却被维克多那杀人的目光给制止住。
“你要乖乖的,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维克多握住她的手,附在她耳边低语,在外人看来,两人亲密无间,只有潘知晓才知道,她身心受着怎样的威胁。
潘知晓接过侍从手捧的另一枚戒指,攥在手中,紧紧的。
维克多也不勉强她,径自将无名指伸了进去,然后两手使力,给自己套牢。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儿童唱诗班又开始歌颂起来。
钢琴曲的旋律也跟着变了。
有些激昂和强劲。
潘知晓听着听着,顿觉一阵晕眩,那药不是仅会让她失语吗?
怎么她感觉这么困?
好累,好想睡觉
【小刺猬,小刺猬,醒醒。】
好吵
潘知晓慢慢睁开眼,强烈的金色光晕覆盖在她的眼中,她轻轻转过头,看着那架钢琴,此时,钢琴前正坐在一位全神贯注演奏曲子的男子。
男子高大英俊,侧脸如古希腊绘制的神祗。
他是那么自信,自信到了巅峰,全身上下散发出强大气场,将钢琴曲发挥到极致。
忽然,他仿佛是注意到她看到他的目光,回过脸来。
那目光深情得,就算是这个世界都能塌陷进去
闵臻?
潘知晓大惊,眯眸看了看,想要看清。
可惜,男人留给她的只是背影。
“小刺猬,”维克多的声音,响在她头顶,“你醒了么?”
“嗯”
潘知晓轻哼,浑身无力。
“到底怎么回事?该死的医生!”
维克多低咒。
其实,医生也很无辜,当初还没说完副作用和注意事项,维克多便兴致勃勃的拿着药跑了。
潘知晓努力摇摇头,证明自己安好。
她望向四周,五彩玻璃天顶,层层叠叠的长椅,住在小塔楼里的神祗,穿着黑袍戴着十字架的神父
依旧是在教堂里。
“小刺猬,你醒得真是及时,我抱着你的手都快断了是知道我累了?”
维克多见潘知晓没太大问题,将她的身体放在地上,用手揽住她的腰,轻声问道,“怎么样,站得稳吗?”
潘知晓站得住,但双脚没什么力气,软软地靠在维克多身上。
纱群铺在地上,而红地毯上,洒满了粉色的花瓣
管家拿来一本红皮的文件,摊开放在潘知晓面前:“潘小姐,签字吧。”
潘知晓皱起眉,昏睡了一会儿,她的思维还是凝滞在一片浑浑噩噩之中。